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廢棄了的小型軍用機場。


    這東西,和廢棄了的重工工廠一樣,在俄國可謂是大批的存在。


    一架蒙著偽裝的小型運輸機,就停在不遠處。


    看來,聖殿杯賽事組委會的能力,大的駭人聽聞,要不然這架飛機不可能隨便升空,還有可能會飛越國境線。


    另外兩輛車上的選手,也都跳了下來,和高鐵一樣,先打量周遭環境後,再看向兩組競爭者。


    目光中,全是毫不掩飾的敵意。


    尤其東洋那邊倆人,看向高鐵時,敵意還很一般,但看到撒旦後,就恨不得撲過來把她撕碎了。


    撒旦卻毫不在意,不但滿臉的笑,衝那邊飛了個媚眼後,還在抬手攏起秀發時,順勢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把她的姣美身段,顯露無遺。


    這還不算。


    她在綁了個馬尾後,又雙手十指交叉,伸長胳膊彎腰,去夠地麵。


    盡管迷彩很寬鬆,但在撒旦做出這動作後,依舊把她渾圓的屁股,給完美勾勒了出來。


    讓高鐵徒增抬手,用力抽一巴掌的衝動——


    忍不住皺眉,低聲訓斥:“就不能別故意搔首弄姿?”


    左右緩緩篩著圓月的撒旦,抬頭看著他,吃吃的笑:“怎麽,不喜歡別人看到我這樣子?”


    高鐵嘴巴動了動,卻沒說什麽,迴頭又看向飛機。


    他低聲訓斥過撒旦後,才發現他沒必要、或者說沒資格訓人家。


    48小時早就過去,撒旦承諾給他當個好老婆的時間,在車離開彼得監獄時,就已經“過期”。


    現在倆人的關係,暫時是同一組選手。


    決賽中,卻會是不死不休的敵人。


    那麽,撒旦喜歡讓別的男人,免費欣賞她性、感到極致的嬌軀,管高鐵啥事?


    高鐵看著那架飛機,暗罵自己真是狗拿耗子時,就嗅到了好聞的幽香。


    接著,耳邊傳來熱氣。


    還有撒旦吃吃的嬌笑:“小乖乖,你吃醋了啊?”


    老子吃個毛線的醋。


    高鐵張嘴剛要說出這句話,腦袋就被一雙溫涼的手捧住。


    接著,他的嘴,就被一張紅唇捉住。


    他本能的要掙紮——那雙纖美滑膩的手,卻像老虎鉗子那樣,牢牢捧住了他的腦袋不說,還有無法抗衡的大力傳來。


    都說無法抗衡了不是?


    高鐵再也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隻能向後退,可撒旦的左腿,卻擋在了他的膝彎處。


    他隻能雙腳站在地上,身體後仰。


    然後,撒旦就趁勢右手勾住他後腦,左手攬住他的腰,低頭繼續吻了下來。


    都看過二戰結束後,一個士兵走在慶祝的大街上,發現個漂亮護士後,就伸手摟住人家,親吻的那張經典照片吧?


    高鐵和撒旦,當前就是這樣子。


    隻是撒旦主動,他卻是那個被強吻的護士妹子。


    唉,這是啥事?


    牙關失守,舌頭給撒旦的小香舌捉住,不管不顧狂吸的高鐵,真想反抗——卻渾身無力。


    傻蛋娘們的左手,按住了他腰間的某處,讓他使不出一點點的力氣。


    哼——


    就在包含著憤怒、我好想吐、更多卻是羨慕的冷哼聲,從某個選手鼻子裏發出來後,撒旦才意猶未盡的抬起了頭。


    她卻沒放開高鐵。


    倆人依舊保持著讓高鐵無地自容的姿勢,四目相對。


    “你不喜歡別的男人看我,我很喜歡。”


    撒旦盯著他,眸光滿是癡迷的神色,夢囈般的說道。


    “自以為是的花癡。你愛讓誰看,就讓誰看,管我什麽事。”


    高鐵愣了下,猛地抬手推開她,腳下一個踉蹌,站了起來。


    不能再和這花癡在一起了,以免她再仗著精湛的貼身功夫,當眾非禮他。


    但有一點高鐵不得不承認,撒旦舌吻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小心,別讓我正麵纏住你。不然,你就死定了。還有,我最大的弱點,在腋窩下三寸。我怕癢。隻要你用手一撓,我馬上就會酸軟無力,任由你騎——咯咯。”


    高鐵懶得理她,快步走向別處時,撒旦咯咯的嬌笑聲,在星空下像個精靈,四處飄忽。


    高鐵眉梢一挑,就要迴頭怒罵她:“蠢貨,聲音小點,你會死嗎?這樣,別人都知道了你的最大弱點。一旦相遇,他們隻會全力進攻你的弱點。”


    隻是他剛要轉身,卻忍住了,撇撇嘴快步走進那邊草叢中,撒尿去了。


    望著那個站在草叢內,雙手哆嗦啥的背影,撒旦嘟嘴,吹了個響亮且得意的口哨,低頭看向了右手。


    她的右手裏,有兩個戒指。


    貼身魔吻。


    當初撒旦為了躲避無休止的搜殺,隻能忍痛把貼身魔吻,戴在在替身手上。


    替身被阿達雅思活捉,這對貼身魔吻,也就落在了她手裏。


    但撒旦在彼得監獄看到阿達雅思後,卻沒發現她戴著魔吻。


    她馬上就猜到,魔吻很可能被高鐵拿走了。


    一切,正如撒旦所料。


    她剛才借著強吻高鐵時,右手在他身上搜了遍,很快就找到了魔吻。


    不過,撒旦很清楚,別看高鐵被強吻的迷迷糊糊,卻能察覺出,她拿走了口袋裏的魔吻。


    他掙開她後,卻假裝啥事也不知道,無非是想趁機把魔吻還給她罷了。


    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會把魔吻帶在身邊。


    “唉。難道,你不知道我拿迴魔吻後,就如同猛虎添翼?你被殺的幾率,至少上升一半。”


    撒旦盯著魔吻出神半晌,幽幽歎了口氣,戴在了手指上。


    她當然很清楚高鐵是怎麽想的。


    這個驕傲自大的家夥,明知道即便撒旦沒有魔吻,也能幹掉他,但卻不想拿走她的“翅膀”,為決鬥爭取一定的勝率。


    “也許,他是看在我為華夏出征的麵子上,才把魔吻還給我,確保我能全力擊敗對手,挺進決賽。唉,你對你祖國的忠誠,倒是能和我對主人的忠誠,相媲美。”


    撒旦盯著魔吻,輕輕歎息時,有人快步走了過來。


    送東三區六名選手登機,趕赴下一個賽場的聖殿杯賽事負責人,終於出現。


    運輸機上的偽裝,也被扯了下來,飛行員已經發動了機器。


    飛機轟鳴中走過來的負責人,也穿著同樣的迷彩服。


    身材魁梧的負責人,用沒有任何感情的目光,掃視著各國選手:“諸位,我是哈布。是東三區出現選手,趕赴下一個賽場的負責人。我知道,諸位肯定對聖殿杯賽事的幕後主使者感興趣。說不定,早就做好了計劃,妄想通過我,來知道某些事。”


    既然負責人趕來,高鐵隻能站在撒旦身邊,聽哈布這樣說後,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但站在他右邊不遠處的兩個東洋人,卻下意識對望了眼。


    哈布把六個人的反應,都看在眼裏後,無聲冷笑了下,繼續說:“但我奉勸某些有這想法的人,還是省省心吧。因為飛行員和我,都是受雇於賽事主辦者的。我們——也不知道,你們即將被送到何處。”


    他說到這兒,左手抬起,舉起了一個平板:“等諸位登機後,主辦者才會給我下達命令。”


    哈布說完,轉身高聲喝道:“現在,有請諸位登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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