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不能寫了,有點黃,屁股有一點痛,明天再寫。


    8月14日:第n次找到老婆的時候,我已經很開心。


    這個碎片很紳士。


    很難釣。


    我懶得等了,直接給人強奸了。


    刺激。


    屁股痛(劃掉)我好的很。


    他生氣了,覺得我是變態。


    這是哥追他追的最久的一次。


    12月30日:我看見了潭非濂再留長發的樣子。


    他叫我哥哥。


    他要是撩我,我肯定忍不了的。


    操。


    哥被吃幹抹淨了。


    我老婆過來看我寫日記了……他想扌……


    下麵一行的字跡潦草狂野,與許弈的字跡相差的有些大。


    潭非濂:一派胡言。


    潭非濂劃掉許弈寫的老婆兩個字,改成了:我老公過來看我寫日記了……他好猛!


    第二日許弈起床看著被改過的日記本。


    在下麵寫下一行小字:我很寵我老婆,他說什麽就是什麽罷。


    我好愛他。


    1月22日:我老婆會一次一次的愛上我。


    2月12日:放碎片的盒子滿了,我的非濂是不是快迴來了……


    我在等他。


    我會等他。


    一年多的時間內許弈將所有的腦核碎片都放在一起。


    迴到閩洲,許弈將所有的腦核碎片都放到了那個裝著潭非濂發尾花的那個玻璃杯裏。


    去哪裏都帶著。


    去實驗室就放在自己的辦公室桌麵上。


    迴到家就放在床頭櫃上。


    潭非濂沒有迴來。


    潭非濂好像真的不會迴來了。


    就像他說的一樣。


    他會努力活著,來見自己。


    但那並不是一句肯定的話。


    夜裏客廳的燈隻開了一盞,許弈靠坐在沙發上,眼神焦距點隻在那個五彩斑斕的玻璃杯上,眼底情緒太多他也會承受不住。


    5月19日:我迴來了兩個月了。


    鏈接器承受不住破裂,我再也,見不到潭非濂了。


    第116章 潭非濂,背我迴家


    所有的一切都在磨滅許弈那點宛若星火的期望。


    許弈拿著玻璃杯透過窗外的陽光去看玻璃杯內的景象,細碎的流光如星河流轉。


    許弈抬手撫摸到玻璃杯中的紫色花朵上。


    他好似看見了無限希望。


    “潭非濂……不是說,對著它唿喚你的名字,無論多遠都會迴到我身邊嗎……”


    許弈苦澀地勾了勾唇,“你又在騙我。”


    又在騙我……


    許弈明白潭非濂的意思,腦核碎裂是潭非濂自己都無法重組的程度。


    他做的一切,就好像天方夜譚的在捕捉那一絲握不住的期望。


    有那麽容易獲得新生。


    當初就不會是飛灰焚滅的結局。


    他的潭非濂沒有任何錯。


    貪婪的人類做局,他的小怪物從來都沒有錯。


    惡念,貪念被有心之人編織成網,血淋淋的附著,他們試圖用更大的惡去掩蓋自身的肮髒惡臭。


    管理局的每一個人都是偽裝的幹幹淨淨的泥濘之人。


    用罪惡掩蓋罪惡。


    終將引火自焚。


    許弈一步步走在街上,繁華的街道嘈雜聲在耳畔環繞,許弈拿著他的玻璃杯。


    帶潭非濂曬曬太陽。


    潭非濂身死之後管理局重新根骨換血,所有人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人類與異種立新法,共謀生。


    人們為潭非濂立碑,在泊中最大的祈福廣場,中心位置是一束石雕的白茶花。


    每天都有人去那裏祈福,石雕的白茶花下,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祝福鮮花,上麵一塵不染,路過的人不允許那束白茶花上沾染任何塵氣,好像每個人都在期盼著潭非濂能迴來。


    所有人都將他當做英雄,舍身成仁。


    許弈走向那束石雕的白茶花。


    有時候許弈會想,依照自己的性子,倘若他和潭非濂從未有過交集,殺了潭非濂可以救所有人,可以換得自己所追尋的正義,他會毫不猶豫地拿刀抽向潭非濂。


    哪怕自己給他抵命,他也會要潭非濂的命。


    但他是殺不了潭非濂的。


    倘若潭非濂不愛許弈,沒有人能殺的了他。


    可許弈愛上了潭非濂,他們之間總隔著無法觸碰的紅線。


    他們也注定愛的辛苦。


    在正義之上,公理之上,善惡分辨之上。


    許弈抬手觸碰到麵前的花蕊上。


    許弈從口袋裏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放在花台上。


    “潭非濂,生日快樂。”


    “迴家,我煮長壽麵給你吃。”許弈指腹蜷縮著,“什麽時候迴來都可以,明年不想在這給你過生日了。”


    許弈拿出手機和那張白茶花雕合了一張影。


    許弈眼底帶著笑意,用這張照片發了一條朋友圈:寶貝生日快樂。


    許弈的照片剛發出去許宴的電話就來了。


    許宴話裏的意思是讓許弈迴家吃飯。


    被連環call怕了的許弈老實迴了許家。


    自從方容的事件被平反許老爺子對許弈的態度在潛移默化中改觀了太多太多。


    不會向以前一樣動不動就以不務正業,比不上許宴的話壓他,反而多了許多從前未有過的愧疚與虧之感。


    許老爺子的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不知道是不是老了的原因,常常會打電話讓許弈迴家,說吃吃飯聊聊天都好。


    許弈鮮少迴去。


    除了許宴叫他。


    這日到許家的時候是許老爺子來開的門,見他那樣子,許弈看出來,是刻意在門口站著,等了一會兒了。


    “父親。”許弈輕喚了許老爺子一聲。


    “誒。”許老爺子拉著許弈往屋內走,“快進屋,外麵涼。”


    許弈跨進屋子。


    屋外溫度是可以穿短袖的程度。


    許弈到家的時候阿姨做的菜已經差不多上齊了。


    丘漠正端著一盤果盤從廚房出來,他比之前胖了些,見了人也沒那麽怯弱了,“許弈哥……”


    丘漠還沒叫完突然想到什麽改了口:“小弈,快過來坐。”


    不能叫許弈哥哥,那樣許宴會教訓他。


    丘漠不明白許宴的腦迴路。


    他隻知道許宴不高興,總愛整夜整夜的折騰自己。


    他害怕。


    許弈坐上餐桌,桌上氛圍比起之前許弈來時要好了太多。


    許老爺子會主動給許弈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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