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


    “給我站住!”


    陸文欽並不理會毋懷安的話,轉身刷門卡。毋懷安推開幾乎要粘在他身上的嬌豔女子,伸手攔住陸文欽的去路。


    陸文欽反應極快的給了毋懷安一拳,毋懷安不料陸文欽會動手,捂著胸口往後連連退了兩步。


    “吼!怎樣?想裝不認識就不要迴台北啊!你現在是怎樣?演偽裝者還是演繼承者?”


    陸文欽嘴角勾笑


    “你有那麽有權有勢的媽,沒理由這麽擔心我會對你造成威脅。如果真的那麽擔心被奪了家產,就把玩兒女人的心思放點兒在公司上。沒想到,種馬屬性也會遺傳,毋總可是早都花名在外了。”


    “另外,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毋懷恩已經死了,現在這個世界上隻有陸文欽,沒有毋懷恩。”


    毋懷安胸口的疼痛消散了些,傲慢的看著比他高了快一個頭的陸文欽。


    “哈哈哈哈,真是搞笑吼,種馬又怎樣?別忘了你也是爸爸的種!改迴陸姓最好,反正就算姓毋,你也上不了祖宗牌位。不如直接姓…。”


    毋懷安的話還沒有說完,陸文欽又是一拳打過去。這一拳的力道,比剛剛大出了許多,加上這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麵門上,毋懷安的鼻血嘩啦啦的往外流。


    和毋懷安一起的妖豔女子嚇得尖叫不止,躲在毋懷安後麵驚恐的看著紅了眼的陸文欽。


    “毋懷安,我早都不是當年十五歲的我了!十年磨一劍,該還的遲早要還!”


    說完,陸文欽又舉起拳頭,毋懷安抱著頭閃躲,陸文欽的拳頭在離他巴掌遠的距離停了下來。


    “滾!”


    妖豔女子見狀,扶著毋懷安退去了電梯,期間,還將房卡也落在了走廊上,狼狽至極。


    等到進了電梯,女子才大鬆了一口氣,問毋懷安“毋總,那人是誰啊?要不要讓人教訓他?”


    女子作勢要打電話,毋懷安扯著女子的手機用力一扔,差點兒砸在電梯小姐的身上。


    “蠢貨!你是想讓我家裏知道我和你廝混,還是想讓我爸爸知道他的下落?!”


    。


    陸文欽迴到自己的房間,開了一瓶紅酒,看著落地窗外燈火輝煌的台北。


    沒想到,他還會再迴台北,並且還是和溫柔一起。更沒想到,他會碰見毋懷安。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曾經有三年的時光被人喚做毋懷恩。


    台北,別來無恙啊!


    第二天,台北盛澤集團


    陸文欽和溫柔如約到了盛澤會客室。


    秘書安頓好陸文欽和溫柔,轉身請來了盛澤的張董。


    “lucas?”


    張董進入會議室之後,直接喊出了這樣一個名字。


    陸文欽循聲望去,扯著嘴角輕鬆一笑,站在會議室門口的,不是他曾經的客戶張漢文嗎?


    “是你?”


    陸文欽沒想到盛澤的張董竟然就是自己的老熟人張漢文,對於此次台北之行,這應該算是很大的一個驚喜了。


    正所謂,朝中有人好辦事。因為張漢文的關係,這一次的會見異常順利。盛澤張董見正宏的來人居然是陸文欽,加上又有都安的引薦,想也沒想,直接讓秘書照陸文欽的意思擬好了合同,當場就簽了。


    辦完這一切之後,時間已經臨近中午,張董因為有其他的客戶要見,陸文欽也不好邀請張董共進午餐,一番客套之後,迪拜項目整個事情算是塵埃落定。


    不用應酬,午飯自然隻有溫柔和陸文欽二人。溫柔當然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早都摩拳擦掌的想要去搜羅各種好吃的了。


    陸文欽對這樣的溫柔很頭疼,老實說,他並不想讓溫柔沉迷於那些垃圾食品中。可想要把她騙到手,也隻好投其所好了。於是,陸文欽皺著眉頭點了一支煙。


    “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


    溫柔看著故作神秘的陸文欽,對台北不熟的她隻能任由陸文欽帶著走。


    到了目的地,果然是個好地方,至少對溫柔來說是的。


    這是一所學校附近,大概,學校附近總是會匯集各種美食吧?這兒和雨城一高多少有些相似。


    溫柔的小臉興奮得緋紅,陸文欽原本陰沉的臉色有了一些好轉。看著眼前的溫柔,自己多年前內心的空缺好像一下子就被填滿了,如果那時候這裏有溫柔,大概很多事情,自己都是可以忍受的?


    大概是許久沒感受到陸文欽得氣息,溫柔迴過了頭,看見陸文欽單腿靠在牆上抽著煙,暖陽打在他得臉上,和以前雨城一高得時候有些相同,又有些不同。


    相同的是,她依然吃著自己喜歡的美食,他總在一邊靠牆抽著煙,一絲絲孤單,加一絲絲清高冷漠。


    不同的是,以前他總在晚上下自習之後去雨城一高的後門,清冷得夜光下,他冷得像一大坨冰。而現在,他又暖得像頭頂得暖陽。


    溫柔不由得抬起腳步靠近了他,陸文欽在煙霧繚繞中仔細端詳著周遭,或皺眉,或輕笑。獨獨沒有注意到站在她附近的溫柔。


    “陸文欽,你怎麽對這兒這麽熟?”


    陸文欽忽然迴過神來,他不料溫柔會在意他的過往,笑了笑,故作輕鬆的說


    “和你做鄰居之前,我在這兒生活了三年。”


    這時候的溫柔才突然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個男人。哪怕她當初追得再火熱,也沒有真正得了解過陸文欽。


    比如她從來不知道陸文欽還有一個名字叫lucas,比如她不知道陸文欽竟然在台北生活了三年,當然,她也不會知道陸文欽曾經叫做毋懷恩。


    等到溫柔吃了個肚圓圓以後,二人才一同去了機場。陸文欽在機場草草應付了午餐,迴到京市,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


    出了機場以後,陸文欽接了個電話。讓黃助理送溫柔迴去,自己則在機場等人來接。至於等的誰,溫柔並不知道。


    一路上,黃助理通過車內鏡看了好幾次溫柔。大概,他實在是鬧不明白陸文欽和溫柔還有白如雪之間的關係吧?


    畢竟,陸文欽到公司的第一天是帶著白如雪來的,第二天白如雪更是直接攔著他要了陸文欽的住址。但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陸文欽不管做什麽,都在繞著這個經營部的總監轉。


    他知道經營部的溫總監能力異於常人,但絕對猜不到溫柔的真實來頭。


    溫柔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是池喬。


    溫柔一拍腦門,她怎麽忘了昨天和池喬約好的飯局?這次飯局,除開池喬還有池伯伯,自己怎麽能把這麽重要的事兒給忘了?


    “柔丫頭堵車嗎?到哪兒了?要不要接你?”


    接起電話,池喬暖暖的詢問鑽入耳膜。


    看啊,池喬就是這麽暖心,可她為什麽就是不好好和這個暖心的人結婚生子呢?以池喬和她這麽多年的感情,他對她的包容,絕對不是一丁半點兒的。


    如果他們結婚了,池喬不知道要把她寵成什麽樣子?青梅竹馬終成眷屬,多順理成章?多水到渠成?


    掛了池喬的電話,溫柔招唿著黃助把她送去了金閣飯店。


    池喬早早的就等在了門口,見溫柔下車,迎了上去。


    夜幕初降,夜風徐徐吹來,溫柔披著的發被吹得隨風飛舞。一對比,溫柔覺得台灣的天氣簡直不要太好!


    池喬遞上外套,溫柔鄙視了一陣池喬。


    “池喬,這馬上都四月天了,都已經過了供暖的天氣了!”


    說完,溫柔隨著服務員的指引,闊步往裏走去。


    池喬笑了笑,一口整齊雪白的牙齒要多陽光就多陽光。


    “喬哥哥都忘了,暖春一過,就該到柔丫頭的生日了,今年生日有什麽願望?”


    ------題外話------


    下一章,終於輪到白合出場了。大概好多寶寶都很好奇,白合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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