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已經發現了簡茵欣的異樣,已經走到了她的身旁,看到她的屁股上已經滲出了鮮血,她緊張的看著簡茵欣。


    “公主,您也受傷了嗎?那陛下為什麽會傷得這麽重?”


    “他是為了保護我,才會弄成這樣的,所以你們現在看到我隻是受了輕傷,而他變得這麽嚴重。”


    月兒和岑安相視的看了對方一眼,月兒慌忙的扶住了簡茵欣的手臂。“太後娘娘真的對您下了這麽重的手,這件事原本就是南王的錯。”


    “月兒,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以後別在我的麵前提周文晟,我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永遠不。”


    月兒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裏一緊,怎麽也沒想到她到安陽宮來,竟然變成了這樣,太後娘娘的心也未免太狠了吧。


    “公主,您以後別單獨來安陽宮了,除了陛下以外,這宮裏所有的人都恨不得害死您啊。”


    簡茵欣的額頭上不斷的沁出了汗珠,不想再迴答類似的問題了,她的視線看向了周旭騰,看到他已經徹底的暈厥了過去。


    “他已經暈倒了,快送他迴陽澤殿去。”


    岑安看著簡茵欣傷勢也頗為嚴重,才看向了簡茵欣,對著她說道。“皇後娘娘,不如奴才背您迴去吧,您也受了重傷,不能這樣耽誤傷勢了。”


    簡茵欣才點了點頭,岑安馬上跪在了地上,準備背著她一起朝著遠處走去。


    陽澤殿


    岑安背著簡茵欣迴到了陽澤殿,她小心翼翼的放她燙在了臥榻上,才對著簡茵欣開了口。


    “皇後娘娘,奴才已經命宮女去請太醫來給陛下瞧瞧了。”


    簡茵欣撐起了自己的身體,立刻拉住了月兒的手,看向了遠處的木櫃。“去把我之前調製的玫瑰生肌膏拿出來,給他上藥。”


    月兒蹙緊了眉頭看著她,心裏還是有些不放心,擔心的問道。“公主,您親自研製的那個生肌膏有用嗎?還是等院使來了再說吧。”


    簡茵欣握緊了月兒的手腕,加重了語氣,說道。“去拿,我研製的藥膏是不會有問題的,快去。”


    月兒才點了點頭,立刻走向了遠處的木櫃,打開木櫃就看到了一個白色的瓷瓶,她抿著唇瓣遲疑了很久,還是把瓷瓶從櫃子裏拿了出來,迴到了簡茵欣的麵前。


    “公主,您說的是這個嗎?可是它真的可以治療陛下身上的傷嗎?我感覺有點開玩笑的感覺。”


    簡茵欣的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安撫了月兒的情緒。“他足足挨了四十幾板子,屁股肯定已經開花了,要是再不上藥,就要潰爛了。”


    月兒聽到這麽嚴重,連忙走到了床榻前,看著昏迷不醒的周旭騰,岑安看著她為難的模樣,已經走到了月兒的麵前,從她的手中拿過了瓷瓶。


    “讓我來,你去照顧皇後娘娘。”


    月兒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對著岑安點了點頭,月兒才迴到了簡茵欣的身邊,簡茵欣的視線看向了周圍,沒發現蕊兒的蹤影。


    “蕊兒呢?她在陽澤殿裏嗎?”


    “剛才迴來就沒看到蕊兒,她可能出去想辦法救您了,您先好好的躺著,我去找找她。”


    月兒才說完了話,轉身準備去找蕊兒,蕊兒已經端著定驚茶走進了寢宮裏,看著她們。


    “公主,您迴來了。”


    月兒蹙緊了眉頭看著她,馬上走到了蕊兒的麵前,看著她手裏端著的定驚茶。“公主都已經被打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有閑情逸致去準備什麽茶嗎?你是不是腦子抽掉了。”


    蕊兒聽到了她的話,手裏的東西不小心已經掉在了地上,緊張的走到了簡茵欣的麵前。


    “公主,您真的受傷了嗎?”


    “月兒,你別一驚一乍的,你看看地上,弄成了這個樣子,還不把地上弄幹淨。”


    簡茵欣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對著月兒開了口,月兒才走到了她的麵前,按住了簡茵欣的身體,生氣的看著她。


    “您夠了,還在這樣亂動,真的不怕傷口更嚴重嗎?”


    “月兒,快拿去給皇後娘娘上藥。”


    岑安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蕊兒連忙走到了他的麵前,接過了他手中的瓷瓶。


    “這不是前些日子公主研製的藥嗎?”


    “還愣在那裏幹什麽,還不拿過來,你是想要公主的傷口繼續潰爛嗎?”


    月兒看著蕊兒這個樣子,心裏沒來由的一頓怒火,生氣的看著蕊兒,簡茵欣已經拉住了她的手腕。


    “別這樣,她又不知道會弄成這樣,給我上藥。”


    月兒拿過了瓷瓶,慢慢解開了站簡茵欣的衣衫,當她看到簡茵欣的屁股,眼睛一下子紅了起來。


    “公主,您的屁股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就算好了也會留下疤痕的。”


    “沒事,這個生肌膏會讓傷口看不出來的,你盡管上藥就好了。”


    簡茵欣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拳頭,月兒忍著心疼倒出了生肌膏,塗抹在了她的傷口上,蕊兒的雙手已經絞在了一起,緊張的看著簡茵欣。


    “公主,對不起,我什麽忙都幫不上,還隻能看著您這麽痛苦。”


    簡茵欣的臉上隻是露出了一抹笑容,看著她,額頭上不斷的滲出了汗珠來。


    “這件事才讓我看清楚了,我身邊到底誰是人,誰是鬼。”


    簡茵欣已經眯緊了自己的眼眸來,如果不是個這次,她根本不會知道伏雨詩原來是口蜜腹劍的小人,一邊對自己阿諛奉承,一邊卻是算計自己的小人。


    “公主,您怎麽了?到底是誰去告密的,我當時看了周圍,根本沒有人啊。”


    “是伏雨詩,當時伏雨詩應該躲在哪裏看到了一切,從頭到尾的一切,包括周文晟對我說的那些混帳話。”


    月兒和蕊兒的臉色已經變得慌張了起來,月兒還沒來得及說話,宮女已經帶著張德走進了寢宮裏,張德的視線落在了簡茵欣的身上。


    “皇後娘娘,讓老臣來有什麽吩咐嗎?”


    月兒已經放下了她的衣衫,簡茵欣才抬起了頭,看著張德說道。“院使,麻煩你去看一看旭騰有沒有發燒,他剛才替我受了四十幾板子杖刑。”


    張德聽到了這句話,立刻瞪大了雙眼,馬上走到了周旭騰的麵前,立刻為他開始把脈,他的視線才轉向了簡茵欣。


    “皇後娘娘,陛下暫時沒有發熱的症狀,但是也需要好好的休息,千萬不能碰觸到傷口,而且這兩日還不能胡亂移動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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