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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時十分期待,但姑姑卻沒有直接把謎底揭開,讓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後來,我才知道項美蘭出給程雪玉的上聯是:“春花花開花易逝,如何是好?”這才是她親自出的上聯。

    程雪玉對的下聯是:“秋果果熟果下枝,理當采摘。”

    項美蘭已知我們心意,便放手讓我們自由交談。

    真是沒想到,我和程雪玉像天生認識似的,見麵就無話不談,還相當默契。我們從家庭談起,一直說到眼前。

    原來,她也是有錢人家的女兒,也算是飽讀詩書。

    隻是由於命運太捉弄人了,因他父親的一宗大生意遭受天災而失敗,導致家道中落,而她也到了待嫁年齡,家中急於把她嫁出去,想弄筆錢來撐門麵。

    項美蘭想到我已到成婚年齡,也是飽讀詩書之人,都是家道中落,門當戶對,兩人正好相配。

    於是,項美蘭把她的意思說了,得到了對方父母的支持,還少要一些彩禮。為了創造讓程雪玉見我的機會,結果她成了項美蘭的丫環。

    如果兩人都同意,再考慮婚姻問題。

    嗨嗨!我開創了這個社會的先河,自由戀愛了一迴,想起來還真是自豪。現在想起來都還感到挺美的。

    我在項美蘭家住了三天。

    離開時,項美蘭問我:“她還配得上你吧?”

    我興奮地點了點頭,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說:“謝謝姑姑!你真是我的親姑姑。隻是那彩禮錢,也不知什麽時候能還給你?”

    項美蘭慈祥地笑了,說:“她也沒意見。你迴去和父母商量一下,看什麽時候把你們的事辦了。我可不想長期幫著別人養美女。錢的事嗎?等你有了出息再說。我還想著你為我臉上添點光呢?”

    我畢竟還隻有十八歲,於是,向項美蘭撒嬌,說:“姑姑,我是別人嗎?我是您的親侄子呀!”

    項美蘭也不客氣,打擊我說:“你又不是我生的,當然是別人的了。你不也說是侄子嗎?”

    一迴到家,我央著父母去找項美蘭,早點把事情定下來。我生怕出意外,雞飛蛋打,美女入了懷才是自己的。

    程雪玉人長得美,又知情達理,我們又聊得來,天下掉餡餅的事居然到我頭上,想想都美死了。

    更讓人感到意外的是,我在鄉試中考了第二名,是聚山州曆史上最年輕的秀才,真正的好事逢雙。

    在新年初,我就和程雪玉結婚了,成就了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

    因為,雙方都是家道中落,我家沒有豐厚的彩禮,她家沒有豐厚的嫁妝,姑墊付的彩禮錢也隻還了三分之一。

    不過,總體來說,婚禮還算是體麵,婚宴有三十多台,還唱了一天一夜的地方戲,讓鄉親們喝彩連連。

    特別是在鬧洞天的時候,一些損友知道我們讀了不少詩書,也喜歡對對子,便有意要鬧,想讓我出洋相,逗大家笑笑。

    我們這裏有個習俗,想要得到新郎新娘親手泡的茶,要講個段子或對對子之類,以示對新郎新娘的祝福或是搏大家一笑,方是有資格在新人端的茶盤上端茶喝。

    其中粗野的有:紅茶盤,四四方,茶盤底下架機槍,槍槍打在老地方。這是一位鄉親說。是什麽意思?你們自己去迴味。

    還有幾位同學,居然湊在一起,出了副挺搞笑的文雅對聯:“左右開弓由表及裏,水乳交融酣暢淋漓飄飄欲仙;

    上下其手由淺入深,跋山涉水推陳出新津津樂道。橫批:新婚樂(引自網絡)。”

    哎呀!媽呀!真是經典,至今想起來,都還是迴味無窮,讓人迴味。婚後,我和雪玉常用這副對聯互相打趣。

    新婚之夜,程雪玉大概也是小說看多了,居然學人家考起了新郎官,出了一副對聯來考我。上聯是:“房窗緊閉,金口不開,櫃門緊鎖打不開。”

    這副對聯極有難度,讓我思索了好半天,也解得極勉強。盡管勉強,那我也要解。新婚之夜,看著漂亮的老婆卻上不了床,還不丟大臉了,是不?我對的下聯是:“井門推開,吊桶下來,光頭無縫進不來。”

    對罷,我哈哈大笑,在親熱的過程中,我嘴裏念著幾位同學湊的文雅聯,想著自己對的下聯,非常得意。雪玉在我的調笑中,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新婚之夜,我們真正做到了水乳交融,互相融為一體了。

    有了好的開頭,又有著共同的興趣與愛好,使我們的婚後生活極其美滿幸福。

    程雪玉作為大家閨秀,卻沒有大家閨秀的架子,小小年紀學會了做家務,還不恥下問,學會了一些簡單的農活,真是難為她了,讓我這個男人都感到臉紅。

    有時,我就傻想:我配作她的男人嗎?

    作為男人,有這樣通情達理又勤奮的妻子,還能做到琴簫和鳴,怎能叫我愛得夠呢?上天讓我家境破落,卻得一個美麗的賢妻,也算是厚待我了。

    婚後,我還是以讀書為主。

    年紀輕輕,就中了鄉試第二名,給了我往仕途發展的希望。

    讀書之餘,不時和雪玉對對子或打鬧一番,真的是別有一番情趣。常想,人生有如此眷侶,夫複何求?管它什麽宦海沉浮,隻要如此相伴,一生足焉。

    然而,我作為一介書生,卻是無以為生,還是隻得寄希望於仕途。

    可在這亂世,仕途又豈是好走的一條路?但也隻得走下去,至少有詩書給予心靈上的慰籍,還有妻子在身邊陪伴。

    然而,幸福卻是那麽短暫。

    我們婚後不到三年,她就離我而去了,還丟下了剛出生的孩子,正是她十九歲的大好年華呀!

    蒼天對我不薄,對她卻是那麽的不公,正是花季年齡的時候,就輕易收走了她的生命,卻讓我們父子孤苦相依。

    此時,項石明眼裏淚花閃動,抹了一把眼淚後,久久沒有出聲。過了好一陣後,他才又說下去。

    同樣,也讓我心死如灰。要不是我肩負著父親的責任,我已隨她去了。人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活著,又有什麽意義呢?還不如早日歸於塵土。

    所以,我來到了鄉下,守著她的孤墳,準備安度餘生。有句古詩,叫:“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當時,詩人心裏究竟怎樣想的呢?怕是難以得知。

    但我卻守著她的孤墳,時時想斷腸,卻是無人迴我聲。

    蒼天,它就那麽捉弄人,有時讓你幸福無邊,突然之間,又讓你跌入深淵苦海,還無法解渡離去。

    天哪!男人不淚不輕彈。此時此刻,他卻是涕淚橫流,傷心欲絕。

    有道是(《踏莎行·刻骨的愛》):

    兩心相歡,

    隻盼緣圓,

    情投意合盼長守。

    終是牽手緣圓環,

    如膠似膝醉夢間。

    相聚歡顏,

    一別心煩,

    兩心相知思無盡。

    天妒情緣家夢碎,

    隻有離別惱人殘。

    (碼字辛苦,隻盼各位朋友賞點花兒鼓勵下,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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