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說的好,所謂“好酒紅人臉,財帛動人心”,任是誰看到如此巨大的一筆財富都會為之瘋狂。何況是兩個都是生活在還不算富裕的國家,尤其是y南,這幾十年的戰亂導致國家的經濟嚴重的倒退,吃不飽肚子的大有人在,而作為華國人的劉東一直也是生活在計劃經濟的年代,根本就是剛剛解決了溫飽的問題。


    “劉東,我們發財了”阿珍顫抖的聲音驚醒了還看著金光閃閃的珠寶發愣的劉東,這就是那個營長江洋大盜的祖先劫掠了一輩子的財富,沒想到這座金山最後竟陰差陽錯的落到了劉東兩個人的手裏。


    “阿珍,沒想到藏寶圖竟然是真的,太不可思議了,我好像還像是在做夢一樣”說完劉東使勁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感覺到胳膊上傳來的疼痛感,才知道自己是生活在真實的世界裏。劉東這掐了自己一下,忽然發現不光是胳膊疼,腿上被巨蟒抽了一下,加上腰部被巨蟒勒的都火辣辣的疼了起來,剛才可能是注意力一直太集中,忽視了身上的疼痛。


    黃金珠寶雖然好,岸劉東知道這些都不屬於他,如果他真的帶著黃金什麽的迴去,必然是要上交給部隊的,畢竟我們軍隊的“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可不是說著玩的。


    雖然心動,但劉東還是搖了搖頭咬著牙說“是你發財了阿珍,是你和阿雅你們發財了”。


    “怎麽?”阿珍詫異的看著劉東,眼裏一片迷惑。


    “沒什麽,阿珍,這些東西一定要轉移出去,不能放在這裏,萬一阿坤隊伍上還有人知道這批藏寶的話,那一定還會找來的,好好的把這些東西保存好,等以後戰爭結束了跟再說”。


    “嗯”阿珍像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點了點頭。


    知道找到了藏寶,阿雅心裏也樂開了花,忙不迭的迴到家去準備袋子什麽的東西。


    讓幾個人沒想到的是,僅僅是六馱筐的黃金珠寶幾個人就運了十幾次才運完,黃金在水裏還好說,借著水的浮力能輕鬆一些,可到了岸上黃金的重量就顯露了出來,幾個人還不敢太張揚,要是被村裏人看到那消息就會走漏出去,所以一直等到天黑以後才偷偷的往迴運。運迴來之後又在阿珍的院子裏挖了個深坑,把這些東西都埋了起來,上麵又蓋上一些雜物進行了偽裝才算結束。


    累了個半死的劉東把自己狠狠的扔到了床上,這次可真是累慘了,身上的傷勢沒好利索不說,又添了新傷,劉東心裏這個悲催啊。


    阿珍姐倆也累得香汗淋漓,不過阿珍還是堅持著沐浴一番洗去了一身汗水才躺倒了床上。


    幾天的相處,劉東已經習慣了阿珍每天晚上都蜷縮在他懷裏,今天也一樣,當洗得香噴噴的阿珍反手將房門帶上後,劉東並沒有覺得有什麽異常。阿珍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望著床上得劉東遲疑了一下,臉色羞澀得胡亂的將外衣脫去,柔軟的胴體直接鑽進被窩裏麵。迷迷糊糊間,劉東感覺有具溫軟如玉的身體在往自己的懷裏擠,知道一定是阿珍,劉東眼皮沉重得厲害,身上的傷也一陣一陣抽搐的疼,也沒管那麽多,幾乎是本能的將玉人摟了過來。


    兩個人相互依偎著,越摟越緊耳鬢廝磨間,身體也越來越燥熱。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褪去,兩個人的意識都已經模糊,隻剩下原始的本能。一切,似乎都是那麽的自然。


    “嗯”


    伴隨著一聲說不清是誘惑還是疼痛的悶哼聲,阿珍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隨即又舒展開,而劉東此刻卻似乎早已經忘記了身上的傷痛,原始的本能讓他淪陷了。


    劉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接近中午了,而身邊的阿珍還在睡夢中,看著阿珍白皙柔嫩的胴體,劉東不爭氣的血又往上撞,一翻身又……。


    哼哼唧唧的呻吟聲連綿了好一會才停止下來,得到巨大滿足的劉東感覺神清氣爽,不知道這是什麽靈丹妙藥,連身上的傷也不疼了。


    二鐵子是晚上的時候出現在院子裏的,小分隊已經圓滿的完成了任務返迴,不過卻也比預定的時間晚了兩天。在這五天五夜裏,小分隊不知道多少次與死神擦肩而過,雖然他們最終成功的從y南軍隊的圍追堵截中突圍,但那些命懸一線的真實場景,卻讓二鐵子這樣的硬漢也不勝唏噓。


    當張成率領小分隊繼續執行滲透偵察任務的時候,卻不慎鑽入了敵人的包圍,遭到了敵人的伏擊,好在當天局部的山地突降大霧,小分隊已最快的速度占領了有利地形打退了敵人幾次衝鋒後迅速撤離。


    當小分隊一路摸爬滾打的打到快天黑的時候才發現,他們竟然迷路了。


    看著手上的地圖張成的眉頭扭成了一個疙瘩。


    “隊長,怎麽了?”發現了張成的不對,土豆子連忙問道。


    “我們應該是迷路了,我們現在所走的路和地圖上完全不一樣”。


    “迷路了”土豆子一怔,隨即說道“迷路怕什麽,我們哪一次出來是真正的按照地圖上走的了,現在也不怕,就憑著感覺往北走就沒錯”。


    “對,怕什麽,我們這麽大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就是沒路了你也算個球,何況現在是迷路”一切都滿不在乎的大林子嘴上叼著一根草棍漫不經心的說道。


    幾個人正在商議著,忽然遠處傳來喊聲“華軍兄弟們,趕快投降吧,你們被包圍了,我們優待俘虜,美女黃金應有盡有,快出來投降吧”。


    “糟了,敵人又追上來了”二鐵子一把端起衝鋒槍就要衝出去。


    “不要衝動”張成一把拽住二鐵子,把他按在地上,“在等等看”。


    二鐵子恨恨的咬著牙趴在了地上,眼睛不停的四下查看著。


    不一會,遠處又傳來了同樣的喊話聲,不過聲音卻是離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遠了一些。原來敵人是在試探性的喊話,這讓小分隊的眾人有些哭笑不得。因為以前都是他們對敵人喊投降的場麵,現在被敵人喊投降還是第一次,所以大家才覺得新鮮。


    不過,小分隊麵臨的處境還是很危險的,畢竟敵軍知道有他們這一支小部隊在附近活動,一定會調集更多的部隊對他們進行追剿。所以小分隊隻能是往偏僻的地方走。y南地區叢林山區的地形險惡,許多陡峭的山坡甚至就像被利斧劈過的一樣,戰士們隻能借助繩索等慢慢的往上攀爬。


    相比較和敵人的激烈作戰,他們在迷霧重重的叢林中兩天兩夜的跋涉才更加的恐怖,因為他們不管怎麽走前麵似乎都是絕路,剛剛翻過一片山頭,結果前麵還是懸崖,在這樣的環境中,隻要稍有不慎就會跌落到懸崖下麵摔得粉身碎骨,而身後還不停的有y南軍隊的追兵。


    深夜,萬籟俱寂,空氣中帶著些許的涼意和一絲潮濕,小分隊正隱蔽在灌木叢中短暫的休息。


    “隊長,你看”張成聽到趙長勝小聲的唿喊自己,連忙走了過去。隻見趙長勝蹲在灌木叢裏,從裏麵竟然摸出一根線來。


    “電話線”張成驚訝的說道,然後順著趙長勝的手摸的地方繼續摸了下去


    一根、兩根、三根……足足的摸出了八根電話線。


    看著圍攏過來的戰士們,張成的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意。


    “啥意思,隊長,你這笑得有點淫蕩啊”二鐵子被張成笑得莫名其妙。


    張成拍著趙長勝的肩膀說“小夥子,你立功了”。


    “我立功了,立什麽功?”趙長勝不解的問道。


    “立什麽功,就是這個功”張成拿著手裏的幾根電話線說道。


    “就憑著這幾根電話線就說明附近一定有一個敵人的指揮部,而且還是個不低於團級的指揮部,我們這次任務的完成與否就應在這個指揮部上了”。


    一聽最少是個團級指揮部,戰士們立刻興奮了起來。


    “這要是抓個團級的舌頭,你們說迴去師長不得給咱們供起來”長毛臉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


    “看給你美的不知道姓什麽好了”大林子瞥了他一下,翻了個白眼。


    “好了,準備戰鬥”張成一聲令下小分隊的戰士們立刻檢查手裏的武器裝備。


    一揮手,兩個身影閃身而出,沿著電話線的兩側各自小心翼翼的飛奔而去。


    半個小時後,兩側偵察的人相繼迴來,一邊一無所獲,電話線延伸得很遠,到了前麵不遠處就分成幾個方向四散而去,應該是敵人各自連接得陣地。而另外一邊偵察而迴的土豆子則很興奮。


    原來土豆子偵察的方向拐過山腳2裏遠的地方就是一個小鎮,鎮子不大,其中在一所類似學校的大房子上林立著很多的天線,確認是敵人的指揮部無疑。


    小鎮上的駐軍正是在一個多月前曾經圍堵過小分隊的山地團。


    此刻團長阮文雄正坐在指揮部的作戰室裏不停的抽著煙,眉頭緊皺,他對麵坐著的是與他一起駐紮在小鎮的一營長,而所謂的一營,現在也隻剩下一個連在此,和團裏的警衛連一起,剩下的部隊和幾個特工小隊都派出去執行任務了,此刻兩個人愁眉不展相對無言。


    連日的戰事讓駐紮在此的山地團損失不小,原來部隊裏的參過戰經驗豐富的老兵不少,占有三分之二還多,沒想到最近這兩個月部隊連吃敗仗,而老兵的損失也及其嚴重,後補入的兵員質量讓人堪憂,甚至還有十幾歲的孩子,可見國家的後備力量已經嚴重到何等程度了,這樣的仗打的讓他們一點信心都沒有,阮文雄是個職業軍人,這一刻他開始懷疑國內一些人在毛熊的支持和教唆下,挑戰東方這頭沉睡的雄獅的決策是否正確。


    小分隊在微光夜視儀的幫助下在夜晚行動起來如虎添翼,他們可以看到敵人,而敵人卻無法發現他們,所以行動起來非常的方便。


    山地團的團部駐紮在一個小學校內,與團部在一起的是警衛連,而一營則是駐紮在一旁的鎮公所內。


    通過夜視儀很快就鎖定了各個方位的明暗哨,多次的滲透偵察作戰,小分隊的戰鬥經驗越來越豐富,尤其是被劉東這個人都稱作訓練瘋子的趙長勝,手底下的功夫比劉東有過之而無不及,下手穩、準、狠,和他瘦小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在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幾處哨兵後,小分隊猶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現在敵人指揮部的作戰室。


    當阮文雄剛要對這幾個擅自闖入作戰室的士兵發火的時候,他從對方輕蔑的眼神和黑洞洞的槍口裏明白了,這夥穿著自己人服裝的部隊正是連日來圍追堵截的華國特工,沒想到他們竟然鑽進了他們的心髒,阮文雄無力的垂下了雙眼。


    真的逮住了一條大魚,小分隊的戰士無不歡欣雀躍。張成看到敵人桌麵上的作戰地圖竟然比自己身上的地圖精細了無數倍,而且還標有敵人各地駐軍的情況,這個發現讓他喜出望外,有了這份地圖,迴去的時候可方便多了。一揮手二鐵子幾個人把雙手抱頭的阮文雄捆了個結結實實,這麽一條大魚那是必須要押解迴去的,至於作戰室內的一營長和幾個通訊兵張成一個眼神,幾道寒光閃過就解決了。


    看到自己的手下被人像切瓜一樣的殺掉,阮文雄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兩個人押解著阮文雄先行一步,剩下的幾個人分作幾組,偷偷的摸到警衛連和一營士兵的營房,無數顆從敵人指揮使繳獲的手榴彈像下雨一樣飛到了敵人的營房,一時間火光衝天、濃煙滾滾,爆炸聲不絕於耳,還在沉睡中的敵人被炸的人仰馬翻,血流成河。


    當天色微明,敵人的營房還在連綿的爆炸聲燃燒的時候,小分隊已經押解著山地團的團長阮文雄朝著邊境返迴了。


    二鐵子望著情意綿綿、依依不舍的阿珍和劉東,心裏不由的想起了方柔那張笑臉 ,可是斯人已去,徒留傷悲啊。


    阿珍知道劉東這一走,兩個人幾乎再無見麵的可能了,所以滿眼都是綿綿的情意卻又隱藏著淡淡的憂傷。


    劉東輕撫著阿珍的秀發“我走了,等以後要是戰爭結束了,就和阿雅找個好一點的城市生活,那些東西也夠你們生活幾輩子了,如果將來有機會,我一定會迴來找你的”。


    “嗯”阿珍拚命的點著頭,又搖著頭,眼裏的淚水不停的流著。


    “咳、咳”二鐵子幾聲咳嗽似乎在催促著劉東,劉東也知道小分隊處在危險的境地等著他,而他竟然還在這裏兒女情長,讓他的臉上不由一熱。


    就在劉東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阿雅跑了過來“劉東哥”。


    劉東迴過頭去一看,阿雅便把手裏一個沉甸甸的小包塞到了他的懷裏,劉東剛要拿出來看,就被阿珍按住了手。


    阿珍揮著手一直到看不到劉東的身影了還在那裏依然凝望著。


    小分隊是在第二天迴到的駐地,迴到駐地的劉東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劉北受到處分,被提前複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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