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帶人進來,就開始介紹。


    蘇醫生也是見過大世麵的,尤其以前也是軍區醫院的,對於老爺子也早就認識,也聽說過一些老爺子和柱子的關係,這會,也沒有什麽扭捏的,大大方方的跟大家自我介紹,互相問好。


    看著這個蘇醫生,大大方方,張帆也很是開心,看來這個柱子還是有福氣的,還沒用張帆給張羅呢,自己就找了這個不錯的。


    之後,主要就是柱子顯示手藝。本來就是家傳的廚藝,這頓飯做的更是用心,吃的蘇醫生連連叫好。


    通過聊天,蘇醫生也介紹了她的家庭情況,父親母親都在軍區醫院上班,父親是醫生,母親以前是戰地護士。


    還有兩個哥哥,都已成婚。


    她在家裏是最小的,從小就跟著父母生活,也對醫生產生了興趣,長大後就也當了軍醫。


    家庭簡單,革命家庭,沒有任何問題。


    “小蘇醫生啊!你和柱子也這麽大了,既然彼此都有意思,那你跟家裏商量一下,看看我們什麽時候上門,見見你父母!”老爺子直接說道。


    這種態度,就是,我就是柱子的家長,這事情我就做主了。


    聽到這個,蘇醫生還是小臉一紅,聲音輕了一些,說道:“好,我迴去就同父母商量,之後就告訴何雨柱同誌。”


    “好,好,盡快吧!今年的事情多,趕緊把你們的事情辦了,你們也好兩口子一同努力工作,建設國家。”老爺子說道。


    今天的流程這也就算走完了,剩下的事情,別人在這裏小兩口就不好說了,大家也都識趣的離開了。


    不過,張帆等人都沒走,而是迴到張帆的家裏,等著柱子那邊的消息。


    小雨水也被拘著,不讓她去打擾兩個人。


    當然了,柱子和蘇醫生兩人也都是很有分寸,這孤男寡女的,雖然是確定了戀愛關係,但是如果單獨相處久了,被人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麽好名聲。


    倆人在房裏也就是隨便聊了聊,這會大家都不在,兩人更多的都是在暢想以後的生活。


    沒多久,倆人就一起走出了房門。


    剛要送蘇醫生離開,就看秦淮茹抱著一盆衣服從家裏走了出來。


    “呦!柱子,這是帶朋友迴來了,也不給秦姐介紹介紹。”秦淮茹巧笑憐兮,一副很熟的做派。


    當這個女人出來的時候,蘇醫生就感覺渾身一緊,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席卷全身。


    “賈家嫂子,不要開玩笑了。這位是蘇同誌!我的戰友!”柱子直接說道。


    “蘇同誌,這位是住在這裏的賈家嫂子。我們兩家聯係的不多,你也知道,我當兵幾年,這也是剛剛轉業迴來。”柱子立刻對蘇醫生說明情況。


    表明自己的態度,和兩家的關係,雖然就是短短幾句話,但是卻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就是鄰居,關係不是很熟,自己也是剛剛轉業迴來,幾年都沒有打過交道了。


    可是這個秦淮茹不知道是聽不懂,還是故意為之,或者就是要故意惡心別人。


    依舊笑著說道:“柱子,這可就跟秦姐見外了。快,把髒衣服拿出來,姐順手給你洗了。”


    話說的自然,信息量更大。


    這親昵的話語,這習慣性的動作,就算剛剛柱子的話已經讓蘇醫生沒有了什麽懷疑,這會也是渾身不舒服。


    “賈家嫂子,這是說的什麽話?你要是這麽說,我可就要把全院的老少爺們都叫出來了,讓大家都來說說,你是誰的姐,給誰洗過衣服了!”柱子也沒有動氣,不過渾身上下那種戰場走出來的氣勢確是立刻發出。


    秦淮茹哪裏經曆過這個啊,不自覺的就是渾身一冷,臉色都有些發白,趕緊端著洗衣盆直接迴家了,也不洗衣服了。


    蘇醫生沒忍住,居然咯咯的笑了出來,還拍了柱子一把。


    柱子有些愣神,這一段的接觸,蘇醫生都給他的感覺是嚴肅的,是認真的,尤其是讓他住院的時候和給他換藥的時候。


    都讓他想起了,曾經拎著鞋底子揍他的母親了。


    在外麵遊玩時,雖然也有開心的大笑。


    可是這種小女孩特有的狡黠,嬌憨,看熱鬧的偷笑,都是柱子第一次看到的。


    不由得有些呆了。


    幾息之後,蘇醫生也感覺自己有些失態,趕緊假裝咳嗽了一聲,掩飾尷尬。


    “傻子,看什麽!”蘇醫生嚴厲的說著。


    小女孩都是用發脾氣來掩飾本來目的的。


    “沒什麽,你真好看!”柱子憨憨的說著。


    “傻樣!”蘇醫生被說的臉一紅,轉身向外走去。


    柱子也趕緊跟上,等等我等等我。


    迴到家裏的秦淮茹,越想越不對,這個柱子這是怎麽了,明明當兵之前對自己不是這個態度啊,那眼神,但凡是個過來人,就沒有不知道是什麽意思的。


    這怎麽當了幾年兵迴來,就完全不一樣了。


    這一段時間,秦淮茹,都已經實驗了幾次了,每次都是碰了個冷冷的釘子。


    這不應該啊!秦淮茹開始懷疑自己的能力了。


    另外一邊,張帆家裏,今天蘇醫生第一次登門,自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所以自從秦淮茹出來,張帆就有些緊張了,準備趕緊出去給柱子解圍,這個女人,別看生了孩子,可是這一身的韻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不過,老爺子卻抓住了他,讓他看看柱子怎麽解決。


    作為旁觀者,老爺子,張帆,婁曉娥都看到了蘇醫生的各種情緒變化,從緊張到放鬆,再到最後的戲謔。


    最後看倆人打鬧著出了門,才都放下心來,這事算是成了。


    “嗯,柱子不錯,這幾年的部隊沒白待,再也不是那個看到大姑娘,小媳婦走不動路的了!處理事情也是,有禮,有力,不錯不錯!”張帆很是開心。


    還有什麽,比自己待了這麽多年,終於看到了轉變,更有成就感的呢!


    “我就說了,讓你別急,讓柱子自己處理,怎麽,現在還不相信戰鬥英雄了!”老爺子也是笑著說道。


    幾人說笑一陣。


    “你說這個秦寡婦,這是要幹嘛?有沒有啥好處,幹嘛這麽做!把柱子的姻緣毀了,她也沒啥好處,這話說的這不就是讓人多想麽!”婁曉娥又開始說這個事情。


    “你覺得現在賈家以後的日子怎麽樣?”張帆說道。


    婁曉娥雖然跟張帆這麽久了,張帆也給她說了很多人生百態,還有一些案子,她了結的也不少,可是這現實問題擺在眼前了,她還是有些想不通。


    “苦是苦了點,不過這秦淮茹也到軋鋼廠上班了,以後級別高一點,這日子也會好一些的!”婁曉娥說著。


    賈家的情況,她自然知道,一屋子的孤兒寡母,賈張氏,一個老寡婦,秦淮茹一個小寡婦,還有三個孩子,老大棒梗正是能吃的時候。


    “秦淮茹現在應該就是個學徒工,一個月也就15塊左右,就算拜了易中海為師,有了易中海的幫忙,估計也就能拿個二級工,他那個男人忙活了一輩子,也就二級工,不到三級工的水平。這可是鉗工,可是重體力勞動,你覺得秦淮茹真的打算這麽走下去?”張帆玩味的說著。


    這一點,婁曉娥就立刻明白了,說道:“她最快的辦法就是找個拉幫套的,自己又不用太累,還有人給他養孩子!”


    “這條路是她最容易走的路了。”張帆說道。


    “可她那個婆婆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能讓自己的孫子管別人叫兒子?”婁曉娥繼續問道。


    “現在說這些還早,畢竟現在還有易中海幫襯著。不過,你也知道,他家現在是個啥樣子,一大媽都跟你聊啥了,這個路走不了多久,看著吧,後麵的樂子還多著呢!”張帆說著。


    “哎呦!”正在張帆做好了看好戲準備的時候,老爺子不知道什麽時候,給了他一腳。


    “哪有你這個樣子跟媳婦說話的?像個什麽樣子!正經點!”老爺子罵道。


    “是是是,好好好。我這不也想讓他防著點麽!離那個賈家遠點。您又不是不知道,娥子心軟,別哪天別人賣賣慘,她就信了,不就被繞進去了麽!”張帆趕緊說道。


    “嗯,這點是對的。娥子,這善心可不能隨便用。不過,鄰裏鄰居的互相幫幫忙,也是應該的,不過要看自己的能力,也要看對方的情況。對於你倆,可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丟了名聲!”老爺子提醒著。


    無論是張帆想要往上麵走,還是婁曉娥家庭的情況,這種鄰裏關係,都要格外重視。群眾基礎也是組織考察幹部重要的一環,老爺子這麽說,也是提醒張帆可不要因小失大。


    那麽,如何不讓對方黏上身,又能把這個群眾基礎做了,這就是門學問了。


    尤其是張帆,壓根從骨子裏就看不上這一家,或者說,他看不上好幾家,這就更考驗張帆的智慧和手段的。


    不過,老爺子點到即止,提醒了就是了,至於張帆會怎麽做,他都比較支持。


    無論是張帆選擇根據自己的喜好,直接了斷,還是張帆選擇虛以委蛇,老爺子都是支持的,自己家的孩子,嘴上說的硬氣,這心裏不還是有偏有向。


    走出門的柱子蘇醫生也在聊著這個事情。


    “何雨柱同意,你說你這個鄰居說話啥意思?”蘇醫生問道。


    “我咋知道,就是從我轉業迴來之後,我一迴家,她就在院子裏洗衣服,找我說話。還有一次,我買了肉迴家,她說讓我去她家,她給我做!切,看不起誰呢?我可是廚子,就她那手藝,我都怕她給我浪費了!”柱子驕傲的說著。


    看到柱子的樣子,蘇醫生又是笑出了聲。這個柱子,還真有點意思,這女人是啥意思,蘇醫生可是心裏門清。


    她雖然是個軍人家庭,又是家裏最小的,從小就被保護的很好。


    可是,她是個醫生啊,這醫院是個什麽地方,夫妻關係,婆媳關係,鄰裏關係,同事關係,總之,人與人之間的所有關係,在醫院這個地方都會表現的淋漓盡致,甚至把很多人前不會表現出來的情緒和態度,在醫院這個地方都會表現的更為誇張。


    就算蘇醫生再單純,在醫院這個地方待久了,還有啥不知道,還有啥沒見過。


    自從剛剛柱子介紹了一下賈家的情況之後,蘇醫生就知道對方的用意和目的了,這麽問柱子,也就是想看看他的態度,是無所謂,是同情,是不屑,是自然而然,這都很能說明問題,或者能表現出柱子不為人知的一麵。


    可是聽到柱子的迴答,蘇醫生雖然慨歎這個人神經大條,不過心裏卻很美。


    這種神經反應速度,就很好,外部信號直接屏蔽了。


    兩人立刻聊起其他,有說有笑。


    其實柱子心裏可是捏了一把冷汗啊!年少時對秦淮茹的心理萌芽,那可是真實存在的,雖然現在沒什麽感覺了,可是秦淮茹那個樣子,可不是沒經人事的柱子能輕易抵擋的。


    今天柱子能過這一關,完全是跟張帆聊天的結果,直來直去,真誠就是必殺技!


    柱子心裏暗暗發誓,這兩個人之間一定要真誠,以後更要努力!


    因為今天招待蘇醫生,所以中午家裏做了不少菜,晚上也沒做新的,就吃個折籮了。


    不過人多,吃起來也是熱熱鬧鬧的。


    同一時間,易中海家裏,正在吃飯,秦淮茹就上門了,又是哭哭啼啼,又是家裏不容易,孩子餓的直哭,老三樣。


    一大媽啥也沒說,端著窩頭鹹菜,迴屋吃去了,沒搭理他,最後易中海又給了五塊錢才把人打發了。


    “今天五塊,明天五塊,我看你有多少個五塊!這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一大媽現在可是,有脾氣從來不憋屈,直接就發出來。


    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誰能受得了,一個打秋風的,三不五時就來光顧。


    你不容易,這年頭誰家是容易的。


    賺的多有什麽用,糧食是定量的,肉也是定量的,還買不到,每個人,每個月吃多少,都是計算好的,不夠,自己想辦法,生活的好不好,全看個人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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