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各懷心思
“都放了，沈局長，要都放了，我們要怎麽跟上麵交代？”
“田副局長，這一次，就是上麵交代放人的。”
田昊天大吃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林兵：“上麵交代的？”
“你們都先出去，我和林兵談談。”
“是！”
房間裏就隻剩下林兵和沈城兩個人，林兵微笑道：“能給支煙嗎？”
沈城從包裏摸出一包黃鶴樓分給他一支。
“謝謝。”林兵美美的抽了一口：“沈局長，你說吧，什麽事？”
“你知道我們找你有事？其實也沒什麽事，突然話鋒一轉，語氣陡然一變，嚴肅問道：”沈城：“林兵，你到底是什麽人？那些人究竟跟你有什麽仇？我希望你能夠坦白交代，配合警方調查。”
“第一我是什麽人無可奉告；第二那些人跟我沒仇；第三他們為什麽要來搗亂我不清楚；第四我已經交代完了。”林兵迴答的幹脆利落，沈城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問什麽問題。
沈城又道：“林兵，我雖然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但我知道你這次闖大禍了。你來明珠市不久，這裏的情況你不是特別清楚，實話跟你說吧，你殺死那些人都跟明珠市一手遮天的青幫流氓有密切的關係，換句話說你現在惹到了明珠市的土皇帝，其中的厲害相信我不用仔細分說你也能夠明白。因此，我希望你能夠老實交代清楚，把你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配合警方有利的逮捕這些可惡的青幫分子。”
“青幫？他們很厲害嗎？”
“青幫前身是洪門，原本在解放以前就已經被政府剿滅了，但始終有漏網之魚。經過多年的醞釀，那些漏網之魚死灰複燃，現如今已成為明珠市的蛀蟲，政府早就被侵蝕得千瘡百孔。在明珠市青幫就是天，青幫就是皇帝，沒有人敢正麵招惹青幫。”沈城說得很詳細，很明顯是別有用意。
“是嗎？”
“林兵，這裏麵涉及到很多問題，青幫的問題隻是一方麵，如果僅僅隻是青幫，他們早就被剿滅，幫會已然被粉碎。上麵有人為青幫說話，再加上明珠市如今是一灘渾水，想要澄清難如登天。”
林兵沉聲問道：“沈局長，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麽？”
“你好像一點都不緊張？”沈城說這些的時候，一直盯著林兵麵部表情。
“不過是幾個青幫流氓，一群三流貨色，不配讓我把他們放在眼裏。”林兵非常猖狂，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好大的口氣，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脾氣。”沈城可是官場上的老狐狸，當接到上麵無罪釋放林冰消息的那一刻，他已經知道林兵來頭不小，甚至很有可能是上級故意安排在明珠市，故意攪亂明珠市這攤渾水的人物。
很明顯，上級終於要對青幫開刀了，這些年來沈城雖然身為明珠市分局的局長，也算是獨霸一方了，但他一直不滿意這個位置，總想往高處爬。不過，人終究是有極限，不管是做什麽，當人脈和關係到位用盡過後，再想往上爬就非常困難了。
但沈城不甘，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大展身手，平步青雲的幾步。今天，他覺得自己等到了，林奇就是這個機會，無論如何都得抓牢了。錯過就是一輩子的遺憾，可能下半輩子再也等不到這個機會了，所以，他想豪賭一把。如果不能往上爬，這輩子就這樣，得過且過算了，如果可以，那自然很好。
“沈局長，別再拐彎抹角的了，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
“林兵，你的脾氣很對我胃口，我能不能多問一句，你是上麵派來的嗎？”
林兵還是之前那種態度：“無可奉告。”
“其實你不說，我也能夠猜得出來，林兵，明珠市的青幫份子可不簡單，或許你有能力把這趟水攪渾了，但憑借你個人的能力，是不可能將他們連根拔起的。”
“沈局長，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自有打算。”
沈城聽出來了，林兵是自己單幹，這可不行怎麽著也要分一杯羹：“林兵，如果你有什麽需要的話，隻要你說句話，我會隨時配合支援你。”
“說完了？”林兵歪著腦袋看了沈城一眼。
沈城嗬嗬的笑：“林兵，你看……”
“如果沒有其他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迴頭再聊。”林兵轉身從外麵走去。
辦公室裏，沈城靠在椅子上思考著。
田昊天從外門走進來，他也和沈城一樣，嗅覺十分敏銳，知道上麵要徹底整治一下明珠市的青幫流氓問題，他和沈城一個想法，知道這是一次立功網上爬的機會，怎會就此錯過。
“沈局長，你覺得林兵怎麽樣？”
“人倒是不錯，就是有點狂，我估計這小子是有點本事。不過，年輕人過於年少輕狂，心高氣傲，很難成事。”沈城評心而論。
田昊天不這麽認為，他說：“沈局長，如果你親自到案發現場你就不會覺得林兵狂妄了。對了，我這裏有幾張現場拍攝的照片。”
“你好像很欣賞他？”沈局長也看出來了，沈城也想和林兵拉攏關係，順便網上攀爬。
“這小子身上有一股狠勁兒，就算是年輕時候的我也無法跟他比較，”
沈城知道田昊天年輕的時候是一名特種兵，但也沒把他的話當迴事，當他看到手機裏拍攝的畫麵時，心裏頓時一顫，久久沒能迴過神來。
田昊天早就猜到了沈城的反應，笑了起來：“沈局長，怎麽樣？”
沈城幹嘔了兩下，忍不住咒罵起來：“媽的，這小子不是人，簡直就是收割人命的機器。”
“哈哈哈！”田昊天大笑：“沈局長，我覺得這小子能行，咱們可以利用他打開一條缺口，從而有利的打擊明珠市的青幫分子。”
沈城點點頭“嗯”了一聲，然後說道：“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暫時別慌，發生了這麽大的動靜，青幫和上級肯定會有所部署，我們見靜觀其變。”
田副局長離開後，沈城一個人想了很久很久。
終於，他想通了。
沈城撥通一個電話：“老裴，有件急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電話那邊傳來打嗬欠的聲音：“這電話來得真是時候，眼睛剛閉上沒一會兒。說吧，有什麽急事？”
“明珠市的情況老裴你是知道的，現在有個機會擺在眼前，如果有你的支持必定事半功倍。”
“明珠市嗎？”電話那邊的老裴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過了好半天才開口：“明珠市的動靜越來越大，也該是換水澄清的時候了。老韓，你放手去幹，我盡全力支持你。”
沈城一臉喜色：“老裴，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掛斷電話，沈城臉色露出難以捉摸的表情，隻聽他喃喃念叨著：“林兵，明珠市這趟水究竟能不能澄清，就看你有多少本事，有多大背景了，我可是把身家性命和未來前程都壓在你身上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
夜裏十一點鍾，平常的這個時候的地下賭場原本應該熱火朝天，吵吵鬧鬧的，但今天卻格外冷清，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味道。光頭洪五坐在賭桌上，嘴裏叼著煙，他看著麵前的小弟，眼睛裏仿佛能夠噴出火來。
王煥是洪五的得力幹將，這些年來沒少為他立下汗馬功勞，可以說得上是他洪五的左膀右臂。但就在半個小時前，洪五收到警察局傳來消息說王煥死了，就連他手下的幾十名弟兄也全部報廢。
這個消息對於洪五無疑是重磅霹靂，怒火“噌”的一下子從心底燃燒起來，恨不得立馬找到殺害王煥的兇手碎屍萬段，再包成人肉包子來解心頭之氣。
青幫把明珠市分為十二個區域，分別由十二旗管理，洪五便是其中一員。他負責信義區這一塊，同時還開了將近二十家地下賭場牟取暴利，其中還有毒品，等交易。
近幾年來，青幫在明珠市的實力日益擴張，幾乎沒人敢於青幫作對。現如今洪五的左膀右臂被砍了一隻，他怎麽可能就這麽善罷甘休？
“媽的，這個林兵究竟是什麽人，殺了老子這麽多兄弟，真是要翻天了。”綁架蘇倩的任務是上麵給的，至於為什麽綁架，洪五可沒問這麽多，但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綁架任務不僅沒能成功，反而鬧出這麽大的動靜。
邊上一個小弟說：“五哥，任務是上麵的人交代下來的，現在出了這麽大差的，是不是先請示一下上麵，看看上麵怎麽說？”
“剛剛我打電話問過了，上麵說最近這段時間管好弟兄，不要惹是生非，政府可能要有大動靜了。不過，咱也不用擔心，這種消息也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就算政府方麵有動作，上麵人的自會解決。”洪五臉色不大好看：“我擔心的是這個林兵，這小子太jb牛逼了，這麽多弟兄都沒把人拿下，反而一把被人家給端了。小娃，你說，究竟什麽人才有這樣的能力？”
小娃是洪五的親信，非常機靈：“五哥，你的意思是……”
“我擔心，這一次是來真的，林兵的出現就是一個預兆。他的出現，目的不難猜到，無疑是想把明珠市這趟水給攪渾了，隻有渾水才好摸魚不是？小娃，你明天開始，全力打聽這個林兵的身份，看看他究竟什麽來頭。”
“是，五哥，我記下了。對了，五哥，關於王煥他們幾個，咱們……”
“不管，一群廢物，死了就死了，自有警方處理。”
這一夜，許多人注定無眠，青幫高層如此，警方如此，蘇家姐妹亦是如，然而，最無法入眠的還是林氏集團，林鎮北父子三人，隻有他們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也隻有他們知道林兵究竟什麽身份，雖然眼下還不知道在林兵消失的這些年裏，他去了什麽地方，經曆了什麽，但他們知道一點，林兵現如今很不好惹。
“都放了，沈局長，要都放了，我們要怎麽跟上麵交代？”
“田副局長，這一次，就是上麵交代放人的。”
田昊天大吃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林兵：“上麵交代的？”
“你們都先出去，我和林兵談談。”
“是！”
房間裏就隻剩下林兵和沈城兩個人，林兵微笑道：“能給支煙嗎？”
沈城從包裏摸出一包黃鶴樓分給他一支。
“謝謝。”林兵美美的抽了一口：“沈局長，你說吧，什麽事？”
“你知道我們找你有事？其實也沒什麽事，突然話鋒一轉，語氣陡然一變，嚴肅問道：”沈城：“林兵，你到底是什麽人？那些人究竟跟你有什麽仇？我希望你能夠坦白交代，配合警方調查。”
“第一我是什麽人無可奉告；第二那些人跟我沒仇；第三他們為什麽要來搗亂我不清楚；第四我已經交代完了。”林兵迴答的幹脆利落，沈城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問什麽問題。
沈城又道：“林兵，我雖然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但我知道你這次闖大禍了。你來明珠市不久，這裏的情況你不是特別清楚，實話跟你說吧，你殺死那些人都跟明珠市一手遮天的青幫流氓有密切的關係，換句話說你現在惹到了明珠市的土皇帝，其中的厲害相信我不用仔細分說你也能夠明白。因此，我希望你能夠老實交代清楚，把你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配合警方有利的逮捕這些可惡的青幫分子。”
“青幫？他們很厲害嗎？”
“青幫前身是洪門，原本在解放以前就已經被政府剿滅了，但始終有漏網之魚。經過多年的醞釀，那些漏網之魚死灰複燃，現如今已成為明珠市的蛀蟲，政府早就被侵蝕得千瘡百孔。在明珠市青幫就是天，青幫就是皇帝，沒有人敢正麵招惹青幫。”沈城說得很詳細，很明顯是別有用意。
“是嗎？”
“林兵，這裏麵涉及到很多問題，青幫的問題隻是一方麵，如果僅僅隻是青幫，他們早就被剿滅，幫會已然被粉碎。上麵有人為青幫說話，再加上明珠市如今是一灘渾水，想要澄清難如登天。”
林兵沉聲問道：“沈局長，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麽？”
“你好像一點都不緊張？”沈城說這些的時候，一直盯著林兵麵部表情。
“不過是幾個青幫流氓，一群三流貨色，不配讓我把他們放在眼裏。”林兵非常猖狂，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好大的口氣，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脾氣。”沈城可是官場上的老狐狸，當接到上麵無罪釋放林冰消息的那一刻，他已經知道林兵來頭不小，甚至很有可能是上級故意安排在明珠市，故意攪亂明珠市這攤渾水的人物。
很明顯，上級終於要對青幫開刀了，這些年來沈城雖然身為明珠市分局的局長，也算是獨霸一方了，但他一直不滿意這個位置，總想往高處爬。不過，人終究是有極限，不管是做什麽，當人脈和關係到位用盡過後，再想往上爬就非常困難了。
但沈城不甘，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大展身手，平步青雲的幾步。今天，他覺得自己等到了，林奇就是這個機會，無論如何都得抓牢了。錯過就是一輩子的遺憾，可能下半輩子再也等不到這個機會了，所以，他想豪賭一把。如果不能往上爬，這輩子就這樣，得過且過算了，如果可以，那自然很好。
“沈局長，別再拐彎抹角的了，有什麽事情就直說吧！”
“林兵，你的脾氣很對我胃口，我能不能多問一句，你是上麵派來的嗎？”
林兵還是之前那種態度：“無可奉告。”
“其實你不說，我也能夠猜得出來，林兵，明珠市的青幫份子可不簡單，或許你有能力把這趟水攪渾了，但憑借你個人的能力，是不可能將他們連根拔起的。”
“沈局長，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我自有打算。”
沈城聽出來了，林兵是自己單幹，這可不行怎麽著也要分一杯羹：“林兵，如果你有什麽需要的話，隻要你說句話，我會隨時配合支援你。”
“說完了？”林兵歪著腦袋看了沈城一眼。
沈城嗬嗬的笑：“林兵，你看……”
“如果沒有其他什麽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迴頭再聊。”林兵轉身從外麵走去。
辦公室裏，沈城靠在椅子上思考著。
田昊天從外門走進來，他也和沈城一樣，嗅覺十分敏銳，知道上麵要徹底整治一下明珠市的青幫流氓問題，他和沈城一個想法，知道這是一次立功網上爬的機會，怎會就此錯過。
“沈局長，你覺得林兵怎麽樣？”
“人倒是不錯，就是有點狂，我估計這小子是有點本事。不過，年輕人過於年少輕狂，心高氣傲，很難成事。”沈城評心而論。
田昊天不這麽認為，他說：“沈局長，如果你親自到案發現場你就不會覺得林兵狂妄了。對了，我這裏有幾張現場拍攝的照片。”
“你好像很欣賞他？”沈局長也看出來了，沈城也想和林兵拉攏關係，順便網上攀爬。
“這小子身上有一股狠勁兒，就算是年輕時候的我也無法跟他比較，”
沈城知道田昊天年輕的時候是一名特種兵，但也沒把他的話當迴事，當他看到手機裏拍攝的畫麵時，心裏頓時一顫，久久沒能迴過神來。
田昊天早就猜到了沈城的反應，笑了起來：“沈局長，怎麽樣？”
沈城幹嘔了兩下，忍不住咒罵起來：“媽的，這小子不是人，簡直就是收割人命的機器。”
“哈哈哈！”田昊天大笑：“沈局長，我覺得這小子能行，咱們可以利用他打開一條缺口，從而有利的打擊明珠市的青幫分子。”
沈城點點頭“嗯”了一聲，然後說道：“這件事還得從長計議，暫時別慌，發生了這麽大的動靜，青幫和上級肯定會有所部署，我們見靜觀其變。”
田副局長離開後，沈城一個人想了很久很久。
終於，他想通了。
沈城撥通一個電話：“老裴，有件急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電話那邊傳來打嗬欠的聲音：“這電話來得真是時候，眼睛剛閉上沒一會兒。說吧，有什麽急事？”
“明珠市的情況老裴你是知道的，現在有個機會擺在眼前，如果有你的支持必定事半功倍。”
“明珠市嗎？”電話那邊的老裴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過了好半天才開口：“明珠市的動靜越來越大，也該是換水澄清的時候了。老韓，你放手去幹，我盡全力支持你。”
沈城一臉喜色：“老裴，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掛斷電話，沈城臉色露出難以捉摸的表情，隻聽他喃喃念叨著：“林兵，明珠市這趟水究竟能不能澄清，就看你有多少本事，有多大背景了，我可是把身家性命和未來前程都壓在你身上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
夜裏十一點鍾，平常的這個時候的地下賭場原本應該熱火朝天，吵吵鬧鬧的，但今天卻格外冷清，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緊張的味道。光頭洪五坐在賭桌上，嘴裏叼著煙，他看著麵前的小弟，眼睛裏仿佛能夠噴出火來。
王煥是洪五的得力幹將，這些年來沒少為他立下汗馬功勞，可以說得上是他洪五的左膀右臂。但就在半個小時前，洪五收到警察局傳來消息說王煥死了，就連他手下的幾十名弟兄也全部報廢。
這個消息對於洪五無疑是重磅霹靂，怒火“噌”的一下子從心底燃燒起來，恨不得立馬找到殺害王煥的兇手碎屍萬段，再包成人肉包子來解心頭之氣。
青幫把明珠市分為十二個區域，分別由十二旗管理，洪五便是其中一員。他負責信義區這一塊，同時還開了將近二十家地下賭場牟取暴利，其中還有毒品，等交易。
近幾年來，青幫在明珠市的實力日益擴張，幾乎沒人敢於青幫作對。現如今洪五的左膀右臂被砍了一隻，他怎麽可能就這麽善罷甘休？
“媽的，這個林兵究竟是什麽人，殺了老子這麽多兄弟，真是要翻天了。”綁架蘇倩的任務是上麵給的，至於為什麽綁架，洪五可沒問這麽多，但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綁架任務不僅沒能成功，反而鬧出這麽大的動靜。
邊上一個小弟說：“五哥，任務是上麵的人交代下來的，現在出了這麽大差的，是不是先請示一下上麵，看看上麵怎麽說？”
“剛剛我打電話問過了，上麵說最近這段時間管好弟兄，不要惹是生非，政府可能要有大動靜了。不過，咱也不用擔心，這種消息也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就算政府方麵有動作，上麵人的自會解決。”洪五臉色不大好看：“我擔心的是這個林兵，這小子太jb牛逼了，這麽多弟兄都沒把人拿下，反而一把被人家給端了。小娃，你說，究竟什麽人才有這樣的能力？”
小娃是洪五的親信，非常機靈：“五哥，你的意思是……”
“我擔心，這一次是來真的，林兵的出現就是一個預兆。他的出現，目的不難猜到，無疑是想把明珠市這趟水給攪渾了，隻有渾水才好摸魚不是？小娃，你明天開始，全力打聽這個林兵的身份，看看他究竟什麽來頭。”
“是，五哥，我記下了。對了，五哥，關於王煥他們幾個，咱們……”
“不管，一群廢物，死了就死了，自有警方處理。”
這一夜，許多人注定無眠，青幫高層如此，警方如此，蘇家姐妹亦是如，然而，最無法入眠的還是林氏集團，林鎮北父子三人，隻有他們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也隻有他們知道林兵究竟什麽身份，雖然眼下還不知道在林兵消失的這些年裏，他去了什麽地方，經曆了什麽，但他們知道一點，林兵現如今很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