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可以用自己小老弟的名義起誓，他絕對沒有來過西域，更沒有來過浮屠塔，也沒有見過這三個都快埋進土裏的老和尚。
可是老和尚開門見山的一句“多少年了，你終於來了。”著實讓江陽有些摸不著頭腦。
多少年了？
終於來了？
這三個老和尚好像認識自己，還在等自己？
可自己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好吧，現在好像在東荒大陸有點名頭了，也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域外天魔罷了。
這三個老和尚憑什麽認識自己？
就算通過各種傳說知道了自己，又憑什麽說他終於來了，還一副等了很多年的樣子？
江陽一頭霧水的看向法正，發現法正這個胖和尚也在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好像也不知道三個老和尚認識他這件事情。
這就有點玄乎了。
江陽默默的跟在身後，一直到三個老和尚帶領他們來到一處浮屠塔內的大殿，盤膝坐在三個早已經磨的不成樣子的蒲團上，才開口問道：“三位前輩……”
“無需多說，該知道的，你自然會知道，不該知道的，最起碼現在不會明白，你隻管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
為首的老和尚笑嗬嗬的說道，看向江陽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己失散多年的親兒子一樣。
江陽的暴脾氣卻上來了，差點沒忍住一腳踹死這個賣弄玄虛的家夥。
不過這明顯是不行的，來這裏幫佛國的忙，不管這些老和尚再怎麽玄乎，還是要幫的。
如果真鬧翻了的話，佛國的死活江陽不在乎，那些無辜的百姓和整個東荒大陸的動蕩，江陽卻無法袖手旁觀。
也許是心中還存留著一絲善念，也許是這麽多年來都未曾泯滅心中那一點良知。
江陽幹脆坐在身上，說道：“晚輩現在什麽都不知道，所以可能什麽都做不了。”
聽到這話，法正頓時急出一身冷汗來，就連身後的洛紅顏和花泠鳶都渾身一緊，詫異的看向江陽。
眼前三個老和尚明顯身份地位不同，身上的佛法波動，也讓洛紅顏和花泠鳶十分警惕，且倍感壓力。
不過兩女隻是詫異了片刻，便理解了江陽的做法，心中反而還有些生氣。
無論這三個老和尚在西域佛國有什麽樣的地位，這樣的態度，很難讓人心生好感。
一旁的法正急忙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解釋說道：“江小友，三位前輩乃是佛國當代的在世佛陀，佛法之高深無人能及，甚至通曉古今未來，他們這麽說，這麽做，一定有他們的用意。”
江陽麵無表情的看了法正一眼，點頭笑了笑，說道：“所以三位前輩，可看到了未來是不是我解決了這次佛國的危機？”
三個老和尚對視一眼，皆點了點頭。
江陽猛地站起身來，“那你們賣個寄吧的關子？”
說著，江陽體內的氣息驟然間爆發開來，一股股滔天的血氣在整個大殿內扭曲開來，恐怖如同深淵魔王的嘶吼，強大的力量讓整個大殿的空間都陷入一片扭曲的紅色之中。
江陽臉上閃爍著陰沉的神色，盯著三位老和尚，一字一頓的說道：“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
如果三個老和尚再賣關子，江陽轉身便會離開。
你不是能看到未來嗎？
那就看看西域佛國的煉獄場景，看看道爺我會不會迴過頭來管上一管？
江陽如此作為，嚇得法正連忙抹汗水。
三個老僧彼此對視，交換了一下眼神，最終還是為首那個老和尚苦笑一聲，說道：“你還是這般脾氣，斷然是沒錯了，佛子。”
佛子？
江陽愣在當場。
法正張了張嘴，一臉震驚的看向江陽。
洛紅顏和花泠鳶兩女渾身一震，同樣難以置信的看向江陽。
“不是，你們別瞎說啊，我是江陽，修的江陽大道，哪裏和佛子有什麽半點關係了？”
江陽讓三個老和尚弄的一愣一愣的。
哪怕三個老和尚說他是天機仙人轉世，他也能夠理解，可張嘴就是佛子，這特麽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怎麽可能？
老和尚歎息一聲，說道：“且聽老僧慢慢講來。”
江陽深深的看了老和尚一眼，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點頭說道：“前輩最好長話短說。”
“三萬年前，佛子聖心，以區區肉身為大獄，鎮壓東荒大陸各地扭曲力量，硬生生的保了東荒大陸三萬年的時間……”
老和尚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臉色大變。
尤其是法正，臉上滿是淒苦的神色，顯然也是聽說過聖心佛子的事情。
“……隻是可惜，佛子雖具聖心，卻終究肉體凡胎，最後被扭曲力量反噬並汙染，成為了東荒大陸第一個厄毒司命，我們別無他法，隻能用佛子理智尚存前留下的方法，將之鎮壓。”
這話幾乎推翻了謝天陽的所有情報。
大獄中，謝天陽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臉色蒼白。
江陽卻沒空搭理他，反而鬆了一口氣，疑惑的問道：“厄毒司命是什麽？既然鎮壓了佛子，那前輩為何說我是那佛子，難道東荒大陸，不，難道佛門中確有轉世一說？”
“司命乃是掌握天地秘密的強大存在，祂們雖然沒有理智，卻幾乎不死不滅，那是一方天地間最為原初的生靈，而東荒大陸的萬千生靈，傳說就是天機司命繁衍而來。”
“天機司命？”江陽愣了一下，問道：“和天機仙人是什麽關係？”
“天機仙人，不過是天機司命的化身，為求保護東荒大陸而化身，將東荒大陸硬生生從升仙路上剝離出來。”老和尚的話，再一次徹底顛覆了江陽對這方天地的認知。
“那扭曲的仙家？”
“扭曲的仙家？”老和尚愣了一下，喃喃說道：“那些都是怨垢，是司命所衍生萬千生靈的野望凝聚而來，因為體量太過龐大，甚至連司命都難以抗衡。”
草！
江陽隻覺得天翻地覆。
“不對，這些和佛子有什麽關係，和我又有什麽關係？”
“你就是聖心佛子，是聖心佛子信念的轉世，因為整個東荒大陸數十萬年來，隻出現過一個聖心佛子，能夠短暫的容納怨垢的力量而不受到影響。”
江陽頓時如遭雷擊。
特麽的，難怪他能夠承受斷指力量和獻祭力量，難怪他能從深淵天門全身而退，難怪柳神會找上他。
這一切，似乎都說得通了。
可是，江陽心中的疑惑，卻更加濃鬱了。
我是誰？
我是怎麽來到這個地方的？
為什麽和剛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了？
可是老和尚開門見山的一句“多少年了，你終於來了。”著實讓江陽有些摸不著頭腦。
多少年了？
終於來了？
這三個老和尚好像認識自己，還在等自己？
可自己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好吧，現在好像在東荒大陸有點名頭了，也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域外天魔罷了。
這三個老和尚憑什麽認識自己？
就算通過各種傳說知道了自己，又憑什麽說他終於來了，還一副等了很多年的樣子？
江陽一頭霧水的看向法正，發現法正這個胖和尚也在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好像也不知道三個老和尚認識他這件事情。
這就有點玄乎了。
江陽默默的跟在身後，一直到三個老和尚帶領他們來到一處浮屠塔內的大殿，盤膝坐在三個早已經磨的不成樣子的蒲團上，才開口問道：“三位前輩……”
“無需多說，該知道的，你自然會知道，不該知道的，最起碼現在不會明白，你隻管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
為首的老和尚笑嗬嗬的說道，看向江陽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己失散多年的親兒子一樣。
江陽的暴脾氣卻上來了，差點沒忍住一腳踹死這個賣弄玄虛的家夥。
不過這明顯是不行的，來這裏幫佛國的忙，不管這些老和尚再怎麽玄乎，還是要幫的。
如果真鬧翻了的話，佛國的死活江陽不在乎，那些無辜的百姓和整個東荒大陸的動蕩，江陽卻無法袖手旁觀。
也許是心中還存留著一絲善念，也許是這麽多年來都未曾泯滅心中那一點良知。
江陽幹脆坐在身上，說道：“晚輩現在什麽都不知道，所以可能什麽都做不了。”
聽到這話，法正頓時急出一身冷汗來，就連身後的洛紅顏和花泠鳶都渾身一緊，詫異的看向江陽。
眼前三個老和尚明顯身份地位不同，身上的佛法波動，也讓洛紅顏和花泠鳶十分警惕，且倍感壓力。
不過兩女隻是詫異了片刻，便理解了江陽的做法，心中反而還有些生氣。
無論這三個老和尚在西域佛國有什麽樣的地位，這樣的態度，很難讓人心生好感。
一旁的法正急忙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解釋說道：“江小友，三位前輩乃是佛國當代的在世佛陀，佛法之高深無人能及，甚至通曉古今未來，他們這麽說，這麽做，一定有他們的用意。”
江陽麵無表情的看了法正一眼，點頭笑了笑，說道：“所以三位前輩，可看到了未來是不是我解決了這次佛國的危機？”
三個老和尚對視一眼，皆點了點頭。
江陽猛地站起身來，“那你們賣個寄吧的關子？”
說著，江陽體內的氣息驟然間爆發開來，一股股滔天的血氣在整個大殿內扭曲開來，恐怖如同深淵魔王的嘶吼，強大的力量讓整個大殿的空間都陷入一片扭曲的紅色之中。
江陽臉上閃爍著陰沉的神色，盯著三位老和尚，一字一頓的說道：“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
如果三個老和尚再賣關子，江陽轉身便會離開。
你不是能看到未來嗎？
那就看看西域佛國的煉獄場景，看看道爺我會不會迴過頭來管上一管？
江陽如此作為，嚇得法正連忙抹汗水。
三個老僧彼此對視，交換了一下眼神，最終還是為首那個老和尚苦笑一聲，說道：“你還是這般脾氣，斷然是沒錯了，佛子。”
佛子？
江陽愣在當場。
法正張了張嘴，一臉震驚的看向江陽。
洛紅顏和花泠鳶兩女渾身一震，同樣難以置信的看向江陽。
“不是，你們別瞎說啊，我是江陽，修的江陽大道，哪裏和佛子有什麽半點關係了？”
江陽讓三個老和尚弄的一愣一愣的。
哪怕三個老和尚說他是天機仙人轉世，他也能夠理解，可張嘴就是佛子，這特麽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怎麽可能？
老和尚歎息一聲，說道：“且聽老僧慢慢講來。”
江陽深深的看了老和尚一眼，坐在一旁的桌子上，點頭說道：“前輩最好長話短說。”
“三萬年前，佛子聖心，以區區肉身為大獄，鎮壓東荒大陸各地扭曲力量，硬生生的保了東荒大陸三萬年的時間……”
老和尚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臉色大變。
尤其是法正，臉上滿是淒苦的神色，顯然也是聽說過聖心佛子的事情。
“……隻是可惜，佛子雖具聖心，卻終究肉體凡胎，最後被扭曲力量反噬並汙染，成為了東荒大陸第一個厄毒司命，我們別無他法，隻能用佛子理智尚存前留下的方法，將之鎮壓。”
這話幾乎推翻了謝天陽的所有情報。
大獄中，謝天陽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臉色蒼白。
江陽卻沒空搭理他，反而鬆了一口氣，疑惑的問道：“厄毒司命是什麽？既然鎮壓了佛子，那前輩為何說我是那佛子，難道東荒大陸，不，難道佛門中確有轉世一說？”
“司命乃是掌握天地秘密的強大存在，祂們雖然沒有理智，卻幾乎不死不滅，那是一方天地間最為原初的生靈，而東荒大陸的萬千生靈，傳說就是天機司命繁衍而來。”
“天機司命？”江陽愣了一下，問道：“和天機仙人是什麽關係？”
“天機仙人，不過是天機司命的化身，為求保護東荒大陸而化身，將東荒大陸硬生生從升仙路上剝離出來。”老和尚的話，再一次徹底顛覆了江陽對這方天地的認知。
“那扭曲的仙家？”
“扭曲的仙家？”老和尚愣了一下，喃喃說道：“那些都是怨垢，是司命所衍生萬千生靈的野望凝聚而來，因為體量太過龐大，甚至連司命都難以抗衡。”
草！
江陽隻覺得天翻地覆。
“不對，這些和佛子有什麽關係，和我又有什麽關係？”
“你就是聖心佛子，是聖心佛子信念的轉世，因為整個東荒大陸數十萬年來，隻出現過一個聖心佛子，能夠短暫的容納怨垢的力量而不受到影響。”
江陽頓時如遭雷擊。
特麽的，難怪他能夠承受斷指力量和獻祭力量，難怪他能從深淵天門全身而退，難怪柳神會找上他。
這一切，似乎都說得通了。
可是，江陽心中的疑惑，卻更加濃鬱了。
我是誰？
我是怎麽來到這個地方的？
為什麽和剛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