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麽說,但是他們還是全部都掏出了槍,小心翼翼的踱進了客廳。


    很迅速的繞過了客廳裏的那些東西,他們很快的就找到了那個被改造過的角落。領頭的男人揮揮手,讓大家都蹲下來。他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小鐵盒,再從鐵盒裏麵掏出了一張小sf閃存卡。


    “草他馬的”領頭的男人小聲的抱怨了一下:“他們那邊的人怎麽這麽變態,一個洗照片的地方都弄這麽多的機關。cia的人難道都是這個樣子?鎖上玩花樣,門後麵還藏炸藥,是不是想玩死我們啊?”


    然後他就被身後的人堵住了嘴:“噓,你不要再說了。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我們和他們是兩條截然不同的線,除了我們大姐,沒有人可以和他們聯係,但是我們總歸是同一個係統裏的同事。這一次費先生做錯了事情,一下子把他那一條線上所有的人都坑掉了。所以才讓我們浮出水麵,把一些關鍵的東西處理掉。”


    “我早上就聯係了樸孟駿的弟弟,讓他自己來處理這邊的東西。可他就是一個廢物,竟然拉著三個官二代搞群p,還被人給殺掉了。這一次如果不是得到消息及時,我們會更被動。現在那個小混蛋死掉的消息還被太倉警察給封著,那個局長一心想把他兒子摘出去,這才給了我們一點時間。這個點處理了以後,我們等會還要再去一個點,接下來大家繼續潛伏下去,沒有大姐的召喚,不準浮出水麵去惹事。現在東海的局勢很亂,很多人都插手進來,還有那個陳觀水,都不是我們能應付的。你們要記住了,我們是釘子,不是榔頭,也不要去做榔頭做的事情。你們聽清楚了嗎?”


    旁邊的人齊齊點頭示意。


    那個男人繼續說話:“我們大姐的指令是隻要這扇門後麵的所有照片和存著照片的東西,這個房子裏麵其他所有的東西都不準碰,留給那些警察。拿好東西,我們就去隔壁的別墅,好好的辦一個party。不管警察怎麽說,也沒有理由懷疑我們的。”


    領頭的男人點了下頭,拿起的小sf閃存卡,準備操作。


    他們說話的時候,陳觀水等到了最後一個人也走進了門。靜悄悄的,陳觀水從黑影裏麵站出了,雙手如閃電一般伸出,一隻手捏住了這最後一個進來的男人的脖子,另一隻手狠狠的抓住了這個男人的大腿根部。隻是一舉,就把他舉了起來。


    捏住脖子的手猛地收縮,捏斷了裏麵的骨頭;抓住大腿的手,如同鋼筋鐵指一樣的刺穿他的血肉,把他牢牢的擒在手裏。


    沒有猶豫,陳觀水把他舉過頭頂,向後微微一傾,雙臂就像彈簧一樣的猛然向前一擲,把手裏的男人的一百六十斤的體重當成了一個炮彈,狠狠的砸在那扇門上,狠狠的砸出了一個很大的凹陷。


    “崩···”


    一根彈簧崩斷一樣的聲音,事實上是門後麵那個集束炸彈的保險開始啟動,彈了出去。


    僅僅隻有一微秒的時間,門外麵聚在那裏的七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感覺到了身後有動靜,然後一個東西砸到了自己的前麵,混亂的場麵瞬間停滯。


    “轟······”


    一團劇烈的明亮的橘黃色的火焰猛烈的爆炸開來,巨大的聲響,巨大的爆炸,巨大的火焰。不鏽鋼製成的門,在內部有著規則的切槽,在爆炸後很快的就被分成了若幹個小塊,鋒利的邊角化成旋風,切裂了站在門前的七個人的身體。巨大的氣浪,膨脹開來的壓力,把他們吹得倒飛栽在大客廳裏。


    然後,陳觀水很悠閑的拎起了門後的一根鋼管。


    真的很好玩,眼前的這一幫人真的很好玩。三個韓國人住在這個別墅裏麵,兩個大人在做特工,一遍販毒,一遍殺人,還能一遍綁架些中國女人迴來折磨然後賣到韓國的妓院裏麵去。那個小孩子也在做著亂七八糟的事情。然後呢,眼前的這一幫人明明是中國人,明明是就住在隔壁監視著這邊,明明看到了這邊的韓國人綁架了那麽多的女人迴來,留下了那麽殘忍的照片,但是他們一直在裝死。


    嗬嗬,裝死。


    那你們就他馬給我去死好了!


    老子不伺候你們這幫混蛋。


    陳觀水掄圓了鋼管,就像是在練習高爾夫球一樣揮舞,“碰·碰·碰·碰·碰·碰·碰”七下,世界安靜了。


    從門後的一個暗格裏麵掏出一串汽車鑰匙,迴到車庫,打開車庫大門,坐進路虎的駕駛室,插進鑰匙,踩下油門。


    陳觀水突然間發現,梁不惑說的非常的有道理。自己的戰場還真的就是在東海,自己的敵人也還真的就在這片土地上。層出不窮,層出不窮,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藏在秘密的洞穴裏,也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少秘密的網在過去的時間歲月裏麵被布置下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改變著立場變成了自己的敵人。


    反正是,自己現在是越來越感覺到了一種很讓自己厭惡的感覺了。


    汽車衝出車庫,猛然加速,劇烈的加速,瘋狂的加速,去你馬的狂飆一樣的加速。


    直接撞開了這個高爾夫球場的門杆,直接撞飛了前麵一輛剛剛拐進來的轎車,撞得它飛了起來,撞得它裏麵的四個人頭破血流,死到不能再死。


    這是第二波趕著來吃屍體的烏鴉了。


    發動機在轟鳴,陳觀水直接把速度推到了一百二十公裏,然後繼續推高,瘋狂的推高,一直到了根本就無法阻止的一百九十公裏。我就是要狂飆,不如此我怎麽發泄我的憤怒。


    汽車後廂的三個女孩,她們自己是在作死,但是她們不應該得到現在的地獄一樣的折磨,那些隻留在照片上的女孩,更不應該得到那樣的命運。


    我很想問,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了?


    為什麽我的能力越是強大,我看見的哀傷就越是多,多到我根本就無法阻止我的憤怒,阻止我繼續去殺人?我不想殺人,卻停不下我的拳頭,也停不下我的感覺。


    那麽,這樣的一個夜晚,不轟轟烈烈的殺上一場,殺到那些所有想著亂動的敵人徹底膽寒,殺到讓我的心真正滿足,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汽車從太倉城區的東麵一路筆直向南,橫衝直撞,在陳觀水的手裏變成了極品飛車。像是神跡一般的在道路網上左衝右突,總是可以找到空隙衝過路口,總是可以流利的飄移橫向拐彎,也總是可以找到車流最少的路。沒有警察能知道這輛狂飆的路虎想去哪裏,也沒有警察能抓住它的蹤跡。很早就有人報警,也很早就有交警追在後麵,但是沒有人能知道那輛車現在是在哪裏。


    密如蛛網的交通探頭,每一次都在陳觀水衝過去之後才反應過來。周圍的警察再調動,也總是會慢上一拍。一路橫行。


    東海市的農村道路工程做的非常的好,全部都是水泥硬化的路麵,正好方便了路虎的狂飆。


    唯一困難的地方是在穿越鐵路和河流,那裏都隻有很少的幾座橋或隧道。不過不管怎麽說,陳觀水還是硬撞了過去。


    橫跳政府強梁,不羈放縱自由,可能也隻有這樣的作死,才能讓陳觀水能感覺到好受一點,也才能讓圍捕上來的警察能更重視一下自己等會留在這輛車子裏麵的那些東西。


    我就是害怕這件事情鬧的不夠大,鬧的沒有把天都捅的很疼。


    很快就繞過了昆山市區,衝進了寧海區,前方的警察也終於有了一點意思,大概的琢磨出了肇事車輛的動向,在一些關鍵節點上堵了起來。


    可是,陳觀水一打方向盤,在前麵不遠的一個工廠區裏拐進了一個岔道。按動車上的一個按鈕,遠遠的有一扇卷簾門自動卷了上去。然後路虎衝了進去,卷簾門自動下來。等到衝在最前麵的交警趕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路虎的蹤跡。


    “吱···”


    猛的一腳刹車,路虎在這個空蕩蕩的廠房裏麵停了下來。


    陳觀水跳下車,打開後備箱,丟下了那個從別墅車庫裏拿上車的行李箱。打開,拿出裏麵的一把手槍,打開保險,裝上消-音器。至於箱子裏麵剩下的東西,就放在這裏好了。


    這一次,陳觀水還是揣著那搶來的六萬元人民幣,拿著樸心毅手機的那張32g的小sf閃存卡,還有的就是從照片暗房地板下起出來的一張16g的內存卡。


    抬腳踹開倉庫的側門,不去管身後路虎車廂裏已經醒過來瑟瑟發抖的三個女孩,直接抬槍一發子彈,崩掉了一個從旁邊一溜平房裏衝出來的一個男人的腦袋。


    槍聲很沉悶,即使加了消-音器,依然還是很響。


    但是這樣已經足夠了。


    眼前的這個荒廢的廠區,事實上前麵的三分之二被豎起了一道牆,出租給了一家商貿公司做了倉庫。而現在這三分之一的廠區,位於背街的一麵,就被人忘記了。就是身後的大倉庫,也是破爛出了格,就一直丟在那裏。但誰又能知道,整個廠區所有的其他的活動都是為了掩飾麵前的這個很簡單的平房。


    陳觀水衝了進去。


    第二個男人從地上的一個通往地下的通道裏衝了上來。


    然後陳觀水用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腦門上。


    隻有一拳,也隻需要一拳,頭骨挫折,牙齒橫飛,血水四濺,他死到不能再死。


    陳觀水不管不顧衝下了斜坡。拐角迎麵就是一顆子彈射了過來,開槍的巨大聲響在地下封閉的空間裏顯得更大,但是子彈沒打中。


    陳觀水很隨意的站在那裏,子彈從他的耳邊飛過。


    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前麵的男人打空了手裏的轉輪手槍的所有六發子彈,然後被陳觀水用槍口塞進了他驚恐萬分的嘴巴。


    “碰···”


    掀飛了他的後腦勺。


    手槍直接的甩出去,砸碎了一個躲在隱蔽處的男人的頭。四個人,藏在這裏的四個人,全部死亡。


    再抬腳踢開一扇門。


    陳觀水看見了一個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高精端的化工藥劑車間。


    產品:“浴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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