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陽笑著拍了下張元笑的肩，道：“他不是張元笑的跟屁蟲嗎？”
“小時，他倆當然是。但現在不同了，曾楓春還不恨死他了？心愛的妹妹被兄弟抱走了，還不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聽說這家夥受打擊後，在床上睡了半個月起不來，然後就草草成婚了。喂！你這家夥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李秋穀盯著張元笑，是三分揶揄，七分調笑。
李凡陽接話道：“可不是嗎？剛見麵的時候，夫妻倆在我麵前打情罵俏，還說爽死了，也不嫌肉麻。”
“那這餐飯更要去吃了，我倒要去看看熱鬧。”李秋穀大概來了好奇心。
張元笑瞪了李凡陽一眼，抱怨道：“你怎麽什麽話都說出來了？也不嫌臊。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嗎？你不說說他的情況？”
李凡陽大笑，道：“誰叫你們在我麵前誘恩愛？你臉皮不薄了，還知道害臊？去年，他結婚後去了一次我哪裏，後來走了，不知是去了襄湖州，還是去了江東？他也不來封信。分手時，他還說要迴來過年的，去年他迴來過年沒有？”
李秋穀搖頭，答道：“我沒有見他。這家夥結婚也好，走也好，好像都帶有賭氣的成份。”
“他是有賭氣的成份，但不會那麽小氣。”張元笑喃喃道。
李秋穀看著他一笑，說：“你這家夥說話都沒底氣，說明你對他還是有點心虛。”
“畢竟兄弟一場，我在這場競爭中贏了，但也得謙虛點，不要給兄弟添堵，是不？以後，這事就不要提了，特別是當著曾楓春麵的時候。”張元笑道。
“凡陽，你說這家夥虛偽不？”李秋穀譏道。
“他心裏得意著呢？不說他了，你呢？你的香稻種出來沒？”李凡陽朝他笑。
“那有那麽容易？沒個十年八年的，根本見不到影兒。”
他們不知道的是，曾楓春去襄湖州後，在槍械所當工人。半年不到，曾楓春碰上興昊宗在襄湖州發動起義。他帶著一幫工人協助起義軍搶占了槍械所，然後參加了起義軍。
他們閑坐了一會，又一起趕到張元笑家。吃了午飯，蘇蔓香把張元笑趕走，和李凡陽、李秋穀三個關起門來聊了一個下午。
一個寒假很快過去了。
二月十一日，李凡陽又迴到了學校。他帶了些家鄉的土產，送給了嚴子其。
嚴子其看著他一笑，問：“你雙親都好吧？”
李凡陽一笑，說：“還算好吧，就我媽的身體差了些。”
嚴子其歎了一聲，說：“農村婦女，要操勞的事情太多了。你迴了一趟，怎麽好像有些不樂一樣？”
李凡陽苦笑，反問：“您感覺到了？”
嚴子其點頭，答道：“你的臉色有些許憂鬱。好不容易迴去，怎麽弄成這樣？”
李凡陽苦笑，說：“我姐結婚了。我迴去後，第二天就和父親上她家，不料她和我爸都有意湊合我和她小姑。我不同意，被爸揍了一頓。本來，這事過去了。不料，我要走的時候，爸媽都跟我提這事，爸還跟我嘔氣。這不……”
嚴子其笑了，說：“按常規來說是到年紀了，也可以考慮了。不過，不喜歡也犯不著和爸媽嘔氣。過去了，你就放到一邊去，不要想太多了。”
李凡陽點了下頭，說：“我是感到有些愧疚。爸媽不容易，他們也是為我好。隻是不理解我的想法。”
嚴子其嗬嗬一笑，說：“不要去想了，把精力用到學習和修煉上去吧。”
李凡陽不好意思地笑了，說：“謝謝老師提醒。我一走就是一月，省城有什麽變化嗎？”
“還算好，隻是稅收重了些，不過好像前景不妙。”
李凡陽牙痛，問：“是不是政局前景不妙？”
“差不多吧，但不知道如何變？”
“那我省有變化嗎？”
嚴子其搖搖頭，說：“暫時還沒有，畢竟宮開元也重新上台不久，還不知他作何打算呢？”
李凡陽苦笑，說：“這天隻是名義上變了。”
嚴子其笑笑，說：“我們不要想太多，先做好自己的事。”
李凡陽笑了，說：“還真是那麽迴事。謝謝老師。”
出了嚴子其家，李凡陽心情好了些，但還是放鬆不下來。他又不禁苦笑。
看到他，甘半青沒心沒肺說一句：“怎麽啦？凡陽，迴去一趟，反倒顯得有些不開心，是不是家裏給你找了個黃臉婆？”
李凡陽被他說中心事，卻還是忍不住笑了。明明是美少女，卻被他說成了是黃臉婆。他伸手朝他拍去，罵道：“嘴欠，黃臉婆專門找你這種人。”
甘半青得意地大笑，說：“還真讓我給說中了？美少女也看不上？那介紹給我。”
向思明大笑，說：“凡陽。我們一起揍他。這家夥見了妹妹就想。操蚊子的……，還這麽色，真是人小鬼大。”
甘半青確是三人中，最瘦削最矮的一個。
甘半青大叫：“向思明，有你這麽壞人家名聲的嗎？我還指望做你妹郎呢。”
向思明笑，說：“操蚊子的……，還想做我妹郎？白天也做夢。”
兩人都拍了下他的屁股，打得清脆響亮。
甘半青叫嚷：“啊喲！兩個家夥還真下得了毒手。馬上請我吃好吃的，不然就絕交。”
各人拿出自帶的特產來，不一會，宿舍裏就聚了多人。
甘半青笑笑，自嘲道：“今天虧大了，屁股被打得雷響。不過，有好吃的，還是可以考慮保持友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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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思明笑，說：“各位兄弟，你們誰的臉皮還有他的厚？”
幾人哈哈大笑。
林如天微微一笑，答道：“我老家有個天然的超級……，一擎衝天，最起碼有一百米長，十二個人剛好合圍過來。有個男生看了，忍不住罵了一句：操，要是我的有……就好了，氣死那些女生。有個男生忙迴道：那還是人嗎？還不成了死不要臉的？”
栗夏旋忙接話道：“是不是接下來，又有女子感歎：要是我老公的……，該多好呀！是不是？”
林如天大叫：“你怎麽知道？哪天你在場？”
一室人忍不住哄堂大笑。
廖萬春一撇的嘴，答道：“你們誰修煉成了大能，就有那種功夫了。”
向思明衝他一笑，說：“那你隻能去找鬼做老婆了。靈魂像股氣，可大可小的，那東西自然也可以放大的。”
李凡陽嗬嗬一笑，說：“你們這些家夥，越講越不像話了，也不怕對麵樓裏的女同學聽到。”
“又精彩又熱鬧，真是好人氣啊！”然而，他的話剛落片刻，就從外麵傳來一個似譏帶諷的聲音。
幾人迴頭一看，是鍾曉帆，頓時有些尷尬。
“大家剛迴來，所以越說越離譜了。”李凡陽迴道。
鍾曉帆搖了下頭，說：“大家在外麵閑聊的時候，說著解悶還可。但在學校就不宜講這種粗話了，人家女同學隔你們也不過二三十米遠。”
十幾人有些不好意思，忙溜了出去。
李凡陽不好意思地問：“您找我有事？”
鍾曉帆瞟了他一眼，問：“對國際國內的形勢，你知道多少？”
李凡陽吃驚，反問：“怎麽啦？國際國內局勢又惡化了？”
有道是（《臨江仙.返校》）：
難兄失戀受苦，
學友互侃同情。
三人閉門侃密事，
試煉有收獲，
眼下該如何？
調侃男女情事，
卻成黃色段堂。
口無遮攔轟然笑，
隻顧開心樂，
未想汙心房。
“小時，他倆當然是。但現在不同了，曾楓春還不恨死他了？心愛的妹妹被兄弟抱走了，還不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聽說這家夥受打擊後，在床上睡了半個月起不來，然後就草草成婚了。喂！你這家夥是不是很有成就感？”李秋穀盯著張元笑，是三分揶揄，七分調笑。
李凡陽接話道：“可不是嗎？剛見麵的時候，夫妻倆在我麵前打情罵俏，還說爽死了，也不嫌肉麻。”
“那這餐飯更要去吃了，我倒要去看看熱鬧。”李秋穀大概來了好奇心。
張元笑瞪了李凡陽一眼，抱怨道：“你怎麽什麽話都說出來了？也不嫌臊。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嗎？你不說說他的情況？”
李凡陽大笑，道：“誰叫你們在我麵前誘恩愛？你臉皮不薄了，還知道害臊？去年，他結婚後去了一次我哪裏，後來走了，不知是去了襄湖州，還是去了江東？他也不來封信。分手時，他還說要迴來過年的，去年他迴來過年沒有？”
李秋穀搖頭，答道：“我沒有見他。這家夥結婚也好，走也好，好像都帶有賭氣的成份。”
“他是有賭氣的成份，但不會那麽小氣。”張元笑喃喃道。
李秋穀看著他一笑，說：“你這家夥說話都沒底氣，說明你對他還是有點心虛。”
“畢竟兄弟一場，我在這場競爭中贏了，但也得謙虛點，不要給兄弟添堵，是不？以後，這事就不要提了，特別是當著曾楓春麵的時候。”張元笑道。
“凡陽，你說這家夥虛偽不？”李秋穀譏道。
“他心裏得意著呢？不說他了，你呢？你的香稻種出來沒？”李凡陽朝他笑。
“那有那麽容易？沒個十年八年的，根本見不到影兒。”
他們不知道的是，曾楓春去襄湖州後，在槍械所當工人。半年不到，曾楓春碰上興昊宗在襄湖州發動起義。他帶著一幫工人協助起義軍搶占了槍械所，然後參加了起義軍。
他們閑坐了一會，又一起趕到張元笑家。吃了午飯，蘇蔓香把張元笑趕走，和李凡陽、李秋穀三個關起門來聊了一個下午。
一個寒假很快過去了。
二月十一日，李凡陽又迴到了學校。他帶了些家鄉的土產，送給了嚴子其。
嚴子其看著他一笑，問：“你雙親都好吧？”
李凡陽一笑，說：“還算好吧，就我媽的身體差了些。”
嚴子其歎了一聲，說：“農村婦女，要操勞的事情太多了。你迴了一趟，怎麽好像有些不樂一樣？”
李凡陽苦笑，反問：“您感覺到了？”
嚴子其點頭，答道：“你的臉色有些許憂鬱。好不容易迴去，怎麽弄成這樣？”
李凡陽苦笑，說：“我姐結婚了。我迴去後，第二天就和父親上她家，不料她和我爸都有意湊合我和她小姑。我不同意，被爸揍了一頓。本來，這事過去了。不料，我要走的時候，爸媽都跟我提這事，爸還跟我嘔氣。這不……”
嚴子其笑了，說：“按常規來說是到年紀了，也可以考慮了。不過，不喜歡也犯不著和爸媽嘔氣。過去了，你就放到一邊去，不要想太多了。”
李凡陽點了下頭，說：“我是感到有些愧疚。爸媽不容易，他們也是為我好。隻是不理解我的想法。”
嚴子其嗬嗬一笑，說：“不要去想了，把精力用到學習和修煉上去吧。”
李凡陽不好意思地笑了，說：“謝謝老師提醒。我一走就是一月，省城有什麽變化嗎？”
“還算好，隻是稅收重了些，不過好像前景不妙。”
李凡陽牙痛，問：“是不是政局前景不妙？”
“差不多吧，但不知道如何變？”
“那我省有變化嗎？”
嚴子其搖搖頭，說：“暫時還沒有，畢竟宮開元也重新上台不久，還不知他作何打算呢？”
李凡陽苦笑，說：“這天隻是名義上變了。”
嚴子其笑笑，說：“我們不要想太多，先做好自己的事。”
李凡陽笑了，說：“還真是那麽迴事。謝謝老師。”
出了嚴子其家，李凡陽心情好了些，但還是放鬆不下來。他又不禁苦笑。
看到他，甘半青沒心沒肺說一句：“怎麽啦？凡陽，迴去一趟，反倒顯得有些不開心，是不是家裏給你找了個黃臉婆？”
李凡陽被他說中心事，卻還是忍不住笑了。明明是美少女，卻被他說成了是黃臉婆。他伸手朝他拍去，罵道：“嘴欠，黃臉婆專門找你這種人。”
甘半青得意地大笑，說：“還真讓我給說中了？美少女也看不上？那介紹給我。”
向思明大笑，說：“凡陽。我們一起揍他。這家夥見了妹妹就想。操蚊子的……，還這麽色，真是人小鬼大。”
甘半青確是三人中，最瘦削最矮的一個。
甘半青大叫：“向思明，有你這麽壞人家名聲的嗎？我還指望做你妹郎呢。”
向思明笑，說：“操蚊子的……，還想做我妹郎？白天也做夢。”
兩人都拍了下他的屁股，打得清脆響亮。
甘半青叫嚷：“啊喲！兩個家夥還真下得了毒手。馬上請我吃好吃的，不然就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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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半青笑笑，自嘲道：“今天虧大了，屁股被打得雷響。不過，有好吃的，還是可以考慮保持友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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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哈哈大笑。
林如天微微一笑，答道：“我老家有個天然的超級……，一擎衝天，最起碼有一百米長，十二個人剛好合圍過來。有個男生看了，忍不住罵了一句：操，要是我的有……就好了，氣死那些女生。有個男生忙迴道：那還是人嗎？還不成了死不要臉的？”
栗夏旋忙接話道：“是不是接下來，又有女子感歎：要是我老公的……，該多好呀！是不是？”
林如天大叫：“你怎麽知道？哪天你在場？”
一室人忍不住哄堂大笑。
廖萬春一撇的嘴，答道：“你們誰修煉成了大能，就有那種功夫了。”
向思明衝他一笑，說：“那你隻能去找鬼做老婆了。靈魂像股氣，可大可小的，那東西自然也可以放大的。”
李凡陽嗬嗬一笑，說：“你們這些家夥，越講越不像話了，也不怕對麵樓裏的女同學聽到。”
“又精彩又熱鬧，真是好人氣啊！”然而，他的話剛落片刻，就從外麵傳來一個似譏帶諷的聲音。
幾人迴頭一看，是鍾曉帆，頓時有些尷尬。
“大家剛迴來，所以越說越離譜了。”李凡陽迴道。
鍾曉帆搖了下頭，說：“大家在外麵閑聊的時候，說著解悶還可。但在學校就不宜講這種粗話了，人家女同學隔你們也不過二三十米遠。”
十幾人有些不好意思，忙溜了出去。
李凡陽不好意思地問：“您找我有事？”
鍾曉帆瞟了他一眼，問：“對國際國內的形勢，你知道多少？”
李凡陽吃驚，反問：“怎麽啦？國際國內局勢又惡化了？”
有道是（《臨江仙.返校》）：
難兄失戀受苦，
學友互侃同情。
三人閉門侃密事，
試煉有收獲，
眼下該如何？
調侃男女情事，
卻成黃色段堂。
口無遮攔轟然笑，
隻顧開心樂，
未想汙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