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時候,哪裏都有文藝節目,就圖個熱鬧非凡,大城市的廟會,小鄉村的演出,一直持續到正月十五,在隆重的節日中又增添了一種樂趣。


    姥姥家那個地方在上海算是個小地方,雖然小但是也算是個城市,每年的春節都有文藝節目,場次不固定,有日場,也有夜場,有公開的,也有收費的。


    在家過了忙碌的3天,初二、初三、初四。接待客人什麽的,晚上我們6個人還是那麽吃喝玩樂,畢竟過年的時間就這麽短,要好好享受,俗話說好過的節,歹過的日子,節就那麽幾天,日子卻很漫長。


    我們平時也沒什麽時間聚在一起,在外學習的,上班的。不說別人,哥哥就很難能經常在家,我明年也要上大學了,也準備去外地上學,這樣平時團聚的時間就更少了。


    到了正月初五這天,傳統就是要破五,這一天,有一種叫做“趕五窮”(智窮、學窮、文窮、命窮、交窮)的風俗。


    黎明即起,放鞭炮、打掃衛生,表達了漢族勞動人民辟邪除災、迎祥納福的美好願望。破五也是送年的意思,過了這一天,一切就慢慢恢複到大年除夕以前的狀態。


    這天早早的就起床了,天還沒有大亮,我和哥哥、父親就在門外擺上了鞭炮,伴著天黑各種煙花打上天空依舊是五光十色,在這鞭炮齊鳴,煙花絢麗過後,這一年也就要開始漫長的旅途了。


    吃過早飯,吃過餃子,按照習俗這一天要吃餃子。


    大約中午的時候,姥姥給媽媽打電話,姥姥家那邊要舉辦晚會,為了歡度新春佳節,也應了破五的傳統,反正在家也沒什麽事情,不如去湊個熱鬧。


    我得知消息後,電話給表妹打過去,問她幹嘛呢,要不要去姥姥家看文藝匯演,反正在家也沒什麽大事情。


    妹妹說:“我還正想通知你呢,我這幾天一直在奶奶家,都住了3天了,聽說今晚的節目還是很好看的,值得一看。”


    我跟表妹說:“又能見到你了,當哥哥的很高興。”


    妹妹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好得意的樣子,接著她說:“聽說這個文藝匯演有兩天,今晚晚上演出,明天白天還有。”


    我說:“那還不錯啊,這樣就又能陪你一天了,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幸福,你是我的唯一。”


    妹妹說:“你今天吃了糖了,嘴巴那麽甜啊,過來吧,我等你。”


    放下電話,父親開車,送我們幾個去了姥姥家,留下保姆看家,來個人也能幫忙迎接客人。


    話不多說,四十分鍾左右的車程就到了姥姥家,這是第二次去,還以為沒什麽人了呢,誰知道還是那麽多的人,看來想看節目的還真不少,本想著能在姥姥家住一宿,第二天早起接著看節目,這麽看來,住姥姥家的打算估計泡湯了。


    我就跟表妹說,這麽多人,肯定住不下,要不去你家吧。


    妹妹說:“沒人迴去,今天人少,應該能住下,咱們也不會開車,怎麽迴家啊。”


    我跟她來了個飛眼,說:“人家不就是想單獨跟你在一起麽,要不打車迴家吧。”


    妹妹還了個飛眼,她同意了,通過這次,我決定一定要買車,妹妹應該也學車。


    吃過晚飯,我們這個家族有的在家看電視,有的在家玩牌,打麻將,想去看的也就6、7個人。


    晚上8點開始,我們沒有開車,就當是晚飯後遛彎吧,經過打聽,演出的地方就在姥姥家附近的一個空地上。


    他們大人在前麵走著,小孩子在後麵跟著,我和妹妹在最後走著,那時候路邊沒有路燈,四麵黑燈瞎火的,就是靠著手裏的手電筒的光亮照亮前方的道路。


    我和妹妹走在最後沒人能看見,我們兩個也沒有開手電,手拉著手走在滿天星辰之下,聊著有一搭沒一搭的事情,時不時的我還抱著她,偷偷地親吻她的臉,她也怕別人看見,半推半就的。


    夜光下,妹妹穿著長裙,帶著圍巾,帶著禮帽,亭亭玉立,朦朧的感覺依舊那麽美麗,這就是我將來想要的女人,我未來的妻子,可能麽?我在內心問著自己。


    和她在一起不會有任何的尷尬,就算是不說話,隻要是在一起就很幸福,彼此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溫暖。


    我們走到演出地點之後,那裏已經布置完了,很大的一個帳篷,四邊圍著欄杆,旁邊有個桌子,有個人在收票,姥姥已經提前給我們都弄好了門票,所以不用去買。


    我們交了門票,裏邊人還不是很多,離開始還有半個多小時,我們挑了一個位置不錯的地方坐下,看著那個展板,今晚的節目還很多,也有好多我比較喜歡看的。


    雜技、唱歌、舞蹈、京劇、快板、魔術、二人轉等好多個節目,展板上最顯眼的是那個叫生吞活蛇的節目,那個畫麵,即使我這個不怕蛇的看了都覺得渾身不自在,那麽妹妹這種怕蛇的看了會不會要嚇得哭了。


    隨著時間慢慢的到來,人越來越多了,偌大的一個帳篷,幾乎就坐滿了,看來能賺不少錢。


    八點整,節目開始了,先是歌舞開場,都是些劇團的小孩,唱的雖沒有電視台的好,但是目測今後發展會不錯。


    歌舞之後,表演的是京劇,這些我不是喜歡,也就跟著湊個熱鬧,然後依次是相聲,那時候的相聲已經不是那麽好了,強弩之末罷了,不像現在郭德綱於謙那麽火。


    在之後就是舞蹈,我對著妹妹說:“你看他們跳的舞蹈,還真沒有你好看,你這要舞技有舞技,要身材有身材,要摸樣有模樣的,誰也比不了。”


    妹妹會心的一笑,那笑容越發的動容。


    然後是雜技,那個技藝無能能及,我後來也學了學,不是那麽容易的,看來真的是台上三分鍾,台下十年功啊。


    接下來表演了許多的有趣的節目,逗得我們大家哈哈大笑,看來這趟沒白來,算是值了,節目持續了2個小時,最後一個節目時那個壓軸大戲,生吞活蛇。


    當演出人員出來的時候,身上纏著一條大蛇,那些膽小的就開始驚叫了,妹妹也害怕,抱著我的胳膊,我拉著她的手。


    在台上耍了一會蛇,還要請台下的人互動,膽大的雖然敢過去,但是還是有些放不開。


    然後正式開始了表演,蛇直徑有5公分,50公分那麽長,由於是冬天,蛇基本都不怎麽動了,先把蛇放在水裏也算是潤滑吧,最後張開嘴,把蛇慢慢順著嗓子往下放,看著都夠肉麻的。


    妹妹害怕的時候就把頭紮到我的懷裏,我摟著她,擋著她的臉,偶爾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一下,算是給他的鼓勵,這些動作,當然別人看不見,否則就要被罵死了。


    節目表演完了以後,我和妹妹跟我們的家長說,我們今晚去看演出,就不迴家了,大人們也沒有什麽可懷疑的,麽有再問,然後我們就打車迴到了妹妹家。


    她的父母都沒迴來,就剩我們兩個。


    到家大約10點半左右,洗了個澡,收拾完畢後,我們沒有睡覺,來到二樓的觀景台,通過落地窗,外麵依舊能看到煙花燃放的美景。


    我們相偎在沙發上,她坐在我的腿上,我抱著她,真想這樣一直到永遠,時間在這一刻定住,永遠永遠。


    我們打開電視,看著春晚的經典,對裏麵的節目品頭論足,再說笑聲中,她漸漸地在我懷裏睡去了,身上的絲綢睡衣,雖然不是透明的,但是穿在她身上,凹凸有致,那熟睡的樣子,很是讓人心動。


    我輕輕地抱起她,腿部的睡裙散落,那潔白細長的美腿顯露,更加亂人心魄。


    將她放在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


    我也拿了被子披在身上,就這麽趴在她的床邊看著她,我沒有同她一起入睡,看著她睡著的樣子,真是美麗。


    我拉著她的手放在我的臉頰,胡亂的思索著什麽,很美很美,生怕將來失去她。


    然後慢慢放下她的手,抱著她,想著我們在一起的幸福,就這麽睡下了,等第二天起來,妹妹還問我:“怎麽沒有睡啊,在那趴了一宿不累麽。”


    我說:“沒有啊,看著你靜靜的入睡的樣子,很美,我喜歡看著,就這麽一直的看著。”


    打打鬧鬧,就跟過日子似的,我們吃過早飯,打車來到姥姥家,上午的演出也即將開始,今天的內容是一個話劇,演的是什麽忘記了,沒有昨天的歡樂勁,但是還是值得看一看的,因為這個話劇沒有要錢,也有主動給的,開放式的,所以人比較多。


    大約半天的時間,演了三場,也算是物有所值。


    當天下午,我和妹妹沒有迴家,而是去了妹妹家的旁邊的那個小山,那裏見證了我和妹妹的一切,從第一次的相知,到最後相愛。


    我們站在小山上,這是大年初六,過了初五就算是開始了新年,新的一年我們在一起,我要和妹妹共同度過這來年正式開始的第一天。


    初一陪著妹妹入睡,初六陪著妹妹一同迎接開年,我們在一起一定要在一起。


    我們在小山上,擁抱著對方,訴說著今年的計劃,我們擊掌,發誓,還有半年,妹妹就要出國了,我該怎麽辦,我要好好打算。


    從這一天直到6月份,我們這半年沒怎麽見麵,但是電話沒少打,信件沒少寫,郵件沒少發,繼續深入我們的愛情,種種原因,隻為妹妹能夠好好努力,考上她理想的學校,將來有個好前途。


    星辰下擁抱陪伴,道路上兩手互牽,內心裏情愛永遠,故今生不離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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