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丫頭,有什麽要求,你就說出來,這次是村裏的事情,出錢,出力都是應該的!”老村長擺出村長的派頭說道。


    這城裏麵辦事,要是沒錢沒人的,能辦成啥事。


    這次的事情,又是村子裏麵的決定,這人都抓起來了,村子裏麵肯定是要給解決的,要不,那些村民的家屬,都能把他們這幾個村幹部給撕了。


    可是,他們又能有啥關係啊,平時跟城裏聯係的那些人,就是那些給他們分配資源的人。


    這次,還是他們自己不守規矩,這要是過去找人幫忙了,不就相當於自爆了。到時候,不用想,挨批都是次要的,各種資源的減少才是重中之重。


    至於秦淮如的能力怎麽樣,在城裏過得怎麽樣。他們也不知道啊。


    隻知道,這個秦淮如男人沒了,她就頂了男人的崗位,成為了軋鋼廠的工人。


    正好,這次抓人的也是軋鋼廠派出所,在他們這些人看來,都是一個部門的,再怎麽說,還是能找上一些關係的。


    幾個人勸說著秦淮如,讓她給找關係。


    秦淮如還處在懵逼之中。


    坐在屋子裏炕上,看著孩子的賈張氏,卻打起了小算盤。


    本來,剛剛開始,幾個人進來的時候,賈張氏可是看不上秦淮如家裏的這些親戚的。雖然她也是從農村出來的,要不是後麵改革,她在老家還有地呢!


    可是,賈張氏卻在嫁給老賈之後,就認為自己可是城裏人,一點都看不上這些農村過來的。


    讓兒子娶了秦淮如這些年,也是各種收拾這個兒媳婦,有一方麵也是仗著她老家是農村的,在城裏麵翻不起浪。


    這會,看到她老家來人,賈張氏就差沒有直接趕人。坐在炕上翻白眼,生怕這些人是過來打秋風的。


    心裏都已經開始盤算,要是秦淮如敢給錢給東西,她就要撒潑開罵了。


    聽著幾個人說話,貌似不是打秋風的,是要找關係。


    賈張氏就在心裏暗笑,還找關係,秦淮如有個屁的關係,院子院子人緣不好,廠子廠子名聲不好。還找關係,大家都躲著她走呢!


    本來就是打算在旁邊看熱鬧的賈張氏,忽然聽到村長說,出錢出力,立刻眼睛一轉,打起了小算盤。


    “爹,村長。不是我不幫忙啊!我是真的不認識啊!我就是在軋鋼廠上班,哪裏認識這種人啊!還能從公安那裏撈人。”過了這麽一會,秦淮如終於迴過神來,組織了一下語言,趕緊推脫了起來。


    “怎麽會?你在這邊工作了這麽多年,這派出所不也是軋鋼廠的麽?”老村長有些不悅的說道。


    在他想來,他們來城裏求人,被推脫都是正常的,也以為這個秦淮如也是這樣,就是懶得麻煩。


    秦淮如也沒有辦法,就著急的解釋著,可是,越解釋,越像是推脫。


    因為,在他胡言亂語的話裏麵,提到了,對門鄰居就是軋鋼廠派出所所長。


    這幾個秦家村的人,隻聽到了所長就住在院子裏,卻沒有聽到秦淮如後麵的話。


    於是,對秦淮如的勸說也更加頻密了。一會擺事實,一會說道理,一會發脾氣,一會委婉的祈求。


    秦淮如雖然在把握男人的心思上,是有一些本事的,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她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更不知道如何解決。


    正在尷尬糾結的時候。


    賈張氏咳嗽了一聲,吸引了幾個人的注意力。


    “你過來一下!”賈張氏對著秦淮如說道。


    幾個秦家人看到這個情況,就知道是這個婆婆要有話要跟兒媳婦說。


    看情況,應該就是跟自己的事情有關,這賈家很小,就一間房子,老村長一看這情況,就趕緊帶著人先出去了。


    這秦家村的村長,自然不會是個糊塗的。兩邊討論的正沒有結果,這會這個婆婆說話了,估計是要幫他們說話的,所以,領著人出去,也很迅速。


    “婆婆,叫我幹啥?這事答應不了啊!”看到人都出去了,秦淮如趕緊疑惑的問向賈張氏。


    賈張氏是個什麽人,她秦淮如怎麽能不知道。無利不起早的。這會叫她過來說小話,能有什麽事,秦淮如都不用猜就能知道。


    肯定是聽到了村長的許諾,又是給錢,又是給物的。這才動了心,可是,這事情,他家的情況是真的辦不了啊!


    “這有什麽辦不了的?咱們跟那個張帆關係不好,求不到他。可是那個易忠海在軋鋼廠這麽多年,認識的人多,沒準就認識些派出所的人呢!你去找他!”賈張氏趕緊給出起了主意。


    之後,又開始一頓的分析。


    賈張氏雖然對外麵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什麽政策啊,什麽變動啊,都跟她沒關係。但是,畢競在這裏住了幾十年了,對這軋鋼廠可是太熟悉了。


    更加知道,軋鋼廠派出所的由來,就是從以前的保衛科分出來的。好多人還都是曾經軋鋼廠的。


    裏麵有些人,賈張氏都是認得的。


    不過,也就是認識了,跟人家也沒有什麽聯係,再加上,他們賈家的名聲,她賈張氏更加知道,知道自己就算找上門去送禮,人家都不會搭理她的。


    可是,她沒用,不代表易忠海沒用啊。


    在賈張氏想來,易忠海還是個有本事的,起碼在軋鋼廠這一畝三分地,還是說的上話的。


    當年老賈出事,也是易忠海出麵跟軋鋼廠談的條件,後麵賈東旭出事,也是一樣。再說了,這些年,什麽秦淮如的工作,賈東旭盜竊等等等等的事情,可都是易忠海出麵解決的。


    想到,這些,賈張氏更加相信,這次的事情,易忠海還是能夠解決的。


    秦淮如本來不相信,因為張帆,柱子同易忠海是什麽關係,她就算不知道中間的細節,也能看出來,這關係不好啊,連見麵都不打招唿的。


    不過,在轉念一想,就算跟這倆人關係不好,還認識很多派出所的其他人呢。


    就算張帆是所長,也不能搞一言堂不是。


    秦淮如,想著想著,就覺得這個應該行。就算撈不出來人,也能介紹點人給村裏的人認識,也不能說自己不幫忙了。


    這個事情,對秦淮如來說,可以說,很重要。


    自從秦淮如嫁到了四九城,後麵又當了工人。在整個秦家村都是很有名氣的,就連她爹老秦頭,都很有麵子。再加上,每次秦淮如迴家探親,每次也都是大包小包的。


    外嫁女,能為家裏做的事情,本來就少。可是,但凡能讓家裏人長點臉麵得事情,秦淮如也都會想去做的。


    這個事情,村裏人找上了她,她自然也想幫忙。前麵糾結了這麽多,還不是因為能力不行。


    不過,這會,被賈張氏一提醒,想到了易忠海,秦淮如也是越來越覺得這個事情沒準能成。


    趕緊出門,跟村裏幾個人說了幾句話,就跑到隔壁去找易忠海了。


    張帆,今天起得早,就沿著四合院這片開始跑起了步。路上,還碰到了所裏正在巡邏的人。


    本來就是打打招唿,不過,今天所裏的人對張帆可是很有些不一樣。


    或許是上一世張帆當了一輩子社畜,被欺壓,受委屈吧。現在的張帆,沒什麽架子,也不喜歡太嚴格的工作等級。


    隻要正事沒問題,一些小事,也就是開開玩笑就過去了。


    平時跟所裏的同事也是開玩笑,聊小話的,大家關係都不錯。再加上,前幾年,張帆弄的那些物資,可是解決了所裏的大問題。


    在所裏這些人的心裏,張帆既是他們的領導,又是他們的朋友。


    這不,小隊巡邏,碰到了張帆,本來就是想跟張帆打個招唿,可是,這些小子,忽然想到張帆昨天晚上的事情。


    一時間玩心大起。


    看到張帆跑的盡了,這些人居然同時退後了一步,還捂起了鼻子。


    這一幕,把張帆氣的要死。


    加速了幾步,跑到幾個人跟前,抓到幾個小子,狠狠地踢了幾腳。


    幾個人鬧了一陣,這群小子才繼續巡邏去。


    其實,如果秦家村的人跑到城裏來找人找關係撈人這個事情,要是讓張帆知道。肯定會大笑幾聲。


    這是個啥事啊?派出所就算抓到了這種事情,還能怎麽處理,也就是找街道和村裏,通報批評一下,街道那邊估計會給些懲罰,之後再跟本來的村子賠禮道歉。


    事情也就這樣了。


    總不能偷點大糞,還真的把人怎麽樣吧!


    這不是都有信息差麽?幹什麽的就懂什麽不是。


    在秦家村看來,這頭東西被抓,事情就是可大可小。


    前兩年他們村子裏,就抓到了一個過來偷糧食的,當時就直接把人打死了,後麵,大隊下來查,公安也過去了。


    最後,也就是不了了之了,被打死也就是被打死了。


    所以,這次出了這種事情,村裏人也是真的怕了,生怕結果是這樣的。


    可惜,根本就不是同樣的事情。


    跑了一圈,張帆微微出了點汗,看了看時間,迴家收拾收拾,就可以上班了。


    再次迴到四合院,張帆就看到剛剛去找秦淮如的幾個人,正在易忠海家門口,幾個人好像商量著什麽。


    不過,張帆也就看了一眼,沒有多想,就迴家了。


    可是,到了家裏,張帆忽然想起來,剛剛看他們的時候,易忠海也看向了張帆,並且,嘴巴還要開未開的,眼神裏麵也包含了很多東西。


    這是咋了,這個老家夥,已經很久沒有跟自己打過招唿了,怎麽會有這個表情。張帆有些疑惑。


    其實,如果,張帆晚上仔細聽了程才得匯報,就會知道是個什麽情況了。


    可惜,張帆在聽匯報的時候,就聽說是一個村子搶了別人的公共廁所,後麵的就沒仔細聽了,更沒有記住什麽秦家村,李家村的。


    在張帆的眼裏,都是一樣,沒啥人員傷亡,也沒有打架鬥毆。


    那處理結果就都差不多,之後的思緒就轉為要怎麽趕緊把糞車趕走了。


    “這個就是派出所張所長?”要不說人老成精呢,秦村長看到易忠海看向張帆的眼神,就大概有了猜測。


    “嗯,對,這個就是軋鋼廠派出所的所長。”易忠海答道。


    “那咱們趕緊去找找他,看事情能不能從輕處理啊!”秦村長看到了正主,就有些焦急。


    這事情要是解決不了,等迴村的時候,那些村民的家人可等著呢。


    再說了,這村子裏那幾個被抓的人,要實在扛不住審訊,多說了一些東西出來。那村子裏麵被抓的人隻有更多。


    易忠海也算是被駕到了火上。


    本來,秦淮如過來找他,說幫幫忙,從派出所撈人的時候,他就已經拒絕了,可是後麵聽秦淮如說打聽打聽消息,或者給介紹介紹人也可以的時候,易忠海就同意了。


    這就不是什麽大事了,派出所有不少人都是從保衛科過去的,易忠海都是認識的。


    說要撈人出來,那可能很難,可是,要打聽打聽消息,或者讓他們見見麵,這個還是容易的。


    本來,如果,沒有碰到張帆,也挺好,易忠海的打算就是繞過張帆和柱子,找別的人來辦這個事情。畢竟,他的人緣怎麽樣,他自己心裏還是有數的。


    可是,這會碰到了張帆,別人還說要現在就過去找人,他就有些糾結了。


    他剛剛已經跟這幾個秦家村的人打了包票,說自己認識什麽什麽人了,這會,要是不能過去,那就真的現場打臉了。


    沒有辦法,易忠海就組織了一下語言,硬著頭皮,向張帆家裏走去。


    “張所長在家麽?”易忠海敲著門,打著招唿。


    嗬嗬,這招唿打的,有什麽意義。剛剛見著人迴來了,這會還這麽問。


    在幾個人走到張帆家門口的時候,張帆就已經聽到了聲音。這會聽到易忠海的聲音傳進來,先是皺了皺眉,之後,直接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不過,並沒有讓幾個人進屋的意思,張帆直接走了出來,並關上了門。


    “什麽事?”張帆問道,連個稱唿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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