藕荷色的氣流一開始還能夠跟正粉色的氣流抗衡一下,隨著時間的推移,正粉色的氣流有張餘不停地催動,藕荷色的氣流漸漸落了下風,被壓製的根本無法冒頭。


    正粉色的氣流自然是痛打落水狗,不住地進攻,最後甚至湧入了花瓶之中。


    “嗡嗡”兩聲,花瓶輕輕顫動了一下,張餘跟著就能感覺到,正粉色的氣流再無阻礙,花瓶中藕荷色的氣流應該全被消滅。


    搞定!


    盯著花瓶看的張餘,扭頭看向妃琳佳。


    隻一瞧,不由得讓他大吃一驚。


    在妃琳佳的頭頂,原本是深紫色的官運,官運之中還有著金色的光芒。可是現在,金光已經不見,深紫色的官運若隱若現,並且還不停地變淡,最終成為淡紫色,看起來是那樣的不起眼。


    咦?


    張餘心下不解,這是什麽緣故,難道說自己破掉了這裏的濫情運,還導致妃琳佳頭頂的氣運發生改變?


    不能吧……


    “我又沒有使用吸運大法動她頭頂的氣運,官運突然變淡,跟我有什麽關係?隻是……這算是怎麽個意思呢……”張餘想不明白其中端倪。


    緊接著,令張餘錯愕的事情,再次發生。


    妃琳佳的頭頂本來有四種氣運,官運,事業運、財運和健康運,唯獨沒有愛情運。


    眼下,房間內充斥的愛情運,竟然飄到了妃琳佳的頭頂,漸漸形成了一股正粉色的氣運氣流。


    我……


    “這又算是什麽?”張餘簡直傻了眼。


    當初藕荷色的氣運氣流,一直都想入侵妃琳佳,可惜都被官運之中的金光給擋住,無法侵入分毫。而自己陣法中散發出來的愛情運,卻是輕而易舉的入侵了妃琳佳,在她頭頂形成了愛情運。這其中,到底有什麽緣故呢?


    張餘有點方,根本想不通其中的所以然。


    既然是費腦筋的事兒,幹脆先別想了,眼下已經五行來喜陣法已經完畢,並成功搞定了這裏的濫情運,陣法也不必留下,直接撤掉好了。


    他心念一動,收了真氣,飄動在房間內的玫瑰花瓣紛紛落下,好似一場玫瑰花雨。


    這個視覺效果對於張餘來說,倒是不算什麽,畢竟男人很多時候都是粗線條。特別是這場玫瑰花雨還是張餘的陣法,就更加不算什麽了。


    可對於女人來說,視覺的衝擊感卻是致命的。妃琳佳看來眼裏,眼睛直勾勾的,現在不僅僅是陶醉,簡直有點怦然心動。


    即便妃琳佳不同於一般的女人,終究也是女人。這種浪漫的花雨,曾幾何時,她也想過,隻是隨著歲月的變遷,被埋藏在心底。此時此刻,花雨出現在眼前,距離她又是那樣的近。


    哪怕她知道,這是張餘布置的風水局,但她依舊無法自拔。


    花雨係數落到床上,張餘見狀,笑著說道:“領導,之前你不是在電話裏說,要洗玫瑰浴嘛。你看這些話,正好全變成花瓣了,不如就用這個洗玫瑰浴。”


    他不過是無心一說,藕荷色的濫情運解決,讓人很是放鬆。


    不想,妃琳佳聽在耳裏,臉頰竟然微微一紅,然後沉聲說道:“你倒是挺會廢物利用的!用完的玫瑰花,還給我洗澡……我這腳能洗嘛……”


    “呃……”張餘立馬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對對對……我沒想到……我現在就把花給收拾了,全當你洗過了……”


    “收拾完都給我放浴缸裏,再泡上水。”妃琳佳說道。


    “是、是……”


    張餘連聲答應。


    他先是將妃琳佳抱迴臥室躺著,隨後打掃了客房地上的粉末,才將床上的玫瑰花瓣給收拾好,按照妃琳佳的意思,送進衛生間的浴缸裏,再放了水。


    問題是解決了,可一件事還困擾著張餘,那就是自己的任務還沒完成。


    他拿了妃琳佳兩雙襪子,至今係統都沒有提示任務完成。按照經驗,這裏肯定還有著什麽問題,他琢磨起來,應當如何完成。


    琢磨的功夫,妃琳佳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保姆打電話通知,飯菜已經做好,可以下樓吃飯。


    妃琳佳怎麽可能下樓,難道讓張餘抱著下,她隻是說道:“我正在跟人談事情。這樣吧,你把飯菜送到會客室。”


    掛了電話,她又衝張餘,說道:“你去會客室等著,保姆會來送飯。要是問起我來,就說我迴房間了。不用招唿我吃飯,自己吃好了,記得把我那份也給吃了。”


    “那領導你不餓。”張餘問道。


    “我吃的晚,而且吃多了,還得……”說到此,妃琳佳自知失言,趕緊說道:“你自己去吧……”


    “是。”張餘出了房間,到會客室等著。


    沒過一會,保姆就推來餐車,一共是四菜一湯和兩碗米飯。


    清蒸螃蟹和人參汽鍋雞都在,看著就讓人流口水。保姆很是有自知之明,根本沒有瞎打聽,飯菜放好,便行離去。


    妃琳佳已經發話不吃了,張餘哪能聽不明白,這是怕上衛生間。


    所以,張餘並不客氣,他的飯量大,兩碗米飯全吃了不說,還把桌上的菜和湯一掃而空。為了證明是妃琳佳也吃了,他連妃琳佳筷子和勺子都用上了。


    張餘和自覺的下樓喊保姆收拾碗筷,不等倆人上來,別墅的門打開,加瑟琳迴來了。


    相互打了招唿,加瑟琳說道:“總長呢?”


    “總長剛吃了飯,迴房間了。你吃了嗎?”張餘說道。


    “吃過了,我上去跟總長打個招唿。”妃琳佳說道。


    “好,我跟你一起上去。”張餘說道。


    他雖然跟加瑟琳一起上樓,卻沒有去妃琳佳的臥室,還是裝模作樣的去了會客室。保姆也上來,將茶幾上的碗筷給收拾了。


    跟張餘想的一樣,加瑟琳在進到妃琳佳的臥室之後,沒用上一分鍾就出來了。


    她去會客室見了張餘,說道:“張總,總長說,官邸的風水就拜托你了。”


    “這是應該的……聽總長說,她最近頭疼,你這昨晚還突然睡著了……當時我下樓的時候,正好還看到你睡了,就沒打招唿……”張餘故意這麽說道。


    “確實有點失禮……也不知道,房子裏出了什麽狀況,會不會有什麽人做了手腳……”加瑟琳說道。


    “我想應該沒人敢吧……不過,屬實有點詭異,我這就開始四處瞧瞧……”張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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