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三人都是好奇看著裏麵的一切,卻忘了自己還在空中,沒去操控身體,竟然都從空中跌了下來,砸在僵硬的地上能不痛嗎?

    張老師揮了下手,把他們扶了起來,說:“都眺完了,走吧。”

    李凡陽不樂地問:“張授師,若們星球這麽多人,一個這麽大的廠子又沒幾個人做工。那麽多人幹嗎去了?”

    “搞研究呀!若們看,宇宙那麽奇妙,有多少秘密?這得要多少人去研究注解?還有星際旅行工程等這種超級大工程,得要多少人去研究?

    比如:如何使智能人具有人類的功能?如何讓這些機器產生更好的效能?等等,需要多少人去研究注解?”張授師一連說幾個問號。

    “授師說的海德宏國,也和若們國一樣厲害嗎?”李凡陽又問。

    “各有所長,爾們有爾們的厲害,吾們有吾們的長處。各方麵不存在太大的差別,主要眺兩國合民那個過得更幸福更快樂?”

    “哎!授師。若們鄉村的夜生活是麽樣過的?”曾楓春好奇道。

    “若們是不是想去眺眺?”張授師道。

    李凡陽立即接話道:“那麽子時刻帶吾們去?”

    “來天黑地的時刻就去吧,又要到郊區去才有的。媽兒狗麽生注解?”張老師問李秋穀。

    “在吾們國家,這句話是外國話。書上說,翻譯過來就是:‘天哪!吾的上帝。’表示吃驚的那個,是超級大能的意思。吾是看了若們的廠子,實在是太驚奇了。”

    “所以,這世上要學的事物太多了。如果吾到了更高等的文明星球,吾也會像若們一樣感到驚奇的。”張老師笑了起來。

    六日,天還未黑,他們吃了晚飯在等張老師帶他們去鄉村體驗夜生活。

    “上來吧,學生們。”突然,張老師的聲音在他們的腦海中響起。

    三人抬頭一看,隻見上麵的樓頂已經打開,張老師和陳老師都站在了樓上。他們意念一動,也飛上了樓頂。

    幾人上了飛碟後,飛碟隨即啟動朝東南方向飛去。

    “陳授師的祖大是鄉村人嗎?”李凡陽沒話找話。

    “不,還要往上翻幾代才是。”陳老師答道。

    “若們鄉村的夜生活是麽子過的?授師不先介紹一下?”曾楓春問。

    “米民們的夜生活,若們等會就能眺到。米長們就不同了,爾們多數時刻都要開會討論問題。”陳老師答道。

    “多數時刻開會討論問題?為麽子?”李凡陽除了吃驚外,還有不解。

    “這很簡單,聰慧的看守會及時傳達上麵的告訴,征求下麵的看法。另外,一周或是一月的工作如何安排?爾們要討論。”陳老師答道。

    “吾們村裏從來沒有開過會。”李凡陽不樂道。

    “製度不同,一萬年前,吾的祖大們也很少開會的。”

    說話間,飛碟在一個山村降落。說是山村,其實也不山,周圍都是低矮的小山丘,隻在小山丘的盡頭處,才是綿延無限遠去的大山。

    這個山村與他們之前看到的平原村略有不同。

    辦公樓隻有二層,在辦公樓前有一塊比較大的操場。大概還是早的緣故,操場上隻有三三二二的人群在閑聊。

    不過,來集會的人在逐步增多。

    這時,在辦公室樓頂有個喇叭傳出很大的聲音,道:“各位米民,很快要開會了,沒有來的請趕快來會場。”然後,喇叭裏傳來了歌聲。

    過了不到二十分鍾,一個被稱婦女主任的女子,手朝牆壁一抹,顯出一個大的屏幕來。她道:“各位米民,下麵開會了,大概要二十分鍾,請米長傳達頂級告訴。”

    米長是個中年男人。他接過話來,道:“各位米民,下麵吾向各家傳達兩個上麵的告訴。這兩個告訴,對吾們來說是一喜一憂。

    一個是國家行政機關的,一個是省級行政機關的。最高行政機關是《關於調高白砂稻、藍玉稻收購價的下定》。各基層政府:根據農民的反饋意見,最高行政機關開會下定對白砂稻、藍玉稻的收購價格,每公斤各提高零點三通、零點二通。

    下麵,我傳達省行政機關《關於調低水產品價格的下定》。各基層政府,因今年水產品豐收,省行政機關經研究後下定:各水產品價格,在現時價格基礎上下調百分之二。上級告訴傳達完了,吾們開會討論後認為,對吾米整體影響不大,所以下定各作物的種植、動物的養殖計劃不變,各家有意見嗎?”

    有米民一撇嘴,道:“這還不一樣嗎?米長,若們算賬,吾們唱歌跳舞了。”

    婦女主任接過話來,說:“如果各家有意見的,可以把意見提交到米政府,超過三十人有不同意見的,吾們會召開米民全體會研究。

    達不到這個要求的,米政府會向有關人員反饋意見。各家也可以把意見貼到傳輸顯示屏幕上,請各家評論。”

    有個青年開心地嚷了起來,大聲道:“主任。吾聽清了,沒意見。吾還沒陰半,麽子時刻幫吾說媒?要不,把若的阿細許配給我?”

    他側邊有個青年女子一腳朝他踢去,道:“這家夥老做夢,阿細的主意爾也打。”

    青年男子搖晃著閃開,衝爾唱道:

    “吾愛阿細口難開?

    隻盼阿細入夢來!

    何時抱著阿細睡,

    吾的好夢才圓通!”

    “呸!”那女子呸了一聲,迴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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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做好夢不努力,

    嫁若是否唿空氣?

    學得大能半點功,

    若可牽吾入懷中!”

    青年男子不服氣,迴道:

    “世上大能有幾人?

    大能有能卻花心!

    阿多無能有飯唿,

    卻對阿細一顆心!”

    那青年女子瞪了他一眼,迴唱道:

    “別在這裏唱好聽?

    見到美陰心振蕩。

    隻是無奈高調唱,

    世有幾陽不花心?”

    青年男子頓時啞口。

    那女子大笑,道:“阿細阿且們,吾們快來打負心陽,沒智心的笨蛋。”

    一幫未婚女子頓時大笑著將男子圍了起來,有的掐他手,有的掐他背,笑得不亦樂乎。

    青年男子使勁衝出包圍圈,大笑著唱道:

    “如今陰半不溫柔,

    見到陽半河東吼!

    眼見阿多長得俊,

    不要臉來將吾摸。

    世間天理又何在?

    撿了便宜反罵吾。”

    一幫女子先是傻眼,接著朝他追了過去。

    一已婚女子看著他們鬧得熱鬧,笑吟吟地接口道:

    “如今世界已平等,

    不是從前陰半低。

    要想得到陰半愛,

    奉出真心對爾說。

    世上隻要有真愛,

    笑罵兩句又何妨?”

    那男子邊跑,邊張口接話唱道:

    “阿且莫看吾受苦,

    嘴甜多對阿細磨。

    如今孤床日難過,

    想學阿且對阿多。”

    又一男子大笑起來,應是那女子的丈夫。他接唱道:

    “想學阿多若不難,

    仙水送吾阿且幹。

    吾倆一起說好話,

    定保阿細入若懷。”

    李秋穀忙捏了下曾楓春的腰,道:“這麽熱鬧的對歌,你不上去對一個?這些都對你口。你那裏有反應沒?”

    曾楓春瞪了他一眼,道:“我對子還對不上一個呢?這是凡陽的絕活,你叫他上準行。”

    李凡陽臉有笑容,問:“授師,爾們經常這樣嗎?”

    陳老師點頭,答道:“爾們經常集會,有時跳舞,有時對歌。對歌有兩種形式:一是青年陰陽對歌找意中人;二是各家沒事對著玩兒,活躍氣氛。”

    一聽上去像是老年婦女的人不甘寂寞,張口接道:

    “各說聽來都有理,

    陽半要有上進心。

    陽半花心合天理,

    陰半給力牽住人。

    花花世界心搖曳,

    陰陽不壞哪有場?

    好壞全靠身自覺,

    更要合民正氣揚。”

    “妙!一個巴掌拍不響。”李凡陽嗬嗬笑。

    “若們的世界真是太好玩了。”李秋穀笑容燦爛。

    “授師,若們的工廠不也常搞歌舞會?是不是跟爾們的差不多?”李凡陽又問。

    張老師搖頭,道:“有些差別。若把鄉村和學校的結合起來就差不多了。”

    李凡陽直流口水,道:“吾要是能迴麗昌星,一定要把這些事物搬迴去。”

    曾楓春笑道:“授師,爾是不是在做美夢?”

    “做美夢是人生追求的動力,這有麽子不好?”陳老師知道。

    不知看了多久,張老師站起來,道:“走吧,吾們不能總活在夢裏,該迴去了。”

    有道是(《蝶戀花·鄉村晚歌》):

    好奇卻忘操控身,

    場大無人,

    人多做何工?

    麵和暗爭各有短,

    文明追趕路漫長。

    鄉村夜會何不同?

    立馬動身,

    前往小山村。

    對歌表情也說理,

    身心愉悅兩歡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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