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征服了尹惠恩之後,龍翼就易容後跟隨尹惠恩迴到高麗皇宮,她告訴高麗王那些刺客已經全部被擒住了而且供出了幕後主使,高麗王一聽大吃一驚,而龍翼就乘此機會製服了高麗王,本來龍翼還打算製服高麗王之後,易容成他的樣子玩一玩,不過高麗王對待他們的態度,讓龍翼十分生氣,就在晚膳之後,就書信要求天朝派兵過來,他在這邊會合,一舉讓高麗臣服。


    製服了高麗王之後,還是易容成了他的樣子,隨後的幾天,在龍翼的要求下,天朝如期派兵,由於龍翼裝扮成的高麗王指揮不利,天朝軍隊一路攻打到京都,高麗投降,龍翼這才恢複本來模樣,在製服高麗王後,龍翼就已經將他閹割,此刻的他,已經淪為了階下囚。


    天朝軍隊攻打之後,龍翼冊封尹慧恩為現任高麗王,管理高麗,而由於高麗王的皇後金善雅之前對尹慧恩很壞,所以此刻龍翼當然要為自己的女人出氣了。


    此刻,金善雅打量著鏡中的自已,眉黛淡若遠山,眸子清如天池,浴後雲鬢高挽,雍容典雅,宛似貴妃出浴,細細的吊帶掛在圓潤光潔的肩上,白玉般的頸項上戴著一條精美的白金項鏈,半透明的睡裙裏胸乳高聳。


    金善雅把手反伸到後頸輕輕解下項鏈小心地放在妝台上,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發,她平時很少化妝,就算出席一些大的場合也隻是略施粉黛,如今,國家滅亡,皇族淪落,人為刀俎,她為魚肉,而且在天朝皇帝的授意之下,又是往日的敵人尹惠恩主管這裏,也不知道現在尹惠恩叫自己去有什麽目的。


    龍翼下已經悠然自得斜躺在皇朝內室的寶榻上麵,好整以暇壞笑著地命令道:“朕要打你們的三十下,各十下。”


    尹惠恩聽了之後順從的謝過,轉過身,跪著對金善雅說:“皇後娘娘,主人說的話可是要遵從的,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說完自己跪行到木桌的縱向一個頂端,將手中的藤條含在嘴裏,雙手沒有絲毫猶豫的撩起本就無法蓋住的短裙下擺。


    一個非常白皙圓潤、肥大迷人的便暴露在她的視線裏,好像是約定好的,尹惠恩選擇了靠近她的這一側,這使得她能夠清晰的看見她裸露出來的一切。


    金善雅一開始沒有發現是因為裙裝本就寬大,加上她自身平時的那種孤傲,使自己沒有認真的去打量尹惠恩,此時看到這對她來說又不同於紅繩捆綁給她的視覺衝擊,身子開始感到興奮和發熱。


    眼前嬌好白皙,豐滿圓潤的美臀讓金善雅不由的和自己比較,感覺不同的是自己一定沒有那麽肥碩,相比更翹一點,也沒有那隱隱可見的鞭痕,必須承認的是她沒有她白皙,自己的膚色是那種奶油色的,更符合黃皮膚的感覺。


    龍翼從尹惠恩的嘴上取下藤條,用另一支手撫摸著她的頭發,表現出非常多的愛意,並吻了她,金善雅的心裏突然一跳,一種有嫉妒、有期待、有不甘心又有點害怕想離開的複雜心理。


    金善雅理智的告訴自己現在離開還來得及,自己本來有一個相愛的夫君,有一個高貴溫馨的皇朝家族,現在卻因為夫君要刺殺天朝皇帝毀於一旦,自己如今為了家族的保存這樣步入深淵,這一切都是變態的,與世俗的道德觀是向背的,這種畸形的關係是心理不健康的表現。


    另一個本能的她反對著告訴她,人類有了智慧但無法擺脫動物的屬性,用道德的借口來掩蓋和壓抑自己本能的需要那是虛偽,不同的理解和素養會產生不同的道德底限,心理的健康與否是看自己是否將發泄的情緒危害別人,自己隻是在追求一種別人期待可又不願去嚐試的,動物的屬性是無法用道德來改變得。


    就在自己還在不停的矛盾中,一聲藤條擊打在皮肉上的脆響和緊跟而來的慘叫打破了矛盾的平衡,當她看到那白皙的臀肉上幾乎立刻就泛起的紅痕,以及尹惠恩轉頭看著她的眼神時,金善雅感覺那一下是打在自己的上,想象著那火辣辣的感覺,使得她感到都在顫抖,甬道裏的抽搐和令她無力。


    尹惠恩的眼神裏有少許的痛苦,更多的是對龍翼下的期待,那眼神是告訴他自己在期待下一次的擊打,愛戀的神情使她的眼神開始幸福的迷離,金善雅無法感受尹惠恩的心情,但她知道那眼神說明,龍翼將打爛,尹惠恩也會含淚而笑。


    龍翼坐在了椅子上,示意金善雅坐到他身邊,金善雅沒有絲毫拒絕的順從他,龍翼下用左手摟住她,又給了尹惠恩嬌嫩的一下,然後在金善雅耳邊輕聲說:“讓朕摸摸你的……”


    同時在金善雅臉上親了一下。


    金善雅轉頭看著他,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搖搖頭,龍翼將她的頭摟緊,用濕熱的舌頭舔進她的耳朵,這使她感覺全身的毛孔一下張開,他摟著說:“解開衣扣,把朕的手放在你迷人的上……”


    這更加令金善雅不知所措,本能的羞恥心讓她輕輕的哼了一聲,表示拒絕,但內心卻有著異樣的衝動,猛地產生了一種希望他強行剝光的期待,忍不住說:“你自己……來吧……”


    龍翼依然執著的舔著金善雅的耳隆,揮手在尹惠恩的上留下了兩條紅痕,伴隨著尹惠恩那痛苦並快樂著的叫聲,她看見尹惠恩的眼神裏充滿了淚水,但看龍翼的目光依然是充滿了順從和依戀。


    “你的行為已經為你帶來了必要的懲罰,一會她會讓你知道不服從的後果,在一會兒的擊打之前要做出選擇,是服從還是離開……”


    龍翼的話語冰冷毫無情感可言,可對金善雅臉頰和耳朵的親吻充滿了溫情。


    金善雅心中高傲的本能使她想站起來離去,但一種輸掉的感覺讓她不服,她不願意因離去讓龍翼輕看她,她不知為什麽非常在意他對她的態度和看法,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她已經不是原先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娘娘了,金善雅幾乎處在示意的感覺當中,隻有龍翼下噴在她臉上、耳朵上的熱氣,不斷地提升著她甬道裏地和體內湧動地熱力。


    耳邊尹惠恩壓抑著地叫聲已經開始加大,她下意識的、仿佛有人幫她抬起手解開了衣扣,第一顆解開後,餘下的幾顆就顯得輕鬆多了。


    當衣襟敞開後,有點顫抖的抓住龍翼下溫熱的手,充滿艱難但顯得已經很堅定的,一手抓著他的手,一手拉下包裹著自己引以為豪的、富有彈性、雪白粉嫩的的胸罩,引導他的手按在上麵。


    溫熱柔軟的手掌覆蓋在已經敏感的上時,金善雅反而一下不再緊張,唿出一口氣,如釋重負的放鬆了,心理上的放鬆意味著自己將自己交給了對方,隨之而來的是已經燃燒了很久的被釋放出來,這使她的身子一下敏感了數倍,意識開始感覺他對的撫弄,隨著龍翼下輕柔的動作,連綿的絲絲酥麻開始在體內擴散,每到一處便激活敏感的細胞,分布在全身的神經都在感受迷漫的快感。


    就在上突然傳來激烈的疼痛時,尹惠恩的叫聲掩蓋了她發出的哼叫,火熱的刺激令她感到褲襠裏的濕潤,她無法控製自己的靠在他的肩上,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


    龍翼一邊用拇指和食指擠捏著金善雅已經發硬的根部,這種擠捏可以使她感受到疼痛卻又能使她忍受,不像擠捏發硬的那樣讓人難以忍受,同時那種手指搓動的擠捏加大了刺激的感度,給她的衝擊和刺激令她渾身發軟,的熱度越來越高,感覺已經水濕無比。


    金善雅血液的湧動帶動著全身的,不斷的衝擊著潛意識裏的那種說不出來的東西,不時的會產生期待他手指更加用力的心情,期盼著更大的刺激。


    好像預先安排好的,就在她期待獲得更多的刺激時,鞭打結束了,隻見尹惠恩伸出雙手輕撫著自己紅腫的,用淚水遮蓋的朦朧的目光看著龍翼,龍翼也放開了她,摟著親吻著尹惠恩的頭發。


    金善雅看著他倆人的樣子,心裏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嫉妒,同時又想著自己是否會變成尹惠恩一樣?自己是否做的比她更好?自己是否真的能承受這一切?自己為什麽會期待成為淪為的女人或是麵前的尹惠恩。


    金善雅沒有得到任何答案時,尹惠恩已經脫掉了她身上幾乎透明的短裙,她看到了兩個豐碩的,白皙的可清晰的看到墨綠色的血管,右側的上還有一塊紫色的痕跡,兩個葡萄般大小的高高的凸起著,使她不由聯想到了自己的,立刻感到剛才被捏弄過的傳來的酥麻。


    尹惠恩跪下來,雙手托起兩團白麵般沉甸甸的,不經意的掃了她一眼,然後用堅定的目光看著龍翼一下,意思是說來吧,她準備好了。


    龍翼沒有立刻就抽打,而是伸出雙手揪住尹惠恩的,兩眼看著金善雅,然後轉頭看看她,猛地就聽尹惠恩痛苦的呻吟聲,她體味出尹惠恩的感受,這使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剛才他帶給她的刺激,她渾身一激靈,甬道裏一股酥麻擴散開來,液體在甬道裏流動著。


    龍翼轉過頭放開手,毫無征兆的雙手便掌刮著尹惠恩鬆軟的,馬上兩團白皙的肉團開始跳動,尹惠恩閉上了眼睛,麵部現出非常享受的感覺,她被襠部傳來的搞得渾身發燙,兩條腿不由自主的進行著放鬆,夾緊,放鬆的循環。


    當金善雅看到龍翼拿起藤條,準備抽打時,她彷佛感到自己要被虐打,不由的發出了輕哼,那是一股由和甬道傳來的令她近乎般的輕度昏厥,他不由轉頭看了她一眼,藤條毫不猶豫的落在了她剛才暴露出來的上。


    看來是第一次他手上把握了相當的分寸,讓她感到了疼,可又不會令她產生抗拒和逆反,他快速的用藤條敲擊著她白皙豐滿的,連續不斷的打擊幾乎令她升上了頂峰,一閃即失的抗拒瞬間化為對的期待。


    就在她潛意識期待他能再用點力時,龍翼將擊打轉向了尹惠恩,尹惠恩尖勵的叫聲使她睜開了雙眼,入目的是尹惠恩渾身顫抖,兩眼含淚的看著他,當再次擊打落在尹惠恩白嫩的胸乳上時,除了尖叫還不停地唿喚著:“主人,主人。”


    眼神中透出了乞求的意思。


    龍翼下伸手輕撫被擊打的雙乳,待尹惠恩平靜一點之後再次抽打,尹惠恩疼的渾身發抖,她知道她剛才承受的與她無法相比,她被擊打的地方隻是開始顯出粉紅的紅,沒有明顯的條狀痕跡,而尹惠恩的雙乳上各有一道已經開始墳起的、鮮紅的印痕。


    終於結束了,尹惠恩從新套上那條短裙,按照龍翼的吩咐去清洗,同時將淪為階下囚的高麗王帶到外麵,待尹惠恩離開後,他按住金善雅壞笑道:“現在可以讓朕看看你的濕潤程度了。”


    金善雅像失意一樣的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失神的看著他蠕動的嘴唇,耳邊響起清晰的聲音:“把衣服脫了吧,再出現類似的情況懲罰會升級的。”


    她迴過神來,看著他堅定的目光,那目光告訴她,她沒有抗拒的理由,隻有聽從他的吩咐,內心裏產生的無力的抗拒使她脫下衣服,準備站起來時,令她吃驚的是竟然一下沒能站起來,離開椅子很快又落迴到椅子上,感覺自己雙腿無力,本能的再次調整了一下站了起來。


    此時內心已經沒有更多的想法,隻是在想他要她脫光了,強烈的羞恥心讓她有點遲緩,但沒有停止自己解開和服袍帶的動作,懷著強烈的羞恥心帶來的衝動,她終於脫下了衣服。


    理智和道德使她感到了極度的羞恥,金善雅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手擋在前麵,盡可能的避免龍翼那如刀的目光的直視,同時感到自己的氣喘,大量的在擠出火熱的花瓣。


    龍翼沒有說話,很自然的伸手到金善雅的身後,一勾手便按在了她由於緊張而又點發顫的上,光滑敏感的肌膚被他有力的觸摸不由繃緊了,她隨著他的力量向他邁進了一步,這樣那已經不堪的溝壑幽穀離他的麵部不到一尺的距離。


    龍翼另一支手在她潔白光滑的大腿上撫摸了一下,便堅決的插進了她柔軟夾緊的兩腿之間,這一下幾乎就使她感到的那種全身無力的酥麻,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呻吟。


    接著是更加令金善雅衝動不已的快感,龍翼的中指在已經嵌入兩片花瓣的褲衩上扣摸著,食指和無名指自然的頂在被擠的凸起的雙唇上,更令她羞恥的是她耳邊傳來了東西在泥濘中進出時“嘰咕”的水聲,她就感到自己蕩無比的醜態完全暴露給了他,自己原有的矜持和高傲消失了。


    龍翼沒有因她的極度羞恥而停止,從金善雅發燙水濕的抽出手指說:“想不到皇後你這麽敏感了,你的潛質比她想象的更好,自己看看,聞聞你蕩的味道。”


    說著便把手指放到她的人中上。


    立刻先前就嗅到的味道一下變得濃鬱起來,強烈的酸味中夾雜有淡淡的腥,她深深的知道這個味道的濃鬱程度說明了她多麽衝動,她為自己如此的蕩和欲求感到無地自容般的羞恥。


    金善雅本能的矜持讓她微微的將頭扭向側麵,龍翼沒有停止打擊她已經羞恥不堪的心理,將手指上的塗在她的人中上,立刻那種令人欲醉的味道仿佛讓她知道了自己蕩的本性,她下意識的伸手想擦掉,他阻止她的方法是迅速的將底褲拉下到大腿上,她本能的驚唿一聲,想拉住下落的底褲,但是沒有成功。嵌在花瓣間的在彈出花瓣的挾持時,給金善雅帶來了觸電般的感覺,她的手在中途停了下來,那幾乎的感覺使她哼叫一聲,雙腿再也無法支撐的開始彎曲,同時嘴裏發出了一聲根本不受控製的驚唿:“噢……”


    龍翼非常準確的把握時間的扶住了她的,沒有使她徹底的軟倒,待她從新站直後,他的手抬起她的一條腿,打開的花瓣再也無法約束充滿甬道的湧出來。


    金善雅羞愧到了極點的想將腿並攏,可他有力的支撐使她失敗了,被抬起的腳落在了椅子上,算是有了支撐,同時她知道自己蕩的溝壑幽穀完全收入了龍翼的眼睛,這種感覺是無法言述的。


    由於被毫無遮蓋的看到自己蕩不堪的樣子,羞恥心還是讓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溝壑幽穀,龍翼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大腿,抬頭看著她壞笑道:“皇後娘娘,你真夠蕩的,第一次就準備手給朕看,真是太好了。”


    金善雅本能的遮蓋在龍翼下看來變成了她主動在他麵前手,這使她沒有思考的嬌喘呢喃道:“不……不是的……”


    說著她立刻將手從溝壑幽穀拿開,在拿開的同時她已經明白自己落入了他的戲謔之中,此時她完全變成了兩難。


    龍翼沒有因她無比的尷尬而放過她,還在羞辱她幾乎崩潰的心理壞笑道:“怎麽,想讓朕看你迷人的處了?”


    龍翼的話就像子彈一樣射透了她已經無法控製的防線。


    一股放棄一切,激情享受的想法,自己根本無法與之相抗的失落感和潛意識裏的奴性,以及被征服的期待使她不由自主的說:“看吧,我就讓你看。”


    說完原有的高傲和矜持又讓她感到委屈,金善雅的淚水從眼睛中湧出,同時撒嬌般的嬌嗔道:“你欺負人。”


    龍翼沒有說話,而是完全出乎她意料的用他溫熱的嘴唇覆蓋了她的溝壑幽穀,這種感覺和行為她從來沒有過,以往和夫君王在一起,他也曾要求,她都以不幹淨拒絕了,因此也沒有為他做過,而此時自己溝壑幽穀沾滿的完全破壞了原有的美感,龍翼絲毫沒有嫌棄。


    火熱靈動的舌頭在她還沒有完全決定是否阻止他時,龍翼已經將金善雅完全控製了,一陣快似一陣的快感,象潮水一樣衝擊的金善雅失去了理智,僅有的一點矜持也在頃刻間灰飛,金善雅完全被他給她的那種全身酥麻無力的感覺控製,身子和靈魂分離,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停止了,全身由的痙攣帶來的顫抖所控製,的那種無法言述的靈魂出竅般的感覺使她忘記了所有的一切。


    當神智恢複過來時,金善雅才感到自己雙手將龍翼的頭緊緊的按在上,一絲涼涼的液體順著大腿流向腳下,她放開手,他從她的溝壑幽穀抬起頭,她看到龍翼沾滿她的嘴唇時,一瞬間令她產生了錯覺,腦子裏一個聲音告訴她:高麗滅亡了,高麗王閹割了,這才是你的夫君男人,你的一切都該是這個男人的,從今往後你就是這個男人的奴隸。


    一閃的思想過去後,金善雅衝動的低頭用力的吻向龍翼的雙唇,舔食著那散發著濃鬱酸味的,她緊緊的抱住龍翼的頭,貼在她發脹的雙乳間,顫抖的說:“主人,我愛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一手流連在金善雅軟柔的發上,輕輕撥著她皙白嬌嫩的粉背;一手慢慢向下滑動,在金善雅的腿上愛撫許久之後,才溜上了泉水潺潺的幽徑,手指頭兒輕輕刮弄著那嫩嫩的玉肌,金善雅快活地叫了起來,龍翼那靈巧的舌頭,正輕重有致地,將她粉紅的蓓蕾又舐又吸,敏感處受到如此強烈的挑逗,金善雅的心弦慢慢地被撥弄著,意興漸漸飛揚了起來。


    舌頭的動作更進了一步,龍翼索性整張嘴都罩了下去,將金善雅大小適中的給吞了進去,牙齒輕輕磨挲著、嘴唇柔柔揩擦著,加上舌頭逗的金善雅賁張的更嫩紅了些,金善雅樂的再也跑不掉了,即使想擺脫那帶著魔力的唇舌,金善雅也沒有辦法做到,那不隻是因為她正渴望著,也是因為龍翼摟著她的手,貼在她背上,輕輕地迫她拱起了胸,任他大快朵頤。


    龍翼用嘴在金善雅胸前的兩團間交替的親吻著,一隻手伸到她兩腿之間,手指異常熟練的進入了她水濕膩滑的甬道,他的侵入很快就令她進入了沸騰的狀態,心中突然產生了他的龐然大物如果進入會是什麽樣的想法,同時另一個她用嚴厲的口氣說:你怎麽可以這麽無恥,背叛高麗王幻想這個天朝皇帝的龐然大物。


    另一個想法解釋著,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需要,高麗滅亡了,高麗王已經閹割了,她需要丈夫一樣的男人的撫慰,這不能怪她。


    金善雅矛盾的接受著龍翼的摳挖,就感甬道裏靈活的手指不斷給她帶來快感,快感慢慢的聚集著,她不知道自己會成為什麽樣子,她的內心有一個說不出來的感覺,強烈的期待著什麽,可又不知道具體是什麽。


    腦海裏不斷地幻化出那紅繩捆綁下,扭曲的和尹惠恩那一條條墳起鮮紅鞭痕的豐臀,想著這些她的身體的熱力加速的升騰,強烈無比的令她衝動。


    隨著龍翼的拇指一下按在她腫脹的珍珠花蒂,金善雅如同被電擊了一般的顫抖著叫了起來,體內的手指有力的刺激著她敏感的,聚集起來的快感帶著她的思想和衝向頂峰,她感到那令人麻醉的瞬間就要來臨,忍不住發出了歡快的叫聲。


    金善雅比起之前更加敏感了,肌若凝脂、香比玫瑰,嬌媚宛如仙子下凡一般,龍翼一邊感歎著,在她幽徑口抽刮的手轉移了位置,揉搓得更加輕柔了些,帶起的呻吟聲卻更為誘人,金善雅叫的更為柔媚了,充血盈滿的被龍翼輕搓慢捏,金善雅真有魂銷神蕩的感受,她一雙纖手插在龍翼發內,本能地搓動著,胴體帶著無比的饑渴,緊緊地貼上了他,溫暖的胴體不斷地揩擦著,肌膚之親確是誘人已極。


    一切都毫無征兆,就當金善雅幾乎攀升到頂點時,龍翼突然停了下來,扔下一句話:“洗一洗,我們到臥室裏去吧。”


    看著龍翼走向臥室,一下子突然的空虛令金善雅不知所措,心裏極度的煩躁產生了穿衣離去的念頭。


    龍翼近乎冷酷的離去,讓她感受到了如同垃圾被拋棄的屈辱,高傲的本性令她抓起衣服準備離開,但內心由強烈的屈辱的感受讓她潛在的受虐欲得到了些許的滿足,同時想到尹惠恩被鞭打的臀部,一下從甬道裏產生了一股熱流。


    金善雅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竟然拿著衣服走向臥室,心裏產生了一種看你把我怎麽樣的想法,甚至自虐的期待他讓她難堪,同時告誡自己要是他不能給自己想要的就結束。


    溫熱的水衝刷著她火熱的,帶走了那膩滑的液體,身子也平靜了許多,但心裏卻越來越煩躁,強烈的期待和需求令金善雅身不由己的將手伸向自己的,理由是清洗還在流出的,心裏也明白不能這樣,這樣的結果會使自己變得無法控製,但手指還是堅定的揉搓著自己火燙的。


    令自己全身發麻的那種感覺使自己的欲火再次轟然起來,理智讓金善雅降低了一些水溫,好使自己能清醒一點,強忍著體內的匆匆的清洗幹淨,也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正在猶豫該怎麽出去時,門開了,本能的羞恥心令她忙遮擋女性特征的部位,心裏產生了一股對龍翼無禮行為的反感。


    龍翼遞給她一條裙子,同時壞笑道:“皇後娘娘,你穿這個吧,試一下是否合身。”


    說完就出去了,金善雅一邊打開一邊心裏感到他非常善解人意,先前對他產生的反感變成了自責,同時責怪高麗王就沒有這樣體貼。


    穿上翠綠的低胸真絲短睡裙,站在被水霧模糊了的梳妝台前,用毛巾擦去梳妝台上的水霧,一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美人出現了,立刻她就感到了自己是如此的適合翠綠的顏色。


    裙子將她的圓潤的肩膀裸露出來,由於裙子的樣式和色彩使她感到自己裸露的雙肩線條那麽的優美,心裏對龍翼的審美觀和獨到的眼光產生了強烈的佩服,同時對他有了一絲的情愫,一股強烈期待被他占有的使她走了出去。


    龍翼見她出來迎上來一邊吻她一邊說:“你太美了,等朕一會。”


    說完也進了浴室。


    金善雅被龍翼的讚美打昏了,女人都很在意男人對自己的看法,強烈的虛榮心使女人希望得到更多的讚美,特別是女人看重的男人的意見,幾乎可以左右她的審美趨向,她坐在鬆軟寬大的床榻上,床頭上放著一杯酒水,她知道是為她準備的,端起來呡了一口,然後愜意的躺在床上。


    對性的幻想令金善雅本就強烈的是一種挑逗,一股股的熱流從向全身擴散,不停湧動的熱血將全身的匯聚起來,腦海裏不斷出現的被紅繩捆綁扭曲的和尹惠恩布滿鞭痕那白皙的臀部,她開始產生了期待他對她粗暴一點的想法。


    腦子裏不停的問自己,他會粗暴嗎?真的粗暴起來她是否能接受?接受程度到多少?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自己堅信能接受他的方式。


    當龍翼隻穿著一條底褲走出來,金善雅一下被他健康壯實的身材所吸引,非常明顯經常練武的他有著線條清晰的肌肉曲線,一股強烈的投入他懷抱的衝動令她一下站了起來,眼睛卻將目光投向了剛才不斷幻想和希望的地方。


    高高突起的襠部將龍翼男性的特征完全表露出來,她產生了一種昏厥的麻醉感,快速的想著進入她身體後會是什麽樣的感覺,龍翼迎著金善雅抓住她的雙肩,順著手臂抓住她有點顫抖的手,放在他腰的兩側,她坐在床沿上,仰頭看著他,她在他的指引下慢慢的退下那條底褲,立刻一根令她吃驚的龐然大物抓住了她的心。


    在金善雅麵前的是一根完美的男性性征體,由於已經使得蘑菇狀的龍頭紫紅發亮,直徑有雞蛋粗細的冠狀凸起,沿著冠狀體的後部,布滿了微小的神經顆粒,粗長的龐然大物體筆直的向上翹起,極度充血的海麵體把幾條血管憋的突現出來。


    在濃密的毛叢中,兩個因較熱而離體的下墜著,隨著他有點急促的唿吸,在裏上下滑動著,金善雅就感到自己一陣陣的衝動,甬道裏快速分泌的在流動帶來的不斷的刺激著她已經快失控的。


    龍翼雙手捧住她的頭,手指從腦後壓住,雙手將她的頭極慢的拉向他,同時他微微的向前挺出,紫紅色的龍頭在逼近她的嘴唇,她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本能的矜持使她躲避。


    龍翼的手牢牢的控製著她的頭,金善雅有點不甘的仰起頭看著他,看著眼前這龐然大物,她開始被龍翼深邃的目光所控製,她開始失去思考的能力,腦子裏不斷的出現他的影像,她有了將龐然大物含入嘴裏的想法,他明確的示意使她越來越多的奴性產生,她感到自己在他麵前毫無反抗的力量。當龍翼光滑柔軟中透著堅硬的龍頭觸在她由於緊張而顫抖的嘴唇時,金善雅全身不由一顫,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將雞蛋般的龍頭吞入了口中,她知道在這一刻她已經屈服了,她再也沒有什麽可反抗的了,因為她從來沒有讓男人包括高麗王的在這裏皇宮臥室裏進入過她的口腔,她般的口腔交給了一個不是夫君高麗王的男人。


    如果說給夫君高麗王的是她的身子和對皇朝內宮的掌控權,那此刻龍翼給的則是金善雅全部的和身心。


    金善雅不知道是什麽味道,感覺那是龍翼徹底征服她的武器,她慢慢的在他的示意和引導下,開始適應和嚐試用自己的口舌給他帶來快樂,她幾乎是討好的認真的吞吐他的龐然大物。


    龍翼放開了金善雅的頭,雙手抓住了她脹癢的雙乳,她雙手扶住他結實的,由於用力他的外測產生了兩個凹陷,她的手不由撫摸著他光滑的臀肉。


    隨著龍翼不斷變換手法對她豐滿的的玩弄,金善雅的已經無法控製了,那種強烈無比的帶來的期待,使她吐出口中的龍頭說:“來吧……我快受不了了……”


    龍翼用手抬起她的下頜,看著她說:“皇後娘娘,你準備好了,決定要做朕的嗎?”


    金善雅幾乎沒有考慮的點頭說:“是的。”


    龍翼下慢慢的將她推倒,她自從為他開始就已經完全背叛了夫君高麗王,對於他將要進入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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