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守島部隊沒有想到的是,文盛的槍聲停罷,華陽的槍聲又接連響了起來。在十二日的時候,槍炮的響聲又移到了華口鎮,直到下午才最終落幕。
十二日下午,他們才知道了這場起義是由興昊宗發動的,並已經取得了勝利,同時成立了雲北省軍政府。
十六日,楊天真把新兵集合到一起,說:“大家已經知道了,雲北省軍政府已經成立了。所以,我們的革命算是取得了成功,但在接下來的時間可能有惡仗要打,政府正在擴兵。
你們新兵有什麽打算呢?上麵吩咐下來,說是要聽聽你們的意見,也就是說願意留下來的,我們歡迎。願意走的,我們發一百塊路費。大家仔細想清楚後,再答複我。”
甘半青恨得咬牙,說:“我們本來是來參加革命的,碰上了卻沒有上戰場,白忙乎了一場。”
這時,楊天真走到他們身旁,說:“你們幾個跟我來一下。”
幾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跟在他身後。
李凡陽有點好奇,問:“楊連長,有什麽關照兄弟們?”
楊天真朝他們笑笑,答道:“我一個小小的代理連長,能關照你們什麽?倒是我望你們今後多多關照我才是。”
李凡陽幾人對視一眼,聽了他的話感到有些意外,道:“連長的話,我好像聽不懂。”
“等下你就知道了。”楊天真帶著他們來到一辦公室前,喊道:“報告副營長,人已經帶到”。
裏麵傳來一聲:“讓他們進來。”
“是!”楊天真答道。然後,他迴過頭對他們說:“進去吧,副營長在裏麵等你們。”
向思明帶頭大踏步走了進去。
副營長方書懷長得很壯實,國字臉,乍一看和向思明有些像,像他哥。
方書懷逐一打量了四人,然後笑笑說:“坐吧,看氣質就知道你們是見過世麵的人,不愧是大學生。”
四人在一張長條凳上坐下,一臉燦爛的笑容。
方書懷笑笑,說:“我姓方,叫書懷。找你們來,是因為知道你們學曆高,在部隊大有發展前途。但之後估計有惡仗要打,最後鹿死誰手也不知道。
我呢?跟你們明說,我是興昊宗的一員。之前,我宗一直處在地下狀態,實際上全國都知道了。這次起義後,自然會公開活動了,但會不會公開建黨呢?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要管的事情。目前,我宗還沒有獨立的武裝。這次起義勝利後,能不能建立起獨立的武裝呢?我心中沒數。因為,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在襄湖州的不少同誌,都有和我一要樣的想法。現在,上麵要求擴兵,正是大有作為的時候。所以,我對你們這種文化人很歡迎,希望你們能夠留下來,並希望你們能加入興昊宗,不知你們是否願意?”
李凡陽搖了下頭,答道:“我不想留了,想迴學校繼續完成學業。因為,我們來的時候就是腦子發熱。另外,我認為這次起義推翻皇朝沒有問題。所以,我們失去了留下的意義。腐朽皇朝的命運,在貴宗的手中已經決定了。”
方書懷笑笑,問:“為什麽抱著一腔熱血來,有大好的發展機會卻又要走呢?”
李凡陽站起來,立正敬禮道:“報告副營長,我們來參軍的目的是為了推翻腐朽皇朝。既然此目標達成不遠,等於已經完成任務了。”
方書懷點了下頭,看著三人,問:“你們呢?”
甘半青猶豫了一下,答道:“報告連長,我也想迴校完成學業。”
曾南風像是看怪物似的看了兩人一眼,想著那倍感思念卻又得不到的人兒,說好去參軍,半途又迴去了,豈不是很窩囊?他站了起來,看著方書懷,答道:“報告營長,曾某不才,願意留下來。”
方書懷笑了,拍著手點了下頭,答道:“非常歡迎!”然後,他看著向思明,問:“你呢?”
向思明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覺得都有道理。所以,我想迴去征求下家裏人的意見,再看情況。老爸老媽在家裏,肯定急死了。”
方書懷笑笑,揮了下手,說:“那你們去吧。祝你們一路順風,也歡迎你們隨時迴來。”
三人出了辦公室,甘半青小聲問向思明:“見了方營長,你有沒有叫哥的衝動?”
“胡思亂想。”向思明迴了淡淡的四個字。
甘半青哼了一聲,說:“哪有?你們倆真的很相像。要不,你迴去問下你爹,是不是他年輕時在外留下的風流種?”
向思明眼睛一瞪,一腳踢在他屁股上,罵道:“我叫你胡說。”
李凡陽則在一邊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
出了小島,四人變成了三人。
甘半青少了一個人鬥嘴,覺得少了些什麽似的,問:“凡陽,你覺得是我們錯了,還是曾南風錯了?”
李凡陽笑笑,答道:“這種事談不上對錯。要看你追求的是什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曾南風留下來,有賭氣的成分。他是不想迴去麵對張依雲。再說,我們來的時候,不是衝動的成份多嗎?”
向思明臉上掛著笑,說:“這是明擺的事,不用猜。”
甘半青長長地歎了口氣,說:“世上千般苦,唯有相思最苦呀!也難為他了。”
李凡陽苦笑,說:“也許他是對的,錯有錯著,麵對情困,不如在部隊打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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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半青苦笑,說:“同班同學,又是同舍宿友,一年就各奔東西了。真是有點遺憾。”
李凡陽跳了一步,說:“那沒有辦法,倒是我們,延誤開學了,怕又要被學校打屁股了。”
向思明道:“反正耽誤了,不如幹脆多玩會,看革命後有什麽變化?”
李凡陽一拍的嘴,說:“才幾天?”
甘半青一笑,答道:“檢驗訓練成果?有意思。”
向思明一副玩味的表情,對李凡陽說:“跟你一起乞討,學做叫化子。”
李凡陽一拍口袋,答道:“做叫化子就算了,袋裏不有錢嗎?去百姓家購些紅薯、玉米,一百塊可以對付幾天。錢用完了,我們也到泰安了。”
向思明一拍手,興奮喊:“好,依你了。咱們也體驗下百姓生活。”
三人一行,又逆江而上,有時走官道,有時沿江岸走。
剛走了一陣,李凡陽就大叫:“不對!我們縮在軍營裏差不多二個月,外麵發生了這麽多事,居然不知道。我們應快點趕往下一個地點,去打聽消息才對。”
向思明一拍額頭,說:“是呀!雲北起義了,我們昊南呢?”
甘半青搖頭不止,答道:“才幾天?哪有那麽快見分曉?”
“難說,興昊宗布置部署二十多年了。我們昊南人又是積極分子,能落後嗎?再說,襄湖州槍聲一響,如今天下肯定是亂成一鍋粥了。”李凡陽歎了一句。
看著路上的行人,明顯有種緊張氣氛,三人加快了腳步,走得飛快。
然而,終究人的體力有限,高強度走路,四五個小時還可以勉強維持。但要持續走八九個小時的話,就非人力可為了。除非你修為強大,超出了普通人的範圍了。
三人高強度地走了四個多小時,就是李凡陽也是勉強維持,更不要說修為不如他,也缺乏鍛煉的兩位了。
“啊!累死了,打死我也不走了。”向思明一屁股坐到地上躺了下來。
“我不走了。”甘半青也是一屁股坐下,顯得有氣無力。
李凡陽苦笑著坐了下來,說:“那就休息,一時也急不來。”
躺了一會,向思明突然一拍大腿,問:“那要是我們昊南省起義了,老大會不會還是方從署?”
甘半青是既搖手又搖頭,答道:“怎麽可能?那還不一樣?”
李凡陽想起學校走暗線一事,苦笑道:“也不是不可能,世上的事誰說得準?雲北省的軍政府首腦不是黎明光嗎?所以,我覺得留下來沒有意義。這不是我期望的軍隊。”
甘半青憤憤不平,說:“那起義還有什麽意義?”
李凡陽哼了一聲,答道:“萬事總有一個過程,最終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呀?也許暫時是這樣。”
向思明不樂道:“還真的要和曆史上一樣,要進入一個上百年的動亂期?”
李凡陽眨了下眼,說:“這很難說,此一時彼一時。畢竟條件不同了,要考慮的因素太多。誰又能給個準確的預測?所以,我想迴去繼續完成學業,待在部隊裏沒有意義。”
甘半青咬牙道:“反正強化修煉,多學些軍事知識,是沒有錯的。”
“這麽說來,曾南風是錯打錯著,走對了。”向思明似有一絲的懊悔。
李凡陽側頭看著他,哈哈大笑,說:“怎麽啦?後悔了?”
向思明悶悶不樂地迴了一句:“也談不上。”
李凡陽站了起來,說:“那走唄!機會以後多的是。”
三人一直不停地走,終於在當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趕到了雲北省的嘉龜縣。縣城居然沒有關城門,但此時的縣城,顯得相當沉寂,街上沒幾個行人。
幾人走了一整天,決定還是改善下生活,住一夜明天再走,但幾乎所有的飲食店都已打烊。
李凡陽苦笑,不樂道:“戰爭緊,沒口福,有錢也沒地方消費。要不繼續走,隨我體會一把風餐露宿的生活,找老百姓買玉米吃。”
甘半青一撇的嘴,揖手消遣道:“叔叔阿姨,行行好,給點吃的吧!”
向思明偷笑,說:“一個是老叫化子,一個演叫化子演畢真畢現。我就跟著混吃了。”
有道是(《七絕﹡離開軍營》):
革命將成返學堂,
熱情挽留建大功。
各有機緣各有選,
亂世隨時有機緣。
十二日下午,他們才知道了這場起義是由興昊宗發動的,並已經取得了勝利,同時成立了雲北省軍政府。
十六日,楊天真把新兵集合到一起,說:“大家已經知道了,雲北省軍政府已經成立了。所以,我們的革命算是取得了成功,但在接下來的時間可能有惡仗要打,政府正在擴兵。
你們新兵有什麽打算呢?上麵吩咐下來,說是要聽聽你們的意見,也就是說願意留下來的,我們歡迎。願意走的,我們發一百塊路費。大家仔細想清楚後,再答複我。”
甘半青恨得咬牙,說:“我們本來是來參加革命的,碰上了卻沒有上戰場,白忙乎了一場。”
這時,楊天真走到他們身旁,說:“你們幾個跟我來一下。”
幾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跟在他身後。
李凡陽有點好奇,問:“楊連長,有什麽關照兄弟們?”
楊天真朝他們笑笑,答道:“我一個小小的代理連長,能關照你們什麽?倒是我望你們今後多多關照我才是。”
李凡陽幾人對視一眼,聽了他的話感到有些意外,道:“連長的話,我好像聽不懂。”
“等下你就知道了。”楊天真帶著他們來到一辦公室前,喊道:“報告副營長,人已經帶到”。
裏麵傳來一聲:“讓他們進來。”
“是!”楊天真答道。然後,他迴過頭對他們說:“進去吧,副營長在裏麵等你們。”
向思明帶頭大踏步走了進去。
副營長方書懷長得很壯實,國字臉,乍一看和向思明有些像,像他哥。
方書懷逐一打量了四人,然後笑笑說:“坐吧,看氣質就知道你們是見過世麵的人,不愧是大學生。”
四人在一張長條凳上坐下,一臉燦爛的笑容。
方書懷笑笑,說:“我姓方,叫書懷。找你們來,是因為知道你們學曆高,在部隊大有發展前途。但之後估計有惡仗要打,最後鹿死誰手也不知道。
我呢?跟你們明說,我是興昊宗的一員。之前,我宗一直處在地下狀態,實際上全國都知道了。這次起義後,自然會公開活動了,但會不會公開建黨呢?
我不知道,這不是我要管的事情。目前,我宗還沒有獨立的武裝。這次起義勝利後,能不能建立起獨立的武裝呢?我心中沒數。因為,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在襄湖州的不少同誌,都有和我一要樣的想法。現在,上麵要求擴兵,正是大有作為的時候。所以,我對你們這種文化人很歡迎,希望你們能夠留下來,並希望你們能加入興昊宗,不知你們是否願意?”
李凡陽搖了下頭,答道:“我不想留了,想迴學校繼續完成學業。因為,我們來的時候就是腦子發熱。另外,我認為這次起義推翻皇朝沒有問題。所以,我們失去了留下的意義。腐朽皇朝的命運,在貴宗的手中已經決定了。”
方書懷笑笑,問:“為什麽抱著一腔熱血來,有大好的發展機會卻又要走呢?”
李凡陽站起來,立正敬禮道:“報告副營長,我們來參軍的目的是為了推翻腐朽皇朝。既然此目標達成不遠,等於已經完成任務了。”
方書懷點了下頭,看著三人,問:“你們呢?”
甘半青猶豫了一下,答道:“報告連長,我也想迴校完成學業。”
曾南風像是看怪物似的看了兩人一眼,想著那倍感思念卻又得不到的人兒,說好去參軍,半途又迴去了,豈不是很窩囊?他站了起來,看著方書懷,答道:“報告營長,曾某不才,願意留下來。”
方書懷笑了,拍著手點了下頭,答道:“非常歡迎!”然後,他看著向思明,問:“你呢?”
向思明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覺得都有道理。所以,我想迴去征求下家裏人的意見,再看情況。老爸老媽在家裏,肯定急死了。”
方書懷笑笑,揮了下手,說:“那你們去吧。祝你們一路順風,也歡迎你們隨時迴來。”
三人出了辦公室,甘半青小聲問向思明:“見了方營長,你有沒有叫哥的衝動?”
“胡思亂想。”向思明迴了淡淡的四個字。
甘半青哼了一聲,說:“哪有?你們倆真的很相像。要不,你迴去問下你爹,是不是他年輕時在外留下的風流種?”
向思明眼睛一瞪,一腳踢在他屁股上,罵道:“我叫你胡說。”
李凡陽則在一邊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
出了小島,四人變成了三人。
甘半青少了一個人鬥嘴,覺得少了些什麽似的,問:“凡陽,你覺得是我們錯了,還是曾南風錯了?”
李凡陽笑笑,答道:“這種事談不上對錯。要看你追求的是什麽?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曾南風留下來,有賭氣的成分。他是不想迴去麵對張依雲。再說,我們來的時候,不是衝動的成份多嗎?”
向思明臉上掛著笑,說:“這是明擺的事,不用猜。”
甘半青長長地歎了口氣,說:“世上千般苦,唯有相思最苦呀!也難為他了。”
李凡陽苦笑,說:“也許他是對的,錯有錯著,麵對情困,不如在部隊打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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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陽跳了一步,說:“那沒有辦法,倒是我們,延誤開學了,怕又要被學校打屁股了。”
向思明道:“反正耽誤了,不如幹脆多玩會,看革命後有什麽變化?”
李凡陽一拍的嘴,說:“才幾天?”
甘半青一笑,答道:“檢驗訓練成果?有意思。”
向思明一副玩味的表情,對李凡陽說:“跟你一起乞討,學做叫化子。”
李凡陽一拍口袋,答道:“做叫化子就算了,袋裏不有錢嗎?去百姓家購些紅薯、玉米,一百塊可以對付幾天。錢用完了,我們也到泰安了。”
向思明一拍手,興奮喊:“好,依你了。咱們也體驗下百姓生活。”
三人一行,又逆江而上,有時走官道,有時沿江岸走。
剛走了一陣,李凡陽就大叫:“不對!我們縮在軍營裏差不多二個月,外麵發生了這麽多事,居然不知道。我們應快點趕往下一個地點,去打聽消息才對。”
向思明一拍額頭,說:“是呀!雲北起義了,我們昊南呢?”
甘半青搖頭不止,答道:“才幾天?哪有那麽快見分曉?”
“難說,興昊宗布置部署二十多年了。我們昊南人又是積極分子,能落後嗎?再說,襄湖州槍聲一響,如今天下肯定是亂成一鍋粥了。”李凡陽歎了一句。
看著路上的行人,明顯有種緊張氣氛,三人加快了腳步,走得飛快。
然而,終究人的體力有限,高強度走路,四五個小時還可以勉強維持。但要持續走八九個小時的話,就非人力可為了。除非你修為強大,超出了普通人的範圍了。
三人高強度地走了四個多小時,就是李凡陽也是勉強維持,更不要說修為不如他,也缺乏鍛煉的兩位了。
“啊!累死了,打死我也不走了。”向思明一屁股坐到地上躺了下來。
“我不走了。”甘半青也是一屁股坐下,顯得有氣無力。
李凡陽苦笑著坐了下來,說:“那就休息,一時也急不來。”
躺了一會,向思明突然一拍大腿,問:“那要是我們昊南省起義了,老大會不會還是方從署?”
甘半青是既搖手又搖頭,答道:“怎麽可能?那還不一樣?”
李凡陽想起學校走暗線一事,苦笑道:“也不是不可能,世上的事誰說得準?雲北省的軍政府首腦不是黎明光嗎?所以,我覺得留下來沒有意義。這不是我期望的軍隊。”
甘半青憤憤不平,說:“那起義還有什麽意義?”
李凡陽哼了一聲,答道:“萬事總有一個過程,最終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呀?也許暫時是這樣。”
向思明不樂道:“還真的要和曆史上一樣,要進入一個上百年的動亂期?”
李凡陽眨了下眼,說:“這很難說,此一時彼一時。畢竟條件不同了,要考慮的因素太多。誰又能給個準確的預測?所以,我想迴去繼續完成學業,待在部隊裏沒有意義。”
甘半青咬牙道:“反正強化修煉,多學些軍事知識,是沒有錯的。”
“這麽說來,曾南風是錯打錯著,走對了。”向思明似有一絲的懊悔。
李凡陽側頭看著他,哈哈大笑,說:“怎麽啦?後悔了?”
向思明悶悶不樂地迴了一句:“也談不上。”
李凡陽站了起來,說:“那走唄!機會以後多的是。”
三人一直不停地走,終於在當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趕到了雲北省的嘉龜縣。縣城居然沒有關城門,但此時的縣城,顯得相當沉寂,街上沒幾個行人。
幾人走了一整天,決定還是改善下生活,住一夜明天再走,但幾乎所有的飲食店都已打烊。
李凡陽苦笑,不樂道:“戰爭緊,沒口福,有錢也沒地方消費。要不繼續走,隨我體會一把風餐露宿的生活,找老百姓買玉米吃。”
甘半青一撇的嘴,揖手消遣道:“叔叔阿姨,行行好,給點吃的吧!”
向思明偷笑,說:“一個是老叫化子,一個演叫化子演畢真畢現。我就跟著混吃了。”
有道是(《七絕﹡離開軍營》):
革命將成返學堂,
熱情挽留建大功。
各有機緣各有選,
亂世隨時有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