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陛下已經三天沒來過了,您上次跟陛下是不是吵得太厲害了?”


    蕊兒把晚膳放在了她的麵前,簡茵欣才放下了茶杯,看向了她。


    “蕊兒,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是怎麽迴事嗎?”


    “奴婢知道,是陛下誤會了您要傷害那位葉姑娘,可是您也犯不著跟陛下鬧得這麽不開心,讓別人好過啊。”


    蕊兒看著她堅持的模樣,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勸阻簡茵欣。


    簡茵欣已經拿起了眼前的筷子,吃下了桌上的菜肴,心裏卻痛恨周旭騰不相信自己。


    “蕊兒,我想安心的吃一頓飯,你先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來。”


    簡茵欣對著蕊兒吩咐了一聲,蕊兒明白的離開了寢宮,她才吃了兩口,已經放下了手裏的碗筷。


    “周旭騰,已經這麽多天了,你都不肯來道歉,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是那樣的人嗎?”


    簡茵欣的臉上充滿了怒火,恨不得去找周旭騰算賬,他現在是有了葉傾城,就把他們之間的誓言完全的拋諸腦後了嗎?


    蕊兒在寢宮外躊躇不安,周旭騰已經帶著岑安來到了寢宮外。


    “蕊兒,你怎麽在外麵?”


    周旭騰蹙緊了眉頭,看著蕊兒質問了起來,蕊兒立刻跪在了地上看著她,臉上充滿了笑容。


    “陛下……陛下,您怎麽來了?”


    周旭騰眯緊了眼眸,一臉的疑惑。“寡人不能來這裏嗎?她是寡人的皇後,和是寡人明媒正娶的娘子,來看她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吧。”


    蕊兒點了點頭,看著周旭騰已經走進了寢宮裏,她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


    “蕊兒,你還跪在地上做什麽?陛下已經進去了。”


    岑安上前了一步,已經把蕊兒從地上給扶了起來,對著蕊兒歎息了一聲。


    蕊兒的視線已經轉向了他,馬上握緊了岑安的手臂。


    “岑公公,陛下肯來見公主,是不是來講和的啊?”


    岑安的嘴角帶著笑容,點了點頭,視線已經轉向了寢宮裏,蕊兒心口的那塊大石也跟著放了下來。


    周旭騰已經走進了寢宮裏,看到桌麵上的飯動也沒動,他已經坐在了簡茵欣的麵前。


    “你又不肯吃東西?為什麽?”


    簡茵欣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句話也不想迴答,心裏已經充滿了怒火。


    “你現在是在問我嗎?三天之前為了葉傾城,你罵過我一次,從此之後你再也沒有出現過,三天之後又來問我為什麽不吃飯?”


    周旭騰的臉色鐵青了起來,一隻手放在了桌麵上,再一次的提醒了她。


    “我在重申一次,我對葉傾城不是那樣的感覺。”


    “那是什麽樣的感覺?可以讓你連自己的皇後都誤會,都訕罵。”


    周旭騰沉默了下來,放在桌上的手已經握緊,努力的讓自己可以平靜下來。


    “她是良妃唯一的女兒,我隻是想要讓她來做母後的擋箭牌,你難道忘記了和母後之間的約定嗎?”


    簡茵欣看著他,竟然開始懷疑他的話,他對葉傾城的關心也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了。


    “你真的不在乎葉傾城嗎?你不要把我當成猴子來耍。”


    “葉傾城半年之後就會出宮,到時候母後也沒有閑情逸致來追究你的責任了,難道不好嗎?”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她還能相信他嗎?連他自己都選擇不相信自己了,不是嗎?


    “我沒辦法相信你的話,你嘴裏是這麽說,你難道不知道你照顧葉傾城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皇宮?”


    周旭騰心底唯一的忍耐力一下子就消失了,他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本來是來解釋發生的事,可是你現在的態度讓我相信,無論我說什麽,都沒有用。”


    周旭騰轉身離開了寢宮,她憤恨的看著周旭騰離開的背影,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


    “周旭騰,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麽了?”


    周旭騰隻聽到了她的叫聲,自己唿吸了一口氣,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蕊兒看到周旭騰離開了寢宮,才迴到了寢宮裏,看著簡茵欣,她的臉色比剛才更加的蒼白。


    “公主,您就不能平心靜氣的和陛下談嗎?”


    簡茵欣才看向了蕊兒,問道。“他剛才的話你沒聽到嗎?”


    “可是……可是陛下並沒有說打算寵愛葉傾城啊,他的心思一直都在您的身上啊。”


    簡茵欣的一隻手已經握緊,用力的打在了桌麵上,加重了語氣。


    “我不管他怎麽樣,我在就是不能接受他的心思在第二個女人身上。”


    她想到他袒護葉傾城的模樣,似乎自己才是第三者。


    “可是陛下也說了,半年之後就會讓她出宮,證明陛下根本沒想過要留下她啊。”


    蕊兒還是想要勸簡茵欣,她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累了,需要休息,把東西都收走。”


    蕊兒尷尬的看著簡茵欣,無奈之下隻能離開寢宮,讓宮女來收拾桌上的東西。


    簡茵欣迴到了遠處的梳妝台前坐了下來,看著銅鏡裏的自己,她自從來到這裏,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她忘記了自己的理想到底是什麽?


    “簡茵欣,你根本不應該留下來,因為所謂的盟交嗎?你根本不是什麽心悅公主,為什麽要留下來?”


    **


    “青衣居士,您讓我準備的道場已經準備好了,十裏外有重兵把守,沒有人會闖進來,您打算什麽時候做法呢?”


    傅榮站在了青衣居士的麵前,凝望著他,陷入了沉寂當中。


    “入夜,今晚有雷電,正好可以配合我做法,到時候一定會讓法事事半功倍。”


    青衣居士的話才說完,傅榮才吐息了一口氣,現在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已經沒有退路了。


    “居士,今晚的事情就全靠您了,我先去處理一點事情,很快就會迴來。”


    傅榮向他頷首,轉身已經離開了這塊空地,青衣居士看著蔚藍色的天空,等待著晚上的雷電。


    “小姐……小姐……”


    相思拿著飛鴿傳書迴到了寢宮裏,看著胭脂還在裝扮自己,她立刻走到了她的麵前,把紙條遞給了她。


    “傅大人飛鴿送來的消息,您應該很快都不用留在宮裏了。”


    胭脂高興的拿起了紙條,仔細的看著字條上的內容,神色凝重了起來。


    “相思,我們還要在宮裏呆一段時間,不是我們,是我一個人,等會兒你帶著我的書信去見孟心悅,晚上約她在禦花園,就說我有事要求她。”


    相思不明白的看著她。“您有什麽事要求她?難道傅大人不是讓您出宮跟王爺團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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