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哥們都是遇到些什麽人啊?


    劉帥才心中哀嚎時,邀請他來心願酒吧的某女士,蹭地站起來,厲聲說:“這位女士,請你不要對劉先生動粗。要不然,我——”


    少婦果果猛地抬頭,眼神森寒的盯著某女士:“你再敢叫喚一句,我就把你滿嘴牙都打掉。”


    某女士在京華,可是著實有些背景的。


    尤其在她占理時。


    可她遭到少婦果果的威脅後,卻乖乖閉上了嘴,低下了頭。


    這是因為她看出,少婦果果絕不是在威脅她,而是說到做到。


    劉帥才用力掙了時時,卻又驀然明白,吃吃的問:“你、你剛才說,葉星辰是你的兒媳婦?”


    他已經告訴少婦果果,高鐵的老婆是葉星辰了。


    那麽,葉星辰就是高鐵媽的兒媳婦。


    少婦果果還沒說什麽,男人抓住她手腕,讓她鬆開了劉帥才,滿臉抱歉的說:“小兄弟,對不起。高鐵是我們夫妻倆的兒子。隻是,他從小、他和家裏鬧了別扭,現在不和我們在一起。賤內,沒一天不想他。哦,還請你仔細說說,是誰擄走了葉星辰。”


    她會是高鐵的親媽?


    今年有三十歲嗎?


    不過——怪不得她說,高鐵是她上輩子的小情人兒,她的心被他偷走了呢,原來是這樣。


    劉帥才總算恍然大悟,也意識到這夫妻倆,不是好啥好鳥了,還是趕緊有一說一吧。


    “肯定是宙斯幹的。”


    少婦果果聽完後,看了眼丈夫,轉身就走:“特麽的,那匹小洋馬,非得逼著老娘和她動粗麽?”


    “小兄弟,謝謝你提供的消息。以後,有機會迴報你。不過,還麻煩你不要把今晚看到我們兩口子的事,告訴高鐵。他和我們的感情,不是很融洽。唉,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


    四旬左右的裝比男,嗶嗶了那麽多後,哼著歌手張宇唱的《雨一直下》,去追他老婆了。


    這都是些啥鳥人啊?


    又是宙斯,又是下雨的。


    幸虧,哥們和高鐵的關係——特好。


    要不然,我非得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以免下次再抓我衣領子。


    劉帥才整理了下襯衣,轉身看向被少婦果果威脅過的美女時,依然是滿臉的親切笑容。


    美女的情緒,不是很高。


    換成誰,剛被人威脅要打掉滿嘴牙時,都會這樣。


    不過一杯白酒喝下去後,自稱叫蔡國雲的美女,神色就恢複了正常:“劉先生,今晚我請你過來,是要送你一個大大的前程。但,與此同時,也希望你能對此事保密。”


    劉帥才最喜歡別人送他大前程了。


    隻要有好處,那是肯定得保密的。


    蔡國雲是京華一家獵頭公司的經理。


    劉帥才文化程度雖然不高,卻也知道獵頭公司是做什麽吃的。


    他們就是挖人。


    受某公司的委托,去挖另外公司的人才。


    初中文化,畢業後在工地幹過建築隊,在酒店幹過清潔工,在夜場幹過保安的劉帥才,是人才嗎?


    隻要是獵頭公司的蔡經理說他是人才,那麽他不是人才,也是人才!


    青山有家服裝廠。


    服裝廠的名字叫啥,誰開的等等,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劉帥才的老娘,就在服裝廠上班。


    但迄今為止,服裝廠已經三個月沒發薪水了,老板愁的要上吊,想五千萬向外轉手——沒人要。


    蔡國雲的委托人,已經出資,把這家服裝廠盤了下來。


    委托人又請蔡國雲,把劉帥才從七仙夜總會,挖去這家服裝廠,在大老板沒出現之前,暫時全權負責設計、生產、銷售、後勤、安保等工作。


    月薪,暫定為六萬。


    附帶青山市區某高檔小區的一棟大三室,一輛別克轎車。


    人們都知道“天上掉餡餅”這句話。


    可又有誰,知道天上掉餡餅的真實感覺?


    看看變成呆比般的劉帥才,就知道了。


    要不是蔡國雲把車鑰匙,房子鑰匙,預支一個月薪水的銀行卡,還有委任書等等,都放在劉帥才麵前,請他看清楚各類證件上,確實寫著他的名字,他都懷疑,這是在做夢。


    幾乎把腿上一塊肉給掐下來了,劉帥才終於確定,這不是做夢。


    天上,真的掉餡餅了!


    劉帥才端起酒杯,一口喝光,望著蔡國雲:“古人、古人曾經曰啊,無功不受祿。我受了——但,我想知道,怎麽會是我。”


    蔡國雲苦笑了下,搖頭說:“我也想知道。”


    她是真想知道,國內某位女老總,怎麽會委托她,來挖一個幹夜場的保安。


    但蔡國雲更知道,有些事,她最好別問。


    她隻是順利完成工作後,馬上給委托人打電話。


    嘟,嘟嘟。


    當白色電話響起來時,站在海邊太陽傘下的江顏,馬上就接起電話,低聲問:“請問,哪位?”


    一個隔著話筒,都能聽從她聲音裏,猜出她有多麽奴顏婢膝的女人聲音,傳來:“我是小王啊。夫人吩咐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完了。一切,都是按照夫人所說,找了獵頭公司,來接觸劉帥才。”


    “嗯。我知道了。我會轉告夫人的。”


    江顏低聲說了句,放下話筒,看向了白色藤椅的女人。


    星空下,海風習習。


    一個身上隻穿著了件黑色浴袍的女人,仰麵躺在白色藤椅上,兩條修長的腿,被兩個跪在地上菲傭,小心抱在懷裏,掌心倒了油的手,在絲緞般的肌膚上,力道適中的遊走著。


    還有兩個菲傭,分別跪在藤椅兩側,也在給小心伺候著女人。


    女人閉著眼,好像睡著了那樣,神色有些恬靜。


    盡管已經來這好幾天了,可江顏還是強烈懷疑,她當前的遭遇,就是在做夢。


    又不是。


    鐵一般的事實,時刻在提醒江顏,她已經不再是被吳總監等人隨意欺負的女孩子了。


    而這個改變她命運的女人,更不是她第一次看到的那個良家。


    是——潘多拉女王。


    倆人的改變,都是為了葉星辰。


    葉星辰可是江顏的恩人。


    為了葉總,她可以去赴湯蹈火。


    更何況,夫人讓她當什麽公主殿下呢?


    輕吸了一口氣,江顏口齒清晰把“小王”的話,如實轉告給了夫人。


    “嗯,星辰被白玉京撞了時,就是劉帥才把她送醫院的。他,應該得到好報。”


    夫人睜開了眼,淡淡一笑,岔開了話題:“有沒有想到好的公司名字?”


    江顏抱歉的笑了下。


    夫人也沒在意,夢囈般的又問:“就叫風影服裝,怎麽樣?”


    江顏立即點頭,說好名字。


    “風影——風一樣的影子。我雖然不能守著他們倆了,卻能像風,像影子那樣,無形的呆在他們身邊,保護他們。為他們,做他們能做,卻不好做的事。”


    夫人說著,抬手揮了揮。


    幾個菲傭,立即站起來,悄無聲息的退走。


    夫人坐起來,接過江顏遞過去的花茶,淺淺的抿了口,說:“我也會幫你做些事。讓那個曾經垂涎過你的陳德力,家破人亡。讓星辰化妝曾經的吳總監,神秘蒸發。”


    江顏眉梢一抖,剛要說她已經不恨他們了時,夫人聲音陰森的搶先說:“如果連你的仇人,都舍不得傷害,你能做成什麽大事!”


    江顏低頭,啞聲說:“是,我明白了。”


    夫人站起來,踩著一雙雪足,走向海邊,淡淡地說:“你要時刻牢記,你早晚都是高鐵的女人。你的使命,就是代替星辰,伺候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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