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你摘了多少櫻桃啊?”香花問道。


    “沒有多少,不到一籃子。”


    “那你趕快摘,他們說,明天一早到開城去賣哩,你今天趕快摘,明天咱們一起去。”開城裏這裏一百多裏的北方,是大城市。由於氣候放原因,這裏的櫻桃比開城早熟一個多星期,因此鄉親們每年就到開城去賣櫻桃。香花的男人出去打工去了,賣櫻桃的活就由香花做了。


    “俺爹沒有說要去啊?”


    “你是信球,你爹看你難過,怕你抹不開臉,沒有央求你,你爹那麽大歲數了,不要讓他去了,明天一早你去,怕啥?那裏你又不認識人,沒有人知道你是大學生,不丟人。”香花說。


    “中。”常青應道,父親老了,前些年因為有他這個大學生兒子,他見人都是樂嗬嗬的,在鄉親們羨慕的目光裏生活,盡管為了常青的學費,他平時省吃儉用,一年到頭都在打工也不叫累,這幾天,陳放發現,父親好像一下子老了,半夜裏聽見他的咳嗽聲,常青知道他又在悶悶的吸煙。


    “常青,來,再來一個,這個更大,紅的發紫,你張嘴。”香花在上麵叫到。


    常青不想理睬她,覺得是在戲弄自己,可是忍不住抬頭,一張紅撲撲的臉正媚笑著望著自己,手裏捏著一個大櫻桃。


    “你張嘴啊!”見常青目光呆滯的往自己裙子裏望,香花捏住櫻桃就擲向常青,常青本能的一躲,梯子晃了晃,在上麵的香花“啊”的一聲跌落下來,常青忙扔掉煙蒂,眼疾手快的抱住就要跌到地麵的香花,香花剛才摘的櫻桃在籃子裏嘩啦啦的從頭頂上掉出來,砸在常青的頭上身上。


    香花嚇得花容失色,在常青的懷裏久久不動,常青就這樣抱著她。有一股淡淡的野草的清香。


    “你個鱉子,你想摔死你嫂子啊?”香花嘴裏說著,身子還是不動彈,就像真的訛上了常青一一樣。


    “嫂子,你不礙事吧?”常青想推開香花。


    “哎,我的腰扭了,不能動了,你給我揉揉。”香花說。


    “你站好。”


    香花把身子挪了一下,沒有離開常青的懷抱。


    “那裏扭了?”常青傻乎乎的問道。


    “你按按這裏。”


    “是這裏嗎?”常青摸著香花柔滑的腰部。


    “就是這裏,你揉揉。”


    常青聽話的揉了起來。


    “往下,嗯,往下一點,就是尾巴骨那裏,是不是跌斷了?疼。”香花呻吟著說。


    常青的手往香花的纖腰上摸索,好大好圓,就像一個發麵團,不,比發麵團要柔滑,比絲綢更手感,常青機械的揉了幾下,已經麵紅耳赤,心突突的跳,本能的有了反應,香花一定感覺到了。


    “嗯,嗯。”香花好像真的很疼,竟輕輕的叫起來。


    “還疼嗎?”常青問。


    “嗯。嗯。”香花不迴答,慢慢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久,香花輕聲說:“兄弟,你這按摩手法可以啊,是不是跟你女朋友學的?”


    “啊?啥女朋友?”


    “就是對象啊,還啥女朋友,你是不是傻了。”


    “額,沒,還沒……”


    “上了好幾年大學,居然沒搞個女朋友迴來,常青你可真沒用!”香花嗔道,抬手就要打。


    常青嚇得趕緊往後縮身子。


    “傻瓜,看把你嚇得,好了,嫂子不打了,你給嫂子好好揉揉,不然今天晚上就找你爹去,讓他賠醫療費。”


    “那你起來,這樣不方便,你抱住櫻桃樹,我在後麵給你按。”常青說。


    香花聽話的轉過身,扶住櫻桃樹。按了幾下,香花忽然“噗嗤”笑了起來。


    “不疼了?嫂子。”


    “不疼了,就是癢。”


    “你摔一下會摔癢了,會不會哪裏神經出了毛病?你撓一撓。”常青說。


    “你真是一個傻蛋,真的是讀書讀傻了。越撓越癢,你把你嫂子害的,估計幾晚上睡不好了。”


    “那就去醫院瞧瞧吧。”


    “醫生治不了,隻有等你哥迴來了才能治好。”香花說。


    “俺哥啥時候學會看病了?”


    “是個男人都會治療女人的這種病,就你小子不開竅,該不會是一個沒有籽的倭瓜吧?”


    常青笑笑,小媳婦的啥想法他會不清楚,隻不過這一段心情太糟糕,又是嫂子哩,就控製著,不想和她調情,其實腰下的東西早就難以忍受了。香花再挑逗就不一定了能控製了。


    “有籽沒籽不都一樣,反正沒有地方種。”


    “別急,晚上你嫂子的地閑著,你來種。”


    “俺哥迴來了會殺了我的。”常青真的興奮之中有害怕,前年,鄰村一個在外務工的小子迴來,本想給媳婦一個驚喜,可是晚上到了家,好久沒有叫開門。門開了,從床下拉出來隔壁的堂哥,這小子不含糊,從廚房裏掂出菜刀,一刀下去,堂哥臉一偏,一隻耳朵沒有了,從此,一隻耳的故事傳遍方圓幾十裏。


    “傻蛋,嫂子不和你玩了。你哥忍心把我拋在家裏,誰知道他在外麵是不是有相好。聽說現在有打工的臨時夫妻。”香花說。


    “不要胡想了,俺哥在外麵肯定很辛苦。掙錢還不是為了家。”


    “哎,沒有男人,我就沒有一個家了?”


    “嫂子,你要是沒有事,那我就去俺家地裏摘櫻桃去了。你把地上的櫻桃撿一下吧。”常青說著就要走。


    “別急,你看看我這裏是不是落進去了啥東西?是不是毛毛蟲,我害怕。”香花說。


    “哪裏?”


    ‘你過來。’


    常青又迴到香花的身邊。


    “就是這裏,我覺得裏麵有東西。”香花說著,竟撩開自己的裙子前襟。


    “不是毛毛蟲。”


    “你給我拿出來,就是毛毛蟲,我覺得它們在裏麵動。”香花故意扯開衣服。


    好吧,這是你要我動手的,嫂子。


    “摸到沒有?”香花氣喘籲籲,臉色緋紅,像剛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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