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候想,你這樣的性子難怪能拿捏住他呢。”


    “換個人可不行。”


    “強*,強製,身上刻上他的名字,那才是潭非濂那個瘋子的作風。”


    蘇黎的話輕飄飄的墜地,拍在許弈身上層層疊疊如浪襲人。


    許弈心口猛地一窒,兩人眼神碰撞,許弈找不到焦點。


    蘇黎合攏衣裳,“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或許你有苦衷。”


    “這兩年來,他過的並不好。”


    “他恨你。”


    “更喜歡你。”


    “……潭非濂呢?”許弈沉聲問,話語中是他意識不到的怪異。


    


    接下來是我最愛的拉扯環節。


    嗚嗚嗚老婆們給弈弈和濂濂一個好五星評吧,兩口子真的很需要。


    弈寶:謝謝大家。


    濂濂:愛給不給。


    舟舟:捂住濂濂的嘴驚恐拖走!你知道沒有好評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麽嗎?!


    濂濂:耽誤我和我老婆做愛嗎?


    舟舟:?


    舟舟眼眶泛紅地抽泣著顫聲道:求求老婆們了,給個免費的小禮物小花花吧求求


    第56章 我可喜歡你了


    “他不在。”


    蘇黎懶散地轉目,“不知道,他不睡在這裏。”


    說完蘇黎聳聳肩,想到什麽臉色不太好,“他要是在,到底也會救我吧,我也不至於被強奸啊。”


    許弈震驚的無言。


    他看蘇黎的樣子完全已經將自己被欺負當做家常便飯了。


    說的淡然,甚至連氣憤都掩藏在深處。


    潭非濂不在這裏睡嗎?


    許弈站起身環顧周遭。


    這棟房子是潭非濂買的,卻不住在這裏,那他在哪裏睡覺?


    許弈與眼前的蘇黎對視,“既然不是自願,為什麽不報警?”


    蘇黎一臉震驚地迴望許弈,“我們換個說法,潭非濂要是想強上你,你有報警的機會嗎?”


    許弈瞬間明了了些


    對方可能是個……異種!


    “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可以給你一些讓異種不敢靠近的藥。”許弈開口道。


    蘇黎聞言兩眼閃過一絲喜色,“真的?”


    “告訴我潭非濂在哪。”許弈觀察著蘇黎的神色篤定他知道潭非濂去了哪裏。


    蘇黎蹙眉雙手環抱住臂彎,“你先告訴我,你喜不喜歡他。”


    “不喜歡。”許弈迴的認真,波瀾中不見情緒。


    “不喜歡?”蘇黎眼神望向窗外,不喜不悲,“不喜歡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好讓你看他笑話嗎?”蘇黎挑眉問。


    許弈從蘇黎的語氣中聽出了幾分怒幾分怨,蘇黎既然見過隔離島的潭非濂,又知道自己是那個罪魁禍首,應該很難對自己有什麽好感。


    許弈不想看潭非濂的笑話。


    實驗室研究過異種的各種行為表現,極致實驗,唯獨沒有研究過異種的感情。


    他想過潭非濂會一生一世的憎恨自己。


    所以現在潭非濂在沒有得到任何解釋的情況下能願意和自己說話,許弈已經很高興了。


    潭非濂是小太陽,才不是笑話。


    “沒事就早點睡。”蘇黎沒有打算要告訴許弈的意思,隨緣扔下一句合上衣裳便上了樓。


    許弈望著蘇黎的背影,思緒不明。


    他站起身走向窗戶位置,剛剛聽了太多心口發悶,睡意也全散了,他走到陽台吹冷風。


    潭非濂不在這裏睡,能去哪裏?


    忽地許弈冷冷窺看院子裏的樹木之際,側麵不遠處一條漆黑的絨尾引起了許弈的注意。


    嗯?


    絨尾?


    那棵大樹位置在許弈睡覺的那間客房正對麵。


    這處的別墅院子大,樹木也生的高,冥冥之中許弈多了份猜想。


    他從陽台側麵的樓梯下去而後往那棵樹靠近。


    走的近了,許弈看清了,樹上蜷縮著一隻黑色的黑獵獅!


    黑獵獅身形雖然大,但與黑夜融為一體,分辨不了分毫。


    許弈抬眸望著樹上的黑獵獅,心中盛著千言萬語堵在喉間,發酸發澀。


    他見過潭非濂的原身,又怎會不識。


    那就是潭非濂。


    許弈站在樹下幾米處,頭頂的月色溫和,在許弈側臉打下漂亮又溫柔的光影,被枝葉遮蓋住的黑獵獅卻依舊在漆黑籠罩之中。


    微風吹起許弈額間的發絲,眼前薄霧讓他漸漸看不清楚。


    潭非濂,這兩年,你就是這麽度過黑夜的嗎?


    蠢貨。


    許弈緊攥著指腹,側目望向周遭,隻聞風聲與自己鳴響的心跳聲。


    他知道異種化做原身後智力會被封存,不似清醒時候的心智,醒來後大概率也記不得原身的經曆,這是異種最常見的自我療傷方式。


    許弈凝視著那處的漆黑。


    見到自己,潭非濂是不開心的吧。


    黑獵獅好像睡著了。


    但並不安穩。


    許弈環顧四周,莫名其妙的他想上去看看。


    反正明天小怪物就忘記了。


    他還沒摸過黑獵獅呢。


    人都已經生氣了,不摸摸虧了。


    不摸白不摸。


    許弈展眼間瞧見看花壇角落放著的一個長梯。


    他走過去將梯子搬過來架在了潭非濂原身所在的那棵樹上。


    潭非濂的原身看起來很兇,不會咬人吧?


    許弈倒是做過這方麵的研究,異種本相不會主動攻擊有熟悉氣息的人。


    這種可能性有。


    許弈卻一點不畏懼,他踩著梯子往上。


    剛剛踩到第二個台階樹枝上的黑獵獅睜開了眸子,如墨綠的寶石通透明亮,危險中是讓人忍不住想探尋的極致誘惑。


    黑獵獅看見許弈,撕開唇齒發出警告!


    是對地盤的歸屬權標榜行為,細微的嘶吼聲能感受到樹上的黑獵獅心情不太好。


    許弈慶幸,他確實對自己沒有很大的敵意。


    許弈沒有關顧黑獵獅的警告,而是跨著步子繼續往上。


    驟然間,黑獵獅的的吼叫聲大了起來,驅逐意思明顯。


    但又因為似有似無的熟悉氣息,黑獵獅眼底沒有殺意。


    如此許弈就更不怕了。


    他看向對自己嘶牙咧嘴的黑獵獅,“我隻是上來看看。”


    話語間許弈上行的速度更快了。


    當離黑獵獅隻有半米距離的時候,他拽著樹枝的枝丫爬了上去。


    而後天不怕地不怕地在黑獵獅身側的枝幹上坐下。


    一獸一人就那麽並排出現在了樹枝上,距離是許弈掣肘就能碰到的程度。


    越近許弈身上的氣息便越明顯。


    黑獵獅吸嗅著許弈身上的氣息,意識到驅逐不了,便懶散地作罷了。


    黑獵獅蜷縮著閉上了眼眸,就那麽靠在樹枝上,涼意的風吹著毛發如瀑般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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