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都安全的上了台階,台階正如蕭見拙所說的那樣是青石板製成的,很滑。蕭見拙走在最前麵,他走一步,後麵的人就跟上他的腳步走一步,越往下走越黑,這種黑是通透的,身邊的一切的也都可以隱隱約約地感覺到。蕭見拙手裏的火燭也有了光暈,火苗會在黑色裏輕微晃動,這裏的一切都是活的!


    “見拙啊!”煙叔有些擔心的喊道,這一聲喊叫這個地下都迴蕩著見拙二字,一聲一聲的遠去。


    “煙叔!我沒事,你別疑神疑鬼的,照顧好你自己就行!”蕭見拙玩笑道。


    “哦,哦!沒事就好。”煙叔放下心來。


    周圍的空氣開始冷了起來,周身能感覺被一股寒氣給包圍著,有水聲,就連石佛的石壁上都能觸摸到冰涼的濕潤感!


    “蕭公子!越來越潮濕了。”崔臻道。


    “嗯!腳下更要擔心了,崔大人!”蕭見拙應,二人沒有更多的話語。


    一陣厚重的轟轟的摩擦聲自上而下地傳來,上麵唯一的光線也漸漸地消失了。“大家停一下!”蕭見拙喊道。


    抬頭望上去,頭頂上的唯一光線如天狗食月一般,下麵又是一片黑暗,腳底下那星星的的的紅色光電仍舊是忽閃忽閃的跳動。


    “崔大人有沒有感覺到移動?”蕭見拙問身後的崔臻。


    “沒有,一點點的感覺都沒有!”崔臻道。“看樣子我們隻有腳下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這樣一座石佛怎麽就能這麽輕易的上下移動,若果不是借助外力是萬萬做不到的。”蕭見拙想到。


    “要是左右移動的話借住外力也許還能實現,就像你說的,這是上下移動,這樣的外力又要跟誰去借?”崔臻也明白蕭見拙所說是何意。


    “有沒有可能是水的浮力!”


    崔臻拍拍石壁上的水痕,否決了蕭見拙的觀點:“行不通!水的浮力是有針對性的,還要講究物體的體型,性質,以及力的受力麵,以這座石佛來判斷這就好像是一根圓柱狀,受力麵太小,沒有這種可能性!”


    “你們在前麵說什麽呢?還走不走了?”煙叔著急,又聽不清他們在談論什麽問題。


    “煙叔!你別這麽急啊,眼下都到這地步了,急也是無用的。我們大人也許正在跟蕭公子討論重要的大事情,你這一催不是打擾他們嗎?”丁三克說的有些抱怨。


    “你這小孩還敢說我,你皮癢了不成!”煙叔沒想到現在又被丁三克搞了一句。


    “煙叔!你安靜一些,馬上走。”蕭見拙示意。


    “蕭公子!我們的路都是受對方控製的,由不得我們自己做主,眼下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這東捱國到底打得什麽算盤,你我都猜不出來,還不如順勢而為之。”崔臻跟在身後感歎。


    “崔大人說的極是!”


    “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石佛在上下移動,而是整座建築物在上下移動?”蕭見拙忽然想到先前看到的隻是一種視覺上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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