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的雞湯裏,又是“困難”,又是“糟糕”的。


    而我跟丘書妍兩個人,明明都是肉眼可見的變得越來越好了,怎麽到吳昊嘴裏就跟遭了多大的難了似的。


    好像我不難過,都對不起他的關心一樣。


    丘書妍本身,則表現出的是深情型的。


    她三天兩頭給我打電話,說她剛好走到了哪裏,遇到了我喜歡吃的什麽食物,非要打包給我送過來。


    丘書妍的家人,則是用的轉移注意力的方式表達他們的關心。


    他們隔三差五的找借口輪流舉行聚會,邀請我過去玩。


    但不叫丘書妍。


    “不管你跟丘書妍怎麽樣,我們都認你是我們一家人。”他們紛紛站隊表態。


    我哭笑不得道:“我跟丘書妍的關係也還挺好的。


    她時常給打電話,要給我打包好吃的呢。


    我們沒你們想的那麽遭,你們不必排擠她。”


    她們紛紛用心疼的眼神兒看向我,好像我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被淹沒在大家的這種過度關心中。


    似乎他們達成了共識,有我在的地方,丘書妍就被禁止出現。


    黃總那邊也是,他們每次隻約我。


    我跟丘書妍本來沒有什麽芥蒂,被大家過度解讀之後,反而弄的很尷尬。


    我在新加坡也沒什麽牽掛了,也為了盡早的擺脫這些古怪的關照方式,我決定盡早迴國。


    綠卡閑著就閑著吧,我想早點兒走了。


    走的那天,丘書妍的叔叔阿姨,表哥表妹,浩浩蕩蕩幾十口子人到機場送我。


    上飛機前留了一張合影,大家排了好幾排才都擠進了鏡頭裏。


    洶湧而來的情誼讓我無以為報。


    轉身出海關的那一刻,丘書妍還輕輕的拍著胸脯道:“你在我這裏,永遠有位置。”


    我一本正經的迴複道:“結束了就是結束了。


    該開展新的生活,就去開展新的生活。


    你在我這裏,永遠都不會再有位置了。”


    丘書妍看著我那低成了負數的情商,笑出了眼淚。


    這次迴國,我沒有著急迴家,而是順路從雲南、貴州、西藏,溜達了半個祖國。


    一邊走,一邊玩,一邊約見在不同地區的朋友。


    一路上,也鬧了不少的笑話。


    比如到洱海的時候,朋友問我想吃什麽。


    我理所當然的道:“到了海邊,自然是吃海鮮呀!”


    我說話聲音大大方方的,並沒有刻意的小聲。


    朋友嫌丟人的捂著臉道:“洱海不是海。”


    “哦,漲知識了。”我無所謂的笑道。


    但我朋友卻羞得臉皮都快被他搓掉了。


    再比如去西藏,帶著打火機點不著火兒才知道,原來高原地區點火一般是用火柴。


    在去西藏的路上,認識了好幾個有趣的人。


    比如可以操控夢境的小石。


    那一年,《最強大腦》出了一個“夢境少年”申一帆,也是可以控製夢的人。


    小石跟申一帆一樣,可以操控自己在夢裏的所作所為,在夢中工作和學習。


    吉月姐姐說過,夢是連接不同世界的主要通道。


    能控製夢境的人,毫無疑問都是天之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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