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舞癡癡地笑,“你錯了,這次不是我風舞領導的,是你們口中的宮殷陌,想來應該也來了。”


    不一會月淺就感覺背後有一道火辣辣的視線盯著自己。轉身一看,正是水亦辰的軀殼,宮殷陌的靈魂。


    “真是巧啊?淺淺我沒想到我都到這麽遠的地方來了,你竟然跟隨我來了。”


    月淺黛眉微蹙,“不要用水亦辰的臉說著宮殷陌的話,看著就惡心。”


    宮殷陌不以為然,哈哈大笑,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看來淺淺是想我了,不然怎麽那樣說話,我就知道你心中還有我的。”


    一番話說的墨央額頭青筋直蹦,“宮殷陌,收迴你的話,想來之前沒讓你爽夠是麽?”


    宮殷陌隨意的捋了捋頭發,“墨央上神真是會說笑,說出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這覆水難收的道理你一介天神不會不懂吧?”


    墨央突然不怒反笑了,“這句話不是一般的好理解,三萬年前那盆覆水恐怕更是難受迴來了。”


    宮殷陌,“你……”


    “不跟你耍嘴皮子,未來的日子可是精彩的很,不知道這女媧族的後人受了我的妖皇之力會出現什麽壯觀的景象呢?”


    月淺雖然不懂那些什麽神啊妖啊的,但是聽到宮殷陌這樣說,定不會是什麽好答案,“你是打算毀了這片大陸麽?”


    宮殷陌猛地直起身子,臉色猙獰,“毀了又如何?不過是一群螻蟻罷了。”


    月淺掙開墨央的手上去就是一巴掌,“你挺好,這是我第一次打人,向來你這種人我都不屑動手,不過你的期望隻會永遠的落空。”


    一旁的風舞閉口不言,月淺厲色道,“看到了麽?這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想把所有人都拖進地獄,你指望這種人還你族人自由?真是又傻又天真,不過更是蠢得無可救藥,墨央我們走。”


    可能是因為墨央給的那個羽毛的緣故,月淺身上的傷竟然痊愈了。


    等迴道邊關的驛站中,月淺看著墨央,“你這段時間去了那裏了?”


    “去處理一些事情,不然你覺得剛才那個協議我是憑空變出來的?”


    “難道野史上說的那個仙人就是你?”


    墨央神秘一笑,“是我也不是我,就如同你現在一般!不過當務之急就是該怎麽阻止這女媧一族的進攻了。”


    “聽你們老是說起女媧,難道是那個女媧?人麵蛇身?隻身補天?”


    “嗯,沒錯,現在的未央國其實就是女媧之後,當年以為一時之錯,才被囚禁在那出地方,進出不得。這次如果不是宮殷陌那家夥利誘她們,不出意外,過不了多久他們就可以重返故地了,可惜。棋差一招,女媧一族算是完了。”


    等到月淺與墨央進入房間的時候,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


    月淺直接是懵了,“墨央,你說的協議禁製會有哪些人被製約?”


    墨央看著眼前的這幅景象,手摸著下巴,深鎖著眉頭,“我的禁製隻會對有女媧直係血脈的人有製約作用,據我所知,那人隻有剛才的風舞。”


    月淺嘴角直抽,“那床上那一坨是怎麽迴事?”


    墨央也是不解,“這個我還真的不知曉,這薄情為什麽會出現女媧一族的形象。”


    “那你把那個禁製撤了先,看看情況再說。”


    墨央直接拋出協議,口中念念有詞,不一會就看到薄情慢慢的恢複了那雙修長的大腿。


    月淺直接上前,不停的搖晃著還在睡夢中的薄情,“你快點起來,給我解釋清楚剛剛到底是怎麽迴事?”


    薄情揉揉眼,看到月淺哇的一聲猛然大哭,“淺淺啊,我變成了怪物啊?好嚇人的,怎麽辦?我竟然不是人?”


    月淺不解的看向墨央,墨央也是搖搖頭,看來這薄情的身份隻有淩玥知道了,可是女媧一族不是每次隻會出現一位繼承人的麽?現在為什麽又出現一個?


    “沒事?你連妖皇都知道,自己不是人不該更淡定麽?說不定我也不是人呢?”


    薄情看著月淺,又看看墨央,嘴角直抽,這小妮子真是一語成讖啊,眼前這三位按道理來說還真的沒有一個是人。


    “那什麽?哈尼,難道我是女媧後人?”


    月淺一愣,“你為什麽不說你是一隻蛇精呢?好不要臉竟然說自己是女媧後人,不過你的確是女媧後人。”


    薄情看著自己已變迴原來的雙腿,暗道,“特奶奶的,這女媧是怎麽生娃的,這簡直跟美人魚一個樣嗎,難道跟他老哥談得是柏拉圖愛情?”


    說到女媧,月淺才想起一件事,“你既然是神,女媧也是神,你去把她叫來製止那群瘋子不就成了?”


    墨央滿臉的黑線,“淺淺,難道忘記了,女媧大人已魂歸天外了麽?”


    月淺微微一頓,“你是說補天之後就再也沒有迴來?”


    墨央,“……”


    薄情,“……”


    此時月淺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多麽蠢得話,哎,到處都不是人,自己反而成為最弱的,這怎麽想這麽憋屈。


    就在此時。


    “房內的人給本公主死出來。”


    月淺臉色一黑,這是哪門子公主?半夜三更不睡覺,踢自己的房門。


    月淺緩緩的打開房門,抬眼一看,眉心直皺,這天朝第一刁蠻公主雲溪柔,溪柔小公主為什麽會來這麽蠻荒的地方。


    雖然不喜,月淺仍準備施禮,卻被身前的刁蠻公主直接給撥到一旁去。“該死的賤民,給本公主死一邊去。”


    再經過墨央身邊的時候,月淺都能看到那個溪柔公主嘴角的口水止不住的流。


    看著不停的向身後招手,“來人,快把這美人給本公主抬迴去。”


    一旁看好戲的薄情止不住笑意,無聲的看著月淺,“淺淺,你的男人被人看上咯,怎麽辦呀?”


    看著薄情一臉看戲不嫌事大的模樣,月淺臉色就更加的黑了,伸手直接攔住想要進屋的侍衛,“公主,你這是擅闖我的私人領地,煩請離開。”


    溪柔公主轉臉才看到門前的月淺,一臉的鄙視,“你是哪裏冒出來的東西,敢說教本公主,你可知道本公主乃是天朝的唯一公主,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月淺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不過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溪柔公主,出了名的淫亂,公主府的麵首不計其數,各個都是嬌美如花。


    “想必公主也是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這邊塞的地方為什麽會出現公主的尊駕,真是讓人很百思不得其解呢?難道說貴為大天朝的唯一一位公主竟然被貶逐了?”


    說起這件事,溪柔公主就是一肚子火氣,還不是自己那個該死的親哥哥六皇子,自己尋死也就算了,竟然連自己都拉下水,說的好聽的是替皇帝視察民情,但是最後一句是,不得召見就不能迴,一紙聖旨就把自己貶到這個鳥不拉死的地方,找了一天都沒見一個像樣的男人,好不容易看到一個人間都不可能出現的絕色,竟然跳出這麽一個礙事的人。


    “來人,把這個不長眼的狗東西給本公主拖出去,買進窯子裏,這條件夠你們玩幾天的了。”


    這話一出,不僅僅是月淺怒了,就連墨央都是臉色陰沉的嚇人,若說最嚇人的莫過於薄情了。


    一道紅綾直接勒住溪柔公主的纖細嫩白的脖子,狠狠地一帶勁,本來粉白的小臉頓時俏紅,“我這輩子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這種事情,恭喜你,越過了我的雷區。”說完手上又是一緊,本來隻是潮紅的小臉瞬間發白,白中又帶點青黑。


    公主畢竟不是孤身來此地的,暗地中的高手還是有不少的。


    看見薄情出手了,一個個都出來了。


    月淺麵無表情的看著不大的驛站中出現了二十多個江湖中都是赫赫有名的高手。


    月淺白綾一閃,瞬間出現在門前,阻止外麵的人進入。


    “今天誰要再敢踏入這個走廊半步,猶如此梯。”說完的一瞬間,本來是堅固的樓梯瞬間凐沬。


    被勒住脖子的公主,不停翻著白眼的怒視著薄情,口詞不清,有氣無力的罵道,“該死的賤民,本公主要抄你的家,誅你的九族。該死的臭奴才等本公主獲救了,我要抄你們全家,快來救本公主。”


    一番話吼出來已是進入沒有出氣多了。


    樓下的侍衛一個個麵麵相覷,尤其是隱藏在黑暗中的暗衛,哪一個都是在江湖上露過臉的,這兩個人,實在像傳說中的玉羅刹和血修羅啊。


    自己這麽上去不就是早死麽?雖然兩人一直行事古怪,而且向來是以麵具示人,一時間還真是難以抉擇。


    但是作為奴才,隻能上了。


    想著,領頭人下了指令,直接攻了上去。


    月淺一道白綾直接甩了出去,直接擊到每個人的胸口之處,出了騰空狀態的黑衣人瞬間被震飛,甩到了地上。手捂住胸口,不停的吐血。


    “是你們的主子嬌蠻把橫,就算今天讓她死在這個邊遠的塞外,我相信那個新登基的皇帝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已是棄子,卻還沒有一絲覺悟,生在皇家當真悲哀。薄情,放了她,留她看著這天朝如果走向滅亡。”


    薄情鬆開紅綾,對著那張青紫的臉猛地一抽,“她隻說饒你不死,但是,我就是討厭你這般。”說完不停的揮動手中的紅綾左右開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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