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丘漠肩膀被按的因為疼痛嗚咽出口。


    丘漠唿吸急促地望著前麵的人,對方眼底迷離渾噩。


    瞳孔沒有焦距身上的酒味明顯,看起來是醉了。


    能來這間屋子的人隻會是許家的小少爺,許弈。


    丘漠被眼前人的氣勢震懾住驚恐地微微張開唇,眼底滿是委屈與害怕。


    許宴神色中的厲色從來都是壓人的,他按著丘漠的肩膀,唿吸綿沉地質問,“你是誰?”


    丘漠被這話問的想哭,他本是個性子柔軟的人,被欺負慣了,聽著對方嗬斥般的神色眼眶邊酸澀的厲害。


    他心想:許弈比家裏的哥哥都要兇。


    是因為不喜歡自己嗎?


    既然逃不掉,是不是討得許弈的歡喜更好呢。


    丘漠微微凝視著身前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動不了多深的心思,會的隻是愚昧的自救。


    丘漠緊攥著指尖緊張心慌的厲害。


    思緒間,像是下定決心般微微墊腳朝著人吻了過去。


    他喜歡男人,天生就喜歡男人,家裏的哥哥說,他是異類,和所有人都不一樣,丘漠從不反駁這樣的話。


    丘家的人讓他來伺候許弈,他也沒有任何選擇。


    兩人身形相差有些大,丘漠試著用自己理解的親吻討好麵前這位所謂的未來丈夫,他吻的笨拙,心中的懼意在思緒極致之時控製不住太多的情緒,丘漠吻著吻著眼尾便滑落下淚來。


    丘漠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僵了一刻,但身上的體溫卻騙不了人。


    “哥哥,我是丘漠。”丘漠微微與許宴分開些距離,連聲音都在顫。


    許宴粗沉的唿吸拍打在丘漠臉頰上,丘漠主動伸手探到了許宴腰間的皮帶上。


    忽感腰間一緊,丘漠被許宴粗魯地拽著扔上了床榻。


    當許宴俯身下來的時候丘漠眼眶泛紅眼底的淚更多了。


    丘漠的褲子被粗魯地扒開,許宴的視線混沌卻一直保持著上位者的姿態,他醉的厲害,有些看不清麵前的人兒,隻知道自己想做什麽。


    身體裏那股無法抑製的天性帶著他瘋狂墮落。


    許宴掐著丘漠的下顎,朝著身下的人吻了下去。


    “嗚……”口中鹹澀的滋味傳來,許宴嚐到了無聲的淚漬。


    許宴不耐煩地蹙眉。


    好似清醒了些停下了動作,他抬眸揉著自己的眉心,那股奇怪的怒火怎麽也泄不下去。


    丘漠見人麵色微怒心中愈發害怕了。


    如果許弈不喜歡自己,他在丘家將舉步維艱。


    這時候他手腕上的繩索也鬆動了些丘漠顫著身掙脫出來,他試探著靠近許宴,而後抬手環住許宴的後腰驚懼地一點一點收緊抱住了麵前的男人。


    丘漠拽著許宴的西裝馬甲,驚慌地不敢看他,殷色的唇輕啟:“哥哥,和我做吧。”


    “我不哭。”


    丘漠的聲音帶著哭腔,乖巧的眸裹挾怪異的悲傷與期盼。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崩壞了許宴的弦,下一秒丘漠便被他再次按在身下。


    “嗚……!”許宴這次的動作比方才粗暴了數倍。


    頭頂吊燈波動,風聲,曖聲,囈語聲,織成一個巨大的網,欲望生出蔓延的根,與愛無關,夢醒即散。


    ***


    許弈見了丘老爺子上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


    剛走到樓梯間他便看見潭非濂在那等著他。


    “我哥呢,醒了嗎?”許弈問。


    “在和人*床呢。”潭非濂看了一眼休息的位置淡然道。


    許弈一臉不可置信,人都醉了,怎麽可能,況且這樓上他哥就算風流,一時半會又能找誰和他……


    許弈直接往休息室門口的位置走去。


    當走到門口屋內太過明顯的喘聲直接讓許弈刷地一下臉紅了幾度。


    許弈飛速以最快的速度轉身,耳垂紅的越來越明顯,假裝很忙的樣子導致許弈同手同腳了。


    許弈:!!!!


    “哥哥,沒想到你這麽純情呢。”潭非濂看著許弈走過來的樣子,眼尾盛著笑意。


    “你怎麽不告訴我!”許弈羞道。


    “我說了。”


    許弈:“………”


    他對許宴本就尊敬,聽見那樣動靜隻覺得道德紅線崩塌,許宴在他心裏一直西裝革履裏三件外三件的正人君子,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大哥剛剛的話。


    放在網文小說裏就是:**********!


    潭非濂上了床也喜歡說些讓人羞恥的髒話,兩人一起在哪裏學過的嗎?!


    潭非濂走到許弈麵前湊近看他,“你是在害羞嗎?”


    說完潭非濂用隻有許弈能聽見的話又說了一句:“哥哥叫起來更好聽。”


    這句話導致許弈踹了潭非濂一腳!


    讓人麵紅耳赤的插曲許弈沒敢多想。


    帶著潭非濂迴到家之後許弈接到了韓肆白的電話。


    許弈一臉嚴肅的模樣掛斷電話後便又要出門的打算。


    “哥哥要出去嗎?”潭非濂站在門口看著尋找工作牌的許弈話語中情緒不多。


    “實驗室出了些問題,我要過去一趟,你在家裏待著。”許弈拿著工作牌將實驗室的衣裳也拿手上。


    “什麽時候迴來。”潭非濂問。


    “應該會很晚。”許弈說著就要習慣性地伸手去拿置物櫃上桌子上的香煙,剛碰到手就被潭非濂截胡了。


    許弈:“………”這假老婆和真老婆有什麽區別,煙也不讓抽,殺了他吧。


    “實驗室今天晚上會停電。”潭非濂收了煙岔開話題道:“哥哥要早點迴來。”


    說完潭非濂微微張開雙臂,等待著什麽。


    許弈:???


    許弈往一側走去沒去抱潭非濂,到門口位置開門的時候發現怎麽也打不開,指紋鎖千金重一般任由許弈用力卻依舊紋絲不動。


    許弈滯氣地弓著身子去拉扯畫麵滑稽看的潭非濂忍俊不禁直想笑。


    許弈:“……”


    許弈眼眸閉了閉,他知道是潭非濂做的手腳。


    最終開門無果的許弈折迴到潭非濂身邊主動靠近潭非濂懷中任務似的抱了抱潭非濂。


    話還在嘴邊呢許弈的腰被潭非濂攬住,“再親一下。”


    許弈看向關著的大門,隻能認載傾身在潭非濂臉頰親了一下。


    在那瞬間,潭非濂發尾風動而後開出了一朵紫色的花來,好似發現許弈看見了,潭非濂的那縷發尾往後藏了起來。


    許弈看著潭非濂藏花動作一下子連剛剛到緊張感都忘了,他見潭非濂心情不錯,“我能……看看你的花嗎?”


    本以為潭非濂會不願。


    話語間潭非濂發尾的花繞到了前麵。


    許弈驚喜地抬手手碰了一下,那朵紫色的花朵便直接落到了許弈手心。


    許弈:“………!!”


    碰瓷!


    就摸了一下,怎麽就掉了!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許弈凝視著手心的花,想還給潭非濂卻發現還不上去了。


    “哥哥聞聞。”


    許弈到真是好奇潭非濂這發尾的花是什麽味道,之前在實驗室的時候實驗人員都拿不到潭非濂發尾的花,許弈順著花拿著花瓣在鼻尖聞了聞,花朵是散開的,觸碰到鼻尖的時候免不了與唇瓣接觸。


    莫名其妙的許弈感覺自己觸碰到花瓣的時候潭非濂爽到了一樣。


    神情怪異。


    許弈眉宇微微蹙起。


    做什麽這個表情?


    像被……了一樣。


    “哥哥知道花是植物的什麽嗎?”潭非濂直視著許弈,說,“是生殖*官。”


    許弈:!!!


    許弈刷地一下放下手中的花,他剛剛一時間哪裏想那麽多,都忘了潭非濂的混合基因,此刻隻覺扔掉也不是撚碎了也不是!


    “哥哥摘了它,就得負責。”


    許弈臉色窘迫地扔下手中的燙手山芋。


    “還給你!”


    潭非濂接過花朵將其放在客廳桌子上,他告訴許弈,“送哥哥了,哥哥想我的時候可以親親它,我會以最快的速度醒來,並且來到你的身邊。”


    許弈看都沒敢再看直接開門出去了。


    潭非濂看著被摘下來的花,眼尾蕩漾狡黠之色,“真沒用,那麽醜,哥哥不喜歡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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