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大撈好處
嶽飛再世，武穆稱雄躍飛 作者：人一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宋徽宗崇寧四年二月十七，嶽飛兩周歲的第三天，醜時初二刻，現代時夜間淩晨二點二十八分，嶽飛聽到雙方要談判，不由集中了注意力，想從中獲得更多的信息，尤其是想知道這個毒蛇後麵的人是誰，竟然又能力蓄養如此眾多的毒蛇。
扁毛自知責任重大，一步跨到對方團組麵前，主要是佘老大、楊魁、佘玲，那四條蛇，未予理會，反正說什麽它們也不懂。
當然佘玲的翻譯成蛇語，扁毛就不管了。
扁毛開口跟他們說:“幾位老夫這廂有禮，幸會幸會！現在我再自我介紹一下，我名字是扁毛，祖傳的行醫世家，現在擔任采藥隊隊長，凡是進入你們這裏和采藥相關的事務都由我負責，由我做出決定！
“今天我就來和你們談判，目的就是在你們承若了你們能夠做到的一些條件以後，把那些遊蛇還有那些蛇蛋還給你們。
“現在我來提一些最基本的條件，然後你們考慮是否能做到；如果能做到，就記錄下來，最後形成合同條款，大家都在上麵簽字，然後各自遵守招辦，河水不犯井水。
“如果你們覺得不行，大家再討論修改，直到我們達成共同意見，也就是對雙方都有利!不知道我說清楚了沒有，有什麽問題你們可以隨意提出，我給你們解答。”
佘老大一聽，媽呀！果然是專家，果然厲害，開場白就是這麽一大套。
不過聽起來倒是挺清楚的，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嘛！
楊魁和佘玲也覺得專家出手，非同一般，雖然囉嗦了一些，還是麵麵俱到，沒有大漏洞的。
一如既往，佘玲將扁毛的話給翻譯了，讓那四條蛇代表也知道扁毛說了什麽。
聽完以後，四條毒蛇也各自表述自己的意見。
其中竹葉青嬌聲細語道：“奴家沒意見。”
銀環嬌柔做作地來了一句：“小女子都從了先生了。”
金環則果決豪邁地一晃腦袋：“有什麽你衝我來，姑奶奶我都接著，我就專治小白臉。“
這話讓嶽飛聽得一陣發麻，不由看了扁毛一眼，這個顏色當初真的是個小白臉？
非常的不像！
眼鏡說：“人家是讀書人，不爭鋒奪利！隻要你說得在情在理，無有不答應了你的道理。”
這四條蛇女士說的很快，可忙壞了客串翻譯的扁峰山和氾梨花。
而且這些蛇女士的思潮很是開通，把扁峰山都搞得滿紅耳赤，就別提冰清玉潔的扁梨花了。
她的翻譯又要用第一人稱，鬧得她明著說的是蛇的話，聽起來好像她和其他男人說的一樣。
把她搞得羞愧難當。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扁毛就開始提條件。
第一條簡單，就是從今以後，這四家毒蛇都不能與老鶴家族、扁毛帶領的采藥隊、還有外麵世界的各色人等為敵。
也就是說，今天四家蛇攻擊的對象，他們所代表的群體，都是它們和睦相處的對象。
作為受益方，白鶴家族、扁毛的采藥隊、還有外麵的人等，也不能攻擊這四家蛇兒。
這條是個基礎，主要是設定一個態度，具體遵行到什麽程度，可能要逐步來，不斷擴大遵行的力度和範圍，比如外麵的人甚至不知道有這條規定，讓他們遵守，就更非一日之功了。
這個態度也是扁毛這樣的人才特意提出，原因就是他從事的特殊醫藥行業。
他和弟子負責醫治周圍幾百裏範圍內的各種病人，被毒蛇咬傷中毒也是一種，所以他就提出這個不讓毒蛇攻擊外麵人類的要求，主要是為了減少自己的麻煩。
當然，通過這條要求從而造福附近的農人，他也考慮在內，畢竟作為醫者，都有醫者之心，與人為善，治病救人，什麽時候都不能沒有。
因此，圍繞這第一條要求，就有一條特殊的實施細則。
其實這也不細。
內容就是外麵的人由扁毛負責，告知和督責他們落實這個條約要求。
從四家毒蛇這一方麵，就是四家毒蛇各自負責自己的那一個種類，也和扁毛一樣，告知它們這第一條款的內容，督責它們遵行這個合約條款。
至於三人四蛇一方的三個頭兒也都各有要求，其中佘老大，他不能再要求蛇兒做為任何違背條約的事情，同時約束他們一方所有人遵行。
楊魁則負責監督這些蛇兒的履約情況，若有任何蛇類成員違反規定，他則要將它們捉拿禁錮，然後交給佘玲，讓她按照規定，給予嚴厲處罰，殺雞儆猴，若有大規模違反，拿他試問。
佘玲則負責實行紀律，有違反條約者，小的自己處理，大的交給扁毛處罰，因為扁毛是所有人類成員的代表。
雙方還特意說明，雙方在領導層麵的責任，以下各條，都和第一條一樣，就要各自督導自己一方，全麵徹底地遵守條約。
看到條約的擬定進行得井井有條，大家對扁毛都表示一個服字。
一個是佩服，一個是敬服。
原來對他敵意甚為濃厚的四家毒蛇和三個人，也都漸漸消除了敵意，覺得這家夥還是一個幹事的人，也是一個想幹事的人，更厲害的是，他知道怎麽幹。
扁毛也對他們有了很大的改觀，除了三個人都很理性以外，有事好商量，那四條蛇兒也頗為人性化，基本上和那三個人的行為模式一樣，沒有製造額外的麻煩。
原來還以為要進行艱苦的討價還價，因此他就準備了不少漫天要價水平的條件。
對方如此配合，看來還是自己從天下下來吧，否則倒顯得自己不通人情。
大家的態度現在都很端正，無疑對談判的和諧氣氛非常有幫助，各項條款的確定也大大地加快了速度。
很快就到了核心問題——如何處理這些蛋蛋?
說起那些蛇蛋蛋，就是一陣蛋蛋憂愁。
蛋蛋真的憂愁。
不但對方的三人四蛇蛋蛋憂愁。
而且扁毛一方也很是蛋蛋憂愁。
對方因為不知道能不能讓蛋蛋完璧歸趙而蛋蛋憂愁。
扁毛因為搞不定對這些蛋蛋是留是還是留留多少是還如何還而蛋蛋憂愁。
不管談判進行到哪一個地步，眾人都不知不覺地指向這個蛋蛋憂愁。
到了最後大家都不可避免地來到這些蛋蛋麵前正式解決這個蛋蛋憂愁。
哪怕扁毛老馬識途經驗豐富了，也對這個問題很慎重。
他提到這個問題的解決的時候也是用詞非常挑剔。
因為他知道，所有的其它條件都是為了這個問題鋪墊，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問題的最終解決預備條件，一個閃失，就會前功盡棄。
這個問題處理不妥，很可能一言不合，就會造成大家重新反目為仇，和之前一樣，不共戴天。
這可是關係到一百六十萬蛋蛋的絕頂大事。
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扁毛艱難地開局了。
“各位，關於這些蛋蛋，我方本著無限友好的心情和良好願望提出以下幾點解決意見。
“第一，這些蛋蛋孵出的小寶寶，全部屬於貴方，各從其類。
“就是竹葉青都歸竹葉女士。
“銀環寶寶都歸銀環女士。
“金環寶寶都歸金環大姐。
“眼鏡寶寶都交還給眼鏡老師。
“第二，為了保證所有小寶寶都順利問世、健康成長，我建議它們的孵化和養育都在原地不動。
“我知道你們原來的孵化率不過百分之五十、幼兒成活率不過百分之五十、幼兒長成青少年亦不過百分之五十。
“也就是說，如果交給你們自己去孵化、養育、教養，到了青少年後期，即使一切正常，你們這一百六十萬蛇蛋蛋，頂破天不過還能剩下二十萬條各方麵都正常的戰鬥蛇。
“可是我給你們保證，在我提供的條件下，我能保證，那些蛇蛋蛋的孵化率可以達到百分之百、養育成功率也是百分之百，教養成功率還是百分之百！
“也就是說，最後交給你們的戰鬥蛇，和你們現在的蛋蛋一樣多，都是一百六十萬！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這一條就先說到這裏，到此為止的條件諸位意下如何？”
扁毛的三個百分之百，當然需要一定的努力和先決條件，但是要想實現，還是極有可能的。
扁毛古醫傳承醫術傳家，他的醫療能力，已經達到了這個程度。
搞個集約養蛇場，就是他的設想。
育蛇和養雞養豬什麽的，技術環節上沒有什麽重大不同吧？扁毛等人每家每戶都雞豬成群。
而且扁毛還有其他人沒有的優勢。
比如他有扁梨花那樣的特殊人才，可以釋放梨花暗香。
現在扁梨花就釋放出梨花暗香讓它充盈整個空間，正在裹住那些蛇蛋蛋對蛇寶寶進行胎教呢。
哈哈！胎教！
梨花暗香從扁梨花而來，如果成功進行了胎教，那些蛇寶寶應該稱唿扁梨花為梨花媽媽了吧！
想到這一點，扁毛發自內心的笑容浮現在他的小白臉上，雖然不怎麽白。
對方的三人四蛇頓時覺得這個小白臉也生動可愛起來，不白也白了。
其實，剛才這七位人蛇聽扁毛誇口的三個百分之百，都震驚得無以複加！
如果讓這些蛇兒自己來，每一個環節能達到百分之六十的成功率，它們就燒高香了。
實際上，它們的曆史紀錄最高是百分五十五，還隻有一個環節，其它環節都屬平常。
真的如同小白臉說的那樣，最後能得一百六十萬蛇寶寶，不，是戰鬥蛇，它們簡直什麽條件都可以答應！
即使是馬上割下自己的肉給這個小白臉做成蛇羹吃吃，它們都不說二話！
嶽飛暗道，你們這個想法，可千萬別讓林國富知道，否則不少蛇兒的小命兒不保。
佘老大、楊魁、佘玲那三個人也是如同聽到了天方夜譚。
可是又覺得扁毛沒有理由忽悠他們。
於是，三人一起迴答：“到此為止，我等覺得甚好！不知道先生有什麽條件，需要我們提供的，不會高得上了天，讓我們根本做不到，然後就有了借口把自己說的話不算數吧？我聽說你們外麵的人特別善於做這類事情！當然我不是特指扁老醫師啊！從我們對醫師的觀察看，似乎醫師你是個例外！”
得！被反將軍了！
扁毛不由老臉一紅，暗道，對方的語言風格相當犀利，技巧很高啊！
當然不能被對方的將軍給將住。
扁毛繼續給他們吃定心丸：“這一點請幾位放心！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最大的證據就是他們都沒有到這裏來和你們打交道，可是我來了！
“我獨一無二的扁毛來了！既然來了，我就會堅持不變！沒錯，為了完成那個三個百分之百，我對各位有幾個要求，是否能夠做到，現在我就提出來，請幾位斟酌。”
七位人蛇紛紛點頭，繼續聽這小白臉神侃。
“第一點，我必須擴大這個山洞的麵積！具體地說，第三區域必須擴大為現在的二倍，以便滿足一百六十萬幼兒的需要。
“第二區域必須擴到為現在的四倍，以便滿足青少年期間對它們培育的需要，因為那也是一百六十萬條蛇之多，隨著它們成長，需要的空間肯定更大。
“第一區域就是緊靠洞口的那個區域，必須擴大八倍，然後將它一分為二，其中一半作為戰鬥蛇的中轉站，適應一段時間以後，就搬到外麵去。
“另一半則供那些養育工作者居住，以便它們能夠就近開展各項工作。
“第一個要點就先說這麽多，以後還逐步增添內容
“第二點，就是你們這些成年蛇，本來就是那些蛋蛋和幼兒家長的，隨時都可以進來，不管是來看看，還是來做護理工作，都非常歡迎！
“如果是長期護理，就要經過一定的考核，確定有足夠的護理水平以後，才被錄用！也就是說，這裏的護理不是個體的那種隨意方式！
“第三點，對這些後代蛇兒的教育，從小抓起，甚至從胎教開始，就是告訴它們我們這個合約的內容是什麽，遵守合約才是好孩子，就可以得到獎賞，違反合約就是壞孩子，就要受到懲罰！
“如此一套製度和做法堅持下來，就形成了傳統和規矩，讓它們從小到大，都在一個標準下成長，將來成為戰鬥蛇以後，才能夠遵守法紀，成為後代的榜樣……”
扁毛自知責任重大，一步跨到對方團組麵前，主要是佘老大、楊魁、佘玲，那四條蛇，未予理會，反正說什麽它們也不懂。
當然佘玲的翻譯成蛇語，扁毛就不管了。
扁毛開口跟他們說:“幾位老夫這廂有禮，幸會幸會！現在我再自我介紹一下，我名字是扁毛，祖傳的行醫世家，現在擔任采藥隊隊長，凡是進入你們這裏和采藥相關的事務都由我負責，由我做出決定！
“今天我就來和你們談判，目的就是在你們承若了你們能夠做到的一些條件以後，把那些遊蛇還有那些蛇蛋還給你們。
“現在我來提一些最基本的條件，然後你們考慮是否能做到；如果能做到，就記錄下來，最後形成合同條款，大家都在上麵簽字，然後各自遵守招辦，河水不犯井水。
“如果你們覺得不行，大家再討論修改，直到我們達成共同意見，也就是對雙方都有利!不知道我說清楚了沒有，有什麽問題你們可以隨意提出，我給你們解答。”
佘老大一聽，媽呀！果然是專家，果然厲害，開場白就是這麽一大套。
不過聽起來倒是挺清楚的，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嘛！
楊魁和佘玲也覺得專家出手，非同一般，雖然囉嗦了一些，還是麵麵俱到，沒有大漏洞的。
一如既往，佘玲將扁毛的話給翻譯了，讓那四條蛇代表也知道扁毛說了什麽。
聽完以後，四條毒蛇也各自表述自己的意見。
其中竹葉青嬌聲細語道：“奴家沒意見。”
銀環嬌柔做作地來了一句：“小女子都從了先生了。”
金環則果決豪邁地一晃腦袋：“有什麽你衝我來，姑奶奶我都接著，我就專治小白臉。“
這話讓嶽飛聽得一陣發麻，不由看了扁毛一眼，這個顏色當初真的是個小白臉？
非常的不像！
眼鏡說：“人家是讀書人，不爭鋒奪利！隻要你說得在情在理，無有不答應了你的道理。”
這四條蛇女士說的很快，可忙壞了客串翻譯的扁峰山和氾梨花。
而且這些蛇女士的思潮很是開通，把扁峰山都搞得滿紅耳赤，就別提冰清玉潔的扁梨花了。
她的翻譯又要用第一人稱，鬧得她明著說的是蛇的話，聽起來好像她和其他男人說的一樣。
把她搞得羞愧難當。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扁毛就開始提條件。
第一條簡單，就是從今以後，這四家毒蛇都不能與老鶴家族、扁毛帶領的采藥隊、還有外麵世界的各色人等為敵。
也就是說，今天四家蛇攻擊的對象，他們所代表的群體，都是它們和睦相處的對象。
作為受益方，白鶴家族、扁毛的采藥隊、還有外麵的人等，也不能攻擊這四家蛇兒。
這條是個基礎，主要是設定一個態度，具體遵行到什麽程度，可能要逐步來，不斷擴大遵行的力度和範圍，比如外麵的人甚至不知道有這條規定，讓他們遵守，就更非一日之功了。
這個態度也是扁毛這樣的人才特意提出，原因就是他從事的特殊醫藥行業。
他和弟子負責醫治周圍幾百裏範圍內的各種病人，被毒蛇咬傷中毒也是一種，所以他就提出這個不讓毒蛇攻擊外麵人類的要求，主要是為了減少自己的麻煩。
當然，通過這條要求從而造福附近的農人，他也考慮在內，畢竟作為醫者，都有醫者之心，與人為善，治病救人，什麽時候都不能沒有。
因此，圍繞這第一條要求，就有一條特殊的實施細則。
其實這也不細。
內容就是外麵的人由扁毛負責，告知和督責他們落實這個條約要求。
從四家毒蛇這一方麵，就是四家毒蛇各自負責自己的那一個種類，也和扁毛一樣，告知它們這第一條款的內容，督責它們遵行這個合約條款。
至於三人四蛇一方的三個頭兒也都各有要求，其中佘老大，他不能再要求蛇兒做為任何違背條約的事情，同時約束他們一方所有人遵行。
楊魁則負責監督這些蛇兒的履約情況，若有任何蛇類成員違反規定，他則要將它們捉拿禁錮，然後交給佘玲，讓她按照規定，給予嚴厲處罰，殺雞儆猴，若有大規模違反，拿他試問。
佘玲則負責實行紀律，有違反條約者，小的自己處理，大的交給扁毛處罰，因為扁毛是所有人類成員的代表。
雙方還特意說明，雙方在領導層麵的責任，以下各條，都和第一條一樣，就要各自督導自己一方，全麵徹底地遵守條約。
看到條約的擬定進行得井井有條，大家對扁毛都表示一個服字。
一個是佩服，一個是敬服。
原來對他敵意甚為濃厚的四家毒蛇和三個人，也都漸漸消除了敵意，覺得這家夥還是一個幹事的人，也是一個想幹事的人，更厲害的是，他知道怎麽幹。
扁毛也對他們有了很大的改觀，除了三個人都很理性以外，有事好商量，那四條蛇兒也頗為人性化，基本上和那三個人的行為模式一樣，沒有製造額外的麻煩。
原來還以為要進行艱苦的討價還價，因此他就準備了不少漫天要價水平的條件。
對方如此配合，看來還是自己從天下下來吧，否則倒顯得自己不通人情。
大家的態度現在都很端正，無疑對談判的和諧氣氛非常有幫助，各項條款的確定也大大地加快了速度。
很快就到了核心問題——如何處理這些蛋蛋?
說起那些蛇蛋蛋，就是一陣蛋蛋憂愁。
蛋蛋真的憂愁。
不但對方的三人四蛇蛋蛋憂愁。
而且扁毛一方也很是蛋蛋憂愁。
對方因為不知道能不能讓蛋蛋完璧歸趙而蛋蛋憂愁。
扁毛因為搞不定對這些蛋蛋是留是還是留留多少是還如何還而蛋蛋憂愁。
不管談判進行到哪一個地步，眾人都不知不覺地指向這個蛋蛋憂愁。
到了最後大家都不可避免地來到這些蛋蛋麵前正式解決這個蛋蛋憂愁。
哪怕扁毛老馬識途經驗豐富了，也對這個問題很慎重。
他提到這個問題的解決的時候也是用詞非常挑剔。
因為他知道，所有的其它條件都是為了這個問題鋪墊，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問題的最終解決預備條件，一個閃失，就會前功盡棄。
這個問題處理不妥，很可能一言不合，就會造成大家重新反目為仇，和之前一樣，不共戴天。
這可是關係到一百六十萬蛋蛋的絕頂大事。
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扁毛艱難地開局了。
“各位，關於這些蛋蛋，我方本著無限友好的心情和良好願望提出以下幾點解決意見。
“第一，這些蛋蛋孵出的小寶寶，全部屬於貴方，各從其類。
“就是竹葉青都歸竹葉女士。
“銀環寶寶都歸銀環女士。
“金環寶寶都歸金環大姐。
“眼鏡寶寶都交還給眼鏡老師。
“第二，為了保證所有小寶寶都順利問世、健康成長，我建議它們的孵化和養育都在原地不動。
“我知道你們原來的孵化率不過百分之五十、幼兒成活率不過百分之五十、幼兒長成青少年亦不過百分之五十。
“也就是說，如果交給你們自己去孵化、養育、教養，到了青少年後期，即使一切正常，你們這一百六十萬蛇蛋蛋，頂破天不過還能剩下二十萬條各方麵都正常的戰鬥蛇。
“可是我給你們保證，在我提供的條件下，我能保證，那些蛇蛋蛋的孵化率可以達到百分之百、養育成功率也是百分之百，教養成功率還是百分之百！
“也就是說，最後交給你們的戰鬥蛇，和你們現在的蛋蛋一樣多，都是一百六十萬！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這一條就先說到這裏，到此為止的條件諸位意下如何？”
扁毛的三個百分之百，當然需要一定的努力和先決條件，但是要想實現，還是極有可能的。
扁毛古醫傳承醫術傳家，他的醫療能力，已經達到了這個程度。
搞個集約養蛇場，就是他的設想。
育蛇和養雞養豬什麽的，技術環節上沒有什麽重大不同吧？扁毛等人每家每戶都雞豬成群。
而且扁毛還有其他人沒有的優勢。
比如他有扁梨花那樣的特殊人才，可以釋放梨花暗香。
現在扁梨花就釋放出梨花暗香讓它充盈整個空間，正在裹住那些蛇蛋蛋對蛇寶寶進行胎教呢。
哈哈！胎教！
梨花暗香從扁梨花而來，如果成功進行了胎教，那些蛇寶寶應該稱唿扁梨花為梨花媽媽了吧！
想到這一點，扁毛發自內心的笑容浮現在他的小白臉上，雖然不怎麽白。
對方的三人四蛇頓時覺得這個小白臉也生動可愛起來，不白也白了。
其實，剛才這七位人蛇聽扁毛誇口的三個百分之百，都震驚得無以複加！
如果讓這些蛇兒自己來，每一個環節能達到百分之六十的成功率，它們就燒高香了。
實際上，它們的曆史紀錄最高是百分五十五，還隻有一個環節，其它環節都屬平常。
真的如同小白臉說的那樣，最後能得一百六十萬蛇寶寶，不，是戰鬥蛇，它們簡直什麽條件都可以答應！
即使是馬上割下自己的肉給這個小白臉做成蛇羹吃吃，它們都不說二話！
嶽飛暗道，你們這個想法，可千萬別讓林國富知道，否則不少蛇兒的小命兒不保。
佘老大、楊魁、佘玲那三個人也是如同聽到了天方夜譚。
可是又覺得扁毛沒有理由忽悠他們。
於是，三人一起迴答：“到此為止，我等覺得甚好！不知道先生有什麽條件，需要我們提供的，不會高得上了天，讓我們根本做不到，然後就有了借口把自己說的話不算數吧？我聽說你們外麵的人特別善於做這類事情！當然我不是特指扁老醫師啊！從我們對醫師的觀察看，似乎醫師你是個例外！”
得！被反將軍了！
扁毛不由老臉一紅，暗道，對方的語言風格相當犀利，技巧很高啊！
當然不能被對方的將軍給將住。
扁毛繼續給他們吃定心丸：“這一點請幾位放心！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最大的證據就是他們都沒有到這裏來和你們打交道，可是我來了！
“我獨一無二的扁毛來了！既然來了，我就會堅持不變！沒錯，為了完成那個三個百分之百，我對各位有幾個要求，是否能夠做到，現在我就提出來，請幾位斟酌。”
七位人蛇紛紛點頭，繼續聽這小白臉神侃。
“第一點，我必須擴大這個山洞的麵積！具體地說，第三區域必須擴大為現在的二倍，以便滿足一百六十萬幼兒的需要。
“第二區域必須擴到為現在的四倍，以便滿足青少年期間對它們培育的需要，因為那也是一百六十萬條蛇之多，隨著它們成長，需要的空間肯定更大。
“第一區域就是緊靠洞口的那個區域，必須擴大八倍，然後將它一分為二，其中一半作為戰鬥蛇的中轉站，適應一段時間以後，就搬到外麵去。
“另一半則供那些養育工作者居住，以便它們能夠就近開展各項工作。
“第一個要點就先說這麽多，以後還逐步增添內容
“第二點，就是你們這些成年蛇，本來就是那些蛋蛋和幼兒家長的，隨時都可以進來，不管是來看看，還是來做護理工作，都非常歡迎！
“如果是長期護理，就要經過一定的考核，確定有足夠的護理水平以後，才被錄用！也就是說，這裏的護理不是個體的那種隨意方式！
“第三點，對這些後代蛇兒的教育，從小抓起，甚至從胎教開始，就是告訴它們我們這個合約的內容是什麽，遵守合約才是好孩子，就可以得到獎賞，違反合約就是壞孩子，就要受到懲罰！
“如此一套製度和做法堅持下來，就形成了傳統和規矩，讓它們從小到大，都在一個標準下成長，將來成為戰鬥蛇以後，才能夠遵守法紀，成為後代的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