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啦？不信姐？不信，我去邀別人。如今這年頭，還怕邀不到打麻將的？”楚國香朝他拋了個媚眼。
李凡陽忙點頭，說：“那好！我們陪幾個玩一迴，輸到沒錢了，拍屁股走人。”
牛健富白了兩人一眼，哼了一聲不屑道：“小子耶，有錢嗎？”
曾楓春裝惱怒狀，不高興道：“老板不要門縫裏看人，我們沒錢了收攤就是。老板隻顧蔑視我們，你有錢嗎？”
牛健富一臉怒色，道：“老子沒錢？你不去鎮裏去問問，老子是誰？在鎮裏，老子不說第一，誰還敢說第二？”
李凡陽道：“對不起，老板。我們是外人，是路過，還真不知道老板是什麽人？隻是這位姐姐相邀，我們想撈點零花錢，要不老板請我們吃早餐？”
“行，幾錢銀子而已，等下玩的時候，不欠賬就行。我是為了博紅顏一笑，今天奉陪了。”牛健富大方地一揮手。
“牛老板有這份心，我也差不多。大家都是男人嗎？不過，還是要請兩位姐姐適當手下留情。”曾楓春道。
“有本事盡管來，客氣話就不要說了，不是說賭場無父子嗎？何況我們是路人。你心裏巴不得吃了我們吧？”楚國香表現出了她的冷傲。
李凡陽終歸是點頭，笑道：“行，我們先吃飯，然後玩一上午開溜。”
幾人用半個小時吃了早，就往楚國香家裏鑽。
楚國香家的房子是磚瓦結構的瓦房，家裏隻有她和母親兩個，沒有其他親人。
她母親楊麗鳳看她帶人來打麻將，有些不高興。
肖佳惠走過去摟著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大姨，你把心放肚子裏，開心就好。我們年輕人的事，你不要管了。”
楊麗鳳拍了下她的臉，迴道：“佳惠呀！你怎麽也跟你姐學壞了？”
“大姨，幾個朋友沒事一起玩玩唄。你忙去吧。”
楊麗鳳盡管有些不滿，但很無奈，瞪了一眼牛健富後，恨恨地離去了。
楚國香把麻將桌一攤，然後拿著盒子把麻將往桌子上一倒，說：“我們先派籌碼，一個紅塑料餅頂十張打撲克牌，一張撲克是十兩銀子。打法照市麵流行的，輪流坐莊，輸贏莊家出雙份，閑家出單份，最大的是十三幺，三十二張牌。
我們不玩大的，十兩二十兩銀子就行了。其它的，我不說了，既然能上台，大家都懂的。”
李凡陽看人家玩過，但他沒玩過。今天上場，他是第一次玩。
其實，曾楓春遠比他要會，但他到底是不是黃石公的徒弟呢？李凡陽搞不清。
如果他不是，沒有第六感覺，不但會把事情搞雜，還會耽誤大事的完成。因此，他隻好坐上了台。“你站在我身後指點，但按牛老板的要求，不要說話。”
曾楓春拿了張凳子，在他身後坐下來。
屁股一坐下，楚國香就向牛健富伸手，道：“我們姐妹倆沒本錢，牛老板不借點本金給我們？”
牛健富丟出二張五百兩的銀票，眼睛卻盯著對麵肖佳惠的胸脯，說：“妹妹隻管開心玩，輸了哥借給你，沒還也不要緊的。”
楚國香皺眉，不樂道：“就這點？我姐妹倆在你眼裏就……”
牛健富輕輕一揮手，說：“先打著吧，哥包裏還有。”
“那我不客氣了，既然來了就豁出去了。”肖佳惠難得有笑容。
曾楓春道：“我又沒事做，要不等我買碼？”
牛健富皺眉，不高興地白了他一眼，說：“你個小後生有錢嗎？”
曾楓春笑道：“老板放心，我前天在州裏炒股賺了一千兩。既然炒股我的運氣不錯，今天買碼的運氣也應該不錯的。”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成了三贏一的局麵，牛健富輸了一千餘兩，李凡陽贏了不到五十兩。
接下來，輪到牛老板做莊，牌都快沒了，李凡陽手裏還是一副爛牌。他拿了一個一筒想丟出去，又縮了迴來，沒想到通靈寶玉在他胸口上動了一下。他看了眼桌麵，道：“二筒都斷掉了，一筒沒人要吧？”然後，他把一筒一丟。
盡管肖佳惠對牛健富很厭惡，但此刻糊了個大的，高興得尖聲大叫：“我和了，十三幺。”
李凡陽急得直拍腦袋，嚷道：“哎呀！我怎麽丟了一筒出去？啊喲！完成了，三百二十兩沒了。
“啊呀！天哪？我不輸大了？”曾楓春嚷了起來。
“快，開碼！”肖佳惠搶先拿著放在桌子中間，沒有翻開的兩個麻將牌來，是一個六條，一個西風。
“啊呀！中一個。六百四十加六百四十，一千二百八十，一個碼不中，又加三百二十，我進一千六百兩，快點給錢。”肖佳惠興奮地大嚷。
曾楓春興奮得咬牙，說：“我們是一千二百八十，減去六百四十，還有六百四十兩賺。”
楚國香冷哼了一聲，不樂地說：“老娘白玩了。”然後，她把手伸向肖佳惠，道：“抽水，百分之五。”
牛健富額上冒出了汗，顫抖著手，丟出一千五百兩銀票，道：“老子辦一年廠也賺不了這個數。”
李凡陽見肖佳惠找了數，看了眼牛健富，道：“牛老板都輸得出汗了，要不收攤？我們贏了點路費，牛老板也不要輸得太慘。大家都見好就好，要得不？”
“贏了就想走？世上那有那麽好事？你以為老子輸不起？”牛健富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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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得玩到時候？都半上午了。要不玩大一些？我們有一千六百兩本錢了，輸了拉倒。”曾楓春嚷道。
肖佳惠附和道：“美女我也有二千多兩本了，反正不是我的錢，輸光拉倒。”
“那不行。你倆是拿我的錢做賭本，輸了不虧什麽？這怎麽行？”牛健富盯著肖佳惠。
“那你想怎麽著？”楚國香盯著他。
“既然要賭大的，我陪你們玩一迴，打五十一百的，以十二點鍾為限。”牛健富的目光從四人身上掃過。“老子包裏還五千兩銀票，三百兩金票，全部家底都帶來了。以十二點為準，不管誰輸誰贏，準時散檔。但有一點，不準欠錢。”
“要是我輸得沒錢了怎麽辦？”肖佳惠小聲道。
“這好辦，你是姐我的人。你也可以的。我傾慕你好久了。”牛健富盯著她，露出了本來麵目，眼裏充滿了渴望。
“那我們呢？”李凡陽淡淡地問。
“好辦，你們是壯勞力，去我磚廠做工頂數，每月一兩銀子，包吃包住，還清後即放你們走。”牛健富想一口吞了他。
李凡陽和曾楓春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下頭。
肖佳惠惱怒地一拍桌子，道：“來就來，今天本姑娘豁出去了。”
李凡陽朝她一笑，安慰說：“肖姑娘沉住氣。你今天運氣特好，不一定輸的。”
半個小時打了五圈，牛健富又輸了五千多兩，李凡陽贏了不到二百兩。
牛健富不禁冒汗。他忍不住一拍桌子，盯了一眼肖家惠，道：“我還就不信了，今天淨是輸。”接下來，他和了一盤青一色，撈迴三千二百兩。他開心一笑，說：“石頭也有轉運的時候。”
然而接下來，牛健富做莊，即刻被肖佳惠和了一盤一九，三千二百兩銀子眨眼又沒了。之後，楚國香又和二盤，牛健富隻得掏出一張百兩的金票。
李凡陽淡定地玩著。
此刻，時間隻剩下不到半個小時了，正好又輪到他的上家牛健富做莊。
讓他沒想到的是，居然上了一副好牌，一上手就有九隻十三幺牌。
曾楓春看了，既高興又心驚肉跳。
有道是（《菩薩蠻·麻色深淵》）：
真真假假難理清，
色迷心竅陷淵行。
心歪思不亂？
運在淡定中。
心在美女身，
麻將麻手顫。
理智已失去，
豈有不瘋狂？
李凡陽忙點頭，說：“那好！我們陪幾個玩一迴，輸到沒錢了，拍屁股走人。”
牛健富白了兩人一眼，哼了一聲不屑道：“小子耶，有錢嗎？”
曾楓春裝惱怒狀，不高興道：“老板不要門縫裏看人，我們沒錢了收攤就是。老板隻顧蔑視我們，你有錢嗎？”
牛健富一臉怒色，道：“老子沒錢？你不去鎮裏去問問，老子是誰？在鎮裏，老子不說第一，誰還敢說第二？”
李凡陽道：“對不起，老板。我們是外人，是路過，還真不知道老板是什麽人？隻是這位姐姐相邀，我們想撈點零花錢，要不老板請我們吃早餐？”
“行，幾錢銀子而已，等下玩的時候，不欠賬就行。我是為了博紅顏一笑，今天奉陪了。”牛健富大方地一揮手。
“牛老板有這份心，我也差不多。大家都是男人嗎？不過，還是要請兩位姐姐適當手下留情。”曾楓春道。
“有本事盡管來，客氣話就不要說了，不是說賭場無父子嗎？何況我們是路人。你心裏巴不得吃了我們吧？”楚國香表現出了她的冷傲。
李凡陽終歸是點頭，笑道：“行，我們先吃飯，然後玩一上午開溜。”
幾人用半個小時吃了早，就往楚國香家裏鑽。
楚國香家的房子是磚瓦結構的瓦房，家裏隻有她和母親兩個，沒有其他親人。
她母親楊麗鳳看她帶人來打麻將，有些不高興。
肖佳惠走過去摟著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大姨，你把心放肚子裏，開心就好。我們年輕人的事，你不要管了。”
楊麗鳳拍了下她的臉，迴道：“佳惠呀！你怎麽也跟你姐學壞了？”
“大姨，幾個朋友沒事一起玩玩唄。你忙去吧。”
楊麗鳳盡管有些不滿，但很無奈，瞪了一眼牛健富後，恨恨地離去了。
楚國香把麻將桌一攤，然後拿著盒子把麻將往桌子上一倒，說：“我們先派籌碼，一個紅塑料餅頂十張打撲克牌，一張撲克是十兩銀子。打法照市麵流行的，輪流坐莊，輸贏莊家出雙份，閑家出單份，最大的是十三幺，三十二張牌。
我們不玩大的，十兩二十兩銀子就行了。其它的，我不說了，既然能上台，大家都懂的。”
李凡陽看人家玩過，但他沒玩過。今天上場，他是第一次玩。
其實，曾楓春遠比他要會，但他到底是不是黃石公的徒弟呢？李凡陽搞不清。
如果他不是，沒有第六感覺，不但會把事情搞雜，還會耽誤大事的完成。因此，他隻好坐上了台。“你站在我身後指點，但按牛老板的要求，不要說話。”
曾楓春拿了張凳子，在他身後坐下來。
屁股一坐下，楚國香就向牛健富伸手，道：“我們姐妹倆沒本錢，牛老板不借點本金給我們？”
牛健富丟出二張五百兩的銀票，眼睛卻盯著對麵肖佳惠的胸脯，說：“妹妹隻管開心玩，輸了哥借給你，沒還也不要緊的。”
楚國香皺眉，不樂道：“就這點？我姐妹倆在你眼裏就……”
牛健富輕輕一揮手，說：“先打著吧，哥包裏還有。”
“那我不客氣了，既然來了就豁出去了。”肖佳惠難得有笑容。
曾楓春道：“我又沒事做，要不等我買碼？”
牛健富皺眉，不高興地白了他一眼，說：“你個小後生有錢嗎？”
曾楓春笑道：“老板放心，我前天在州裏炒股賺了一千兩。既然炒股我的運氣不錯，今天買碼的運氣也應該不錯的。”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成了三贏一的局麵，牛健富輸了一千餘兩，李凡陽贏了不到五十兩。
接下來，輪到牛老板做莊，牌都快沒了，李凡陽手裏還是一副爛牌。他拿了一個一筒想丟出去，又縮了迴來，沒想到通靈寶玉在他胸口上動了一下。他看了眼桌麵，道：“二筒都斷掉了，一筒沒人要吧？”然後，他把一筒一丟。
盡管肖佳惠對牛健富很厭惡，但此刻糊了個大的，高興得尖聲大叫：“我和了，十三幺。”
李凡陽急得直拍腦袋，嚷道：“哎呀！我怎麽丟了一筒出去？啊喲！完成了，三百二十兩沒了。
“啊呀！天哪？我不輸大了？”曾楓春嚷了起來。
“快，開碼！”肖佳惠搶先拿著放在桌子中間，沒有翻開的兩個麻將牌來，是一個六條，一個西風。
“啊呀！中一個。六百四十加六百四十，一千二百八十，一個碼不中，又加三百二十，我進一千六百兩，快點給錢。”肖佳惠興奮地大嚷。
曾楓春興奮得咬牙，說：“我們是一千二百八十，減去六百四十，還有六百四十兩賺。”
楚國香冷哼了一聲，不樂地說：“老娘白玩了。”然後，她把手伸向肖佳惠，道：“抽水，百分之五。”
牛健富額上冒出了汗，顫抖著手，丟出一千五百兩銀票，道：“老子辦一年廠也賺不了這個數。”
李凡陽見肖佳惠找了數，看了眼牛健富，道：“牛老板都輸得出汗了，要不收攤？我們贏了點路費，牛老板也不要輸得太慘。大家都見好就好，要得不？”
“贏了就想走？世上那有那麽好事？你以為老子輸不起？”牛健富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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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佳惠附和道：“美女我也有二千多兩本了，反正不是我的錢，輸光拉倒。”
“那不行。你倆是拿我的錢做賭本，輸了不虧什麽？這怎麽行？”牛健富盯著肖佳惠。
“那你想怎麽著？”楚國香盯著他。
“既然要賭大的，我陪你們玩一迴，打五十一百的，以十二點鍾為限。”牛健富的目光從四人身上掃過。“老子包裏還五千兩銀票，三百兩金票，全部家底都帶來了。以十二點為準，不管誰輸誰贏，準時散檔。但有一點，不準欠錢。”
“要是我輸得沒錢了怎麽辦？”肖佳惠小聲道。
“這好辦，你是姐我的人。你也可以的。我傾慕你好久了。”牛健富盯著她，露出了本來麵目，眼裏充滿了渴望。
“那我們呢？”李凡陽淡淡地問。
“好辦，你們是壯勞力，去我磚廠做工頂數，每月一兩銀子，包吃包住，還清後即放你們走。”牛健富想一口吞了他。
李凡陽和曾楓春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下頭。
肖佳惠惱怒地一拍桌子，道：“來就來，今天本姑娘豁出去了。”
李凡陽朝她一笑，安慰說：“肖姑娘沉住氣。你今天運氣特好，不一定輸的。”
半個小時打了五圈，牛健富又輸了五千多兩，李凡陽贏了不到二百兩。
牛健富不禁冒汗。他忍不住一拍桌子，盯了一眼肖家惠，道：“我還就不信了，今天淨是輸。”接下來，他和了一盤青一色，撈迴三千二百兩。他開心一笑，說：“石頭也有轉運的時候。”
然而接下來，牛健富做莊，即刻被肖佳惠和了一盤一九，三千二百兩銀子眨眼又沒了。之後，楚國香又和二盤，牛健富隻得掏出一張百兩的金票。
李凡陽淡定地玩著。
此刻，時間隻剩下不到半個小時了，正好又輪到他的上家牛健富做莊。
讓他沒想到的是，居然上了一副好牌，一上手就有九隻十三幺牌。
曾楓春看了，既高興又心驚肉跳。
有道是（《菩薩蠻·麻色深淵》）：
真真假假難理清，
色迷心竅陷淵行。
心歪思不亂？
運在淡定中。
心在美女身，
麻將麻手顫。
理智已失去，
豈有不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