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島國一行十二人終於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跟夏浩然他們差不多,這些人第一次看到眼前的場麵後,一個個也傻楞了好半天。


    “咦!還有個娘們!”王振揉了揉眼睛,不禁笑著說道。


    “哈哈……”夏浩然聞言放聲一笑,道:“王大哥,你可千萬別被表象迷惑哦。若是單論體內能量的話,這女的和你差不多,也是玄階後期境界。這天賦,即就是在我們華夏境內,都是不多的天才。我看過身邊一些同齡人,目前最高的也才達到玄階中期而已。”


    “呃……這……這個……”王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訕訕的說道:“真有那麽厲害?”


    “自然!”夏浩然微微一笑道:“我剛才的話還沒有說完。單論體內的能量,你倆倒是差不多。但是,若我沒看錯的話,對方應該是一個忍者。島國鬼子的修煉界主要有三個流派:武士,忍者,陰陽師。武士我就不用多說了,每個陰陽師都會豢養一隻式神,每個忍者都會一些粗淺的五行遁術,這在圈內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所以,一旦單打獨鬥,你若是探尋不到對方的蹤跡,則勝負難定。”


    “浩然兄弟,那一般情況下如何對付忍者的隱匿身法?”葉山河聞言,忍不住出聲問道。


    “用心去感受。”夏浩然淡淡的說道:“想必以你們現在的公裏,凝神靜氣之時,應該多少能感受到一些周圍靈氣的波動。無論是再高明的身法遁術,都是依靠自身元氣施展的,所以,這個過程自然就避免不了牽動空氣中元氣的波動和變化。就好比再小的一顆雨滴落在湖麵上,都會引起湖麵一陣輕微的漣漪是一個道理。”


    “所以,如果對方仰仗著高明的遁術藏身,最穩妥的辦法就是以不變應萬變。不過,一味的防守百密終有一疏,此乃下策;最好的辦法是,對敵人的匿身方位,實施覆蓋式範圍攻擊,對方自然就會顯露出原形了。”


    “多謝!”


    葉山河和王振聽得豁然開朗,不由得連連點頭。


    話說,一群小鬼子在稍作感慨過後,就信步來到了平台中央的陣法處。


    陣法符文鮮紅無比,就像是用鮮血鐫刻在光潔的平台上一般,有一種攝人心魄的魔力,讓人一眼看去就不由自主地產生處一種濃濃的敬畏之情。


    十二個鬼子紛紛露出興奮之色,尤其是領頭的藤原弘一更是激動的雙手顫抖。要知道,這裏可是島國與華夏頗有爭議的海域,他本來還想著要想抵達這裏要費一番功夫,甚至是遇到華夏古武界的狙擊,但他卻萬萬都沒有想到,此行竟然如此的順利!


    其中,一個人樂極生悲,情不自禁的踩上了陣紋的圖案,慢悠悠的說道:“我們終於找到了,天皇庇佑…….”


    還不等他將後麵的話說完,隻見整個陣法圖案當中紅光一閃,倒黴的孩子瞬間便化作一片血霧,飄然四散落下。


    “八格!”藤原弘一大驚失色,立即大吼道:“退後!都給我退後!一定不要觸碰到陣紋圖案!”


    其他眾人都從未見識過如此駭人聽聞的一幕,紛紛臉色變得蒼白,而藤原弘一更是咬緊牙關,不由暗暗拽緊了拳頭。


    出師未捷身先死!


    這可不是一個什麽好兆頭啊!


    不光是小鬼子他們,夏浩然他們這邊,就連葉山河等人在看到眼前如此駭人的一幕,一個個頓時頭皮發麻,驚恐不已。


    夏浩然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個陣法的背後應該是一個古戰場,亦或者說是一個強者的墓地。所以,這道陣法不光起到封禁和鎮壓作用,還有著一種強烈的警示作用。像這種龐大的陣紋,一旦完全激發,就連一座數千米乃至萬米的高山都能夠在瞬間氣化掉,更別說你一個脆弱的人類了。”


    聽到夏浩然的解說,眾人心中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


    隨著藤原弘一的吼叫,一群小鬼子這才朝後快退了幾步,遠離了那道陣紋。開玩笑,在場的眾人在見識過剛才那荒誕離奇的一幕,現在誰還想撲上去送死呢?畢竟,他們當中沒有哪一個人是傻逼。


    “清野君閣下,麻煩您出手了。”藤原弘一這才轉身對那個須發花白的老頭子說道。


    “盡力而為!”


    賀茂清野微微點頭應了一聲,隨即邁開碎步,圍繞著平台中央的陣紋圖案轉起圈來。很顯然,這個老家正在研究這個陣法。


    在慢悠悠的轉了兩圈後,對方並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小心翼翼的從懷裏取出了一塊羊皮古卷,專心致誌的翻看著古卷。


    夏浩然心中一動,這羊皮古卷絕對不是尋常之物,而是很久以前的東西,不知道上麵記載的是什麽。


    而賀茂清野並沒有讓其他人一起觀看羊皮古卷的想法,隻是自己盯著看了許久,這才緩緩的說道:“通過陣紋圖案的顏色和紋路來看,這裏很像是一座墳墓。但具體是什麽年代,裏麵埋葬的又是些什麽人或物,就無從考證了。”


    聽到這裏,就連夏浩然都不由得一怔,心想這個老梆子不簡單啊,竟然能夠分辨出這個陣法符篆後麵到底是什麽,不容易!此時,他還真的很想湊上去看一眼羊皮古卷上到底寫著些什麽,竟然這麽快就知道了那麽多。


    要知道,夏浩然可是接收到了大陣傳輸迴來的一則片段印記,才對整個大陣背後的事物大致有了判斷,豈不知這個老家夥僅憑一張羊皮古卷,就能猜測的八九不離十,怪哉!


    “咦!”這時,李佑江不由開口說道:“浩然兄弟,這個老家夥猜測的竟然和你剛才說的有幾分相似啊。”


    “是啊。”其他幾人也不由點頭道。


    “看清楚那個老家夥手中拿的那張羊皮古卷了嗎,一會我去把他搶過來。瑪德,那玩意應該是一塊古寶!”夏浩然努了努嘴說道:“對了,葉大哥,這個老梆子可是一個擁有地階初期的陰陽師,其他的十個都是忍者,除過那個為首領隊的中年男子外,等階並不高。”


    “好!幹他姥姥的,一會我出去把他們全部留下。”葉山河擼了擼袖管,興奮地說道。


    “還有我!”邊上的王振也興衝衝的說道:“好久都沒有和人動手了,手癢啊。”


    旁邊的李佑江和馬喆相視了一眼,滿臉都是苦笑,沒想到這兩個家夥還真是暴力狂啊,和他們這種動腦子玩智商的人相比,葉山河和王振簡直就是肌肉男了。


    夏浩然微微一笑,微微點了點頭。


    “清野君閣下,那有沒有破解的辦法?”藤原弘一不死心的問道。


    賀茂清野搖了搖頭,眉頭深鎖,又緩緩的陷入了沉思。


    半晌後,方才說道:“一般像這種大陣,要麽就是有一個精通陣法之人,通過正常的途徑破解陣紋;要麽就是通過暴力打開,這點顯然不可能,現在的修煉之人根本就達不到那種能力;第三,也是最後一種方法,那就是血祭!”


    “血祭?”藤原弘一反問道。


    不光是藤原弘一,這邊,葉山河幾人也紛紛將目光投向夏浩然身上。


    夏浩然眉頭挑了挑,說道:“這個老東西說的中規中矩,是有幾分道理。像我們一般遇到的陣法,通常也就是這三種打開方式:一是精通陣法符篆之人,從正規途徑破譯陣法;二是修煉者通過強武力值暴力破陣;三是血祭。”


    “不過,但凡是能血祭的大陣,往往都是一些比較邪惡或非正道的家夥留下來的。血祭,顧名思義,就是用海量的人類鮮血去澆鑄大陣,從而達到破解的目的。很顯然,咱們眼前看到的這個大陣,但從其陣紋圖案的顏色就可以看出,很符合我說的這一點。”


    “用人類的鮮血去澆築大陣?”


    眾人紛紛傻眼,滿臉都寫滿了不可思議。


    “你們或許在古籍或是網絡小說中應該看到,其實在修煉界當中,那些修煉之人為了修煉而修煉,為了達成他們的目的,往往不擇手段。當一個人的修為達到一定的境界後,普通人在他們的眼中就猶如螻蟻一般弱小,所以,好多時候它們為了破解一個古墓或遺跡,驅趕成百上千萬的普通人去做活祭,都是在正常不過了。”


    “當然,能有這種行為的人往往隻是少數。就像我前麵所說的那樣,修行界有正邪之分,一般的正道人士是不會那麽做的,也決不允許那麽做。”


    “難道修煉之人境界越高,就越無情了嗎?”這次出聲的竟然是馬喆。


    夏浩然微微一笑,道:“也不能這麽說,無情之人隻是極少的一部分而已。就像我們看那些古裝電視劇中所拍攝的一樣,當武功修為達到超凡入聖的境界後,他們的心中根本就沒有什麽善惡正邪之分了。”


    “就像企業當中的掌權者一樣,在他的心中,是如何判斷屬下是一個好員工還是一個不好的員工?能為我所用就是好員工。能力可以培養,忠誠度可以感化,還有什麽是不可以做到的?”


    眾人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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