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個大功,相當於把賈哲在他們社會穩定治安背後脖子的大刀給拿開了。


    這肯定是要號召上上下下都跟他們學習,就連白玲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力下這麽大功勞,還是在機緣巧合下,不過是哪天心血來潮想著要跟沈耀東去看個電影。


    平時她不是那麽喜歡看電影的人,甚至看不進去電影,那天就那麽心血來潮了,沒想到居然碰到了人販子想要拐賣人口,審查細究下去,發現背後是打探機密,破壞社會治安穩定的敵特。


    “你怎麽就隻想著獎金呢,說不定你這次立下這樣的功勞,我們羅局長能給你升升職呢?到時候說不定,我還要管你叫領導呢。”白玲打趣道。


    “姐,你可就別拿我來開玩笑了,你們都做了這個工作這麽多年了,還沒有升職,我一個新人怎麽可能升職呢,開什麽玩笑,我這資曆也不夠,經驗也不夠。”沈耀東搖搖頭說道。


    “資曆不夠但是功勞夠了,他們總不能這麽無視你的功勞,無視你的勞動付出吧?賞罰分明,也是我們的主要原則,總不能看你資曆不夠,就不給你獎勵了吧,不至於。”白玲道。


    “我還是不抱什麽期望升職,我還不如指望他們給我多發點獎金,這才是實際,我現在才進來不夠一年,升職,說什麽也輪不到我。”


    “而且我還想在基層待著,我覺得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和進步的地方,留著在基層也能更貼近群眾,為群眾做更多的事情。”沈耀東義正嚴詞道。


    “你這個思想覺悟果然是夠高,我甘拜下風了,那就祝你好好學習吧,以後為群眾做更多貢獻。”白玲佩服道。


    “哪裏話,我這不是還是跟您和鄭朝陽同誌學習,你們這些年也是立了不少功勞了,但是不是也還是一直在基層工作嗎?不就是為了更貼近群眾,為群眾做貢獻嗎?”沈耀東說道。


    沈耀東這話讓白玲很是不好意思,她工作了這麽多年了,怎麽可能不想著往上走走呢?


    鄭朝陽又怎麽可能不想呢?


    想是一迴事,上麵願意提拔也是一迴事,她的書記父親就不願意提拔他們,還不讓羅局長提拔,一直在為了她和鄭朝陽之間的事情,以及因為鄭朝陽兄長的事情,所以才一直沒有提拔鄭朝陽。


    而不提拔她,是怕她會動用權柄,讓單位開結婚證明,給她和鄭朝陽辦了結婚,她父親那麽的煞費苦心的阻止她和鄭朝陽在一起,堅持了也有十年了,這份毅力實在是厲害。


    不過,還真是讓他堅持了過來,但是,她現在半點也不覺得難過,反而還有種隨便的感覺。


    現在,她也和鄭朝陽分開了,按照她的資曆倒是也該升上去了,這也是肯定的事情,不用自己去說,自己的父親就會幫自己把這件事這點,白玲是非常堅信。


    “你現在趁著年輕,往上走,以後的前途還好著呢,說不定以後真的要管你叫領導了。”白玲敷衍著說道,白玲並不想過多解釋自己如今還在基層的原因,因為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白玲也沒想到自己說的這句話以後會成真了,她有一天真的需要去給沈耀東這個當領導的匯報工作。


    “你實在是過獎了,我這都不好意思了,還不如想想這次的獎金吧,這次能給我什麽獎勵?”沈耀東說道。


    沈耀東很清楚,在未來的三年之間之內就不定會有大風暴席卷而來,這場大風暴不知道多少大人物都被卷進去了,都落了個非常不體麵,不好的下場。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沈耀東這樣沒什麽背景的,要是還敢繼續這麽出頭出的太大了,到時候說不定就會是靶子。


    “你放心,咱們這執法係統向來是賞罰分明。”白玲道。


    這邊,兩個人在說著工作的事情,吃的也是其樂融融,津津有味。


    可是院子裏這些人可就苦了,聞著這誘人的香味,一個個都食欲大開,食指大動。


    ………


    閻埠貴家裏。


    他們家對於夥食都是有很嚴苛的規矩,開飯前,每個人都分好了,幾根的鹹菜,而且長度大小差不多,保證完全的公平公正,家裏麵晚飯的窩窩頭個頭大小也是差不多。


    每個人分1個,再一碗稀粥,就是晚飯了。


    就那稀粥裏麵還是沒有幾粒米,不過這樣的晚飯,已經比這個年代的那些農村的家庭要好的多了。


    這清湯寡水的,閻家的老二老三和小女兒現在也還是在長身體的時候,現在吃著這些清淡的東西,半點油水都沒有,早就有些受不了了,現在聞著這香味,一個個口水都忍不住要流出來了。


    “爸,媽,咱們家什麽時候能吃頓肉,就是吃幾個炒雞蛋也好。”閻埠貴二兒子閻解放忍不住說道。


    “吃吃吃,家裏現在都什麽情況了,你還就知道惦記著吃。”閻埠貴聽到自己兒子這麽說,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怒道。


    “你們也想吃好東西,以後等自己上班了,就憑著自己的本事去賺,老子一個人養著你們這麽幾個人呢,供你們吃穿上學,容易嗎?”閻埠貴心裏也有其,憑什麽沈耀東這小子就吃的這麽好。


    “有的吃就不錯了,你們也不想想以前我們那時候,連命都要保不住了,你們這有吃有喝,這是多好的日子。”三大媽也很是生氣道。


    於莉倒是也還好,她和閻解成能領著工資,有時候也能在外麵開個小灶。


    “不過,想吃肉也不是個壞事,咱們可以通過自己的勞動,於莉,你在那小子麵前也算說得上話,等會兒你就去他們家看看,讓他們家把剩下的剩飯剩菜給你,我看他們買了不少,肯定是吃不完。”閻埠貴算計道。


    “爸,那不是海棠在做著的事情嗎?海棠住著在人家那,答應幫他收拾了。”於莉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你那個好妹妹現在不是還沒迴來嗎,你就過去收拾了,怎麽了,你收拾和她收拾有什麽區別?到時候拿剩飯剩菜就能到我們家來,沾點兒葷腥也好。”閻埠貴說道。


    “爸,這麽做不好吧?”於莉猶豫道。


    於莉可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不想這麽做,這些剩飯剩菜於海棠要是拿了,她和閻解成也能有的吃,比如說昨晚。


    可要是給了閻家,閻家這麽多個人呢,怎麽夠分呢?


    到了他們小兩口手裏,還不夠塞牙縫。


    還不如給自己的妹妹於海棠,這樣落到了自己小兩口手裏還能更多,而且於海棠肯定能給她一半呢。


    閻家能給她什麽?


    “怎麽就不好了,海棠現在也不在家,你就過去幫著收拾收拾。”閻埠貴急了道。


    “爸,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我不去,這事兒還是留著海棠來吧,這也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我也懶得管這些,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於莉這下子也沒心情吃了。


    這一家子什麽人,那點兒剩飯剩菜都要算計,惦記,這一家子人也真是好意思,自己吃不著,就耍這種小手段。


    於莉起身迴了自己和閻解成那屋子。


    等於莉離開了以後,閻解放都忍不住了,說道:“爸,我看他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就是惦記著她那娘家的妹妹於海棠,我昨兒個都看到了,於海棠拿了不少菜給她,她和大哥肯定是不愁吃了,所以也無所謂。”


    “那她和大哥也不能就想著他們自己,不為我們想想吧?還說什麽長兄為父,長嫂為母呢,他們兩口子有一點半點當大哥大嫂的樣子嗎?”老三閻解曠哼了聲道。


    小女兒閻解娣三兩口的吃完了自己的稀粥和窩窩頭,嘟囔道:“他們倒是有的吃了,就是可憐了咱們吃不飽,咱們還是在長身體的時候。”


    說著,閻解娣手疾眼快,拿了於莉剛才還沒來得及吃了的包子。


    “解娣,你做什麽呢你?”閻解放很不滿道。


    “就是,我們是家裏的男丁,這些也不知道要留給我們。”閻解曠也很是生氣道。


    三大媽也實在是羨慕嫉妒,看不下去了,“老閻,你說你也不管管於莉,還擺著個臉色,咱們這就為了這個窩窩頭,都要爭起來了。”


    “他們小兩口之前日子不好過,都是我們幫襯著,現在他們日子好過了,我們不好過,他們倒是不管不顧我們了,你說哪有一家人這樣?”


    “我能有什麽辦法,現在是大家各憑本事吧,人家裝傻充愣不給你,你能怎麽樣?”閻埠貴也是氣得牙癢癢,想讓閻解成和於莉離婚,閻解成也不願意。


    “如果知道這於莉是這樣的,當初說什麽就不該同意咱們解成找她,我也是想著我們家解成還沒分配工作,也就她看得上,早知道就應該找個聽話點的兒媳婦,這叫什麽事?”閻埠貴越想越氣道。


    閻埠貴生氣歸生氣,可是也是拿這個兒媳婦半點辦法也沒有,誰讓閻解成現在工資還不錯,以後家裏這幾個小的的學費還要指望他。


    ………


    秦淮茹家裏。


    棒梗和小當聞著那香味也都要流口水了,賈張氏更是垂涎三尺了。


    不過,賈張氏直到如今已經奈何不得秦淮茹了,沈耀東也不是她能打主意的人。


    但是棒梗和小當這兩個孩子聞著沈耀東家裏那味道,還是跟秦淮茹鬧了起來了。


    “吃肉,我也要吃肉,我也要吃肉。”棒梗跟秦淮茹哭鬧著。


    “嗚嗚嗚,吃肉,吃肉……”小當也在這哭著喊著。


    “我們才剛剛大病初愈,現在正是虛弱著呢,怎麽就讓我們吃這個?半點油水都沒有?”賈張氏看著孩子都跟著鬧了,非但不幫忙哄著,還在這起哄了起來。


    “你們要是想吃,你們就自己去找沈耀東家去,在我們這裏也就隻有這些。”秦淮茹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碗裏的稀粥窩窩頭吃完了,想在更大的程度止住自己的肚子唱的空城計。


    秦淮茹現在麵兒上雖然是無所謂,但是心裏怎麽會不想著也能夠吃好吃的?


    “秦淮茹,要我說,也沒你這麽當媽的,看孩子都哭成這樣了,這樣吧,明天你就拿錢去買點肉,怎麽樣?”賈張氏說道。


    “啪!”


    秦淮茹狠狠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媽,我們去醫院看病的錢還是借著易大媽,你現在又要讓我去哪裏弄錢來買肉?”


    “過了年,棒梗還要去上學,你還真以為這個家,是有金山銀山不成?”


    “棒梗,賠錢貨,你們兩個都看到了吧,你們的媽是半點都不心疼你們,真是可憐哦,現在在長身體的時候呢,昨晚又遭了那麽大罪,你媽真是的,怎麽會有這麽當媽呢?”賈張氏不敢逼著秦淮茹去找沈耀東了,隻能在這陰陽怪氣出出氣。


    賈張氏說的賠錢貨,自然是小當,但是,秦淮茹已經不是過去的秦淮茹了,已經是要當家做主的秦淮茹了。


    “啪!”


    秦淮茹直接就是吧賈張氏的筷子也給摔了,秦淮茹都想把賈張氏的碗都摔了,可是碗裏還有稀粥,這碗也是要花錢買的。


    “您能吃就吃,不吃就別吃了,我記得,您手裏可是有不少錢呢,您說我不心疼他們,您倒是心疼心疼他們,您可是他們的親奶奶。”秦淮茹也不是吃素的。


    秦淮茹早就惦記著賈張氏手裏那點養老錢了。


    “棒梗,小當,你們倆也不小了,也是知道的,你們奶奶手裏可是有錢吧,想吃肉,就跟你們奶奶說吧,就看你們奶奶願意不願意給你買了,她要是不願意,媽也沒辦法,媽每天還那麽辛苦工作。”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在農村就沒少見識過這些婆婆和兒媳婦吵架的這些,以前,隻是秦淮茹不敢用而已,現在……,這可是秦淮茹當家,就衝著賈張氏之前那麽的磋磨秦淮茹,也就是這裏是城裏,不是在農村。


    不然,秦淮茹非得把賈張氏掃地出門不可,誰讓這裏太多人看著,要是在農村,誰管別人說什麽?


    如今,家裏也是自己賺錢,賈張氏還想要欺負自己,沒門!


    棒梗和小當又開始對著賈張氏吵鬧了起來了。


    賈張氏這時候才感覺到了什麽叫做玩火自焚了。


    “好了,乖孫子,咱們不吃那些,那些都是生了病的雞下的蛋,那些雞蛋肯定是有毒的,那些烤鴨也是有毛病的烤鴨,你要是吃了,就還會跟昨晚那樣在醫院打針了,乖孫子,你總不想去打針吧?”賈張氏嚇唬道。


    “我不管,我就要吃肉,你騙人,你騙人,你有錢,你要是不給我買肉吃,你就不是我奶奶了,我就不認你了。”棒梗大哭大鬧著道。


    “哎喲,乖孫子,奶奶平時那麽疼你,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呢?”賈張氏聽到棒梗這麽說,頓時就難過的不行了。


    現在賈東旭也進去了,賈張氏唯一的指望就是棒梗了。


    “我就說,你要是不讓我吃肉,我就不要你這個奶奶,你不是我奶奶。”棒梗對著賈張氏開始又打又罵了。


    “棒梗,你這個孩子,你怎麽還打人了?”賈張氏看棒梗打她,急了。


    雖然這孩子打的不疼,但是棒梗卻很是知道,打人要打臉,剛才直接站到了吃飯的桌子,給賈張氏臉上來了一巴掌,傷害不大但是侮辱極強。


    “我就打,你不給我吃肉,你就不是我奶奶,我打你怎麽了,打你怎麽了,就打你,你這個壞女人,你不讓我吃肉,不讓我長身體,你算什麽我奶奶?我沒有你這樣的奶奶。”棒梗人不大,口氣卻不小。


    這副高高在上訓斥賈張氏的樣子,像極了之前賈張氏訓斥秦淮茹。


    “棒梗,別打了肉,別打了,你要是再跟我動手,我可是也要跟你動手了。”賈張氏看著棒梗還在這對自己又打又罵,急了道。


    “我就打,我就打,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奶奶了,你再也不是我奶奶了。”棒梗聽到賈張氏威脅了自己,打的更加使勁了。


    “哎喲,我這造的是什麽孽,我老了老了,兒媳婦和孫子都不孝順我,都欺負我,我不活了,老賈,嗚嗚嗚……,老賈,你睜開眼看看,你看看咱們家兒孫,兒媳婦……嗚嗚嗚……”賈張氏又開始念叨起老賈了。


    棒梗看著賈張氏這個樣子更加來氣了,直接拿起家裏的擀麵杖,照著賈張氏的腦袋就是打過去了,賈張氏哪裏能知道自己的孫子會這麽大膽子。


    “哎喲,棒梗,你做什麽呢你,我可是你的親奶奶。”賈張氏吃疼,大喊大叫了起來。


    “我讓你嚷嚷老賈,我讓你在這吵吵吵,老賈老賈老賈,你再說,老子就把你送去見老賈,你也別活了,你幹脆跟老賈一起去死了算了。”棒梗氣憤不已道。


    說著,又是拿著擀麵杖要打賈張氏,這次賈張氏趕忙躲開了。


    “棒梗,你這小子現在居然這麽混賬了,我可是你奶奶,你居然還敢跟我動手了?”賈張氏怒氣衝衝道。


    平時棒梗要是打了別人,賈張氏隻會說自己的孫子多厲害,小小年紀就這樣,以後肯定不會被欺負。


    可如今,自己被棒梗打了,賈張氏倒是知道疼了。


    “你不讓我吃肉嗎,什麽奶奶不奶奶,你就知道把你那點養老錢收著,舍不得給我花,我不是你孫子嗎?我為什麽不能花你的錢?你都不給我花錢,你別說你是我奶奶。”棒梗惱羞成怒道,開始追打起賈張氏來了。


    “棒梗,我看你是瘋了,你是真的瘋了,我是你奶奶,你居然還敢打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賈張氏現在也來了氣了。


    棒梗確實是賈張氏最心疼的人,可要是想動他的養老錢,誰都不能夠。


    她的親兒子賈東旭都沒能從她手裏要到錢,棒梗怎麽可能呢?


    賈張氏這個人雖然平時咋咋唿唿,喜歡占便宜,吸血,不折不扣的禽獸,但是也是個頭腦清醒的禽獸了。


    賈張氏太知道兒孫都是靠不住,隻有自己手裏有錢這才是真的。


    賈張氏看著棒梗還在對她動手,也是毫不客氣了,直接就和棒梗開始打了起來了。


    棒梗就算是手裏有擀麵杖,可也畢竟還是個小孩子,怎麽能是賈張氏對手呢。


    “媽,你這是做什麽?你怎麽能對棒梗動手呢?”秦淮茹眼看著棒梗落於下風了,也開始拉偏架了。


    “你是瞎了眼了不成,沒看到你兒子現在都打我了,你趕緊給我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兔崽子,混賬,簡直是太不像話了,我可是他奶奶。”賈張氏氣憤道。


    “不就是這麽點小事嗎?至於嗎?你自己也說了你是棒梗奶奶,怎麽給棒梗買點肉吃就能舍不得,我也沒見過誰家有你這麽小氣的奶奶,別人家沒錢那些也就不說了,可你是有錢的,我們都知道。”秦淮茹哼了一聲道。


    “好啊,你們現在一個個都在打我那個養老錢的主意了,那個錢,我以後是要用來養老,你們想做什麽你們?你們不想讓我活了是不是?”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開口閉口都在說那個錢的事情,頓時也不樂意了。


    “說到底,你就是不舍得給我們家棒梗買點肉吃,你要是舍得的話,給我們家棒梗買點肉吃,也影響不了您養老,就這麽點兒小事兒,您還在這嗷嗷個半天。”秦淮茹沒好氣說道。


    “棒梗,你可記住了,你奶奶可不心疼你,人家心疼的是自己的養老錢,人家也用不著你養老,人家有自己的養老錢。”秦淮茹很是生氣的對棒梗教育道。


    “秦淮茹,有你這麽當兒媳婦的嗎?居然教唆我孫子不孝敬我這個奶奶。”賈張氏氣急敗壞道。


    要是在以前,秦淮茹是肯定不敢在她這裏如此放肆,現在真是世風日下了。


    秦淮茹竟敢如此膽大包天。


    “我可沒有這麽做,我隻是把事實是怎麽樣的情況告訴了棒梗而已,不然棒梗還真以為他就是賈家的寶貝孫子,她奶奶能多疼他似的。”秦淮茹冷哼了一聲道。


    “我難道平時對棒梗不夠好嗎?”賈張氏爭辯道。


    “那你平時怎麽對棒梗好了,是棒梗的衣服你洗過,還是你給棒梗買過什麽東西?什麽都沒有,也好意思說對棒梗好,你還不如傻柱呢,傻柱好歹還知道給棒梗帶點剩飯剩菜。”秦淮茹越說越氣道。


    p:看到這裏的小可愛們,感謝一路追隨,後麵就不用看啦,成績太差,放飛自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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