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黃使者起初是吸起小樹枝往蘇柏士的身上砸,見著蘇柏士慘叫聲不夠大,便不斷地加碼,最後吸起一根粗大的白楊樹幹,砸向蘇柏士。


    蘇柏士已是重傷,此時給弄得是遍體鱗傷,哭爹喊娘,奄奄一息。


    片刻後,蘇柏士竟然給沒人性的枯黃使者提著衣領,拖到了後山一個坑埋了。


    此時,蘇柏士就剩下了頭顱在上麵。


    “哈哈哈,蘇柏士,你現在牛比呀,牛比哄哄的,是不是?我兄弟黑暗騎士,說你多牛比,看來是他學藝不精。看看,現在勞資啦啦聲地搞定你,而且還把你種在了後山,看看現在都是長出了灰溜溜的腦袋來了。”


    枯黃使者蹲下來,很囂張地拍了拍蘇柏士的臉上。


    這個時候,蘇柏士才深刻地認識到,這消遣人,必當給人消遣呀。


    現在,蘇柏士可真的就是為魚肉,人家為刀俎了。


    “說,你錯了,你是混球,是垃圾,是神經病。我就讓你好死。”


    枯黃使者再次拍了拍蘇柏士髒兮兮的臉上。


    “我寧願站著死,也不跪著活。活該那什麽黑暗騎士。你要殺你殺,那麽地廢話。”


    “那就對不起了。”


    枯黃使者眼珠子一動,即刻他脖子裏便突然冒出一股濃濃的帶著刺鼻的黃色氣體來。


    之後,這黃色氣體在枯黃使者的脖子上繞了一圈,迴到了枯黃使者的眼皮底下,如鍾擺一樣點了點頭後,嗖一聲,竟然冷不防地衝進了蘇柏士的鼻孔裏了。


    片刻後,蘇柏士的雙眼紅痛脹大,滿臉嘩啦啦地發黑,痛苦得咬牙切齒,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似乎是比死還難受。


    “啊,啊,啊。你這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說你蘇柏士就是一個廢材,銀河係的垃圾。我可告訴你,你不說的話,三分鍾後,你就會七孔流血而死。之後,我不過就是給你蓋上三寸的泥土,你就跟這後山一起天荒地老了。”


    枯黃使者再次蹲下來拍了拍蘇柏士的頭顱,湊到蘇柏士的跟前。


    “對了,等你死了。你兄弟何大拿就是殺你的兇手。這設計不錯吧。”


    隨著枯黃使者大笑一聲,打了一個手響。


    那折磨得蘇柏士痛不欲生的那股黃氣又鑽了出來。


    看來,枯黃使者也覺得蘇柏士到此為止,就是等死的種了。


    輕敵呀,看輕蘇柏士了。


    而且,枯黃使者身上還粘滿了脂肪彈珠呢。


    片刻後,蘇柏士恢複了一絲的力氣和精神。


    而枯黃使者正在嘀咕著,在蘇柏士的跟前繞了幾圈,打算想法子再玩耍下蘇柏士。


    枯黃使者望向旁邊的狗尾巴花。


    “對,好好地給蘇柏士的耳朵撓癢吧。”


    枯黃使者大笑,拿著狗尾巴花,大搖大擺地走到了蘇柏士的耳朵邊。


    這個時候,蘇柏士腦子飛速再次運轉,在招數工具箱裏尋找克敵製勝的招數。


    有了,叮咚。


    蘇柏士在泥土下狠狠地一蹬,大聲一喊。


    “身輕如燕。”


    嘭一聲,蘇柏士就那泥坑裏爆裂,騰空而起。


    “你大爺的。老子可不想給你這個畜生算計了。”


    蘇柏士剛要降落,即刻便打了一下手響。


    之後,就是啪啪啪砰砰砰。


    枯黃使者身上的脂肪彈珠便爆炸了。


    這爆炸聲連天,枯黃使者全身不斷地給炸得模糊起來。


    “我靠,我靠,這,這,這特麽地是幾個意思。剛剛都感覺不錯,怎麽現在就,就成這個樣子了。”


    蘇柏士乘勝出擊,飛到了枯黃使者的跟前,舉起手,便是一掌打到了枯黃使者的頭顱上。


    之後,枯黃使者即刻感覺到全身發熱,之後便是劇痛無比,再之後,便是全身都起了天花。


    我靠,蘇柏士把那紫蒜魔祖的天花神功都給弄過來了。


    這個時候,枯黃使者痛得是隻有口吐白沫的力氣了。


    “畜生。本我不打算使用這殘忍的招數的,但是你欺人太甚,對不起了。我要讓你好好地嚐嚐這滋味,讓你好好地舒爽一下。”


    “我,我,我就是死,我也要拉何大拿陪葬的,哈哈哈,哈哈哈。”


    “死到臨頭,還要嘴硬。看來你是不想活了。”


    蘇柏士即刻從腰間抽出了光輝寶劍,舉起頭頂。


    “臨兵鬥者,戰無赦。”


    隨後就是一道金黃色的劍氣,直直地打到了枯黃使者的身上。


    嘭的一聲。


    “啊,我還會迴來的。”


    “我草你大爺,迴來呀,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接著,枯黃使者就要脫離何大拿的體內,卻給蘇柏士一掌打了過來。


    “想走,磕頭沒,叫爺爺沒,有沒給我用狗尾巴花撓你沒?”


    “沒。”


    “那你走那麽快,走條毛呀。老子現在很不開心。”


    “博士哥,你說吧,要是做什麽?我現在快要虛脫了。”


    “給我當馬騎騎吧。”


    蘇柏士這個小子真的就騎上了枯黃使者的背上,舉起了狗尾巴花一會兒捅了捅枯黃使者的鼻孔,一會兒又打了打枯黃使者的屁股。


    “哎呀,哎呀,哈崔,哈崔。”


    枯黃使者這又是打噴嚏的,又是痛苦呻吟的。


    蘇柏士不由地大笑起來。


    “邊磕頭,邊叫爺。”


    枯黃使者一臉無奈地啪一聲,雙腳跪地磕頭,並喊著爺。


    “乖乖。”


    隨著一陣濃黃的煙霧出現並消失後,後山便剩下了蘇柏士和何大拿。


    蘇柏士深深地舒了幾口氣後,安撫好了心神。


    “何大拿兄弟,你能不能醒醒?”


    蘇柏士還是有些不舒爽,便把枯黃使者惹出來的怒氣,撒在了何大拿的身上,拿起狗尾巴花,不斷地掃著何大拿的鼻孔。


    片刻後,隨著何大拿打了一個巨響的噴嚏後,蘇柏士大笑了一陣,便扔了狗尾巴花。


    而何大拿也醒來了。


    蘇柏士一腳踢了何大拿。


    “起來了。大哥,走了。”


    “我在哪裏?你對我幹了什麽?”


    “什麽?你小子差點把我給埋了。”


    “走了。”


    蘇柏士一臉高興望著一臉懵圈的何大拿,便走出了後山。


    出了後山迴到宿舍,蘇柏士的草戒指便閃著又大又亮的黑燈來了。


    黑燈是啥情況?沒見過。


    難道上官虹發生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意外?


    蘇柏士急急地喝了一口功能飲料脈動,便急急地跑出了宿舍,去找上官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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