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了一驚,接著電筒照向發聲處,見有個年輕女子躺在牆邊,背上麵下,一身的鮮血。

    譚龍標輕輕一拉,那女子便仰麵對著他們,全身衣衫被血浸透,臉色蒼白,肚子和腿部各有一個透明的洞,氣惹遊絲。但她手裏還攥著一碇小的金子。

    “啊!她手裏還攥著一碇金子呢!”左國柱驚得叫了起來。

    左國柱歎了口氣,說:“妹子,都這樣了,乍救?你真是要錢不要命。你是郝貴懷的相好?”

    譚龍標嗯了一聲,說:“妹子,你倆命不好。你即使活著,也是特等殘廢了,還是我幫你了結吧?”然後,他抬手給了她一槍。

    李凡陽抽了口涼氣,正猶豫著要不要阻止?但他猶豫間,那邊已經開了槍。然後,他歎了一句,說:“你這樣是不是殘忍了一點?”

    譚龍標苦笑,說:“她的腿斷了一條,身上又挨了一槍,怕是在洞裏受了一天多的苦了,還能救活嗎?早死早超生,免得受活罪。”

    左國柱道:“他們兩個怕是中了楊誌奎的道,身上多放了些錢財,被楊誌奎劫財滅口了。村長,這碇金子是不是我們三個人分了算了?又沒人看見。”

    李凡陽歎了口氣,說:“還是歸公吧,金子上還染著血呢?不吉利。”但他一想到身邊也沒個貼心人,又道:“要分你們兩個去分,但不要傷了和氣,像郝貴懷和楊誌奎這樣就沒意思了。作為人,還是講點仁義的好。”

    左國柱和譚龍標對視了一眼,心中一喜,然後把金子放進了袋子裏。

    “走,既然進來了,就進去看看。”李凡陽道。然後,他走在前麵,二人在後麵打著手電。

    當他們快要到盡頭處時,幾人又停了下來。

    李凡陽貼著牆聽了一會裏麵沒動靜後,又伸出頭去看了一眼,見沒什麽才前走。

    他們左拐後,又走了一百多米,然後看到有副結實的木板樓梯架在牆邊,伸向地麵。

    李凡陽先站在一邊,用槍敲了敲上麵的木板,喊了一聲:“有人嗎?”

    然而,沒有人答他。

    譚龍標用力一敲的木板,先貼著牆,用手電朝上麵照了照,見沒有反應後大膽的爬了上去。原來,這地道直通原來老村長的房間。

    他們穿過幾間房後,居然來到了前麵的大廳裏,見到了在前麵守衛的龐穀。

    “啊!你們這麽快出來了?”龐穀看到他們吃了一驚。

    李凡陽感到渾身發軟,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歎道:“嚇死了,累死我了。我睡一會。”然後,他的槍隨地一放,馬上閉上了眼睛。

    鄭智世指了下他的褲襠,調侃道:“村長當真嚇尿了。”

    一場虛驚放鬆下來的幾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當李凡陽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外麵早已被村民鬧得沸反盈天。

    羅國棋過來拍了下他,說:“你還是迴去換了衣衫再來吧。”

    李凡陽條件反射似的彈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拍了下褲袋,嚷了一聲:“我的人參呢?”因忙得一塌糊塗,他忘記把東西放到隱形袋裏。

    劉青飛指了下他的褲袋,道:“不在你袋子裏嗎?”

    李凡陽拍了一下腿,人參還硬硬在貼在大腿上,有些尷尬地喃喃了一句,道:“唉!被尿泡了。這迴得吃自己的尿了。”

    幾人哄地一聲大笑起來。

    鄭智世沒心沒肺地嚷了一句:“村長,要不要我們給你做廣告?”

    李凡陽朝他一揮手,朝剛進來的鄧相波說:“鄧叔、羅叔。你們在今天上午,把分給村民的銀兩發完,下午讓錢莊把剩餘的錢拉走。我們明天討論如何分田。

    另外,龐穀。在地道門口和地道裏,還有二個死人,看有沒有親屬來認領?如果沒有人來領的話,你派人把他們埋了。你還要記得維持好秩序。”

    龐穀在他耳邊小聲道:“村長,村裏有幾個美女盯著你呢?你還是快去換了衣褲吧,不雅觀。”

    李凡陽向外看了一眼,果然見有姑娘熱辣辣地看著他,確切地說,是看著他的下部,瞬時讓他的臉脹得通紅。

    有個叫柳絮花的姑娘幹脆衝他一嚷,道:“村長,快去把衣褲換了拿過來,我幫你洗。”

    李凡陽搖手,道:“不用。我自己來。”

    誰知神界的姑娘熱情如火,柳絮花一點不害羞,道:“村長,這有什麽?不就洗身衣褲嗎?”

    還有叫廖如雪的姑娘衝他一嚷:“村長,要不我來?”

    有姑娘在她身邊起哄,道:“來什麽呀?講清點。”

    一幫村民哈哈大笑,李凡陽嚇得狼狽而逃。

    迴到住處,他燒了一鍋水洗了一迴澡,頓覺渾身舒泰。

    然而在這當眼,一群記者湧到了他的住處。

    “你好!你村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事,請介紹一下詳細情況好嗎?”有個美女記者問。

    “李村長,你親手剪除這個村霸後,有什麽感想?”一個青年男記者問道。

    好在李凡陽在麗昌星辦過報,不然夠他一壺喝的了。

    李凡陽淡淡一笑,說:“當時有許多人在場,你們去現場采訪吧?我二天一夜沒睡了,讓我休息下行不?”

    打發走記者,他躺著養了一迴神,直到吃了中午飯,才慢悠悠地來到吳家大院。

    下午,當李凡陽出現在吳家大院的時候,他居然看著幾個帶著頭盔,手握ak47槍的武裝人員在大院裏站得筆直,各守一個方位,還有一輛挺靚麗的車子停在大門口,等著金銀裝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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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車子,比他在麗昌星看到的要漂亮多了。他看著這車,暗道:“神界也不是什麽都不好?至少車和槍要比麗昌星的先進。”

    一見到他,鄧相波衝他大叫,說:“村長,就你的銀子沒領了。另外,這些低檔補藥是不是放在村裏的鐵櫃裏鎖著算了?”

    李凡陽點了下頭,說:“好,那些東西反正不值錢。等錢拉走後,我們開個會,討論下田怎麽分?”

    金銀被錢莊拉走後,沒有了怕被人劫的負擔,他們輕鬆了許多。

    李凡陽看著三人,說:“金銀拉走後,我們輕鬆許多了。但還有一件大事沒有定下來,就是老吳家的田怎麽分?雖然下了神諭,但要我們來執行。怎麽分?羅叔,你是負責這事的,先談談你的看法。”

    羅國棋張口就答,說:“神諭不說了,將田分給村民嗎?既然如此,按人頭平均分唄。”

    鄧相波麵露笑容,沒有說話。龐穀暗自含笑,不說話。

    李凡陽心知肚明,但還是看了他們一眼,問:“你倆的意見呢?”

    這迴,兩人不好隱瞞態度了,都是吱唔道:“羅叔講的有道理。”

    李凡陽有些怒氣,但還是強忍著,長歎了口氣後,說:“我覺得一點道理都沒有。你們三人,鄧叔家的田最多,有近三百畝;羅叔家有一百多畝。你龐穀家最少,也有二十多畝。

    吳家的田總共才一千八百三十二畝,攤到全村人頭上隻有四分多,再攤到你們家,又有多少?羅叔家人口最多,三十七口人,也就十餘畝。田不多,村民卻看著你們直瞪眼,有必要嗎?思想境界不能放高一點嗎?”

    三人都是不悅,但隻有鄧相波問:“那你說怎麽分?”

    “我的意思,凡是有田的都不分,平均分配給沒田戶。”

    “我不同意,都是一個村的村民,神諭又沒說有田的不能分,為什麽我們沒份?況且,我家幾十口人,隻有幾十畝田,僅夠糊口。”龐穀一臉怒色。

    羅國棋道:“我記得你說過,之後的決策是少數服從多數。所以,這事三對一,平均分配。”

    李凡陽盯了羅國棋和鄧相波一眼,說:“你們倆太貪心了,有不少地了,還想要。其實,到最後的結果又如何?吳家的結果,你們看到了。到了最後,都成了神庭的了。境界高點沒什麽不好,保持平常心,可保子孫繁盛。”

    羅國棋和鄧相波啞口。

    “要不這樣,我們召開村民大會,把我的方案和你們的方案交給全體村民表決,凡是十六歲以上的村民都有投票權。以少數服從多數定輸贏,行不?”李凡陽看著他們很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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