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知衍和硯楠跟著蕭見拙迴到了西園,沒人知道。“是我們保護不周,還請公子責罰!”硯楠和硯楠滿臉的失責。


    “受傷了沒有?”蕭見拙脫去那身黑衣,裝作若無其事的問。


    麵對蕭見拙的這句關心,知衍和硯楠都是從心裏更是覺得羞愧難當,這也是這麽多年來,所有人都衷心跟隨蕭見拙的原因。“沒有!”二人異口同聲迴答,語言簡潔明了。


    “下去吧!”蕭見拙心裏煩躁。


    知衍和硯楠互看了一眼:“公子!姑娘那邊該怎麽辦?”


    “赤尾崖的人不會再去了,我等她迴來。”蕭見拙迴答。


    “是。”二人得到答案,悄悄地退下。


    二人剛退下,煙叔馬上就出現了。


    “赤尾崖的人怎麽會和那丫頭有瓜葛?這不是瞎攪和嗎?”煙叔跟著蕭見拙問。


    “是上官宛西,不是柏懿!”蕭見拙換好衣物,自己倒了一杯茶。


    煙叔也自己倒一杯跟著蕭見拙來到露天的平台上,二人站在護欄邊,一副君臨天下的感覺。“這不是一樣,不都是一個人。”煙叔不理解蕭見拙的意思。


    “不一樣!”蕭見拙自己心裏知道,不用解釋給煙叔聽,也不想解釋。“上次杜嘉宏被人給綁走了!你不是說我們的人都還未出手,杜嘉宏就被一個女子所救嗎?”


    “對!那天正好是老閣主來做客!後來我親自查明是被杜嘉宏的夫人趙敏所救。”煙叔不明所以。


    “是上官宛西所救!趙敏雖然出身將門,雖然有些拳腳功夫,怎能和赤尾崖的人過招?”蕭見拙望著滿城煙火,滿腹心事。


    “是赤尾崖的人,是邢昊天!”煙叔大驚。“他們好端端的綁走杜嘉宏做甚?沒交集啊!”


    “杜嘉宏手裏有藥材,他們已經在囤藥了!”蕭見拙跟煙叔說出實情。


    “囤鹽,收購麵,現在又囤藥材,這不是要攻打涼城了!”煙叔望著蕭見拙。“你們以前可不是這樣計劃的?”


    蕭見拙轉過身看向煙叔。“他自有他的道理,或許是因為忌憚尹蹠釗和李玄舒,或許也是因為怕真要動起手來,其他國家會乘機而入。”


    煙叔點點頭:“真要到了這麽一天,他現在這些舉動倒是情有可原,隻是遭殃的又是無辜百姓。”


    “這些隻是邢昊天設想的,並不一定會發生。陛下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所以才會讓他們一個月內查明這三件案子,可眼下邢昊天還不能理解陛下的意思。陛下今晚把各國使者命案交給了尹蹠釗和李玄舒,這兩個人定會乘此機會鏟除對自己的危害,你做事的時候小心一點,別留下什麽痕跡讓這二人發現了,他們現在還是有些能力的!”蕭見拙叮囑。


    “這我知道,你放心就是!”


    “外祖!”內屋,隻有柏懿和杜廷幀,杜廷幀躺在床上,眼裏濕潤潤的看著坐在床沿上的柏懿。


    “你都知道了吧!”杜廷幀聲音蒼老了許多。


    “嗯嗯!都知道了!”柏懿看著杜廷幀點點頭,眼裏除了有些不舍之外隻有平靜。


    “外祖父護不住你了!你必須要迴到他的身邊去才能保命,為了你自己也為了那丫頭。”杜廷幀梗著喉嚨說出這句真話。


    柏懿點點頭。“天亮了,我就迴去!”


    杜廷幀做起身拉著柏懿的手不舍:“過一會兒讓你舅舅送你迴去,不能等到天亮。”


    “好。”柏懿的聲音僵硬。


    聽到柏懿這樣迴答,杜廷幀的眼淚水直滾,他是高興也是傷心。


    “外祖!”柏懿壓低聲音輕聲喊道,聲音很輕,輕到隻有這爺孫倆才能聽得見。“我……父親,母親……他們怎麽辦?”柏懿哭了,帶著哭腔問杜廷幀,沒有聲音,所有的委屈,不安,對死亡的恐懼都在這一刻隨著眼淚奪眶而出。


    杜廷幀幹涸的麵頰被淚水淹沒。“他們永遠是你的父親和母親,他們也希望你能最好的活著,跟外祖一樣,隻要你能好好活著,我們都有盼頭,其他的不想。”杜廷幀撫摸著柏懿的頭頂,心如刀絞,他何嚐聽不出這丫頭的害怕,這麽小的年紀卻要獨自承受這樣大的痛苦。


    柏懿點點頭,溫順的跟一隻貓一樣不說話,她自己知道她的喉嚨僵硬了也發不出聲音了。


    “這爺孫倆在屋內說些什麽呢?怎麽也都不出來說呢?”李玲玉好奇,這幾人急匆匆地出去,又灰溜溜地迴來,怎麽就變得神神叨叨的。


    “有人要殺柏懿!”柏琰想到剛下的情景還是很害怕,緊緊環抱著李玲玉的胳膊。


    “我就說那丫頭竟會惹事是吧!這下好了,這不都連累了大家!”李玲玉氣憤。


    杜月冉一聽呆了。“誰要殺柏懿?”


    “外國人,長得特別嚇人!而且剛才在飯桌上吃飯的沐雲軒也是假的,是壞人裝扮的。差點我們都被牽連了!”柏琰委屈巴巴地看著杜月冉。“母親!今晚大夥兒都在一起,我沒撒謊,不信你等會兒問舅舅和老李叔。”


    杜嘉宏安置老李叔去屋內休息了,不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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