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非濂,仗著自己力大,欺負人類。”


    許弈眼神挑起伸手拽住潭非濂的衣襟往前。


    潭非濂任由許弈拖拽著,最後許弈一個力道直接將人扔上了床!


    潭非濂拉著許弈將人帶到自己懷裏:“哥哥想幹嘛?”


    “自己……?”


    發揮?


    許弈不答,埋頭苦幹。


    許弈壓著潭非濂指腹從潭非濂喉結往下,到胸膛,腰腹,最後指尖勾住潭非濂的褲腰。


    潭非濂勾勒起唇,身上的異樣氣息猛烈地釋放出來。


    許弈撐著的身子越來越穩不住。


    異種可以釋放求愛磁場氣息。


    許弈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子已經軟成一灘水了,他抓著潭非濂的衣襟,腦子裏漸漸不能處理太多信息。


    他隻知道自己思念潭非濂。


    而潭非濂就在他麵前。


    許弈俯身吻住潭非濂的唇瓣,瘋狂的想擁有潭非濂的一切。


    許弈的手往下,解開了潭非濂的束縛。


    “給……”許弈嘶啞的話不清不楚。


    這日是許弈自己主動的。


    艱難地得到欲望的源,簾動風卿的曖昧似海浪層疊。


    疲累的話都說不出來以後許弈才睡去,許是太過認真,許弈這日睡著後睡眠比平日裏深了不少。


    實際上潭非濂壓根就沒盡興。


    又或者說,剛剛一直是許弈在他身上強迫自己。


    他根本,就沒開始。


    看著抱著自己沉沉睡去的許弈,潭非濂又好氣又好笑。


    潭非濂拉著被子給許弈蓋好,渾身上下都是僵硬的。


    潭非濂攬過許弈的腰緊緊抱住,許弈身上的體香味很淡,潭非濂聞著許弈身上的氣息感受著那份失而複得的喜悅。


    “你倒是累了,不管我的死活。”


    潭非濂輕撫許弈鬢邊的細發,“老婆之前就很壞,現在還是很壞。”


    他俯身在許弈嘴角上吻了一下。


    “我愛你,寶貝。”


    在異種眼裏,瑰石才是寶貝,潭非濂的珍愛與人類從不相同。


    夜色漸濃,潭非濂給許弈留了一盞燈,燈光打在許弈臉上,連帶著愛與縱容都寫著潭非濂的名字。


    潭非濂注視著懷裏的人兒,怎麽都看不夠。


    他不會告訴許弈自己經曆了什麽,許多痛苦在指尖能觸碰到許弈的那一刻起都能散去。


    這日潭非濂一夜無眠。


    許弈再醒來的時在夜裏三點,側目望去是一地狼藉,潭非濂在翻看他的日記本。


    許弈困倦地抱著潭非濂開口:“看別人日記是不禮貌的行為。”


    潭非濂拉好被許弈拽開的被子:“即使我是日記的主人公?”


    許弈:“當然。”


    潭非濂:“即使裏麵寫滿了你愛我?”


    許弈:“當然,日記是人類非常私密的東西,任何人都不能看。”


    許弈耐心地解釋。


    潭非濂不太理解,他合上日記本。


    看向許弈而後抱住他:“可除了想我,哥哥還很委屈,痛苦,難過,這些也是不許潭非濂知道的事情嗎?”


    許弈否定道:“我寫日記很矯情,虛假,無病呻吟,不能主導我的情緒。”


    潭非濂將人攬在懷裏:“哥哥寫難過的時候,日記本上會有淚痕。”


    潭非濂:“哥哥很想我對不對?”


    許弈望向潭非濂,神色頓了頓。


    “哥哥想我。”潭非濂重複道。


    許弈半晌後迴答了他的話。


    他說:“想。”


    許弈下意識收緊手,話很輕:“潭非濂,以後都不要走的太遠。”


    “好。”潭非濂迴答他。


    許弈捧住潭非濂的臉頰,“留長發給我看。”


    潭非濂抓住許弈的手側臉吻了一下,“哥哥為什麽喜歡我留長發?”


    許弈:“漂亮。”


    許弈:“你留長發的時候……我想給你花錢。”


    潭非濂眼底浮起笑意,“現在哥哥不想給我花錢嗎?”


    許弈:“這樣不像老婆。”


    潭非濂:“…………”


    潭非濂:“不像老婆像什麽?”


    許弈:“不說。”


    噗。


    潭非濂那麽多年總算搞明白許弈為什麽喜歡自己留長發了。


    潭非濂在許弈臉頰吻了一下:“好,留給寶貝看。”


    潭非濂的手滑入許弈腰間,“哥哥想看我留長發,我要討點報酬。”


    “嗯…”許弈驚唿出聲。


    話落許弈便被潭非濂撫上腰身,細長的發遮蓋住犀利的淺眸:“哥哥,疼我。”


    *


    


    老婆們感冒了嗚嗚嗚,腦袋爆炸嗚嗚嗚大家要注意身體哇,難受嗚嗚,早晚溫差大老婆們注意保暖嗚嗚哭哭啊啊啊啊嗚嗚嗚


    第123章 他的日記


    昏沉的燈光下凝視著許弈逐漸擰疼泛紅的臉,潭非濂的眼神越來越溫柔。


    許弈抬手環住潭非濂的頸脖往下壓,“再近一點。”


    潭非濂俯身吻在許弈頸側,手上青筋暴起,吻了他一下,氣息如火灼燒:“夠近了嗎?”


    許弈漆黑的睫顫抖的厲害,嘶啞的話跟隨著潭非濂,“不夠。”


    白茶花香在許弈周遭絲絲入骨,他仰著腦袋微微張開唇瓣,“不夠。”


    潭非濂擁住許弈,身上的氣息安撫身旁的愛人。


    “潭非濂……再近一些。”


    “不夠……”


    靠的再近許弈都覺得不夠。


    期盼已久的相遇讓許弈渴望潭非濂用一切提醒他,潭非濂在。


    疲累後潭非濂吻了吻許弈的額頭,“不用抱那麽緊,潭非濂不會再離開你了。”


    許弈在迷離中聽見潭非濂的話緩緩閉上了眼眸。


    他聽見潭非濂說,永遠不會再離開自己。


    潭非濂不會騙他。


    第二日天明許弈睜開眼,發現潭非濂又在偷看自己的日記。


    許弈惺忪地動了動眸,看見潭非濂的時候嘴角不自覺勾勒出笑意。


    盯著潭非濂半晌,許弈才懶散地開口:“不是給你說了,不可以隨便看別人的日記,這樣不禮貌。”


    潭非濂蹙眉,他不太理解人類對於日記的定義。


    明明上麵會寫自己喜歡什麽,討厭什麽,希望得到什麽,那便是心裏缺失的。


    為什麽又不期望別人看到。


    喜歡他的人可以完成他的心願。


    潭非濂想,人類寫日記是欲望的縮影,悲傷被寫下記錄的也並不是不堪,被人唾棄的事物也可以成為瑰寶,沒有勇氣的人歇斯底裏的嘶吼給他們創造可以得到的平行世界。


    潭非濂才看了一半,他瞥了許弈一眼視線又落在許弈的日記本上。


    繼續看哥哥還會教訓他。


    讓他按照人類的思考方式去考慮問題,對待過程。


    但他還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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