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克裏斯從沙漠監獄裏走了出來,林兵潛伏在一個沙丘後麵用高倍望遠鏡觀察監獄門口的情況。


    約瑟夫還有幾個隨行的保鏢連同克裏斯出現在了鏡頭裏麵,他們之間雖然是和合作關係,但約瑟夫還是不敢大意,隻是解開了腳鏈,手銬還是鎖著的,而且換了一幅最先進的電子密碼鎖,這種鎖隻有知道秘密才能打開,除此之外隻能用爆炸的方式強製性的打開,但這種方法明顯是不行的,強製打開手銬的同時雙手怕是要不了。


    克裏斯和約瑟夫走在最前麵,兩人談笑風生,如果不是手上的手銬,後麵的人肯定會認為兩人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一切盡在計劃之中。”林兵看著克裏斯坐上了約瑟夫的飛機,不用說也知道他們即將飛往紐約,迅速投身到作戰狀態當中。


    噠噠噠!


    螺旋槳快速轉動,飛機快速升空沒了蹤影,林兵迅速收起望遠鏡,坐上沙漠摩托離開了。


    紐約是美國的靈魂城市,這裏有許許多多的著名景點,吸引著來自世界各自的遊客,時報廣場就是其中一個代表,時代廣場原名為朗埃克廣場,後因《紐約時報》早期在此設立的總部大樓,因此而更名為時報廣場,時隔多年,時代廣場這個名字早已深入人心。


    在時報廣場附近有近40家商場和劇院,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裏是娛樂及購物的中心,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時候,這裏的劇院,彌虹閃爍的燈光,各種各樣的廣告,宣傳led大屏,以及成為了時報廣場的標誌。


    一到這兒隨便抬眼就能看見各式各樣的街頭藝人,還有隨時播放著歌曲mv和各種廣告的大屏幕,每一樣都能震撼人心靈。因為人流諸多,所以,隻要能夠在這裏有一小塊土地就是富翁了,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裏的土地是‘寸金寸土’,豎立著許多百年老店。


    “明坊”就是一家擁有上百年曆史的理發店,最初是皇家貴族專用的店麵,但隨著時代科技的發展,理發店與時俱進,再加上很多時候都能夠看見不少政府要員出入其中,‘明坊’名氣越來越大,已經成了時報廣場最具有影響力的理發店。


    店裏每天都會很忙,一直要忙到晚上十二點才下班,來來往往的人群裏,克裏斯突然從外麵走了進來,此刻他的雙手上的手銬已經不見了,但卻換成了一個鐵環。


    這是一個定位追蹤手環,水火不輕,不管在地球任何一個地方,都能夠憑借上麵的信號源找到。除非是在一千度或者零下百度的環境下,定位手環才會受到影響,這也是約瑟夫特意交代的。


    “先生,您好。”一位黑頭發黃皮膚的亞洲發型師走了上來,在他的引領下,克裏斯坐在了一麵鏡子麵前:“看樣子,您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打理自己的頭發了。”


    克裏斯想了想:“是有很長時間了。”


    “嗬嗬,先生,你打算要一個什麽樣子的發型?”


    “你是發型師,你說了算。”克裏斯微微閉上眼睛,悠閑的靠在椅子上。


    黑頭發黃皮膚的發型師笑了笑,然後找來一塊黑色的理發圍布給克裏斯套上,目光撇了站在克裏斯左右兩邊的大家夥,兩人神色淡定,保鏢範十足:“先生,可以問一下,您是做什麽的嗎?”


    “你可以猜猜看。”克裏斯有一句每一句的和發型師聊著。


    發型師笑道:“看起來您更像是一個流浪漢。”


    “流浪漢?”克裏斯睜開眼睛,仔細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淩亂的長發,陰鬱的眼神,還有些蠟黃的皮膚,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長期營養不良的老頭,反複看了兩眼,克裏斯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卻像是個流浪漢。


    “的確像是流浪漢。”


    發型師熟練的給克裏斯噴了一些水,然後用剪刀把淩亂的長發剪掉,一邊賤一邊說話:“先生,您看今日美國報嗎?”


    “每天都看。”克裏斯閉著眼睛,享受剪頭發的過程,因為剪頭發對於他而言有著特別的寓意,而這種寓意就是從“頭”開始。


    發型師笑了笑:“昨天的今日美國報您看了嗎?”


    克裏斯內心有所觸動,猛的睜開了眼睛,深深的看了發型師一眼:“看過了。”


    “是嗎?”發型師繼續說:“昨天的今日美國報有一則很特別的消息,不知道先生您有沒有注意。”


    克裏斯“哦”了一聲,問道:“是什麽?”


    “很奇怪,今日美國報有個地方據然出現了錯誤的排版,按道理來說這不應該出現的, 如果是一般人的報紙還可能,今日美國報出現就讓人費解了,您說呢?”


    克裏斯嗬嗬一笑,眼神開始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失誤誰都會的。”


    在昨天的那份報紙上,克裏斯得到了一個地址,還有一個人名。地址就是時報廣場附近的‘明坊理發店’,原本一到紐約約瑟夫就要對他說明整個行動計劃的,但克裏斯以剪頭發為由推後了。


    盡管還不知道約瑟夫要自己做什麽,但就從眼下的情況來看,這件事隻有自己能夠辦到,要不然約瑟夫也不會親自來請自己,此外還有隱藏在暗處的家夥。在未搞清楚隱藏暗中的勢力時,克裏斯不會輕易下決策,畢竟他現在是有選擇機會的,在行動之前先看看約自己見麵的家夥是什麽人。


    其實,一進門的時候,發型師迎上去的時候,克裏斯就看出來眼前這個家夥就是和自己碰麵。不管是什麽職業,隻要時間做得長了,每一個人身上都會有一些類似職業病的小動作,進門的一瞬間屋子裏的發型師全被克裏斯觀察在內,唯獨這個黑頭發黃皮膚的發型師不一樣,對於一般人而言或許看不出什麽,但克裏斯卻能一眼分辨出來,就差對方沒有自己胸口寫著‘我不是發型師’了。


    淩亂的長發很快就被剪完了,用推子推耳邊頭發的時候,發型師彎下身子湊得很近,用隻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語氣說:“克裏斯,我等你很久了。”


    “你是誰?”


    “我叫林兵,這一次找你,主要是想跟你合作。”原來這個黑頭發黃皮膚的發型師就是林兵他本人:“知道為什麽約瑟夫他要你做什麽?”


    “他還沒來得及告訴我事情經過。”


    “就讓我來告訴你吧,我和我的隊伍控製了耶穌集中營。”


    克裏斯臉色微微一變:“你說什麽,你們控製了耶穌集中營?”


    “對!”林兵嗬嗬一笑。


    克裏斯震驚了好一會兒,雖然沒有親自去過那個地方,但多多少少還是了解那兒的,臭名昭著,地獄等等詞匯就是形容耶穌集中營的:“我明白了,他們是想讓我帶領士兵,從耶穌集中營下麵的迷宮秘密潛入耶穌集中營扳迴局勢。”


    林兵佩服道:“果然不虧是克裏斯,一眼看透其中真相。”


    克裏斯深吸了口氣,腦子裏飛速運轉思考,左耳邊上的頭發剪得差不多了,林兵開始打理腦袋上麵的頭發,整個過程流暢而自由,邊上的兩個監視家夥什麽異樣都沒看出來,老老實實的站在邊上等候。


    推理右耳周圍頭發的時候,林兵又開口了:“我想讓你跟我們合作。”


    “我能得到什麽好處?”說實話,約瑟夫所答應的條件,已經足夠讓克裏斯合作,當他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就已經覺得自己應該怎麽選擇了。


    林兵說:“我能夠猜到約瑟夫答應你的條件,無外乎就是給你自由,然後給你一筆讓你跟你女兒無憂無慮的生活。這些東西我也可以給你,除此之外,我還能受到所有軍人的敬仰。”


    “哦?”克裏斯笑了笑:“有這種事?”


    “知道我們為什麽要攻占耶穌集中營嗎?你應該知道美國政府經常派遣一個士兵,前往海外或者其他地方執行一些非法任務,而那些喪命的官兵並沒有得到士兵應該有的待遇,這種情況愈演愈烈,現如今除此這些執行非法任務的士兵遭受了這種不公平待遇,其他士兵也有類似的情況,我們控製耶穌集中營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用它來要挾美國政府來給於死去的人以一個公正的評價。”


    克裏斯從鏡子裏打量著林兵:“你可真偉大。”


    “我相信,隻要你和我們合作,我可以答應剛剛許下的條件。”


    克裏斯不大感興趣,隻是“嗬嗬”一笑。


    林兵繼續說:“看樣子,對於我說的,你沒什麽興趣?”


    “我現在是個囚犯,跟你們合作我能夠得到真正的自由嗎,嗬嗬,少開玩笑了,我隻有和美國政府合作,才有可能真正的從頭再來,離開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我已經老了,不想再監獄裏度過人生,我現在隻想離開監獄,找個地方和自己的女兒一起生活,我再也不想做囚犯了,你明白嗎?”


    林兵笑了,他的笑是那種嘲笑,還有諷刺。


    “你笑什麽?”


    林兵道:“你剛剛已經說了,你現在是個囚犯,而且,據我所知你在女兒很小的時候就進了監獄。你女兒也知道你是罪犯,你覺得她能夠接受你,可以和你一起生活?”


    克裏斯沉默了,他心裏一直想和女兒在一起生活,但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其實也不是沒有想過,而是每一次去想的時候都主動迴避了,往好的一方麵去思考,但當林兵這麽一說的時候,他心裏有些害怕,害怕女兒問起自己為什麽進入監獄諸如此類問題的時候,自己這個做父親的要怎麽迴答。


    天底下,沒有一個做父親的,會理直氣壯的跟自己的女兒說自己是個罪犯,克裏斯也是一樣。


    “克裏斯,隻要你答應和我們合作,我可以向你保證,當你見到你女兒的時候,她不會對你產生怨恨,而且還會對你非常敬佩,真正的當你是她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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