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為了節省大家的時間,現在就開始吧……”一旦到了自己的車裏,陳家福似乎獲得了百分之百的安全感,之前對這個牛二奔的各種忌憚似乎也都覺得無所畏懼了——現在該輪到你小子害怕了吧,我看接下來你如何現出你的原形來,到了那個時候,看你肖站長還有什麽話說,八成會因為之前對這個假冒的美人兒你們情有獨鍾而感到極度的惡心吧!


    所以,一旦進到車裏,關上了車門,陳家福就衣服勝券在握地這樣來了一句。


    “你——沒問題吧?”進到陳家福這輛似乎比麵包車的內部空間還寬敞的車子裏,特別是他的手下彭地一聲將車門關上的瞬間,肖站長這才感受到了陳家福為啥要選擇這樣的地方來進行查驗——這樣的空間還真是什麽花樣都搞不了,而且穆蕭蕭再想反悔都絕無可能了,到了這樣的情況下,也隻能乖乖接受檢查了吧……


    盡管肖站長存有私心,還想趁機大飽一下眼福,近距離目睹一下穆蕭蕭的山光水色,但車內的那種封閉的壓抑感,還是讓他有點擔心此刻的穆蕭蕭會是個什麽感受,平白無故的,就要被弄到這樣一個封閉的空間裏,當著兩個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的麵兒,非要除掉褲子來驗明正身,證明自己到底是男是女,換了誰,也會感到窘迫和局促吧……


    摻和了同情憐惜還有擔憂,肖站長才在陳家福提出開始之後,這樣問了穆蕭蕭一句。


    “沒什麽大問題了,就是有幾個小疑問,不知道當問不當問……”易容成穆蕭蕭的唐瑭似乎還在為自己爭取時間,所以,還要問幾個貌似不很重要的問題,然後才能開始。


    “有問題你隻管問好了……”肖站長似乎怕的就是穆蕭蕭說什麽問題都沒有,啥話不說直接就除褲子讓他和陳家福看,所以,一聽她還有問題要問,簡直就像給了他緩衝的機會一樣,馬上就這樣答應了……


    “我想問陳老板,是從細節上認定我不是穆蕭蕭的?”易容成穆蕭蕭的唐瑭就想趁機問問陳家福,你到底是怎麽看出破綻來的……


    “穆蕭蕭啊,你咋還問這樣的問題呢?難道你真的不是穆蕭蕭嗎?”肖站長一聽穆蕭蕭問出的居然是這樣的問題,立即著急上火地這樣說了一句。


    “問得好,那我索性就迴答你!”陳家福一聽這個家夥還有問題,本來還有點反感,但一聽肖站長這樣緊張兮兮的樣子,忽然覺得迴答這個問題未必是壞事兒,或許恰好是給肖站長上一課的時候,所以,陳家福才欣然接受迴答這個問題:“首先是這次盡管你換上了女人的鞋子,但並不合腳,所以,你走路的時候早已沒了穆蕭蕭的風韻……”


    “真是這樣嗎?”一聽陳家福這樣說,肖站長急忙去看穆蕭蕭的腳,但似乎他什麽問題都沒看出來,就馬上這樣問穆蕭蕭說。


    “肖站長別急,等我把要問的問題都問完了,我再一並迴答你的問題——我還想問,除了這個細節,還有別的嗎?”


    一聽陳家福居然從這個細節的微妙變化看出了破綻,易容成穆蕭蕭的唐瑭還真是有點佩服這個老奸巨猾的陳家福了,不愧是個老狐狸,一般人都看不出的細枝末節,居然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但似乎這個細節還不夠,還要再繼續打探他還發現了什麽破綻。就這樣問。


    “當然還有——假如你是真的穆蕭蕭,為什麽要將頭發包起來呢?現在還不到絲巾包頭的季節,你這樣將頭發包起來,顯然是你隻能易容成穆蕭蕭的樣子,但頭發卻無法跟穆蕭蕭的一樣,這就讓人產生了某種懷疑,也就露出了你第二個破綻……”陳家福還真就不客氣,立即說出了他之所以如此篤定他就是在假冒穆蕭蕭的樣子來欺騙大家的有一個破綻……


    “這個我來解釋吧,今天穆蕭蕭之所以要出山,就是說她身體有些不舒坦,所以,才會用絲巾包頭的……”肖站長一聽陳家福居然拿這個作為破綻來懷疑穆蕭蕭的真偽,立即迫不及待地幫穆蕭蕭解釋說。


    “好,即便真像肖站長說的這樣,是因為身體有恙才戴了絲巾,那現在就請穆蕭蕭小姐將絲巾摘下來,看看現在到底是個什麽發型吧……”陳家福居然立即要驗證自己的懷疑是否正確——你肖站長解釋了穆蕭蕭為什麽要包裹絲巾出山,但你如何解釋穆蕭蕭此刻是個男人的發型呢?


    一聽陳家福這樣說,肖站長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可千萬別讓陳家福給說中了呀,萬一絲巾摘下來,露出了一頭男人的發型,那事情可就再也沒法自圓其說了呀!


    免不了,在肖站長的心裏一陣痛罵陳家福,該死的家夥,你要把我的女神折磨到什麽時候才能罷休呢?


    甚至一度有了上去掐住他脖子直接質問他的激動,但還是忍住了,用詢問的眼神去看穆蕭蕭自己的反應,看她是否能接受陳家福這樣歹毒的指令……


    而此刻,一聽陳家福又從這個細節上看出了破綻,易容成穆蕭蕭的唐瑭再次暗中欽佩自己的對手,果然與眾不同,果然能從別人看不出毛病的地方,看出蛛絲馬跡來,但此刻,自己似乎再也沒有解釋和迴旋的餘地了,假如還找理由連頭巾都不摘下來的話,那待會兒又如何除了褲子給他們倆看自己的某種地方是否有男人的專利呢?


    之所以提議單獨找個地方,麵對這倆男人來證明自己就是穆蕭蕭,目的就是要避開眾人的耳目,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裏,利用自己已經實踐過幾次,特別見效的功夫,來左右這倆男人的意識,從而達到自己金蟬除殼全身而退的目的……


    本來還想多周旋一會兒,拖延點兒時間,讓外邊的人覺得不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不一樣的結局,所以,才找了兩個一直搞不明白的問題問了陳家福……


    想不到,這家夥還真是非同一般,果然是從一頭一腳兩個自己易容的時候最薄弱的地方看出了破綻,假如易容的是同類的話,這倆問題就沒那麽重要了,唯獨易容成異性的時候,問題肯定會暴露出來……


    盡管進行了遮掩,但還是在細枝末節上免不了露出破綻,被這個老狐狸一眼就給識破,並且抓住不放,才迫使自己想出了現在這樣一個單獨麵對他們倆,然後,找到時機按照自己的節奏來轉變事態的局麵……


    現在看,再也不能拖延下去了,再拖延,一旦陳家福意識到了自己的真正目的,怕是一聲大叫,外邊的手下就會立即撲過來將自己給拿下吧!


    盡管自己還有除身的機會,但那樣就特別被動,特別是他們手裏還有至少兩把衝鋒槍,一旦開槍的話,自己跑得再快也快不過子彈飛行的速度吧,所以,還是盡快按照自己事先想好的那個方案行事,才是最佳的選擇了……


    於是,在陳家福提出要立竿見影見證他發現的穆蕭蕭戴了絲巾這個破綻下,會瞬間揭穿對方真是身份,肖站長也投來詢問目光來關注自己到底該如何應對的時候,易容成穆蕭蕭的唐瑭卻做出了一副假裝權衡利弊,拿不定主意的樣子給這倆男人看……


    其實暗地裏已經開始屏息靜氣地在心裏集中精力,然後,用了最高級的軟功夫——意念控製——開始控製現場的局麵了……


    一看穆蕭蕭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居然還不緊不慢地思考如何應對陳家福提出的要求,肖站長真是急得火上房的感覺了,幾次想要說什麽,但卻又咽了迴去,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麽,影響穆蕭蕭的判斷,也讓陳家福對自己產生誤解……


    然而,肖站長萬萬想不到的是,就在自己這樣為穆蕭蕭焦急萬分的時候,忽然,自己的兩手居然不聽自己的使喚了,身不由己情不自禁猛地撲到了陳家福的身上,用兩手死死地卡住了他的脖子……


    天哪,肖站長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自己隻是有過一種激動要去掐他脖子來解恨,來為穆蕭蕭抱不平而已,但那隻是個想法,從來沒想著要付諸行動啊,咋突然如此意外就直接掐住陳家福的脖子了呢?難道自己是突然瘋掉了?咋會做出這樣出格帶冒煙兒的事情來呢?


    但不知道為什麽,不但這樣做了,而且還完全停不下來,死死地卡住陳家福的脖子,嘴裏還念念有詞地說著連自己都聽不懂的,仿佛咒語的話……


    更讓肖站長不是可以的是,陳家福的脖子一旦被自己給掐住之後,居然還沒等反抗就疼得好像失去了知覺一樣,嘴巴張得老大,痛苦萬分的樣子,但就是幹嘎巴嘴就是發不出聲音來……


    奇怪呀,我的手也沒用太大氣力呀,他咋就疼成這樣了呢?


    難道是自己對他的仇恨過於強烈,想要讓穆蕭蕭盡快解除的欲念過於強大,所以,不知不覺就使出了超出常人的氣力,才導致陳家福一旦被卡住脖子,就表現出一種痛不欲生甚至生不如死的樣子給自己看了?


    肖站長對自己,也對陳家福這些極度誇張的舉動給弄得完全失去了判斷能力,就好像自己突然走火入魔被誰施了魔法才變成這樣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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