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陽隻得無奈苦笑，說：“出去撈一把，是你們的傳統，不是不可以考慮。但是，這隻顧得了眼前，撈了這次後，又去哪裏撈？你們既然有這種想法？
難道人家就沒有？所以，我剛才講的是從眼前著手，要做長遠打算。既是為你們好，也有利我任務的完成，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你們怎麽想不通？”
張策生歡喜地一跳，說：“村長，如今正農閑，先出去撈一把再說。你講的這些是以後的事。以後的村長沒本事帶我們出去，就隻好日夜種田了。兄弟們，是不？”
一幫人又是哄然大笑。
李凡陽哭笑不得。原來，他們還是希望他這個有本事的村長帶他們出去撈一把，既來得輕鬆，又來得快。
於是，他隻得舉手投降，說：“好，我們先研究分析情況再說，今天散了，參與偵察的九名隊員留下。但不要亂起哄，注意保密，不要肉沒撈著吃，還惹了一身腥，可不要怪我。”
聽到有利可撈，一幫人喜滋滋的，尤其是九名偵察隊員激動握手跳起來，好像中了幾千萬彩票似的。
李凡陽勉強一笑，說：“你們想出去，我理解，但不要為了搶掠而搶掠。如果我們出去，就要樹立一個正麵形象，即為民除害，樹立正氣。這樣，我們不但可以得到民眾的好評，還能得到他們暗中支持，甚至公開支持也有可能。
因此，我們瞄準的對象，應該是不仁不義的富戶和地痞、貪官。你們在外麵走了七天，到底摸到了一些什麽情況？那些人算不仁不義？那些人又是貪官？我們是不是找個安靜的地方來說？”
龐穀道：“要不上山？不是要鍛煉體魄嗎？”
“好！跑。”李凡陽朝龍貓一揮手。龍貓跟在他們後麵，一點不落後。
他們一路跑，跑了一公裏後，來到了一個叫懶貓山的小山頂。坐在山頂，可以看村裏的全貌。
李凡陽勉強一笑，說：“你們匯報，大家一起聽，要注意分析。先從龐穀帶的第一組開始。”
龐穀皺眉，說：“我們走了四個鄉，都是窮鄉，象樣的大戶隻有幾百畝田，所以我沒什麽要說的。”
鄭智世也是苦著臉，道：“這不和我們一樣嗎？”
黃致成傻眼，道：“你們兩個主力組都沒什麽說，那我還能說什麽？”
李凡陽隻覺得牙痛，道：“你們看看？出去摸了一個星期，結果呢？什麽情況都沒搞到。你們不是想出去嗎？那得有對象？所以，想撈一票的飯不好吃，一是對象少，二是難找。
據我所知，在神界的官員，手腳多少都有些不幹淨，大奸大惡的人也不少。但在我們這樣一個小縣，要找大奸大惡的人肯定很難。
一般不幹淨的小官，找了又什麽意義？如果想要幹淨的話，最好的辦法是民眾團結起來，用法規維護自己的權益，把他們趕下台去，讓願意為民眾服務的人上來。”
楊傑晉有些結巴道：“那…那這事就這樣算了？九兩銀子的旅差費都撈不迴來，不但澆了兄弟門的熱情，講出去麵子往哪放？”
“那你們說說，一路看到或是聽到了不正常的現象沒有？比如：欺男霸女、魚肉鄉鄰、強搶強買、貪汙受賄，甚至是殺人越貨等。”
九個人不是抓耳撓腮，就是愁眉苦臉，一臉尷尬的臉色。
李凡陽忍不住笑了一聲，說：“這迴知道了這碗飯不是那麽好吃的，是不？所以，我們還是要端正好心態，搞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才是正道。”
曾相華仍是不甘心，道：“要不，我們再出去跑一圈，交換一下地方。”
李凡陽淡淡一笑，說：“我們縣有多大？誰是貪官？誰是惡霸？其實，有幾個人聽不到？你們本來就生活在這地方，應該比我清楚。如果找不到對象，出去還有什麽意義？
針對普通百姓搶？他們有什麽？還不全村人追著你來打，隻怕有命去沒命迴。我之所以讓你們去偵察，就是為了了解實際情況的。這迴實際情況了解了，就應該醒悟了。
所以，我們還是要把聯合這件大事辦好。聯合的大事辦好了，大家放心生產，放心睡覺，護衛隊人員就可以減少人，修煉也不用背著槍了。你們說是不？”
龐穀皺眉，道：“我們中不擇手段謀利的毒太深，隊員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了。這幹不成了，怎麽向他們交代？”
“你們幾個多做宣傳說服唄？再不服的話，讓他們出去找貨源，公家出些費用，但不是第一次的三兩了，應減少一兩。”
張策生不解，問：“為什麽要少一兩，難道他們不會有意見？”
李凡陽朝他一笑，說：“這很好解釋呀！因為，你們去摸查過了，又解釋過了，難找到出手的對象。如果有人堅持要去，無疑是浪費精力和錢財。
但一定有人要去的話，也可以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可是，如果資金足額用的話，不成了公款免費旅遊嗎？還有村民也想去？你給不給錢？”
楊傑晉點頭，說：“有道理。要不，村長帶我們出去找個小貪官下手？把差旅費找迴來好不？找個小貪官，爭幾百幾千兩就夠了，神庭不會眼熱的，全歸村裏了。”
龍海明大聲嚷，說：“我讚成。他們的錢都是貪來的不義之財，既然歸不了國家，就歸我們這些村民唄，反正符合神界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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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陽皺眉，道：“從我了解到的神界情況，這樣的對象很難找。因為，目前神界對官員沒有嚴格的行為限製，有規定也沒有人去落實。
因此，官員們泡妹、賭博、炒股、公款吃喝等現象比較普遍。他們即使貪了錢，又有幾個人放在手裏？不是包了情人，就是賭了，或是幹了其它，手上能有錢？
這樣的官員，不但手中沒錢，還有可能欠錢，正在千萬百計搜刮錢財補窟窿。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基層政府與官員還有不少白條攥在百姓手裏？
即使他們有錢，優先付款的肯定不是白條，而是互相請吃喝。其次是滿足他們的個人消費欲望，然後用公費開支的名義報銷。所以，我們去找他們是蚊子叮菩薩——找錯了對象。”
黃致成喪氣道：“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那我們白辛苦了？”
李凡陽淡淡一笑，說：“我們是為自己，白辛苦一趟沒有關係。出去一趟，花了一點小錢，摸清了情況，知道了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有什麽不好？
有人出去打工，吃的是豬食，還吃不飽，一天做十幾個小時，還沒有工錢。這次，我出去在臨駒縣碰到這樣一個廠，還有人把命送在哪裏了。
我們出於義憤，把這幫黑工放了，還騙了老板幾千兩銀子，沒想到去了一次訓獸宗，把錢花光了。我還欠他們的錢呢？”
“啊！那我們下一步怎麽辦？”龐穀問。
有道是（《山花子·探討除害》）：
隻想輕鬆好生活，
擬為長遠建樂窩。
無奈習俗太強大，
暫妥協。
想撈分析查實情，
白走一趟無對象。
講求實際方是實，
勤勞好！
難道人家就沒有？所以，我剛才講的是從眼前著手，要做長遠打算。既是為你們好，也有利我任務的完成，這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你們怎麽想不通？”
張策生歡喜地一跳，說：“村長，如今正農閑，先出去撈一把再說。你講的這些是以後的事。以後的村長沒本事帶我們出去，就隻好日夜種田了。兄弟們，是不？”
一幫人又是哄然大笑。
李凡陽哭笑不得。原來，他們還是希望他這個有本事的村長帶他們出去撈一把，既來得輕鬆，又來得快。
於是，他隻得舉手投降，說：“好，我們先研究分析情況再說，今天散了，參與偵察的九名隊員留下。但不要亂起哄，注意保密，不要肉沒撈著吃，還惹了一身腥，可不要怪我。”
聽到有利可撈，一幫人喜滋滋的，尤其是九名偵察隊員激動握手跳起來，好像中了幾千萬彩票似的。
李凡陽勉強一笑，說：“你們想出去，我理解，但不要為了搶掠而搶掠。如果我們出去，就要樹立一個正麵形象，即為民除害，樹立正氣。這樣，我們不但可以得到民眾的好評，還能得到他們暗中支持，甚至公開支持也有可能。
因此，我們瞄準的對象，應該是不仁不義的富戶和地痞、貪官。你們在外麵走了七天，到底摸到了一些什麽情況？那些人算不仁不義？那些人又是貪官？我們是不是找個安靜的地方來說？”
龐穀道：“要不上山？不是要鍛煉體魄嗎？”
“好！跑。”李凡陽朝龍貓一揮手。龍貓跟在他們後麵，一點不落後。
他們一路跑，跑了一公裏後，來到了一個叫懶貓山的小山頂。坐在山頂，可以看村裏的全貌。
李凡陽勉強一笑，說：“你們匯報，大家一起聽，要注意分析。先從龐穀帶的第一組開始。”
龐穀皺眉，說：“我們走了四個鄉，都是窮鄉，象樣的大戶隻有幾百畝田，所以我沒什麽要說的。”
鄭智世也是苦著臉，道：“這不和我們一樣嗎？”
黃致成傻眼，道：“你們兩個主力組都沒什麽說，那我還能說什麽？”
李凡陽隻覺得牙痛，道：“你們看看？出去摸了一個星期，結果呢？什麽情況都沒搞到。你們不是想出去嗎？那得有對象？所以，想撈一票的飯不好吃，一是對象少，二是難找。
據我所知，在神界的官員，手腳多少都有些不幹淨，大奸大惡的人也不少。但在我們這樣一個小縣，要找大奸大惡的人肯定很難。
一般不幹淨的小官，找了又什麽意義？如果想要幹淨的話，最好的辦法是民眾團結起來，用法規維護自己的權益，把他們趕下台去，讓願意為民眾服務的人上來。”
楊傑晉有些結巴道：“那…那這事就這樣算了？九兩銀子的旅差費都撈不迴來，不但澆了兄弟門的熱情，講出去麵子往哪放？”
“那你們說說，一路看到或是聽到了不正常的現象沒有？比如：欺男霸女、魚肉鄉鄰、強搶強買、貪汙受賄，甚至是殺人越貨等。”
九個人不是抓耳撓腮，就是愁眉苦臉，一臉尷尬的臉色。
李凡陽忍不住笑了一聲，說：“這迴知道了這碗飯不是那麽好吃的，是不？所以，我們還是要端正好心態，搞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才是正道。”
曾相華仍是不甘心，道：“要不，我們再出去跑一圈，交換一下地方。”
李凡陽淡淡一笑，說：“我們縣有多大？誰是貪官？誰是惡霸？其實，有幾個人聽不到？你們本來就生活在這地方，應該比我清楚。如果找不到對象，出去還有什麽意義？
針對普通百姓搶？他們有什麽？還不全村人追著你來打，隻怕有命去沒命迴。我之所以讓你們去偵察，就是為了了解實際情況的。這迴實際情況了解了，就應該醒悟了。
所以，我們還是要把聯合這件大事辦好。聯合的大事辦好了，大家放心生產，放心睡覺，護衛隊人員就可以減少人，修煉也不用背著槍了。你們說是不？”
龐穀皺眉，道：“我們中不擇手段謀利的毒太深，隊員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了。這幹不成了，怎麽向他們交代？”
“你們幾個多做宣傳說服唄？再不服的話，讓他們出去找貨源，公家出些費用，但不是第一次的三兩了，應減少一兩。”
張策生不解，問：“為什麽要少一兩，難道他們不會有意見？”
李凡陽朝他一笑，說：“這很好解釋呀！因為，你們去摸查過了，又解釋過了，難找到出手的對象。如果有人堅持要去，無疑是浪費精力和錢財。
但一定有人要去的話，也可以滿足一下他們的好奇心。可是，如果資金足額用的話，不成了公款免費旅遊嗎？還有村民也想去？你給不給錢？”
楊傑晉點頭，說：“有道理。要不，村長帶我們出去找個小貪官下手？把差旅費找迴來好不？找個小貪官，爭幾百幾千兩就夠了，神庭不會眼熱的，全歸村裏了。”
龍海明大聲嚷，說：“我讚成。他們的錢都是貪來的不義之財，既然歸不了國家，就歸我們這些村民唄，反正符合神界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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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陽皺眉，道：“從我了解到的神界情況，這樣的對象很難找。因為，目前神界對官員沒有嚴格的行為限製，有規定也沒有人去落實。
因此，官員們泡妹、賭博、炒股、公款吃喝等現象比較普遍。他們即使貪了錢，又有幾個人放在手裏？不是包了情人，就是賭了，或是幹了其它，手上能有錢？
這樣的官員，不但手中沒錢，還有可能欠錢，正在千萬百計搜刮錢財補窟窿。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基層政府與官員還有不少白條攥在百姓手裏？
即使他們有錢，優先付款的肯定不是白條，而是互相請吃喝。其次是滿足他們的個人消費欲望，然後用公費開支的名義報銷。所以，我們去找他們是蚊子叮菩薩——找錯了對象。”
黃致成喪氣道：“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那我們白辛苦了？”
李凡陽淡淡一笑，說：“我們是為自己，白辛苦一趟沒有關係。出去一趟，花了一點小錢，摸清了情況，知道了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有什麽不好？
有人出去打工，吃的是豬食，還吃不飽，一天做十幾個小時，還沒有工錢。這次，我出去在臨駒縣碰到這樣一個廠，還有人把命送在哪裏了。
我們出於義憤，把這幫黑工放了，還騙了老板幾千兩銀子，沒想到去了一次訓獸宗，把錢花光了。我還欠他們的錢呢？”
“啊！那我們下一步怎麽辦？”龐穀問。
有道是（《山花子·探討除害》）：
隻想輕鬆好生活，
擬為長遠建樂窩。
無奈習俗太強大，
暫妥協。
想撈分析查實情，
白走一趟無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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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