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們院子裏冷漠無情吧,好像也不是這樣,門口那大爺看著還能和沈耀東打招唿呢。


    “估計等真的有人看不下去了,或者是他們打累了,你放心,肯定是出不了什麽事,他們也就是過家家,在這小打小鬧而已。”沈耀東說道。


    這院子裏的人打架,打來打去都隻會是皮肉傷,像是會要命那些,不可能不存在。


    除非是傻柱那小子對許大茂心思歹毒的出手,這些年,許大茂每每招惹傻柱,不僅是被傻柱拳打腳踢惹得一身皮肉傷迴來,還會被傻柱攻下路,這可真是個狠招。


    “我瞧著也是,但是這味道也太難聞了,真是難為了他們兩個人了,你說你們院那個叫許大茂的,他到底圖什麽?”白玲不解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這麽多年就是這樣的人,唯恐天下不亂,損人不利己,他就是非要這麽做,你又能把他怎麽樣,拿他怎麽樣。”沈耀東也是無可奈何道,手裏還忙著自己做飯這事。


    白玲看著沈耀東這做菜有模有樣的樣子,“可以啊,沒想到,你是真的會做菜,不是胡鬧了,就是不知道這做出來的味道,是不是就跟看上去這麽好吃,要是這樣的話,你都可以去開飯館了,去飯館上班去,人家也肯定搶著要你。”


    “我這不是也想著多兩門手藝的話,怎麽著都不會餓著我自己嗎,你也知道的,我家裏現在就我一個人了,我總不能餓著自己吧。”沈耀東歎了口氣道。


    “對不起。”白玲感覺這好像是說到了沈耀東傷心事了,趕忙道。


    “這又沒什麽,你道歉做什麽,沒事。”沈耀東說道。


    ………


    外麵。


    許大茂和賈張氏還在這爭得你死我活。


    “許大茂你這個死絕戶,你這麽缺德,以後肯定會是個絕戶。”


    “賈張氏,你才是絕戶,你這麽缺德,以後你們家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許大茂和賈張氏兩個人一邊叫罵著,一邊對對方進行狠狠的毆打。


    院子裏的人都隻是敢隔著窗戶看著這兩個人打鬥,根本就不敢靠近了,這院子裏的味道也太臭了,根本就讓人受不了,實在是受不了。


    這兩個人都好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怎麽都不累,非要把對方打死了才罷休,雙方的叫罵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等沈耀東屋子裏的飯菜都做好了,這兩個人還是沒有要住手,反而還越戰越勇。


    許大茂抽賈張氏一個耳光,賈張氏咬了許大茂一口。


    可惜了就是這兩個人把院子裏這空氣都給汙染了,就跟炸開了糞坑似的,所以,根本沒有鄰居這些出來看他們打架,畢竟這時候也是吃晚飯的時候,誰也不想就為了看個熱鬧,連晚飯都不吃。


    “嘭!”


    傻柱剛去了給人幫廚,打包好了飯菜了,想著今晚好好去犒勞犒勞秦姐,秦姐平時給他收拾屋子,洗衣服,也是挺辛苦,他傻柱也是個知道感恩的人。


    可是沒成想,傻柱剛一迴到了院子裏,從而天降就有糞水潑到了自己身上,把自己給潑到了個從頭到腳。


    這也不怪傻柱,才剛迴到了院子裏,雖然是聞到了這院子裏味道不對,可還沒等傻柱弄清楚呢,就有了這樣的事情。


    “誰,是誰?誰做這樣缺德的事情,老子非要打死他不可。”傻柱被潑了糞水了,剛進了前院的門就這樣,誰能受得了?


    “不是我,都是許大茂,都是許大茂,剛才就是許大茂潑你的。”賈張氏看著傻柱如同一頭隨時準備要發作的猛獸一樣,趕緊道。


    “賈張氏,都是你,是你潑著傻柱的,傻柱,這就是賈張氏故意的,你看看,這大勺還在賈張氏手裏拿著呢。”許大茂冷哼了一聲道,隨即把自己的手從那掏糞勺拿開了。


    “關我什麽事,明明是你許大茂自己缺德,做了這壞事,你好歹毒你,現在還想算計到我頭上?”賈張氏當即就不樂意了。


    “都是賈張氏做的,跟我可沒有關係,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就找賈張氏。”許大茂說道。


    “我不管是你們兩個誰,反正我現在都這樣了,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傻柱怒斥道,說著就要去追著許大茂打著。


    許大茂看到了情況不對,趕緊撒開腿就跑,平時許大茂還敢跟傻柱過兩招,但是現在看傻柱這樣子,完全是有可能吃了他,殺了他。


    “許大茂,你給我站住,你還敢跑你,許大茂,你給我站住。”傻柱看到許大茂跑了,就趕緊去追去了,他怎麽可能會這麽輕易就放過許大茂,看他今天怎麽收拾許大茂這個王八蛋。


    沈耀東能欺負他傻柱也就算了,許大茂還想反了天了不成。


    “救命,救命,傻柱殺人了,傻柱殺人了。”許大茂也不甘示弱地叫嚷了起來了。


    “許大茂,你這張破嘴,看我今天不撕了你的,你還敢惡人先告狀你,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傻柱當即對許大茂開啟了窮追不舍模式。


    許大茂也不敢說什麽,不要命似的往著自己家跑,許大茂還真怕了,傻柱的這個樣子真的是要殺人似的了。


    許大茂很順利的在傻柱要追到他的時候,直接就跑到了自己家裏了,關門,反鎖,許大茂直接一氣嗬成了。


    “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你給老子開門,開門。”傻柱狠狠地踹著許大茂家門,怒罵道。


    “老子就不開門了,潑的就是你傻柱,你自己運氣不好,你怪誰,你活該。”許大茂現在安全了,直接又飄了。


    “許大茂,開門,開門,看老子不打死你。”傻柱狠狠地踹著門,怒火怎麽都止不住。


    本來今天去給人幫廚做飯,人家還是在辦婚事,喜事,傻柱也是沾到了喜氣,心裏也高興得很,人家還很講究,給了傻柱個紅包了。


    傻柱是拿了菜又拿了錢,心裏別提多高興了,可是沒想到迴到了院子裏,傻柱就直接被潑了糞水了。


    還是自己的死對頭許大茂出手。


    “我就不開門,你能怎麽著,怎麽著,你自己運氣不好,你能怪得了誰,傻柱,大傻子,你整個就是個傻子,你自己活該,活該。”許大茂肆無忌憚道,一副非要把傻柱傻柱氣死不可。


    “嘭!”


    “嘭!”


    傻柱又是狠狠踹了兩腳許大茂家的門,許大茂家的門還是很結實,這是許大茂特地找人加固過,誰讓許大茂就喜歡招惹傻柱呢,有時候打也打不過,也就隻能是這樣了,所以傻柱是不可能踹開這個門。


    “傻柱,你活該,你就是活該,不服氣你也沒辦法,傻柱,你這個孫子你就認栽了吧,怎麽,栽著在你大茂爺爺手裏了。”許大茂在屋子裏得意洋洋道。


    “好,許大茂你不開門是吧?那你就給我等著,有本事你這輩子就都不要開門,都不要讓我見到你,要是讓我見到你了,你看老子打死不打死。”傻柱冷哼了一聲道,又是狠狠踹了許大茂家門好幾腳這才離開了。


    “我等著,我看你能把你大茂爺爺怎麽著。”許大茂不屑道,叫囂著。


    反正讓傻柱吃癟了這感覺還真是挺好。


    “許大茂,我說你是不是跟賈張氏打架打著去糞坑裏麵了,臭死了,你迴來惡心誰,我正在吃飯呢。”婁曉娥看著全身都沾著糞便的許大茂,很是生氣道。


    “這個可不能怪我,都是那個挨千刀的賈張氏,說不過我就開始拿那個掏糞的勺子來追著我打。”許大茂說到了賈張氏就是一肚子火氣。


    “這能怪誰呢,還不是你自己,你說你是不是吃飽了撐得,你去管賈張氏和秦淮茹婆媳倆,在呢麽,你是看上了秦淮茹了,秦淮茹是你姘頭不成?”婁曉娥越說越氣道。


    “你怎麽說話呢,怎麽說話說這麽難聽,讓人聽到了,我的臉麵還要不要了。”許大茂嗬斥道。


    “許大茂,就你有臉麵是不是,我沒有臉麵是不是,你媽今天又來了,還拿著中藥來,整個胡同裏都知道了,你媽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就不要麵子嗎?你媽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麽德行。”婁曉娥怒罵道。


    “我又怎麽你了,我媽說什麽你就聽著就是,哪有當兒媳婦忤逆自己婆婆的?這不是不孝嗎?”許大茂不以為然道。


    “喲,你當初沒娶我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現在結婚了,就要這麽說了,許大茂,我可不看你們家裏人臉色,你迴去告訴你爸媽,以後沒事兒別來,再有下次就別怪我對你們家裏不客氣。”婁曉娥聞著許大茂身上那味道,也吃不下去了,直接把筷子都摔了,怒罵道。


    “你還想怎麽不客氣,你可是我媽兒媳婦,你讓我媽說你幾句怎麽了,婆婆說說自己兒媳婦,這不是天經地義嗎?就你金貴了,你要是能生個孩子,母憑子貴了,我媽哪裏敢說你。”


    “說不定還要把你當祖宗似的供起來,可是誰讓你這肚子不爭氣,你能怪得了誰。”許大茂也是站著說不腰疼。


    “我迴頭再找你算賬,你趕緊把你這身洗洗去,惡心人。”婁曉娥說到了孩子這個事情就對著許大茂和許家人心裏都是一肚子火氣。


    生不出來孩子,原因全部都怪罪到自己頭上。


    尤其是許大茂他媽,今天又來送中藥了,話裏話外都指責她這個當兒媳的肚子不爭氣,要斷了他們老許家香火似的,畢竟他們家也就是許大茂這麽一個兒子。


    這意思,就是在說她婁曉娥占著茅坑不拉屎,當初可不是她婁曉娥非要嫁給許大茂,是許大茂爸媽那兩口子去婁家求了好幾次,她父母看著許大茂爸媽信誓旦旦,而且家庭成分也不錯。


    以為他們家是老實人,而且許大茂他媽還在婁家當過保姆也算是知根知底才答應。


    嫁過來沒多久,許家人還有許大茂就都原形畢露了,這一家子根本就不是什麽老實厚道人,都是想著占他們家便宜,看他們家雖然是資本家,但是破船還有三斤釘,想著從他們家撈好處。


    而且從剛結婚開始就一直催著他們生孩子,催到了現在,孩子也沒有生出來,自家人的不滿讓別人直接就把不下蛋的母雞扣著在自己頭上了。


    她也不想生不出孩子,可是這孩子也不是想生就能生,她又能有什麽辦法?


    現在,婁曉娥是見到許大茂父母就煩,今天沒想到許大茂他媽又來了,在自己麵前擺著婆婆譜兒,話裏話外都是問她的肚子怎麽還沒有動靜,催著她的肚子趕緊有動靜。


    “我媽那些話,也就是這麽說說,你看,我媽現在被你嚇唬的大半年也不敢來我們家一次,你忍忍也就過去了。”許大茂打著馬虎眼,說道。


    “我不忍,就不,憑什麽要忍著她,她是你的媽,可不是我的媽,她要是對我好,我自然孝敬她,她要是對我不好,可就別想我哄著她。”婁曉娥哼了一聲道。


    “你看你,總是這個樣子,怎麽能這麽說話,那畢竟是我媽,我們要孝敬她,你我結了婚,那就是也是你媽了。”許大茂不容反駁道。


    反正婁曉娥嫁到了他們家,就是他們家的人了,必須得替他許大茂生兒育女,孝敬父母,現在婁曉娥這是什麽也沒做到,許大茂都不知道自己娶這媳婦到底有什麽好處,到底有什麽作用。


    等自己要是在外麵有了女人給懷上孩子了,婁曉娥還是生不出的話,看自己不休了她,還能輪到她在這吆五喝六了。


    等到時候有婁曉娥好果子吃。


    “我呸,你要是這麽說,咱們倆就離婚,咱們倆誰也別過了。”婁曉娥直接就忍無可忍了。


    “好了,我去洗洗我這身,我懶得跟你吵。”許大茂趕緊躲開了,他現在還沒找到下家呢,也不想跟婁曉娥離婚,要是離婚了還沒有找著下家,那自己多虧。


    在還沒有拿下別的人之前,許大茂還是希望家裏有個媳婦,起碼家裏能有個人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保證他許大茂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我可告訴你,你媽給的那個藥,你愛給誰喝給誰喝,反正我不會喝,你要是不想跟我離婚的話,就讓你媽不要來我們家了。”婁曉娥又說道。


    許大茂直接就是左耳進右耳出,當婁曉娥這是在發瘋,跟自己離婚?虧婁曉娥說的出口,就婁曉娥這個家庭成分,跟自己離婚了,她還有好果子吃嗎?


    ………


    外頭。


    傻柱想要收拾許大茂未果,自然也不會放過賈張氏。


    “賈張氏,這都是你和許大茂做的好事,你必須要給我個交代。”傻柱怒氣衝衝找到賈張氏。


    “交代?你要什麽交代,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你敢來找我算賬,那都是許大茂先招惹我,先欺負我,你要找就找他,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你就來找我,你這個王八蛋,你好賴不分。”賈張氏麵對的是傻柱,可是半點也不會害怕,還怒目圓睜呢。


    “我不管,都是你們倆,你們倆這兩根攪屎棍,把院子裏搞得烏煙瘴氣,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了。”傻柱很是生氣道,自己什麽也沒做,就遭了無妄之災了。


    “要找你就去找許大茂去,別來我這嚇唬人,你也給我滾,給我滾。”賈張氏對傻柱,完全是肆無忌憚。


    “媽,你就別這麽說了,傻柱是來給我們帶吃的,你看,傻柱可給我們帶了不少好東西,還有肉。”秦淮茹趕緊道。


    “把東西放下他就可以走了,可以迴去了,還在這做什麽,等著跟你勾勾搭搭嗎?秦淮茹,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做什麽對不起我們賈家的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賈張氏現在心裏一肚子火氣,就隻好把氣撒在了秦淮茹身上了。


    秦淮茹心裏也是無語至極,你兒子都進去了,我怎麽說也該為我自己以後考慮考慮吧,要是有人願意能夠接納這兩個孩子的話……


    傻柱聽到了賈張氏這麽欺負秦淮茹,可是不願意了,“秦姐管你吃管你喝,你還教育起了秦姐,要不是秦姐的話,看你們這一家老小怎麽辦,遲早要餓死。”


    賈張氏聽到了傻柱這說了實話了,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傻柱,你給我滾蛋,滾蛋,放下了東西趕緊滾,你還在這囉嗦什麽,我懷疑你就是想趁著我們家東旭不在家,勾搭秦淮茹。”


    “嘿,你這個老畜生,你怎麽不講道理,說兩句話就是要勾搭秦姐了,這是新社會,不是你那舊社會你,你瘋了。”傻柱本來就是衝著能跟秦淮茹多說幾句話,才拿著打包來的飯菜給賈家。


    現在,賈張氏想要了他的剩飯剩菜,不給他跟秦姐說兩句,傻柱怎麽能忍呢?


    “媽,好了,你就這一身味道,你趕緊去洗洗吧,這一身味道讓人聞著那味道都不好。”秦淮茹勸說道。


    賈張氏身上這味道就跟那移動的糞坑有什麽區別?


    “柱子,你也趕緊去洗洗去吧,這味道實在是太大了。”秦淮茹說道。


    這兩個人的身上的味道都是挺讓人惡心。


    說著,秦淮茹就拿著這飯菜迴屋了。


    “你可別忘了,飯菜也給我留點,要是吃了這飯菜不給我留,看我怎麽收拾你。”賈張氏說道,說著這才去澡堂子去。


    現在去澡堂子洗澡,還要有澡票。


    每人每個月的澡票,夏天和冬天都是不一樣,夏天自然就是多些,畢竟,出汗多。


    而且他們這北方的澡堂子,搓澡這也都是必備的。


    就是不知道,賈張氏和傻柱這樣的去澡堂子洗完了,別人還怎麽洗,許大茂倒是沒關係,許大茂家裏也是有自己家的廁所,平時都是在家洗,在家上廁所。


    接待了這麽兩位,也是夠澡堂子那些人苦的了。


    “媽,您洗完澡迴來,記得把院子裏這些都給打掃了,現在院子裏是這個味道。”秦淮茹衝著賈張氏喊著道。


    “關我什麽事,要找去找許大茂去。”賈張氏頭也不迴的直接去了澡堂子。


    屋子裏都是賈張氏剛才那糞水的味道,秦淮茹也隻得把這裏打掃幹淨了才吃飯,不然這實在是吃不下東西,院子裏現在這空氣中都彌漫著令人惡心的味道。


    這都是許大茂和賈張氏的大戰後的戰場,當然,他們現在也停止了戰鬥了,隻是,這惡心的味道還沒有清除,這讓院子裏的人就算是想出來,都不敢出來了。


    秦淮茹領著小當合棒梗吃了飯,傻柱留下來的飯菜都被娘仨給吃了個幹幹淨淨,根本就沒給賈張氏剩下幾條菜絲。


    這都是以前賈張氏當婆婆的時候這麽對她,那就怪不得她了,她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當年賈張氏保證她餓不死,能繼續給家裏幹活就可以了,現在她也是這麽個想法,養著賈張氏,可以,也保證好賈張氏不影響給家裏幹活就夠了。


    賈張氏去澡堂子洗澡,洗刷的倒是很快,但是她和傻柱卻給人家澡堂的工人留下來麻煩了,人家直接把今天,明天的澡堂子都給關閉了。


    原因就是賈張氏和傻柱來他們這洗完了以後,實在是太臭了,不得不重新收拾收拾。


    ………


    賈張氏和傻柱重新迴到了院子裏的時候,院子裏的滿地狼藉,依舊是沒有人收拾,還是散發著令人惡心難聞的惡臭味。


    “媽,你迴來了,還有菜,你放心。”秦淮茹說道。


    賈張氏哼了一聲,沒理會秦淮茹,去打開了傻柱帶來的飯盒,發現裏麵就隻有幾根大白菜了,多了的其他東西都沒有了。


    “秦淮茹,肉呢,飯菜呢?”賈張氏生氣道,氣的都要抓狂了。


    “棒梗和小當都在長身體,家裏的吃的當然是要緊著他們來。”秦淮茹理所應當的說道。


    “棒梗也就算了,那是我們賈家的香火,小當也就是個丫頭片子,以後還不是別人家的人,賠錢貨,你給她吃那麽好做什麽,不知道我年紀大了,我也是要補充營養嗎?”賈張氏極其生氣,不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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