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的除了應離自然不會有別人,“你認識?”席昭跟著就看向他,問到。


    “你又認識?”這是程徊問的,“你怎麽好像誰都認識?”


    應離聳了聳肩,玩笑了句,“可能我人緣好?”


    “席總其實也認識的,是你忘了吧?”緊接著,應離便對席昭說到,“不如你迴想下咱們認識的那個晚上?”


    “我也認識?”席昭說著就順著應離的話迴想了起來。


    他想的認真,隻是,“你們認識的那個晚上?”蔣恪是強忍著才沒問應離是怎麽認識這麽多陌生的男人的,但聽到那個晚上的時候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問。


    應離說的時候是想喚起席昭的迴憶,才給出了時間點,他也沒意識到話裏有那麽一絲歧義。


    他表情有些微妙,自己這還沒說地點呢,要是說在那天晚上的洗手間,聽起來就更奇怪了,那蔣恪不知道要想到哪裏去。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應離道了句,他更想看看席昭到底能不能想起安雲暮來,“怎麽樣?想起來了嗎?席總。”


    席昭微皺了些眉,他搖了搖頭,迴憶裏的那天晚上有些模糊。


    或許是因為狂風驟雨的聲響,或許是因為他的害怕,印象中他隻有自己被人從地上拉了起來後手腕上鐵鉗般的力道,以及那個不知道算不算擁抱的靠近。


    他這麽想著,表麵上的佻薄就全收斂了進去,甚至還顯現出了似怔然似追憶的表情。


    看到這一幕,蔣恪神情更冷,此時已然將席昭放到了和宋真桐一欄的分類裏去。


    “算了。”席昭沒想起來,應離還是有些驚訝的,“還是先出去再說吧,安雲暮安先生一起?”


    安雲暮在應離說認識他之後人就愣住了,直到他提起那個晚上,自己和席昭隻見過一次麵,如果是那天,那這人就是搶先他一步安撫怕雷的席昭的那人。


    怪不得他看著有些眼熟,安雲暮心想,原來是他。


    ……


    關於安雲暮的小插曲就暫時略過了,不多時,數人就坐到了晚宴上最中央的一張大桌子旁。


    本來應離他們的位置是不可能在這兒的,隻是陰差陽錯的,他、蔣恪和安雲暮偏偏出現在了這張桌子上。


    落座後,便有絡繹不絕的各界人士前來敬酒,其中一部分是佩戴著伯斯黛爾新款胸針的一線明星,方才在大屏幕裏的人出現在了眼前,應離閑來無事便逐個看過兩眼。


    而這些明星自不會去看前麵熱場的紅毯,所以隻當應離也是什麽總裁,倒是有不少過來給他敬酒的。


    酒這東西向來是他心頭好,應離也不拒絕,和一眾人碰過杯便仰頭飲盡。


    “你酒量這麽好?”席昭摟著站在他旁邊的小明星說到。


    “當然。”應離先是直接應下了這句,隨後才看向席昭,此時的他正在被小明星端著杯酒往唇邊喂,那道淡然的視線投了過來,席昭難得生出些在人前逗弄情人的不適來。


    他推開小明星,“你先自己去玩。”接著才衝著應離舉了下杯,“我酒量也不差,走一個。”


    應離也舉杯碰了下,又是飲盡,“你,你少喝點。”蔣恪坐在應離的旁邊,輕聲道。


    “沒事,我醉不了。”應離道。


    “是對身體不好。”蔣恪用公筷給應離夾了一筷子菜,“吃點東西吧。”


    應離挑了下眉,忽的想起了什麽,他支著下巴對蔣恪道,“我想吃,”他稍稍拉長尾音,沒把後半句說完,蔣恪就跟著接到,“我給你夾。”


    “那條魚。”應離眼裏帶了些笑意的說到。


    蔣恪已經拿起公筷的手一頓,他不確定的道,“那條魚?”


    應離頷首,蔣恪猶疑的伸了伸筷子,到底還是說道,“你應該不喜歡吃魚吧?”


    應離眸色深沉的盯了蔣恪片刻,讓蔣恪都開始懷疑起自己腦海深處不知何處卻牢牢刻住的這句話,“是這樣吧?”他問。


    “頭發有點亂了。”男人答非所問的用指尖碰了碰他一小縷滑落額前的黑發,隨後才按下了蔣恪的胳膊,示意他不用夾了。


    蔣恪眨了眨眼,他隻覺額頭上似有若無的觸感強烈到一路透過血管來到了心髒,他緊緊的盯著身側的男人,放在腿上的那隻手緊攥又鬆開,“你還想吃什麽?”他聲音微啞的道。


    應離搖了搖頭,也沒接著喝酒,隻是把玩著手裏的空酒杯,餘光又落到了安雲暮的身上。


    安雲暮此時就坐在他的另一邊,他拿著手裏的杯子,俄羅斯套娃般應離看他,他看旁邊的席昭。


    【他總不至於玩下藥這套吧?】應離在心裏和001說著。


    【這個……】001話說了一半,它驟然喊道,【不好!主人,快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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