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長。”


    “現在,立刻,馬上給老子滾出黃泉訓練營。”


    掛斷電話過後,石海立馬找來一個負責人。


    “教官,你找我?”


    石海把一切資料全部移交給他,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再我不在黃泉的時間裏,黃泉就交給你了,等上麵派了新的教官過來,你要好好配合他的工作知道了嗎?”


    “教官,你要離開黃泉?”


    石海一臉的落寞:“這一次任務失敗,首長非常生氣,這個教官我是做不成了,好了,話就說這麽多了,幫我準備一架直升飛機,我要離開這裏。”


    “教官,現在都什麽時候,明天再走吧!也好讓兄弟們,為你搞一個什麽儀式,你不能就這麽走了啊,到時候我要怎麽跟大夥交代?”


    “這是首長的命令,好了,快去吧!”


    石海被處理了過後,神劍的總教官也接到了首長的電話,和石海不一樣,麵對神劍總教官的時候,首長的語氣沒有那麽強烈。


    “首長,我知道你想說什麽,關於林兵的事情我不想過多解釋什麽。”


    “嗬嗬!”首長隻是嗬嗬一笑:“你真是培養出了一個好兵啊,這小子的脾氣我喜歡,愣是以幾個人的力量,將黃泉一個排的人給幹掉了。喜歡歸喜歡,我也不能護著不是,你和石海一樣,從今以後就好好過自己的生活把,部隊上的事你們就別在摻和了。”


    “是!”


    “還有其他什麽要求嗎?”和黃泉相比,神劍才是一把拿得出手的利刃,總教官也不知道為國家培養了多少優秀的人才,首長多多少少給他一點麵子。


    總教官笑了笑:“沒有了。”


    首長很隨意的掛斷了電話,當電話掛斷的那一刻,站在總教官對麵的隊員們一片死寂,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


    剛剛的電話,總教官開了擴音,因此這會兒大家都知道總教官即將離開神劍,每個人心裏都很不好受。


    “總教官,這件事真的就這樣,一點餘地都沒有了嗎?”


    總教官點頭:“林兵這小子,還真是有本事啊,大夥也別太難過了,我人雖然離開了,但我的心會一直跟大家在一起。”


    沈天賜是林兵從黃泉帶出來的,現如今發生了這一檔子事,他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慨的。盡管來神劍時間不長,可短短的時間裏,他就和大夥打成一片,和總教官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我和張顯微,還有龐統,三個人來神劍時間不長,但我們也真不希望總教官就這麽離開了,我們是隊長帶進來的,現如今不光隊長出了意外不能迴神劍,這會兒就連總教官也要離開。我們神劍沒了總教官和隊長,這還叫什麽神劍,日後由誰來帶領我們,照我看還不如把神劍給解散算了。”


    “總教官,你不能,隊長迴不來了,就剩下你這個主心骨了,你要一走,咱們神劍豈不成了一盤散沙?”


    “總教官,你不能走,不能走,不能走啊!”


    “你要走了,我們怎麽辦?”


    站在總教官麵前的,在場有哪一個不是鐵血男兒,保家衛國殺敵的時候可以連眉頭都可以不皺一下,可這會兒有好多都忍不住哭了起來,現場氣氛一下子變得低沉起來,每一個人都不想總教官離開。


    總教官眼中含淚,這麽多年一直都和自己帶的兵帶在一起,在這裏麵有好多都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樣的親,現在要離開了怎麽舍得。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首長也下達了命令,不離開是不行的。


    突然,他拿出哨子,吹出了一個響亮的口號。


    大夥立馬抹去眼淚,規規矩矩的站好隊形,總教官嚴厲的目光在他們身上一一掃過:“稍息。”


    “立正!”


    兩個命令下來過後,所有人都恢複了情緒,總教官當著他們的麵說道:“你們知道神劍的主心骨是什麽?神劍的主心骨不是林兵那小子,也不是我,更不是某一個人,而是一個精神,狹路相逢勇者勝,男兒流血不流淚,我和你們的隊長離開神劍過後,神劍還是神劍,它的精神不會變,靈魂不會變,你們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大聲點,我聽不見。”


    所有人都大聲的吼,聲音衝破了房間,傳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總教官滿意的點頭:“你們都是我帶出來的兵,有的跟了我七八年了,也有的跟了我不足一兩個月,但我相信你們已經感受到了,神劍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我知道即將分別對你們而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對於我更是如此,你們就像是比我孩子,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你們比我自己的孩子還要親戚,我這一年的十年裏和自己家人呆的時間,遠遠不足和你們在一起時間的百分之一。我這麽做是為了什麽,你們接受殘酷嚴格的訓練又是為了什麽,不是為了某一個人,而是為了這個國家的安定。”


    一通話過後,所有人都心情都好了不少,可當總教官說要走的那一刻,有人忍不住流淚,還有人忍不住哭出聲來。


    “哭什麽苦,哭什麽哭,給老子噎著,不許哭。”總教官厲喝一聲,哭的人急忙忍住不哭,但還是沒有忍住。


    總教官來到他的麵前,死死盯著他:“孫桂,你小子是怎麽迴事,跟了老子五六年了,別的本事沒學會,哭起來倒是一套是一套的,給老子閉嘴,不許哭。”


    “總教官……”孫桂今年二十四歲,跟了總教官有三四年了,早就可以獨當一麵了,戰場上有好幾次死在敵人的子彈下,但都沒有流過一次淚,可這一次真的到了傷心處,怎麽忍都忍不住。


    總教官雙手按在孫桂兩邊的肩膀上,他冷冷說道:“是老子的兵就給我閉嘴。”


    “嗚……哇……”看著總教官的臉龐,雖貴再也忍不住了,哭得像是一個孩子,總教官也忍不住了,眼中的含淚滾滾而下。兩人這一哭不要緊,其他人受到影響,紛紛不在隱忍自己的情緒大聲的哭了出來。


    哭過之後,總教官擦幹眼淚,相互擁抱在一塊兒。


    “孩子們,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大家各自保重吧,有機會的話我會再來看你們的。”總教官看向沈天賜,在這些人當中他的情緒是最穩定的,在神劍裏麵除了林兵就數沈天賜最有潛力的,現如今林兵搞出這麽大的動靜是不可能再迴神劍了,也就是說神劍日後的大旗多半是由沈天賜來扛。


    對於沈天賜,從他一進入神劍,總教官就一直關注他了,也有想把沈天賜打造成另外一個標杆的想法,可現在卻沒有機會了,但還是對他有很大的信心:“你過來,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是,總教官。”沈天賜和總教官來到角落裏,他問道:“總教官,你把我單獨叫過來,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交待嗎?”


    總教官摟著沈天賜的肩膀:“沈天賜啊,神劍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你了,作為神劍的領頭人,林兵這小子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他是迴不來了。而我又要離開,神劍沒了林兵和我,哎,可以說是元氣大傷,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緩過勁來。”


    “嗯!”沈天賜點點頭:“一個隊伍如果是缺少了主心骨,那就真的跟一盤散沙沒什麽區別了,以前的神劍可以讓聞風喪膽,但現在最多算是一個二流隊伍。”


    總教官點頭:“你說得沒錯,一個隊伍,尤其是像我們這樣的特種作戰部隊,如果少了大夥看齊的旗幟,也就缺少了靈魂,神劍的未來令人堪憂啊!不過,現目前卻還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扭轉神劍跌入穀底的機會。”


    “哦?”沈天賜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察覺到了什麽似的:“總教官,你指的這個機會是?”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沈天賜,以你的聰明程度,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麽。”總教官一臉認真的的看著他。


    沈天賜笑了笑,吹了一下劉海,還是那麽的帥氣逼人:“總教官,你別開玩笑了,我沈天賜有多少斤兩我自己知道,神劍裏麵能人輩出,不少人都比我有能力,有實力,我排不上號,你太高估我了。”


    “沈天賜,你少在這裏打馬虎眼,神劍裏麵比你強,比你有實力,比你有號召力的人的確很多,然而,但他們都缺少城府,其他人都是衝鋒陷陣的大將,神劍缺少的是靈魂,三軍的統帥,除了你有這個潛力,別人都沒有這個資格。”


    沈天賜嗬嗬一笑:“總教官,你太高估我了。”


    “我看人一向很準,十五年前神劍出了一個李軍,他把神劍推向了一個巔峰,他離開之後神劍一直沒有緩過氣來,直到林兵這小子的出現,而現如今他也離開了神劍,神劍要低穀一段時間了,不過還好神劍有你。”


    沈天賜掏出一煙點上:“是嗎?”


    “李軍和林兵這兩個人性格太像了,做事雷厲風行,雖然行事滴水不漏,可他們行事乖張讓人無法琢磨預料,終究是會惹出大麻煩的。可能是因為李軍和林兵太相像了,所以,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希望你能夠在他們兩人之後,挑起神劍的大旗。”宗教官重重的拍在沈天賜的肩膀上。


    沈天賜可不想成為這種人物,他知道這種人一般都非常累,不光要考慮還要考慮別人,整體,他從來都想做老大,首領,主心骨一樣的人物,但他偏偏又具備這樣的條件:“總教官,我想你找錯人了,我這肩膀扛不了東西,恐怖會辜負了你的期望。”


    “沈天賜,神劍就交給你了。”也不管沈天賜同意不同意,總教官直接把責任丟給了它,和沈天賜說完這些後,他終於在眾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下乘坐著沙漠越野車離開了神劍特種大隊訓練基地。


    看著絕塵而去的總教官,沈天賜搖頭歎了口氣:“總教官,你真會挑人,我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啊!”


    邊上的張顯微笑道:“你說什麽呢?”


    “沒什麽。”


    龐統笑了笑,湊到沈天賜旁邊,附耳小聲問:“剛剛總教官跟你說什麽了?”


    “你猜猜看。”


    “這還用猜啊!”龐統玩味的看著沈天賜:“那個什麽,以後我就跟你混了。”


    張顯微聽得迷迷糊糊的:“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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