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安見狀,隻嚇得朝疤痕男懷裏縮了縮,一副害怕的樣子,心裏卻隻有些奇怪。


    難道是他女裝真的美得慘絕人寰,不然這些人怎麽一個個都盯著他?


    疤痕男這會也有些摸不著頭腦,眼見著趙呈盯著他懷裏的人,他隻小心翼翼道:“大人可是對這姑娘感興趣?這是我們今天剛帶迴來的姑娘。”


    說罷,他隻小心翼翼看了簷下的人一眼,心裏卻有些納悶。


    這人莫名其妙的別是也看中他懷裏的美人了吧,他可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主動的,要是就這樣拱手讓人了,可實在太虧了。


    趙呈卻一直沒說話,依舊緊緊盯著林宴安,隻是眸中的冰霜卻越聚越多。


    其他人見狀,都各自屏住了唿吸,沒敢有大動作。


    一旁的陳鯉也覺出幾分不對了,皺眉道:“愣著幹什麽?還不把你懷裏的女人交給大人。”


    疤痕男隻連連點頭,一把推開懷中的人,恭敬地試探道:“大人,您瞧瞧,這姑娘還是有幾分姿色的,要不小的直接送大人屋裏去?”


    趙呈卻緊緊地盯著林宴安,上前一步,抓住對方的衣領,隻把那張臉看了個清楚。


    疤痕男還有些可惜今晚享用不了美人了,下一秒,臉上就被趙呈狠狠甩了一巴掌。


    “誰讓你們把這人帶上來的?你個蠢貨,男的女的都分不清嗎?還不把人給我綁起來。”


    說罷,一把丟開手中的人,視線卻落在其他害怕地縮在一起的女人身上。


    柳兒暗道不好,低垂著頭躲在幾個姑娘身後,心裏卻隱隱有些擔心。


    她是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島上看見趙呈。


    她可是和姑娘一起對付過這人的,對方定然認識她。


    一旁的陳鯉見狀,隻上前幾步,問道:“大人,可是這些女人有什麽問題?”


    趙呈卻隻是死死盯著那幾個女子,視線落在柳兒身上時,猛地一頓,冷喝道:“把那人帶過來。”


    幾個水匪一時還有些懵。


    柳兒卻已經反應過來,迅速掙脫開手上的繩結,一把掏出袖中的毒藥,盡數朝著那些水匪丟去。


    瞬間,還愣在原地的水匪被白色粉末糊了一臉,隻覺得眼睛火辣辣的疼,一時都捂著眼睛,呻吟起來。


    趙呈見狀,連忙要上前,雙腿卻忽然被人死死抱住,讓他動彈不得,低頭一瞧。那原本嚇得癱坐在地上的人隻死死抱著他,大喊道:“柳兒,快跑!別管我。”


    趙呈隻冷哼一聲,一腳踢開地上的人,就迅速朝前抓去。


    其他水匪這會也終於覺出不對來,隻迅速上前圍堵住了柳兒,拿著大刀就朝著對方砍去。


    柳兒見狀,隻一個閃身避開那些朝自己揮舞來得大刀,連忙從袖子中拿出毒藥,正要繼續給那些水匪丟去。


    下一秒卻直接被趙呈抓住肩膀,捏住雙手,狠狠按倒在地,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趙呈滿眼都是怒火,隻覺得身體裏有些不太對,但這會他卻顧不上那麽多,聲音裏帶著絲瘋狂,“你們居然還敢來這,江意綿和陸辭簡那狼狽為奸的東西如今是不是在潿洲城?”


    柳兒隻閉上了嘴,沒說話,想要把手中的毒藥灑出去,偏偏卻被對方死死攥住了手腕,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趙呈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啊好啊,這兩個混蛋,居然還敢來這,膽敢毀楚王大計的人,隻有一個字死。


    看我今天不把他們弄死在這,陳鯉,去,把這兩人給我綁起來。


    我倒要看看那兩個狼狽為奸的人今日要怎麽脫身。”


    陳鯉隻連忙應了聲。


    沒一會兒,原本倒在地上的兩人,就被水匪抓起來綁在了寨子正中央的兩棵圓木上。


    他們身邊則是被無數幹柴鋪滿,上麵還澆灌了一層火油,隻要火苗輕輕一點,幹柴就會瞬間被點燃。


    這兩人也會被活活燒死。


    林宴安被綁在圓木上,隻用力掙紮著身上的繩結,偏偏那繩結格外牢固,饒是他再怎麽用力,那繩子卻沒有半分鬆動的跡象。


    他隻氣得破口大罵道:“你神經病啊,趕緊把我們放下來,你就是把我們兩人燒死在這,江意綿和陸辭簡也不會管我們的。快放開我們。”


    這下可真完了,他和柳兒被綁,一會若是陸辭簡被拿捏,那今日豈不是直接輸了。


    到時候別提給林家揚名,他們怕是要一起死在這了。


    柳兒在一旁卻格外沉默,心裏隻有些愧疚沒能成功幫江意綿兩人摸清寨子裏的情況,如今更是成了他們的累贅。


    怪她太過輕敵,隻以為這些水匪都是群烏合之眾,不必在意,現在倒好。


    越想越是氣憤,她隻怒道:“楚王那個過街老鼠別想著重頭再來,我告訴你們有郡主和陸大人在,他定會死的很慘,還有你,你也會死,你們這些水匪也全都會死。”


    趙呈卻懶得理會兩人的憤怒,嗤笑道:“把他們的嘴給我堵上。”


    疤痕男聽見這話,隻連忙上前,惡狠狠掐住了林宴安的下巴,聲音裏帶著些咬牙切齒,壓低聲音怒吼道:“你他媽有病,你裝你媽的女人呢?要不是大人留著你有用,老子立馬弄死你,死斷袖。”


    說罷,也不管林宴安還想罵人,拿起手中的破布直接朝著他嘴裏塞了進去。


    一想到他剛才不僅抱著個男人叫了一路寶貝,還在對方身上摸了半晌,他就想剁掉自己的手。


    他娘的一個男人居然在這裝女人,偏生還被他看中了。


    他定讓這家夥不得好死。


    一想到剛才瘦猴那幾個看他的眼神,他就恨不得活剝了這混蛋。


    林宴安隻用力唿喊著,想要說話,偏偏嘴裏的破布塞得太過嚴實,隻能讓他發出幾聲嗚咽。


    疤痕男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給柳兒塞上了破布。


    陳鯉卻沒管這兩人之間的恩怨,隻是看向了一旁端坐在太師椅上的趙呈,遲疑道:“大人,這兩人既然是陸辭簡和江意綿身邊的人,那就證明陸辭簡他們現在一定在潿州城內。


    想必,那些守城兵也很快就會來了,現在我們怎麽辦?”


    他是真沒想到潿洲城的那些蠢貨會想出這樣的法子,偏偏還沒人發現有人混了進來。


    如今,寨子的位置定然已經暴露了,那些守城兵估計要不了多久就來了。


    和潿洲城的大戰提前開啟,他不知道對他們來說,是好是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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