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弟子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求一個長生道果，就是弟子所想要去做的事情。”
“那些神仙不願意收下弟子，亦是弟子所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
“如今終於見到了師父，隻求師父能可憐可憐弟子，就將弟子給收了吧！”
石猴又不是個傻的，從東勝神洲到南瞻部洲，再從南贍部洲到東勝神洲。
石猴那是正經一步一步走來的。
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也讓這石猴與那花果山上的美猴王，有了本質上的區別。
也因此，石猴能明白金淩的意思。
金淩所想要表達的，無非就是，自己前來此處拜師，背後是有某位神仙安排的。
說真的，對此，石猴的心中並無不滿。
畢竟，若是能拜得截教副教主，未來天地間的第八位聖人為師。
也還行。
至於自己拜師學藝之後，是否要為師父去做些什麽？
這難道不是作為弟子本就該去做的事情呢？
不過，這樣想歸這樣想，但是金淩將此事點了出來，說真的，石猴對自己這個要拜的師父的認知，一下子就清晰了起來。
這是個好師父。
石猴隻能如此去形容。
“傻孩子，你若是從此處走出去，這世間便皆是想要收你為徒的神仙。”
看著那跪在自己麵前，拽著自己衣袖，眼巴巴看著自己的石猴，金淩笑的很是無奈。
話落，金淩順便為那猴子拭去了頭上的些許積雪。
“師父～您就收了弟子吧……”
對此，石猴也不再多說什麽，隻是拽著金淩衣袖來迴拉扯的同時，向著金淩懇求道。
“有一句話你說對了，吾收徒，確實講究一個有教無類。”
拍了拍那石猴的肩膀站起身來後，金淩眉眼含笑的看向了眼前那金燦燦，毛茸茸的石猴。
“如何？可有名姓？”
話落，金淩繼續向著那石猴問道。
“弟子出生之時，無父無母，卻是沒有姓名，還請師父賜弟子個姓名吧！”
聞言，那石猴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金淩連連叩首道。
“那你就叫孫悟空吧。”
看著眼前那磕頭如搗蒜的石猴，金淩無奈的上前將其扶起。
不得不說，這猴子，卻是個會接話的。
“孫悟空？弟子有名字啦！”
聞言，孫悟空頓時一蹦三尺高，歡舞雀躍，手舞足蹈的興奮道。
嗯，在這一刻，情緒價值，算是被孫悟空給拉滿了。
“悟空，隻拜師父，就不拜師伯了嗎？”
負手立於一旁的孔宣見此，也是眼含笑意，故作慍怒的向著那孫悟空喚道。
其實，收徒這件事情，對於師父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收下了一個跟腳不凡的弟子。
就拿此時的孫悟空來舉例。
其作為金淩這個截教副教主，天庭紫薇帝君，鳳凰一族的王的弟子。
孫悟空在這一刻，便與截教，天庭乃至於鳳凰一族結下了解不開的因果。
也因此，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對天庭，截教，鳳凰一族來講，孫悟空，就是徹頭徹尾的自己人。
“弟子拜見師伯！”
聞言，孫悟空身形輕盈一跳的同時，直接從半空跪在了孔宣的麵前，恭恭敬敬的向著孔宣拜道。
“那是為師一母同胞的哥哥，截教大師兄，天庭勾陳帝君，鳳凰一族的明王。”
見此，見孔宣有賜寶之意，金淩連忙出聲打斷道。
“尤其是為師當年與吾兄一同遊走洪荒之時，吾之所得，十之七八，都交由了兄長保管。”
“你這位師伯啊，手裏法寶可多呢。”
說著，雙手背在身後的金淩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的同時，似是無意般的說道。
聞言，孔宣的眼皮頓時一顫，雙眸眯起的他，默默的看向了金淩。
“是啊，那一行所得，最為珍貴的寶物不過五件，三光神水與九天息壤，先天杏樹與五針鬆，最後一件便是極品先天靈寶落寶金錢。”
“其中啊，這三光神水，九天息壤還有那落寶金錢，都進了你師父囊中了。”
“便是那先天杏樹與五針鬆，此時也栽種在那終南山巔，與你老師相比，你師伯我啊，卻是窘迫的狠呢……”
“喏。”
對此，金淩卻是雙指捏著一枚帶著兩根翅膀的銅錢，打斷了孔宣的喋喋不休。
正是孔宣方才所說的極品先天靈寶，落寶金錢。
“悟空，拿著。”
話落，金淩隨手一拋之間，那落寶金錢就被金淩丟給了孫悟空。
嗯，一提起孫悟空，金淩就會想到西遊。
一想到西遊，金淩就會想到那提著一根棍子，被各路大神的坐騎童子用各種法寶拿捏的小馬嘍。
所以，金淩決定，將這個先天至寶以下，所有法寶的克星送給孫悟空。
畢竟，這個東西現在留在自己手裏，也沒什麽太大的用處。
索性便直接送給孫悟空了。
自己的弟子，總不能被那些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家夥，拿個法寶就給拿捏了吧。
順便，吸一波孔宣的血。
“弟子拜謝師父！”
見此，孫悟空頓時向著金淩拜道。
說真的，孫悟空現在的心裏是有點懵的。
這……
剛拜師就能得到法寶嗎？
“落寶金錢，自保有餘而進取不足，這噬靈針乃是吾拜入師尊座下時，師伯所賜之寶，今日便予伱拿來護道了。”
默默的瞥了金淩一眼，孔宣也同樣拿出來了一件先天靈寶賜給了孫悟空。
真壞啊……
不過，孔宣的手中，確實有不少靈寶，而且，對於孔宣來講，除了五靈珠與五光匣以外，其他的靈寶，都是可有可無的。
嗯，諸般法寶，都比不上孔宣的一記五色神光。
“弟子拜謝師伯！”
對此，孫悟空自然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孔宣拜道。
可以說，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孫悟空想要成為二屍準聖所需要的必需品，已經湊齊了。
“好了，莫要跪著了，且隨為師前來，傳你長生之道。”
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孫悟空，金淩輕甩衣袖之間，向著玉虛宮內走去。
金淩自然不會讓孫悟空去掃幾年的地。
三教之中，上至聖人，下至二代弟子，收徒向來是沒這個規矩的。
而且，一個人的品行，也不是靠著掃地就能看出來的。
至於其以後把路走偏了怎麽辦？
沒關係的，這法，能傳下去，自然也能將其廢掉。
若欲修成大羅道果，或許需要耗費很多時間。
但是，若欲將這份道果廢掉，卻隻需要一瞬間。
還是那句話，三教之下，無人能翻天。
“哎！”
聞言，孫悟空頓時站起身來，跟上了金淩。
真的，孫悟空真的沒想到，這仙緣，好像也沒那麽難求。
……
“今日吾所傳之法，名曰上清仙法，乃是吾師所創，爾當好生修行，不可懈怠。”
兩儀殿內，金淩指尖閃耀著些許金光點在孫悟空眉心的同時，向著孫悟空說道。
“不過，在三教之中，除了這上清仙法以外，還有一門功法，名曰八九玄功，乃是你的三位師祖合力所創。”
“哦？那弟子能不能學那八九玄功呢？”
一聽這話，孫悟空頓時來了精神。
“欲練此功，當潛心修行，以在三教大會上，得到你三位師祖的認可。”
輕笑一聲之間，金淩眉眼含笑的向著孫悟空解釋了一句。
“那敢問老師，這三教大會，何時召開呢？”
聞言，孫悟空頓時向著金淩問道。
“此前倒是未曾發現，你卻還有點好高騖遠呢？”
眼瞼微垂，掃了眼孫悟空之後，金淩意有所指的問道。
“豈敢隱瞞師父，隻是弟子覺得，既然踏上了這長生之路，自然要去修那最強的法，成那最強的仙。”
聞言，孫悟空頓時站起身來，單手指天的同時，很是大言不慚的向著金淩說道。
“如此，方才能更好的侍奉老師嘛！”
話落，孫悟空便徑直來到了金淩的麵前，蹲下身形的他，快速的給金淩錘著腿。
倒是一副能屈能伸的模樣。
“好好好，為師等著你成為那最強的仙的時候，不過現在，你先把上清仙法學個入門。”
伸手戳了一下孫悟空的眉心，金淩笑的很是無奈。
呐，有野心自然沒有問題的。
金淩也從來沒準備收一個夢想隻是修成金仙的弟子。
……
“怎麽沒把你那徒兒帶來？”
玉清殿內，正與太上對弈的元始在感受到金淩到來之後，便抬起頭來，看向了金淩。
“這不是想為師伯省兩件靈寶嘛。”
聞言，金淩頓時一樂，踱步來到通天身邊的同時，向著元始迴道。
留下一道化身教導孫悟空就已經足夠了。
相對來說，金淩還是想將更多的時間放在修行上。
“嘖，長大了，懂事了，知道為師伯考慮了呢。”
聞言，元始眉頭輕挑，落下一子的同時，向著對麵的太上揶揄道。
“不過悟空既然已經入了你門下，西方之事，也應當操辦起來了。”
話落，元始繼續向著金淩說道。
“這樣吧，你去西方將你那兩位師叔請來這玉清殿內一敘。”
猶豫了一下之後，元始繼續向著金淩吩咐道。
“唯。”
聞言，金淩自然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元始俯身行禮道。
……
“兩位師弟，近來可還安好啊？”
玉清殿內，看著那被金淩請來的準提和接引，元始眉眼含笑的問道。
而通天太上，則是坐在一旁，沉默不語。
三清之間，其實已經形成了某種默契。
這種對外的場合，一般都是由元始來發揮的。
“托師兄的福，一切安好。”
對此，準提俯身行了一禮之後，向著元始迴道。
而二聖之中，應對這種場合的，自然也就是準提了。
“師叔，請用茶。”
此時，金淩也端著兩盞茶，來到了準提和接引的麵前。
“這些年來，貴教一直在西方發展，雖還算繁榮，卻難免有所局限。”
“南瞻部洲眾生雲集，不知兩位師弟，可有興趣啊？”
見準提接引入座用茶之後，元始便開口將此次請準提和接引前來的目的給挑明了。
“吾教若是能入南瞻部洲，那自然是吾教之幸事。”
聞言，準提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元始迴道。
說真的，這麽多年以來，一直蝸居於西方，準提其實也挺煩的。
準提無數次想要傳道人族，擴大佛門在人族之中的影響力，但是，卻根本做不到。
要知道，那作為人族聚集地的南瞻部洲，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而且，即使如今元始主動提起了此事，但是準提也並不覺得這會是什麽好事。
畢竟，傳道人族，受益的是西方，受損的是東方。
而能讓東方三清主動提起此事，那隻能說明，其肯定是受益的。
那東方受益了，西方，自然就要付出了。
畢竟，這世間資源，他從來不會憑空產生，亦不會憑空消失。
其隻會轉移。
比如說，從西方轉移到東方……
就很煩！
“正好，吾這師侄，這些年來，在這玉虛宮中潛修，對佛門經書，亦有所涉獵，卻剛好可以助兩位師弟一臂之力啊。”
聞言，元始頓時笑吟吟的向著準提說道。
“哦？賢侄對吾教經書亦感興趣？”
神色微怔之間，準提很快調整好了表情，一副好為人師模樣的看向了金淩。
呐，到現在，準提算是大概明白元始的目的了。
借西方大興之事，助其座下弟子證道混元嘛。
而如何借助，又要借助多少，那就要看金淩對佛門經書的涉獵有多深了。
嗯，準提已經做好了由元始漫天要價的心理準備。
當然，準提也做好了就地還錢的說辭。
“弟子學識微末，卻還要請師叔指點。”
對此，金淩隻是帶著謙卑的笑意，向著準提俯身行禮道。
“吾哪有什麽能指點賢侄的呢？吾教經典，那都是得三位師兄指點方才完善至此的。”
“賢侄常年陪伴在三位師兄的身邊，若有何不解，豈不是當場就得了解答？”
聞言，準提頓時向著金淩說道。
嗯，金淩雖然說的挺好聽的，但事情可不是這麽算的。
畢竟，誰知道金淩對佛門經典的涉獵之中，有沒有三清的參與呢？
若是三清參與並完善了金淩所編撰的經書，自己還指點什麽？
自己還能指點什麽？
“那些神仙不願意收下弟子，亦是弟子所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
“如今終於見到了師父，隻求師父能可憐可憐弟子，就將弟子給收了吧！”
石猴又不是個傻的，從東勝神洲到南瞻部洲，再從南贍部洲到東勝神洲。
石猴那是正經一步一步走來的。
這一路上的所見所聞，也讓這石猴與那花果山上的美猴王，有了本質上的區別。
也因此，石猴能明白金淩的意思。
金淩所想要表達的，無非就是，自己前來此處拜師，背後是有某位神仙安排的。
說真的，對此，石猴的心中並無不滿。
畢竟，若是能拜得截教副教主，未來天地間的第八位聖人為師。
也還行。
至於自己拜師學藝之後，是否要為師父去做些什麽？
這難道不是作為弟子本就該去做的事情呢？
不過，這樣想歸這樣想，但是金淩將此事點了出來，說真的，石猴對自己這個要拜的師父的認知，一下子就清晰了起來。
這是個好師父。
石猴隻能如此去形容。
“傻孩子，你若是從此處走出去，這世間便皆是想要收你為徒的神仙。”
看著那跪在自己麵前，拽著自己衣袖，眼巴巴看著自己的石猴，金淩笑的很是無奈。
話落，金淩順便為那猴子拭去了頭上的些許積雪。
“師父～您就收了弟子吧……”
對此，石猴也不再多說什麽，隻是拽著金淩衣袖來迴拉扯的同時，向著金淩懇求道。
“有一句話你說對了，吾收徒，確實講究一個有教無類。”
拍了拍那石猴的肩膀站起身來後，金淩眉眼含笑的看向了眼前那金燦燦，毛茸茸的石猴。
“如何？可有名姓？”
話落，金淩繼續向著那石猴問道。
“弟子出生之時，無父無母，卻是沒有姓名，還請師父賜弟子個姓名吧！”
聞言，那石猴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金淩連連叩首道。
“那你就叫孫悟空吧。”
看著眼前那磕頭如搗蒜的石猴，金淩無奈的上前將其扶起。
不得不說，這猴子，卻是個會接話的。
“孫悟空？弟子有名字啦！”
聞言，孫悟空頓時一蹦三尺高，歡舞雀躍，手舞足蹈的興奮道。
嗯，在這一刻，情緒價值，算是被孫悟空給拉滿了。
“悟空，隻拜師父，就不拜師伯了嗎？”
負手立於一旁的孔宣見此，也是眼含笑意，故作慍怒的向著那孫悟空喚道。
其實，收徒這件事情，對於師父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尤其是收下了一個跟腳不凡的弟子。
就拿此時的孫悟空來舉例。
其作為金淩這個截教副教主，天庭紫薇帝君，鳳凰一族的王的弟子。
孫悟空在這一刻，便與截教，天庭乃至於鳳凰一族結下了解不開的因果。
也因此，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對天庭，截教，鳳凰一族來講，孫悟空，就是徹頭徹尾的自己人。
“弟子拜見師伯！”
聞言，孫悟空身形輕盈一跳的同時，直接從半空跪在了孔宣的麵前，恭恭敬敬的向著孔宣拜道。
“那是為師一母同胞的哥哥，截教大師兄，天庭勾陳帝君，鳳凰一族的明王。”
見此，見孔宣有賜寶之意，金淩連忙出聲打斷道。
“尤其是為師當年與吾兄一同遊走洪荒之時，吾之所得，十之七八，都交由了兄長保管。”
“你這位師伯啊，手裏法寶可多呢。”
說著，雙手背在身後的金淩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的同時，似是無意般的說道。
聞言，孔宣的眼皮頓時一顫，雙眸眯起的他，默默的看向了金淩。
“是啊，那一行所得，最為珍貴的寶物不過五件，三光神水與九天息壤，先天杏樹與五針鬆，最後一件便是極品先天靈寶落寶金錢。”
“其中啊，這三光神水，九天息壤還有那落寶金錢，都進了你師父囊中了。”
“便是那先天杏樹與五針鬆，此時也栽種在那終南山巔，與你老師相比，你師伯我啊，卻是窘迫的狠呢……”
“喏。”
對此，金淩卻是雙指捏著一枚帶著兩根翅膀的銅錢，打斷了孔宣的喋喋不休。
正是孔宣方才所說的極品先天靈寶，落寶金錢。
“悟空，拿著。”
話落，金淩隨手一拋之間，那落寶金錢就被金淩丟給了孫悟空。
嗯，一提起孫悟空，金淩就會想到西遊。
一想到西遊，金淩就會想到那提著一根棍子，被各路大神的坐騎童子用各種法寶拿捏的小馬嘍。
所以，金淩決定，將這個先天至寶以下，所有法寶的克星送給孫悟空。
畢竟，這個東西現在留在自己手裏，也沒什麽太大的用處。
索性便直接送給孫悟空了。
自己的弟子，總不能被那些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家夥，拿個法寶就給拿捏了吧。
順便，吸一波孔宣的血。
“弟子拜謝師父！”
見此，孫悟空頓時向著金淩拜道。
說真的，孫悟空現在的心裏是有點懵的。
這……
剛拜師就能得到法寶嗎？
“落寶金錢，自保有餘而進取不足，這噬靈針乃是吾拜入師尊座下時，師伯所賜之寶，今日便予伱拿來護道了。”
默默的瞥了金淩一眼，孔宣也同樣拿出來了一件先天靈寶賜給了孫悟空。
真壞啊……
不過，孔宣的手中，確實有不少靈寶，而且，對於孔宣來講，除了五靈珠與五光匣以外，其他的靈寶，都是可有可無的。
嗯，諸般法寶，都比不上孔宣的一記五色神光。
“弟子拜謝師伯！”
對此，孫悟空自然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孔宣拜道。
可以說，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孫悟空想要成為二屍準聖所需要的必需品，已經湊齊了。
“好了，莫要跪著了，且隨為師前來，傳你長生之道。”
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的孫悟空，金淩輕甩衣袖之間，向著玉虛宮內走去。
金淩自然不會讓孫悟空去掃幾年的地。
三教之中，上至聖人，下至二代弟子，收徒向來是沒這個規矩的。
而且，一個人的品行，也不是靠著掃地就能看出來的。
至於其以後把路走偏了怎麽辦？
沒關係的，這法，能傳下去，自然也能將其廢掉。
若欲修成大羅道果，或許需要耗費很多時間。
但是，若欲將這份道果廢掉，卻隻需要一瞬間。
還是那句話，三教之下，無人能翻天。
“哎！”
聞言，孫悟空頓時站起身來，跟上了金淩。
真的，孫悟空真的沒想到，這仙緣，好像也沒那麽難求。
……
“今日吾所傳之法，名曰上清仙法，乃是吾師所創，爾當好生修行，不可懈怠。”
兩儀殿內，金淩指尖閃耀著些許金光點在孫悟空眉心的同時，向著孫悟空說道。
“不過，在三教之中，除了這上清仙法以外，還有一門功法，名曰八九玄功，乃是你的三位師祖合力所創。”
“哦？那弟子能不能學那八九玄功呢？”
一聽這話，孫悟空頓時來了精神。
“欲練此功，當潛心修行，以在三教大會上，得到你三位師祖的認可。”
輕笑一聲之間，金淩眉眼含笑的向著孫悟空解釋了一句。
“那敢問老師，這三教大會，何時召開呢？”
聞言，孫悟空頓時向著金淩問道。
“此前倒是未曾發現，你卻還有點好高騖遠呢？”
眼瞼微垂，掃了眼孫悟空之後，金淩意有所指的問道。
“豈敢隱瞞師父，隻是弟子覺得，既然踏上了這長生之路，自然要去修那最強的法，成那最強的仙。”
聞言，孫悟空頓時站起身來，單手指天的同時，很是大言不慚的向著金淩說道。
“如此，方才能更好的侍奉老師嘛！”
話落，孫悟空便徑直來到了金淩的麵前，蹲下身形的他，快速的給金淩錘著腿。
倒是一副能屈能伸的模樣。
“好好好，為師等著你成為那最強的仙的時候，不過現在，你先把上清仙法學個入門。”
伸手戳了一下孫悟空的眉心，金淩笑的很是無奈。
呐，有野心自然沒有問題的。
金淩也從來沒準備收一個夢想隻是修成金仙的弟子。
……
“怎麽沒把你那徒兒帶來？”
玉清殿內，正與太上對弈的元始在感受到金淩到來之後，便抬起頭來，看向了金淩。
“這不是想為師伯省兩件靈寶嘛。”
聞言，金淩頓時一樂，踱步來到通天身邊的同時，向著元始迴道。
留下一道化身教導孫悟空就已經足夠了。
相對來說，金淩還是想將更多的時間放在修行上。
“嘖，長大了，懂事了，知道為師伯考慮了呢。”
聞言，元始眉頭輕挑，落下一子的同時，向著對麵的太上揶揄道。
“不過悟空既然已經入了你門下，西方之事，也應當操辦起來了。”
話落，元始繼續向著金淩說道。
“這樣吧，你去西方將你那兩位師叔請來這玉清殿內一敘。”
猶豫了一下之後，元始繼續向著金淩吩咐道。
“唯。”
聞言，金淩自然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元始俯身行禮道。
……
“兩位師弟，近來可還安好啊？”
玉清殿內，看著那被金淩請來的準提和接引，元始眉眼含笑的問道。
而通天太上，則是坐在一旁，沉默不語。
三清之間，其實已經形成了某種默契。
這種對外的場合，一般都是由元始來發揮的。
“托師兄的福，一切安好。”
對此，準提俯身行了一禮之後，向著元始迴道。
而二聖之中，應對這種場合的，自然也就是準提了。
“師叔，請用茶。”
此時，金淩也端著兩盞茶，來到了準提和接引的麵前。
“這些年來，貴教一直在西方發展，雖還算繁榮，卻難免有所局限。”
“南瞻部洲眾生雲集，不知兩位師弟，可有興趣啊？”
見準提接引入座用茶之後，元始便開口將此次請準提和接引前來的目的給挑明了。
“吾教若是能入南瞻部洲，那自然是吾教之幸事。”
聞言，準提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元始迴道。
說真的，這麽多年以來，一直蝸居於西方，準提其實也挺煩的。
準提無數次想要傳道人族，擴大佛門在人族之中的影響力，但是，卻根本做不到。
要知道，那作為人族聚集地的南瞻部洲，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而且，即使如今元始主動提起了此事，但是準提也並不覺得這會是什麽好事。
畢竟，傳道人族，受益的是西方，受損的是東方。
而能讓東方三清主動提起此事，那隻能說明，其肯定是受益的。
那東方受益了，西方，自然就要付出了。
畢竟，這世間資源，他從來不會憑空產生，亦不會憑空消失。
其隻會轉移。
比如說，從西方轉移到東方……
就很煩！
“正好，吾這師侄，這些年來，在這玉虛宮中潛修，對佛門經書，亦有所涉獵，卻剛好可以助兩位師弟一臂之力啊。”
聞言，元始頓時笑吟吟的向著準提說道。
“哦？賢侄對吾教經書亦感興趣？”
神色微怔之間，準提很快調整好了表情，一副好為人師模樣的看向了金淩。
呐，到現在，準提算是大概明白元始的目的了。
借西方大興之事，助其座下弟子證道混元嘛。
而如何借助，又要借助多少，那就要看金淩對佛門經書的涉獵有多深了。
嗯，準提已經做好了由元始漫天要價的心理準備。
當然，準提也做好了就地還錢的說辭。
“弟子學識微末，卻還要請師叔指點。”
對此，金淩隻是帶著謙卑的笑意，向著準提俯身行禮道。
“吾哪有什麽能指點賢侄的呢？吾教經典，那都是得三位師兄指點方才完善至此的。”
“賢侄常年陪伴在三位師兄的身邊，若有何不解，豈不是當場就得了解答？”
聞言，準提頓時向著金淩說道。
嗯，金淩雖然說的挺好聽的，但事情可不是這麽算的。
畢竟，誰知道金淩對佛門經典的涉獵之中，有沒有三清的參與呢？
若是三清參與並完善了金淩所編撰的經書，自己還指點什麽？
自己還能指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