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把所有人都召喚過來,然後就看到一副辣眼睛的場麵。


    隻見他們家的胖妞抱著賀逸霆的腦袋,咬著他耳朵不鬆開。


    偏偏慘叫的還是孫思妙,而不是被欺負的賀逸霆。


    耳朵邊的慘叫震得賀逸霆耳朵都出現耳鳴,他就想不明白,這胖妞是怎麽做到的。


    孫誌文咳嗽一聲,上前把親閨女給抱下來,實在是辣眼睛的很。


    「那個,賀家小子你沒事吧!」


    看著人家耳垂上那不斷冒血的窟窿,自己閨女真狠,直接給人家紮了個耳洞。


    孫思妙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剛剛真的太疼了,她怎麽叫,賀逸霆都不住手,不知道怎麽想的就把人扯到自己麵前,對著那耳垂咬了下去。


    用手帕捂著耳朵上的傷口,賀逸霆氣的咬牙。


    這胖妞果然一如既往的惹人討厭。


    「叔,我沒事,這藥酒讓嬸子給她揉開,我先迴去了!」


    丟下手裏的藥酒,賀逸霆轉頭就走了出去。


    還想著這掉了兩顆門牙的小胖妞怎麽把自己耳朵咬出血的?


    不合意呀!


    要不是知道小丫頭掉了門牙,他也不會沒有反抗的,現在倒好,直接被咬出血了。


    偏偏迴去後,賀老爺子看到孫子耳朵上的血窟窿還笑:


    「那小胖妞是個狠人,以後肯定大有作為!」


    哼!


    賀逸霆懶得迴自己爺爺,那胖妞是不是狠人他還能夠不知道?


    敢拿著槍跟那些暴徒對轟的人,把不怕死演繹的淋漓盡致,明明怕的要死,卻從不後退。


    賀老爺子得不到孫子的迴應,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坐起來,把土黴素碾碎,藥粉倒在傷口上。


    小丫頭真狠,真的對穿了。


    這要是養不好,倒是可以帶個耳墜。


    想到那個畫麵,賀老爺子不厚道的笑了。


    讓孫子還不當迴事,以後這就是個提醒。


    千萬別小看任何人,就算是個孩子。


    這點賀老爺子很有感慨,當年他在戰場上的時候,可是經歷過很多被孩子算計的場麵。


    不由的又給孫子科普一下自己當年的事情,聽的賀逸霆認為還是睡覺的好。


    晚飯的時候,賀逸霆終於意識到不對。


    孫思妙麵前的是雞蛋餅和迴鍋肉,而其他人都隻是吃玉米餅子和蒿蒿菜,油星都沒有。


    再看看所有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就想嘆氣。


    孫思妙跟爺爺兩個人分著把雞蛋餅吃了,還時不時的撕一塊給奶奶吃。


    家裏的三個男孩都咽口水,卻不敢要,更別提身為孕婦的宋冬雪,還有最近淪落成夥夫的孫誌文。


    孫誌文想吃肉了,可是親娘說他連閨女都照顧不好,沒有!


    宋冬雪仗著肚子要吃,卻被馬大蘭給罵了:「生孩子了不起嗎?光生不會養!苦的還是我的妞妞!」


    摔!


    苦的難道不是身為父母的他們嗎?


    怎麽就成了快成了胖豬的女兒?


    偏心不帶這麽偏的。


    三個小傢夥卻知道孫思妙肯定會有補償,忍住沒有要肉吃。


    一家子和和樂樂的吃完一頓飯,孫思妙背著綠色的挎包召喚一聲,家裏的三個男孩子都跑了出來。


    「知道怎麽做了嗎?」


    三個男孩子一致的點點頭:「知道!」


    滿意的點點頭,孫思妙抬腿朝著外麵走,剛到門口就聽見爺爺說道:


    「帶著賀家小子一起,不會的讓他教你們!」


    孫思妙看到背著手一臉嚴肅的賀逸霆也跟了出來,然後視線對上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的孫小草的目光。


    一個也是帶,兩也是養!


    就當是放羊了。


    「知道了爺爺!」


    就這麽一群小屁孩從家裏衝出去,朝著村子裏的學校而去。


    小草沒有想到還能夠上學,激動壞了。


    她不知道自己以後會如何,但是孫家一直要孫思妙上學,就明白上學是好事情。


    一群孩子到了學校門口,看著裏麵黑漆漆的,老先生竟然還沒有過來。


    「去把電燈拉開!」


    孫思妙皺皺眉頭,總感覺今天很奇怪,今天來的人多,就讓孫思林去拉電燈。


    這個時候除了村支部就這個小學是通了電的,控製著電燈泡的是在門後麵的一根細繩。


    隨著電燈亮了後,所有孩子都尖叫起來,那哭喊整個村子都聽得見。


    不是一個孩子哭,是很多孩子同時尖叫,周圍的村民聽見動靜都沖了過來。


    然後就看到所有孩子都嚇的要衝出學校,這大晚上的,雖然有月亮光,可是農村可不是城裏,萬一掉水塘裏或者掉溝裏都是麻煩事情。


    屋子裏隻有孫思妙和賀逸霆兩個人沒有尖叫。


    「死的真難看!」


    孫思妙看著那長長的舌頭,還有那女人身上的尿騷味。


    不知道那些選擇上吊死的人怎麽想的,不知道這種死法最不體麵和痛苦嗎?


    上吊的屍體,最典型的機械性窒息。


    和所有機械性窒息一樣,血液不凝,括約肌鬆弛,也就極度容易大小便失(x)禁(x,多數麵部由於靜脈迴流受阻,瞼結膜,麵部充血甚至出血,舌骨收到擠壓的話,也常見舌頭半露。


    如果是懸掛角度好,動脈收到壓迫,腦部供血受到阻礙,那麽就是發生缺血性改變,麵部慘白。


    總之不管怎麽說都是極度難看,不過話說好看的死法真沒發現。


    賀逸霆今天心情不爽,所以迴了一句:


    「你見過好看的自殺?」


    孫思妙點點頭說道:


    「在南非的時候有個當地的土著部落裏,有種神秘的藥物,可以讓自殺的人迴憶起一生中最美好的記憶,所以死的時候呈現出來的麵容和表情都是最美麗的!」


    呃!!!


    要不要非的解釋?


    他說的是那個意思嗎?


    擁有最美好記憶的時候自殺?


    腦子真的沒有問題?


    不過沒有問題怎麽會自殺?


    「不過這個女人不是自己上吊的呢,看看她的腳。」


    孫慎全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麽一副詭異的畫麵:


    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圍著屍體指指點點,一點害怕的模樣都沒有。


    要不是兩個孩子他都認識,都以為這是鬧鬼了。


    剛想訓斥,就聽見孫慎全問道:


    「腳怎麽了?」


    孫思妙下意識的就迴了一句:


    「她隻穿了一隻膠鞋,關鍵這個膠鞋鞋底太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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