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盡最後的一滴力氣,站了起來。


    “蘇柏士,我不打了。不打了。我永遠都打不贏你的。現在我才知道這太極功力的四兩撥千斤如此地厲害,練到這出神入化的境界,我佩服,佩服。”


    我靠,蘇柏士此時故意裝成靦腆的表情。


    “對不起了。我本來是不想告訴你們,我是太極拳頂級高手的,沒法子,這實力擺在這裏,我也不想的。這是我身體強大的非條件反射。對不起了。拳王,把你給傷著了。我給你道歉。”


    “蘇師傅,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


    蘇柏士繼續裝逼,拈花指一點那地上的生死狀。


    “拿過來。”


    此時,西裝男也愣住了,頂著灰溜溜的腦袋畢恭畢敬地拿了生死狀給蘇柏士。


    “拳王,你是有頭有臉的人,我是無名小輩。這生死狀,就不要了吧。另外,今天的比試,不要告訴任何人。這裏麵隻有我們四個人知道。我不想太過於張揚,低調,低調。”


    阿森望著蘇柏士這手撕生死狀的裝逼樣,即刻便心生敬佩。


    “請受阿森一拜。蘇師父。”


    蘇柏士一臉的謙虛,但是心中卻是屌炸得高興,作出了噓噓的手勢。


    “低調,低調。”


    之後,這阿森便舉起了大拇指對著蘇柏士,雙膝下跪。


    “蘇師父,我想跟你學太極拳,可否收我為徒弟?”


    “不要了吧。我不收的。”


    蘇柏士蹲了下,拇指和食指不斷地捏戳的。


    我靠,這特麽地不是要拜師費嗎?


    阿森即刻便拿出了一張銀行卡。


    “裏麵有100萬,是我給師父您的見麵禮,請您笑納。”


    這特麽地,本好好地比死就成了蘇柏士裝逼的場麵了。


    而帶著使命來的西裝男自然是不高興。


    西裝男即刻便大吼一聲,


    “夠了。阿森,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呀?我們是來挑選人才的,不是來拜師的。好了,現在進行第二場比試。”


    阿森給西裝男嗬斥了一番,隻能是退下了。


    這個時候,阿飄出場了。


    西裝男打了一個手響,即刻這階梯教室便化成了一灘深不可測的湖水。


    這湖水微波粼粼,湖中間是一二十米高的巨石佇立著。


    巨石上有一大束的玫瑰花。


    就在蘇柏士微微一笑的時候,即刻這湖裏便冒出了萬數的食人花和鱷魚。


    我靠,這是九死一生呀。


    蘇柏士見著食人花不斷地張閉著花蕾和鱷魚頻繁地走動著,心裏一陣的疙瘩。


    這特麽地,人掉下去,可是死翹翹了。


    蘇柏士屯了吞口水。


    “西裝哥哥,這那麽地殘忍嗎?”


    “這鱷魚有三個月沒吃肉了。我想它們都想嚐嚐了。”


    西裝男清了清嗓子,打了一個手響。


    阿飄便走到了西裝男的跟前。


    西裝男一手扶著阿飄繞了一圈。


    “這位是輕功最牛逼的教官。靠著一點的沙粒,就能一個騰飛垂直到一百米高空。”


    阿飄輕輕地朝著顏生林冷笑了。


    西裝男繼續說話。


    “那巨石上有一束玫瑰花,誰把玫瑰花搶到手,誰就是贏。”


    “沒問題呀。我想我能贏。”


    蘇柏士冷不防插進了一句話來了。


    因為蘇柏士想到了自己早早都掌握了身輕如燕的輕功。


    這不過就是輕輕一躍的事情。


    蘇柏士雙手互拍,趾高氣揚地朝著阿飄打了一個叼眼。


    “咱們就開始比試了。好不好,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你想成為手下敗將,我不可能不讓你實現這最基本的夢想的。”


    “沒錯,哈哈哈。這人要是沒有了夢想,這就跟鹹魚沒一點的區別了。”


    蘇柏士瞪了瞪西裝男,走過了阿飄的身邊,直直地撞了下阿飄。


    “這好狗不擋道呀。”


    我靠,蘇柏士還在為剛剛的勝利,隨便收了一個徒弟,還得了100萬元,心裏美滋滋的,所以,這舉動是必須要飄飄然了。


    阿飄正要舉起拳頭,要揍蘇柏士。


    蘇柏士挺起胸膛,把抬頭得比天高,指著阿飄的鼻頭。


    “來呀,往我這身懷太極拳絕技的人,敲我的頭呀。我真怕我這神功不能在我身上發揚光大。”


    “少特麽地廢話,還是比試上見真章吧。”


    這話剛說完,阿飄惡心地摳了一小團的鼻屎,彈了出來,之後,吼了一聲,神明助我水上漂。


    嗖一聲,一陣嘩啦啦的颶風,即刻阿飄的身子就化成了一片樹葉的模樣。


    這片樹葉一下子便上到了颶風的頂部。


    “哈哈哈,來吧,颶風,我就乘著你到巨石上麵吧。”


    蘇柏士拍了拍雙手雙腳的風塵,不快不慢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身輕如燕。”


    蘇柏士雙手交叉於心髒處,等著要飛上天空。


    但是,意外發生了。


    蘇柏士卻不過就是跳躍了下,不過就是跳離了地麵半米,這就是掉落了下來。


    我靠,這輕功特麽地是關鍵時候掉鏈子不成?


    蘇柏士迅速再喊一句。


    “身輕如燕。”


    但,蘇柏士還是不過就是跳離了地麵半米而已,之後便掉了下來。


    這個時候,蘇柏士即刻便心慌意亂了。


    我的奶奶呀,這個時候給開這個玩笑嗎?


    蘇柏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望了望張合不斷的食人花和時不時張口的鱷魚,吞了吞慌張恐懼的淚水。


    “怎麽辦呀?”


    此時,這阿飄已經是搭上了颶風,就要到巨石頂部了。


    “怎麽辦?爬上去呀。”


    阿飄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朝著蘇柏士露出譏諷的意思。


    蘇柏士吞了吞口水,沒法子了,隻能是鋌而走險了。


    蘇柏士打著衝鋒跑過來,瞄準了一隻睡著的鱷魚頭部,跳了過來。


    我靠,這蘇柏士特麽地是藝高人膽大呀。


    蘇柏士大吼一聲。


    “勞資,博士哥,爛命一條,怕條毛。”


    此時,蘇柏士跳到了那隻鱷魚頭部。


    同時,蘇柏士也已經是陷入到了食人花叢中。


    這食人花一聞到這人的味道,即刻便發瘋似的,不斷地開合這帶著鋼鋸的花蕾。


    而這個時候,西裝男朝著那湖裏,輕輕地彈了下。


    我靠,即刻這食人花便就瘋狂地長起來。


    而這鱷魚也即刻給驚醒了。


    蘇柏士此時一邊是吃人為樂的食人花,而腳下是張牙舞爪的饑餓鱷魚。


    兇多吉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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