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也微微有些皺眉,這小寡婦到學習點這都是學習了啥啊,這一迴來就知道用計謀了。


    “張所長,這事情可怎麽辦啊?”易中海也著急的跑了過來。


    “這事情不好辦啊,人家說的有理有據。這賈東旭跑不了一個流氓罪啊!”張帆輕聲說道。其實,事情肯定不會這麽嚴重,但是張帆還是想讓這幫人緊張緊張。省的以後各種狗屁倒灶的事情太多。


    可是,這一切沒有逃出賈張氏的三角眼。


    就在幾個人商量的時候,賈張氏大叫一聲,撲向了小寡婦,“小娼婦,我殺了你!”


    幾個人在旁邊說事,這會也沒人拉住她。


    等到三個人迴過神來,賈張氏已經跟小寡婦扭打在了一起。


    張帆歎息了一聲,沒辦法,都帶迴去吧。


    這院子裏是調節不了了,還是要到所裏去。大年初一的就要加班,張帆心裏一陣惱火。


    “柱子!”張帆也沒有過去拉人,而是喊著柱子。


    “張哥,怎麽了?”柱子匆匆的跑了出來。


    “去所裏,叫人過來!”張帆吩咐道。


    就這兩個點老娘們也打不成什麽樣子,你給我一嘴巴,我擰一下你的。互揪頭發,撓來撓去,也打不了什麽樣子。


    可是還沒有一分鍾,柱子就又跑迴來了,後麵還跟著丁一等幾個人。


    張帆還以為柱子碰到了巡邏隊。


    可是,丁一沒有去管地麵上廝打和拉架的幾個人,而是匆匆跑到張帆這邊,在張帆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張帆臉色立刻變得嚴肅了起來,“你們等我一下,咱們迴所裏,這幾個人也都帶迴去。”


    趕緊迴屋裏:“爺爺,娥子,所裏有事,我要趕緊迴去一下,你們接著過年,不用等我了。”


    “去吧,去吧,家裏有我,不用操心。”老爺子看到張帆的樣子就知道有大事,趕緊讓他走了。


    張帆點點頭,換了個衣服,就趕緊向外麵走去。


    “柱子,照顧好家裏!”張帆說了一聲,就趕緊帶著人迴所裏了。


    迴到派出所,就看到幾個副所長也都到了,看樣子也是剛剛被叫過來的樣子。


    “匯報給局裏了麽?”張帆問道。


    “就是局裏那邊過來的消息,是在火車站的一個同誌在出站口檢查的時候發現的。之後就匯報給了局裏,局裏應該是覺得這個案子是在我們片區發現的,所以打電話過來通知我們一聲。”趙副所長接著張帆的話,說道。


    原來,丁一等人跑到張帆家裏找他,是因為局裏剛剛來電話通知,說秦朗現身四九城。是乘坐南邊的火車過來的。


    暫時也就是知道這些情況,至於秦朗來到四九城的目的是什麽,跟什麽人接觸,暫時都還不得知。一切都還要等到進一步的盯梢觀察才能知道啊。


    “那我們現在也做不了什麽?盯梢的事情應該也是局裏安排了吧。”張帆想了一下說道。


    “是的。局裏已經做好了全部的盯梢觀察等等事情。現在我們這邊能做的也就是對食品廠的保護和巡查工作了。畢竟,王大全是食品廠的倉庫保管員,暫時沒有其他方向。我們也就隻能把目標放在食品廠上。”李副所長一邊抽煙一邊說著。


    看著李副所長的樣子,張帆不禁想笑。想到前世看到的刑偵電視劇,好像裏麵的案件分析會,所有人基本都是人手一根煙,屋子裏煙霧彌漫的。


    不知道這個是不是傳統,所有的刑偵人員基本都是個老煙槍。


    揮散了腦袋裏麵這無聊的想法。


    張帆說道:“距離王大全被刺殺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後麵我們猜測的兩個兇手也都畏罪自殺了。既然暫時沒有方向,那食品廠就是我們唯一的方向了,這也本來就是我們的工作範圍。不管這個秦朗的目的是什麽,我也感覺還是在圍繞著食品廠展開。整個四九城,應該認識他秦朗的不僅僅隻有這個王大全,但是,敵人還是先對王大全進行了刺殺。估計,他們最終的目標應該也是食品廠。食品廠那邊安排的怎麽樣了?”張帆看向李副所長。這些關於防特反特的具體事情都是他在安排。


    “年前就安排了,加強了假期期間的保衛工作,咱們這邊也加強了對食品廠周圍情況的巡查。並且,我還安排了幾個老手到食品廠保衛科暫時工作一段。”李副所長說道。


    幾個人點點頭,暫時也就隻能做這麽多了。


    幾人又說了一會其他的事情,也就各自散去了。


    張帆穿上外套,就準備迴家繼續過年。


    剛剛走到門口,丁一就喊道:“老大,你拉過那幾個人要怎麽處理?”


    張帆這才想起來,賈東旭,易中海,賈張氏,小寡婦,幾個人也被帶了迴來,這會還在關押室呆著呢,一直還沒處理。


    不禁皺了皺眉頭,煩躁的很。


    這些人,真是一天天的沒事找事。一點狗屁倒灶的事情就是弄不完。


    “你安排人先詢問下情況吧,看看他們同意不同意調解。如果不同意,就該怎麽辦怎麽辦吧!如果同意,就給他們調解調解。”張帆無奈的說道。


    丁一點點頭,知道了張帆的意思。


    丁一就帶著一個值班的女同誌來到了調解室。


    讓四個人分別坐在了兩邊,可是,這人還沒坐下,剛剛見麵,賈張氏就立刻叫了起來。


    “打人了,打人了!抓她,抓她,就是她跑到我家裏打我的!”賈張氏頂著一張被抓了幾條血痕的臉,梗著脖子大聲喊著。


    如果不知道事發經過的,看著一個老太太是這個樣子的,還真的會相信她的話。


    可是,丁一當時就在現場,知道是這老太太先動手的。剛想說些什麽,就被另外一個尖細的女聲打斷。


    “死老太婆!還想在這裏給我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打我的!你兒子是個騙子,騙我感情,猥褻女同誌,就是個流氓,你就是個老流氓。警察同誌,我要告賈東旭耍流氓!”小寡婦大聲喊道。


    前麵賈東旭和小寡婦搞破鞋的事情,丁一等人並不知道。雖然都是在所裏工作,可是一天這麽多事情,不是親手經辦的,很多事情也都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這會聽到小寡婦這麽說,立刻警惕起來。這耍流氓可是大事,立刻就臉色不善的看向賈東旭。


    這麽大的事情,所長怎麽說要調解呢?丁一心裏思考著。


    但是,案子已經到這裏了,還是要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吵什麽?都打到派出所來了,還吵。”丁一狠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嗬斥。


    幾個人立刻閉上了嘴,不敢再撒潑了。


    “既然你們自己不能調節,那我們就按照程序來。先一個一個的分開錄口供。”丁一看都不想看這幾個人,就按照程序說道。


    “不用,不用,公安同誌。我們能夠自己解決的,我們自己解決。”易中海立刻站起來,對丁一說道。


    雖然他對法律也是一知半解,但是他對人性卻是知道的很多。


    一個女人跑到派出所說自己被人騙了,還吃了虧,本來就會獲得很多的同情和關注。再加上,這會的流氓罪一旦定性,那就是拉出去打靶的命。


    他怎麽也不會讓自己的徒弟是這樣的結局,這幾年,為了這個徒弟,他是付出了無數的金錢和心血的,怎麽可能讓賈東旭折在這種事情上。


    當初軋鋼廠的盜竊案件,都被他擺平了,啥事沒有,連工作崗位都在,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怎麽可能讓賈東旭在這小小的河溝裏翻船。


    “解決,怎麽解決,我提出了條件,你們也不同意,還是直接報告公安的好,該怎麽辦怎麽辦,直接把這個流氓拉出去打靶,社會也少了個害蟲!”小寡婦自然不急,他這會可是什麽都不怕,已經都被拉出去集中學習了這麽久,還怕什麽,該罰的罰過了。自然不怕,就悠悠然的說著。


    “小娼婦,你說誰是流氓!你就是個賣的,就是被男人玩的,還說別人耍流氓。你就應該去吃花生米,勾引我兒子,不要臉的東西。老賈啊!”賈張氏看到有人罵她兒子,自然不樂意,就又罵了起來。可是剛剛喊上老賈,就對上了丁一冷漠的眼睛,立刻又憋了迴去。


    估計,也不是賈張氏每次表演都要拉上他那死去的老伴,應該就是習慣了,也沒有管時間地點,就自然的出來了。


    “閉嘴!還嫌沒事情麽!”易中海也煩躁的數落起了賈張氏。


    又換了個臉色看向小寡婦。“這位女同誌,咱們談談,談談,事情談開了也就好了。”易中海繼續對小寡婦說著。


    “我說了,賠償我500塊,這事情就算了。不賠償,我就報公安。總有說理的地方。”小寡婦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之後,雙方就開始了艱難的溝通。


    丁一聽著無聊,旁邊的女同事卻知道這個事情的經過。要說,對這些事情最感興趣的自然是女同事,再說,張帆一般不讓女同誌出外勤,大部分時間都在所裏做些其他事情。所以,對這個事情更是了解。


    看到丁一無聊的樣子,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跟他說了一遍。


    聽了這個事情,丁一更是煩躁。那邊的特務還沒解決呢,這邊肚皮上的事情就扯不清了。


    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抓特務很容易判決,抓強盜,很容易處理,但是,就是這些家長裏短的才最難處理,最難辦。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般人還真的處理不清。尤其是在派出所,法律上也沒有明確的界定。


    其實,處理起這些事情,最為專業的地方就是街道居委會,一套組合拳下來,保證兩方都老實了。


    這邊幾個人雖然在扯皮,但是丁一已經神遊天外,正在盤算著要怎麽對付這個秦朗。這個案子雖然是局裏在進行,但是畢竟也是在軋鋼廠這邊發現的線索,再加上天天說著防特反特,丁一自然不可能不動心,所以,雖然軋鋼廠派出所這邊沒有什麽具體任務,但是他還是想著能做些什麽事情,不說獲得獎勵,就是正麵同特務戰鬥也足以讓人興奮不已。


    看著眼前的幾個人還是逼逼叨叨,極限拉扯,丁一的心中是越來越煩躁。


    突然,易中海好像很有深意的看向小寡婦,說了一句:“白玲,別以為嫁了人,成了小張寡婦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你要在鬧,咱們就鬧個魚死網破!”易中海眼神犀利,死死的盯著小寡婦。


    突然聽到這個名字,小寡婦明顯愣了一下,之後哆哆嗦嗦的下意識問道:“你是誰?你怎麽會知道?”


    “這你不用知道。給你100塊,這個事情算是結束了。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大不了就魚死網破。”易中海說道。


    “200塊。就這樣,再也不追究了。”小寡婦好像恢複了精神,也同樣咬牙切齒的說道。


    易中海猶豫了一下,仿佛在盤算著什麽,眉頭緊皺。


    賈東旭看到事情馬上就可以解決,再說又不用他出錢。趕緊拉了拉易中海的袖子,輕聲說到:“師傅,就這樣吧,在脫下去也不好。淮如和棒梗還在家呢!”


    聽到賈東旭的話,易中海也做了決定,咬著牙說道:“好!”


    聽到雙方都達成了一致,就趕緊拿出一份調解協議,讓雙方簽字畫押,趕緊結束這場無聊的鬧劇。


    易中海的那句話,雖然別人沒當做什麽,但是丁一卻上了心。


    雖然每個人都有些秘密,但是從小寡婦聽到這個事情的表現上,突然有些莫名的想法,感覺這個事情不簡單。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就算問了,別人也不會說,也就隻能放在心裏,看看什麽時候調查一下。


    賈東旭看到事情解決,又是滿臉堆笑的對著易中海表決心,什麽一定會感謝師傅,一定會好好伺候他,一定會給他養老之類的。


    易中海聽的是滿臉堆笑,就讓賈東旭在這邊等著,他迴家去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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