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製忽然改變,會對參賽選手,產生什麽影響?


    別說是這種賽事了,就連人們所熟悉的足球之類的,賽製忽然改變後,選手也會懵比。


    但東三區的六名參賽選手,卻沒誰提出意見。


    提出來,也白搭。


    哈布隻是個主辦者雇來的傀儡,隻會遵命行事,卻沒任何權力。


    其實,就這種以命相博的賽事,賽製再怎麽改變,區別也不是很大。


    反倒是選手們聽說,不用再打晉級賽,而是全部選手都在貓兒島上,相互殘殺到最後一個後,都鬆了口氣,心生莫名的輕鬆感。


    左右都是個死,還是讓死神來的更早些。


    何況,在亂陣中,個人的武勇,就會被盡可能的縮小。


    再怎麽牛比的人,要麵對的不再是單個對手,而是另外47個人。


    俄國、東洋人都看向了高鐵懷裏的撒旦。


    這娘們的可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要是按照正常賽製,誰和她單挑,都不會有好下場。


    而賽製改變後,大家就可以運用某些戰術,先把她搞定。


    比方,俄國和東洋四個選手暫時聯手,先搞定這娘們,再和別的區域選手對決,等到擺平所有人後,他們再為爭奪冠軍,展開最後的自相殘殺。


    沒誰去理睬,可能會有意外船隻,停靠在貓兒島。


    一來是這種幾率微乎其微。


    二來就算有船隻停靠,那些人也隻是普通人,各國在鬼門關前的選手,殘殺他們沒商量。


    至於一旦發生這種情況,那些人會無辜慘死——命不好,怪誰?


    確定大家都明白後,哈布這才拿過旁邊的背囊,從裏麵取出了一些東西。


    某種材料製作的防水手鐲。


    哈布高舉著一個手鐲,介紹道:“這個手鐲,都有編號。編號是打亂了的,隨機發給各位。上麵有gps定位係統,確保各位的活動範圍,都在主辦者的隨時監控下。”


    除了定位係統之外,手鐲還安裝了“生物感應器”裝置。


    也就是說,在選手戴上手鐲後,生物感應器就會被啟動,同樣能被主辦者隨時監控。


    當某個選手,被其他人辦掉後,感應器就會消失,證明此人已死,有事請燒紙——


    而且賽事主辦方還明文規定,任何一個選手,都不許取下手鐲。


    要不然,就算某選手能活到最後,冠軍資格,也會被取消。


    “貓兒島地形超級複雜,坑洞眾多。別說是幾十個人了,就算幾百人,也能蟄伏在森林內,讓人找不到。所以,為預防某選手消極作戰,長時間躲在暗中,等待別人相互搏殺,最後再跳出來摘取勝利果實的卑鄙手段。賽事主辦方,就會在確定後,讓手鐲發出尖利的鳴叫聲,讓某人成為獵物。”


    哈布說著,站起來開始分發手鐲:“還請各位,千萬別抱有這種僥幸心理。要想奪冠,還得憑借實力。”


    聖殿杯賽事的主辦者,賽製突然改變後,又出台了一係列的措施,來確保賽事的“精彩性”。


    慘無人道。


    這就是高鐵對主辦者的最直觀評價。


    但這有什麽用呢?


    哈布在分發手鐲時,可是說的很清楚,因賽製改變,會引起選手的不滿,主辦方特意給大家最後的選擇機會。


    決定要參賽的人,戴上手鐲,等待空投。


    要退出去的,可以隨時跳傘,離開比賽。


    六個選手,相互對看了一眼,都接下了手鐲。


    “小乖乖,來給姐姐戴上。”


    撒旦拿過手鐲,看了眼編號,對高鐵柔聲說。


    高鐵已經習慣了這娘們的矯情,也懶得廢話,拿過手鐲,幫她戴在了左手手腕上。


    他剛要把編號“21”的手鐲,戴在自己手上時,撒旦卻搶了過去。


    高鐵抬頭,撒旦牽起他的左手,幫他戴上時,輕聲說:“小時候總是幻想,有一天能被我愛的人,戴上戒指。我也給我愛的人,戴上。看來,已經沒機會實現了。”


    我不愛你。


    你也不愛我。


    我們,早晚都會拚死格鬥,隻有一個人活下來。


    高鐵心裏默默的想著,任由撒旦幫他戴上了手鐲。


    哈布說話了:“諸位,請按下手鐲上的亮點。”


    嗶——嗶嗶。


    隨著高鐵等人,先後按下亮點,嗶嗶聲響起,手鐲內置的gps定位係統,和生物感應係統,正式啟動。


    很快,哈布的平板,也再次亮起。


    主辦者給他傳來消息,已經成功鎖定東三區六名選手的具體方位。


    “很遺憾,也在我意料之中的是。八個區域的48名選手,沒有任何人退出。”


    哈布放下平板,抬頭對大家說完這兩句話後,又拎起個背包,從裏麵拿出了一些東西。


    聖殿杯賽事的專用兵器。


    還有野外生存所用的飲食。


    專用兵器,是一把鋒利的短刀。


    按原先的賽事,各大區的選手,從海選到某選手奪冠,任何選手都不許用任何兵器,隻能徒手格鬥。


    可隨著賽製的改變,主辦方卻為各個選手,準備了短刀。


    這樣,能讓48名選手在貓兒島,為最後的奪冠拚殺中,變得更殘忍,血腥。


    尤其哈布坦言,每名選手的野外生存飲食,隻有兩包壓縮餅幹,和一瓶礦泉水後。


    這點飲食,甚至不夠各位選手一頓吃的。


    而任何人在地形複雜的貓兒島,要想擺平其他人,可不是一時半會做到的。


    時間是三天。


    在這72小時內,主辦方隻為各位選手,提供這點東西。


    那麽他們要想保持體力,來和所有人廝殺,就要爭搶飲食,或者捕殺島上的野生動物。


    “我代替賽事主辦方,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各位,貓兒島上隻有三種動物。”


    哈布緩緩說道:“那就是毒蛇、野貓和蝙蝠。而且,這三種動物,都自身攜帶可怕的毒素。所以,諸位真要為活下去,補充體力,最好是去吃——屍體。也別,吃那些東西。”


    嘔——


    撒旦忽然抬手捂住胃部,張嘴做出幹嘔的樣。


    這娘們雖然冷血殘忍,但在想到吃屍體——還是感覺胃部,特不舒服。


    高鐵也是嘴角抽抽了下,卻故作沒事人那樣,問:“怎麽了?”


    “唉。我想,我可能是懷了你的孩子。”


    撒旦歎了口氣,又趴在了高鐵懷中,手摸著他下巴,賤聲賤氣的說:“小乖乖,可別殺人家哦。你要是真餓得受不了,我可以擠奶給你喝。”


    特麽的。


    高鐵暗罵了聲,抬手把她推了出去。


    騎都沒騎她,她怎麽可能會懷孕。


    雖說他很清楚這娘們在發、騷,但聽到她說話的其他四個選手,卻都下意識的看過來。


    他們盯著撒旦那太高處,喉結不住的滾動著。


    這娘們,趁機對人大拋媚眼,盡情釋放“我的奶,很甜”的信息。


    她的心,也特狠!


    哈布這個局外人,都能從撒旦的矯情中,看出什麽。


    越是在明知九死一生,還這樣玩開心的女人,就越可怕。


    哈布當然不會多嘴,隻是用憐憫的眼神,看了眼那些男人,開始散發短刀,飲食。


    分完後,哈布重新坐下,說道:“生死戰,即將開始。諸位,抓緊最後的時間,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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