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臨剛說完就又道,“不對,你刀都掛在腰間了,而且身上的鋒芒很明顯,十成十是名刀修。”


    “所以,你是怎麽猜出來我的年齡的?”他接著問道。


    “隨口猜的而已。”從喻臨嘴裏聽到“玄機道”祁澤愣了半秒的才迴答到。


    而聽他這麽說,喻臨倒是也不糾結,“行吧,那你也是猜的夠準啊!”


    隻是文舒看了祁澤一眼,跟著說到,“說起來我們還不知道你是哪門哪派的呢?”


    喻臨抱起胳膊,揚了揚下巴,道,“我是破空門的……”


    破空門,正是和逍遙門並列為兩門的另一宗派。


    文舒笑了笑,“這件事我也能猜出來是假的,破空門的道袍應該很少有人認不出吧?”


    “嘿嘿。”喻臨笑道,“我話沒說完啦,是破空門附屬宗派,虛空穀的。”


    “虛空穀嗎?”祁澤說了句,“好像和清溪宗隔得不算太遠。”


    喻臨道,“是嗎?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是不太識路的,本來是想去找朋友的,要不是迷路了也不會突然插入進你們的對話裏。”


    “虛空穀和清溪宗確實隔得不遠。”文舒說道,“不過你原本是去找誰?既然迷路了,我們逛了逛應該還可以送你過去的。”


    “真的?”喻臨握住文舒的手搖了搖,“你人真好!”


    文舒溫聲道,“順手幫個忙罷了。”


    “下次換我幫你們。”喻臨說著,“不過說起我朋友,恐怕你們聽了要張大了嘴巴。”


    祁澤問,“你朋友哪位?”


    “莫子鈺。”


    喻臨給了兩人一個被嚇到了吧的眼神,接著又道,“這名字夠如雷貫耳吧?能認識這等天才也是機緣巧合,不過我也不差嘛。”


    他一個人說的正開心,卻沒注意到另外兩人的表情。


    直到喻臨發現自己說了好一陣子卻沒有一句答話,他才疑惑了看了過去,“你們不會被這個名字嚇到了吧?這樣還怎麽能修煉到大乘期?


    還是說,你們兩個不相信我說的?是覺得我在瞎編?”


    “不,我們沒有不信。”文舒說道,“隻是,”


    他的話被祁澤接了下去,“隻是和他有點恩怨而已。”


    “啊,沒想到你們也認識。”喻臨表情有些難以言喻的說到,“這個,也不意外,以子鈺的性子,就算他本意不是如此,但配上他那實力和表情,總會有人不爽的。


    不過我看二位也並非心胸狹窄之人,應該能看出他本心並不壞啊。其中肯定是有什麽誤會!”


    “這個……”文舒也不知道這件事怎麽說好,他看向祁澤,祁澤卻是冷哼一聲,“沒什麽誤會,隻要戰上一場就可以了。”


    “這還叫沒什麽誤會嗎?”喻臨驚聲道。


    文舒解釋了句,“其實也算不得什麽大事,算了,不說這個,既然你要找莫子鈺,我們陪你到通天宗的附近好了。”


    他說著沒有看喻臨,倒是向祁澤投去了征詢的目光。


    “我不會私下和他打的。”祁澤冷聲道。


    “那就走吧?”文舒提議的說到。


    喻臨跟上了兩人,“不過我覺得還是可以嚐試著把話說開,咱們現在算是朋友吧,我和莫子鈺也是,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嘛。”


    他這麽說著,得到的隻有文舒一個微微的搖頭。


    喻臨用眼神問著:真的沒可能?


    文舒迴了他一個“暫時沒可能了”的眼神,以他對祁澤的了解,這場比試不打祁澤對莫子鈺的敵意就不可能消退。


    喻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想或許並不是誤會的原因,可能隻是同樣優秀的人感覺到對方的威脅感了而已。


    他望著前麵祁澤挺拔的背影,其實他還沒看到刀的時候就猜出此人所修之道了。


    少年身上的氣勢如此淩厲,像是泛著寒光的刀刃,若非刀修,也該是劍修了。


    “快走。”祁澤忽的出聲,“你們兩個別在後麵無聲交流了。”


    喻臨瞬間收了目光,兩步跟了上去,“我們沒交流什麽啊。”


    祁澤沒有說話,隻是看兩人跟上便加快了腳下的速度,不多時,三人就來到了通天宗暫居的不遠處。


    畢竟是兩宗之一,通天宗的居所就比清溪宗的要大許多,“到了。”祁澤說道。


    “謝謝了!”喻臨說,“那我就去敘敘舊了,兩位再會!”


    “好,再見。”文舒說道。


    祁澤卻是不看那掛在居所外寫著通天宗的牌子,隻等著馬上離開此地,“走了。”他對文舒說到。


    兩人走出一段距離,喻臨的聲音在身後突然響了起來,“祁澤,下次一定要和莫子鈺嚐試著放下芥蒂做朋友啊!”


    祁澤和文舒被這一聲喊得迴過頭去。


    隻見不知何時莫子鈺和喻臨一並站在了那塊通天宗的牌子也就是院門之外,此時的莫子鈺就像祁澤不看牌子一般,他轉過頭去,隻留給祁澤和文舒一個側臉。


    祁澤眯了眯眼睛,沒有對喻臨說什麽,而是和文舒道,“快走。”


    文舒多看了兩人幾眼,一邊跟上祁澤一邊問道,“怎麽了?”


    “我怕忍不住打過去。”祁澤漠聲道。


    文舒眼裏露出些無奈,“說起來,你到底是有不爽唐汐啊,要是沒有他玉牌的事,也不至於牽扯到莫子鈺那兒吧。”


    “不知道。”祁澤腳步慢了些許,雖說其中那人的因素要占了大半,但好像從第一眼他就覺得看不慣唐汐了,“可能就是天生互斥吧。”


    “這是什麽道理?”文舒低聲自語到。


    【這就是天道所關注的主角下意識產生的互斥性啊!】


    另一邊的001突然在應離腦海裏說到,【好消息主人!我覺得咱們的主線已經手拿把掐了!】


    【怎麽了?什麽互斥?】應離道,【難道唐汐被祁澤克死了?】


    001打出一串省略號,【怎麽可能?隻是祁澤下意識對唐汐的排斥而已,這就說明在天道那裏,祁澤的認可度和唐汐的沒有太大的距離了。


    這還不算好消息嗎?主線任務絕對是有著落了啊!】


    【就現階段來講,我簡直不能再相信祁澤了。】


    應離慵聲說到,【關鍵不還是在唐汐身體裏潛藏著的那份力量嗎?沒解決這點,唐汐的主角命格就不會被天道迴收的。】


    【!】001震驚,【主人怎麽研究起天道了?】


    【這算研究嗎?】應離漫不經心的道,【隻是對任務進展的推測罷了。】


    【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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