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金禪子,什麽感應到清涼,她是不信的,她這種本身極度聰明又在社會上打過滾的女人,真是精明之極,非常的不好騙,這也是陽頂天有點兒提防她的原因。


    “沒有問題。”


    陽頂天一口答應。


    童露看他應得痛快,又有些狐疑了,不過她這種女人,不會為虛言所騙,果斷伸手,輕輕把草葉揭了下來。


    馮冰兒本來還有些怕痛,結果一點也不痛,而等草葉揭開,她一看,頓時就叫了起來:“真的好了哎。”


    “真的好了?”


    瞪著傷口,童露同樣的目瞪口呆。


    傷口處肌膚已經完全長好,隻微微的有一絲嫩紅色,就仿佛從來沒有破皮過一樣。


    眼晴看,童露還是不信,忍不住伸手去摸,確實沒有破口,她又問馮冰兒:“冰兒,痛不痛?”


    “不痛。”馮冰兒搖頭:“還是涼絲絲的,特別舒服。”


    “怎麽樣?”陽頂天笑問。


    童露呆了好一會兒,終於確認看到的是事實,她放下馮冰兒的腳,轉頭看著陽頂天,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怎麽可能,你怎麽做到的,開創傷,從合縫到長好,是有一個物理過程的,你這違背科學規律啊。”


    她一說科學,陽頂天就笑了,本來不好解釋,但要說科學,那他就能說歪理了,笑道:“現在的科學家,已經掌握了一切了嗎?如果現在的科學家什麽都知道了,那還要科學家做什麽,大家都迴家種紅薯算了。”


    他這是歪理,但也有道理,馮冰兒就讚成:“這話對,別的不說,光是一個人身上,就有無數的秘密,全世界那麽多醫生,那麽大醫療係統,可還是有許多病治不好,甚至可以說,醫院真正能治好的病,其實不多。”


    “好吧。”童露點頭認輸:“我承認你說的有理,可是。”


    她看看馮冰兒腳上的傷口,再看看陽頂天,猛地伸手摟著了陽頂天脖子,一臉嫵媚道:“頂天,好人,告訴我,教我,我什麽都給你,好不好?”


    當然好啊,太好了有木有,這麽優秀強勢的女人這麽伏低做小,心理上的征服感是無法形容的。


    陽頂天心中得意,摟著童露纖腰,道:“其實很簡單,你也知道的,就是入靜,高度入靜之後,突然間靈體分離,另一個我出現,這時就好象有兩個我,一個我坐在那裏,另一個我卻離開了身體,最初的時候,這個我隻能在近處活動,慢慢的,就可以去遠處活動了,這個我可以吸天地之氣,也可以采草木之精,然後,一些神奇的東西就出現了,遠處的水啊,治傷特別快啊,吃東西特別多啊,還有他的女人在吸收他的精華後,也會變年輕,都是這麽來的。”


    陽頂天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但這幾十年來,中國全民練氣功,各種特異功能也吹得神乎其神,就有了現成的借口。


    果然,他這麽一說,馮冰兒先就叫起來:“原來你會特異功能。”


    而童露是練武之人,知道得更多一點,叫道:“你是說,你練到了陰神出體?”


    陽頂天便借坡下驢,點著頭,還有點兒遺撼的道:“也就是個陰神而已,沒什麽大用,要到練出陽神,才真正有點用。”


    “練出陽神還了得。”童露頓時就激動了:“練出陽神,那就是成仙了,呂洞賓不就是號稱呂純陽嗎,就是練成了陽神而已。”


    說著,她抱著陽頂天狠狠的親了一口:“你居然練成了陰神,難怪功夫這麽好,又這麽變態。”


    馮冰兒對陰神陽神這些氣功術語聽不明白,她隻知道陽頂天有特異功能,心下暗叫:“難怪表哥說他是真正的奇人,還真的是呢,他居然有特異功能,那自然是誰都不怕了。”


    這麽想著,再看向陽頂天的眼神裏,就透著火熱。


    這社會很現實,很難混,而有本事的人,就總能讓人高看一眼。


    至於隨後的賭注,那就不必說了,女人有著動物的本能,自然界的母獸隻會為最強壯的雄獸發情,女人也一樣。


    馮冰兒童露都是極優秀極強勢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反而更祟拜強者,一旦她們心甘情願雌伏,那就不會扭捏,什麽都可以打開。


    副作用是,第二天沒有趕路,而是在峽穀裏停了一天,戈壁上沒有路,車特別顛,兩女可受不了,隻能歇一天,到第三天到中午時分,這才重新上路。


    還是陽頂天開車,童露馮冰兒坐後座,兩女本就極美,給徹底開發後,更是春意滿臉,容光煥發。


    陽頂天很得意,童露兩個其實也很開心,因為兩女無論是照鏡子,還是彼此端詳都發現,無論是自己還是對方,都明顯年輕了幾分,不說馮冰兒,就說童露,如果她少女化的裝扮,然後說自己是二十歲,沒有任何人會懷疑。


    兩人看陽頂天,因此也就愛意纏綿,童露是女王型的,平時有些霸氣,馮冰兒是仙子型的,平時有些高冷,但這會兒看向陽頂天的眸子裏,卻都是溫柔如水,媚意橫生。


    馮冰兒把小鏡子收包裏,對童露道:“姐,晚間宿營,你教我打坐啊,我以前也學過一段時間冥想,後來沒有堅持,這次你要教我密法的。”


    說著,她帶著了撒嬌的口吻:“好不好嘛。”


    “我的小乖乖,你撒嬌的對象弄錯了。”童露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一下,向陽頂天一指:“讓你的男人教你啊,那才是真正的高手。”


    她說著對陽頂天道:“喂,陽哥哥,你的小乖乖要你晚上教她打坐呢。”


    陽頂天的習慣,經常會在床上逼他的女人叫哥哥,對童露馮冰兒兩個當然也是一樣,童露馮冰兒雖然年紀都比他大,平時又都是比較強勢的性格,但到了他身下,給他弄得要死要活的,要命的關口,也就什麽都顧不得了,所以昨晚上兩人都叫上了哥哥。


    隻不過這會兒叫,童露就還是有點兒臉紅,所以也帶著一點戲謔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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