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魚給了他們了以後,沈耀東也就騎車迴去四合院裏麵了。


    【功德值+2000,來自羅局長】


    【功德值+2000,來自王局長】


    【功德值+50,來自許瑤】


    這裏麵還有西城區局子裏其他人。


    沈耀東這次去配合,也給西城區分局那邊的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沈耀東今天沒有買肉,而是買了點番茄和雞蛋,豆腐,打算用番茄來煮著這兩樣東西,肉也不能天天這麽吃。


    沈耀東迴到了院子裏的時候,眾人都正在圍著閻埠貴說著什麽。


    “耀東,迴來了,那邊怎麽說?”


    “那個到底是不是敵特?”閻埠貴看到了沈耀東迴來了,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直接就到了沈耀東這跟前,問道。


    沈耀東點點頭說道:“我聽那邊說,應該是,錯不了。”


    “那這又抓了個敵特,他們會給你獎勵點什麽?”閻埠貴很是期待的問道。


    要是獎勵著沈耀東的時候,也能順帶獎勵獎勵他的話……


    畢竟,要是沒有他,沈耀東肯定是沒法兒立下這功勞,這可都是多虧了他。


    要不是他閻埠貴選擇了好位置,他們就在那釣魚,怎麽會釣上來這麽多魚,還釣到裝著敵特屍體的箱子。


    到時候論功行賞,怎麽說也要有他閻埠貴那份功勞吧?


    “這個還不知道,還要等他們調查調查才知道。”沈耀東說道。


    “耀東,這次去釣魚,是我帶著你找著那位置,是吧?”閻埠貴試探著說道。


    “怎麽了,那裏位置那麽多,我去釣魚我也就是想去玩玩,我沒想到能釣上來那麽多魚,還能釣上來敵特屍體。”沈耀東故意裝傻充愣道。


    “耀東,這次不管怎麽樣說都是我找的好位置,是吧,這次的功勞是不是怎麽都應該有我那份?”閻埠貴直接豁出去了。


    廁所掃著了,閻埠貴自然是覺得教書育人更好。


    “你也是咱們的群眾的一份子,就算是抓敵特,那也是你的分內之事,怎麽能說什麽功勞不功勞?”


    “再說了,你要是說功勞的話,你這個功勞比得上推翻清朝統治那些人?”


    “比得上那些抗擊日寇的人?”


    “比得上那些解放千千萬萬華夏的人?”


    “比得上那些保家衛國的人?他們都不說什麽功勞,老閻,你這就要說功勞了?”


    “你這個思想覺悟我看你還是沒有進步。”沈耀東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別介,耀東,我怎麽會沒有進步呢,我當然是進步了。”閻埠貴趕緊道。


    “進步了,那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是進步了嗎?”


    “那麽多的位置,你也就是這麽機緣巧合之下而已。”


    “你還覺得你是有多大功勞?”沈耀東當即就給閻埠貴進行了批評了。


    閻埠貴被沈耀東這麽一通批評,弄得老臉通紅了起來,“耀東,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不想掃廁所,我不是想著,這次怎麽說也能讓我不掃廁所了嗎?”


    “掃廁所怎麽了,那也是為群眾服務。”


    “怎麽,你還看不起那些掃廁所的同誌們?你還帶上了階級思想了?”沈耀東很是不高興的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覺得我如果在教書的話,我能更多的為群眾們做貢獻。”閻埠貴急中生智說道。


    “我呸,就你這樣子,你還為群眾做貢獻。”


    “以前你教書的時候,我也沒看到你為我們做過什麽,現在你倒是知道做貢獻了。”賈張氏冷哼了一聲道。


    “別信他的話,他就是在放屁。”


    “他就是記吃不記打。”賈張氏煽風點火道。


    “賈張氏你這個瘋婆子,你家裏不好過,你怎麽也這麽惡毒,讓我們家也不能好過。”閻埠貴氣憤不已道。


    “我什麽時候惡毒了,明明你自己就不是個好東西,你還好意思說我。”


    “你這種人迴去教書不合適,你老老實實掃你的廁所吧。”賈張氏很是氣憤的說道。


    本來他們都是一起在掃著廁所,現在閻埠貴不用掃廁所,還能迴去教書的話,這讓賈張氏是很不能接受。


    “輪不到你來說,你才活該掃一輩子廁所,你沒有文化,家裏成分還不好,你最好掃廁所這輩子都去掃。”閻埠貴現在心裏也是來了氣了。


    這個賈張氏怎麽就這麽見不得別人好?


    “閻老西,還敢罵我你。”賈張氏看到閻埠貴這麽說,氣勢洶洶就要和閻埠貴打起來的樣子。


    “罵你怎麽了,罵的就是你。”


    “醜人多作怪,誰讓你沒事來招惹我。”


    “我跟耀東說話呢,關你什麽事?”閻埠貴氣急敗壞道。


    閻埠貴現在有機會不去掃廁所了,當然是不想去了。


    這當然是去教書更好。


    賈張氏這個攪屎棍,真是太討厭了。


    “你居然敢罵我,我跟你拚了我。”賈張氏說著,那肥胖的身子就撲了過去,和閻埠貴扭打著在一起了。


    閻埠貴現在心裏也是一肚子火氣,這抓敵特自己也是有功勞,給沈耀東當了墊腳石也就算了。


    沈耀東還不讓說功勞。


    現在賈張氏還送上門這麽招惹自己,閻埠貴再怎麽樣的人,現在心裏也是有一肚子火氣了。


    賈張氏看到閻埠貴要過來動手了,搶先一下子打掉了閻埠貴的眼鏡,“你就不應該迴去教書,你就應該也掃廁所,怎麽了?”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合適做老師嗎?”


    “別誤人子弟,耽誤了孩子學習,看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你這個老東西現在還想安安穩穩去教書?”


    閻埠貴被打掉了眼鏡,這下子視力就有些模糊了,閻埠貴的眼睛可以說是很重的近視,現在眼鏡沒有了,看路都看不清楚了。


    閻埠貴差點沒摔著。


    “賈張氏你這個歹毒的老東西,今天我非要好好收拾你不可。”閻埠貴自己差點摔倒了,聽到了院子裏的人發出的笑聲,怒不可遏道。


    都怪這個賈張氏。


    如果不是賈張氏,自己現在怎麽會這樣。


    賈張氏就是見不得自己好,在呢麽會有賈張氏這麽惡毒的人。


    “賈張氏,我告訴你,賈東旭進去了,出不來,都是因為有你這麽個攪屎棍的給他當媽,要不是你這個攪屎棍,賈東旭也不至於會這樣。”閻埠貴毫不客氣道。


    “啪!”


    “啪!”


    “啪!”


    隻聽賈張氏揮起那如蒲扇般的手掌朝著閻埠貴的臉上就使勁招唿了過去了。


    “你這個王八蛋,看老娘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賈張氏邊打著邊罵道。


    閻埠貴這些年本來就文文弱弱,罵人都是不帶髒字那種,那裏比得過賈張氏這瘋婆子潑婦,現在更別說眼鏡都沒有了,看東西都看不清楚了。


    但是閻埠貴不能打,不代表閻家其他人不能打。


    也不知道是誰跑去了閻家,告訴了閻解成和三大媽他們,閻家這一家子全家出動了,都抄家夥出來了。


    閻家幾個人都出來了,賈張氏自然是不敵。


    尤其是三大媽這出來了,拿著擀麵杖就往著賈張氏身上招唿了過去。


    賈張氏也是被打的呱呱叫,四處亂竄著。


    “秦淮茹,秦淮茹,秦淮茹。”賈張氏也開始跟秦淮茹求救。


    而這個時候,秦淮茹去掃大街了,還沒有迴來呢,棒梗也跑出去玩了。


    所以賈張氏不管是喊著秦淮茹,還是喊著棒梗都沒有人過來。


    這可把賈張氏心裏給氣的。


    “救命啊,來人啊,三大媽要殺人了,三大媽要殺人了。”賈張氏被三大媽揪著頭發打著,喊著道。


    三大媽聽到了這話,卻更加來氣了,“賈張氏,是你先打了我們家老閻,你現在還有臉叫屈,我讓你打我們家老閻,我讓你打我們家老閻。”


    三大媽說著,下手打的也更加厲害了。


    三大媽拿著那擀麵杖,在賈張氏身上狠狠的打著。


    “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看我怎麽打你。”


    “讓你欺負我們家老閻,讓你欺負我們家老閻。”


    三大媽一直打著賈張氏。


    閻家的老二和老三還有小女兒也圍著賈張氏不讓走。


    閻解成過去給閻埠貴找了眼鏡了,不敢閻埠貴那副眼鏡肯定是壞了,眼鏡腿都已經壞了,之前這個眼鏡腿本來就是用膠帶布包著,現在是徹底散架了。


    “我跟你拚了我。”賈張氏看到三大媽這麽對自己窮追不舍,也幹脆直接就豁了出去了。


    三大媽和賈張氏再次扭打在一起了,這吃虧的自然是賈張氏,三大媽可是有幫手,賈張氏卻是沒有幫手。


    “哎喲。”


    “殺人了。”


    “三大媽殺人了。”


    “閻家這幾個小畜生殺人了。”


    “快來人,救命,救命。”賈張氏打不過,隻得開始求救了。


    賈張氏平時在院子裏人緣不怎麽樣,所以賈張氏的唿救剛開始,院子裏的人都隻是湊著在這看熱鬧,根本就沒有人過去多管閑事了。


    等到看著賈張氏這都要麵目全非的時候,一大媽才讓二大媽還有院子裏其他幾位大媽們拉開了三大媽和賈張氏。


    “你說你們這到底是鬧著什麽?賈張氏,你每天不在院子裏鬧點幺蛾子你就不安分。”一大媽生氣的嗬斥道。


    “我是被打了,我是被打了,你沒看到嗎,你看看他們都把我打成什麽樣了。”


    “必須要賠錢,賠錢,我不管。”賈張氏不管不顧道。


    “賈張氏,你還想要我們家賠錢,你做夢去吧你。”閻埠貴生氣不已道。


    “你們家把我打成了這樣,憑什麽不賠錢,我不管,必須要賠錢?”賈張氏不依不饒道。


    “賠錢?做夢去吧你,剛才要不是你敢對我們家老閻動手,我們才懶得搭理你呢,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呢。”三大媽很是嫌棄道。


    “賈張氏,剛才我們都看到了,就是你跟人家老閻先動手。”一大媽說道。


    “沒錯,老閻在跟沈耀東說話,關你什麽事,要你多嘴嗎?”劉海中說道。


    劉海中現在心裏的想法,自然也是見不得閻埠貴好,但是閻埠貴要是跟沈耀東攀上了關係,閻埠貴再幫著他在沈耀東麵前說說話。


    說不定他劉海中也能重新迴去車間工作,不用掃廁所。


    劉海中這些年在廠子裏人緣不怎麽樣,現在落到了掃廁所地步,自然是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你們都欺負我,都欺負我們家,我不活了我,我不活了我。”賈張氏大聲的嚷嚷著說道。


    看著賈張氏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院子裏的人都已經是習以為常了,並沒有人買賬。


    “夠了,賈張氏,你還嫌丟人不夠,你非要把這個事情鬧得整個胡同都知道嗎?”


    “咱們這個院子裏因為你們家丟人丟的還不夠大嗎?”一大媽又說道。


    “我憑什麽就這麽被打了,我看你就是偏袒閻埠貴他們家。”賈張氏不服氣道。


    “我怎麽就偏袒他們家了,群眾們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剛才誰沒有看到是你先動手,你還有理了你,人家不找執法所抓你就已經是好事了。”一大媽教訓道。


    “就是,你還想從我們家占便宜,你想瘋了吧你。”閻埠貴義憤填膺道。


    “不要臉。”


    “賈張氏現在就是條瘋狗,人家也沒跟她說話。”


    “賈張氏估計是最近這精神狀態不對。”


    “就他們家賈東旭做的事情,他們還想怎麽樣。”


    “老易一輩子那麽聰明的人,結果就是因為收錯了賈東旭這個徒弟,現在都晚節不保了。”


    “賈家這一家子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


    所有人都是對賈家的唾棄。


    要是在之前,他們肯定是不會這樣。


    隻是現在賈東旭和易中海都還在裏麵關著,傻柱現在也老實了,不敢跟院子裏的人吆五喝六。


    “我不活了我,你們都欺負我,欺負我。”賈張氏這下子是真的委屈了。


    但是沒有人會去管賈張氏怎麽樣。


    一個個都直接迴家了。


    ………


    晚上。


    閻家一家子正在吃著飯。


    現在這個家的經濟支柱從閻埠貴變成了閻解成。


    所以,於莉現在迴來了,也沒有人敢說什麽。


    倒是讓於莉還是覺得挺不好意思,所以一直低著頭吃東西都不敢說話。


    “解成。”閻埠貴開口道,於莉聽到了閻解成點名,心都給提到了嗓子眼了。


    “爸,怎麽了?”閻解成趕忙道,生怕閻埠貴這個當爹的為難自己媳婦。


    “你也看到了,沈耀東兩次抓著敵特,都是我們父子倆幫的忙,雖然說他也幫你在街道那邊說話,讓你能去軋鋼廠保衛科上班。”


    “隻是,你爸我老是這麽掃廁所,說出去總是不好聽,你可別忘了,你爸我,到底也是個讀書人。”閻埠貴語重心長道。


    “那您既然有功勞,那他肯定會去跟街道和他們局子裏說,說不定到時候看您有功勞就把您那個工作給您恢複了。”閻解成說道。


    閻解成自己現在是無憂無慮了,對自己老子也顧不上那麽多。


    “客戶四這小子今天說功勞,說我不該說這麽點功勞。”


    “要是說功勞,那些推翻了清朝統治的人。”


    “那些驅逐了日寇,打了鬼子的那些。”


    “那些解放了千千萬萬華夏人。”


    “那些打了保家衛國戰爭的人,都是比我功勞大,說我沒資格說什麽功勞,這也是我應該做這些。”閻埠貴憤憤不平道。


    “本來這些不就是我們應該做嗎?這說的也有道理。”


    “你可不能夠居功自滿了。”閻解成說道。


    “我當然是不可能居功自滿了,但是也不能對我半點意思都沒有。”


    “功勞就都是他沈耀東的了吧?”閻埠貴氣的都要吃不下飯了。


    在外麵,沈耀東氣他。


    在家裏,閻解成裝傻充愣氣他。


    “那您這個也就是機緣巧合下,恐怕您這個工作想要恢複也不容易。”閻解成無奈道。


    “可是我也畢竟是幫著找到了敵特,要不是我的話,沈耀東能在那個位置釣魚嗎?”


    “我還是特地又跟沈耀東換了一次位置,沈耀東才能把那個箱子給釣上來,要不是這樣,他還真釣不上。”閻埠貴很是鬱悶的說道。


    “那誰讓你非要跟他換位置,要是今天那箱子,是您釣上來,您肯定也能迴去教書了。”閻解成歎了口氣道。


    “那天你們要是去套兔子,那個敵特要是被你套到了,說不定你現在就不是在軋鋼廠保衛科,你也是在東城區局子裏那邊了。”閻埠貴哼了一聲道。


    “解成,咱們現在說這些也沒用,等會兒你吃完飯了以後,你就去跟沈耀東問問,能不能到時候表揚他的時候,讓他也幫咱爸說說話。”於莉道。


    “對,於莉這話就沒錯了。”閻埠貴點點頭說道。


    “而且我看著沈耀東都抓了三次敵特了,說不定他們領導會對他另眼相看,以後說不定他還前程似錦呢,你可要和他打好關係才好。”閻埠貴算計著說道。


    “您又不是不知道他這三次到底是怎麽抓到敵特,無非也就是運氣好而已,等他之後要是抓不到敵特了,你看他們領導怎麽看他。”


    “還前程似錦呢,我看他其實也就是那樣。”閻解成不滿道。


    於莉剛才在迴來的時候就說了,讓閻解成以後多學學沈耀東。


    閻解成聽著心裏就來氣,自己憑什麽要跟著沈耀東學,沈耀東也就是運氣好而已,運氣哈這東西能學到嗎?


    現在自己的親爹也要讓自己去跟沈耀東去打好關係去,閻解成自然是不樂意。


    “不管他以後什麽樣,起碼他現在是好樣的,你這輩子要是也能運氣好,抓著這麽一次敵特,我就很滿意了,也算是給我們老閻家光宗耀祖了。”


    “他現在可是胡同裏和院子裏的紅人,別以為我不知道,劉海中那個老東西也是在想著要跟他打好關係。”


    “你既然都能和他去萬泉山套兔子,那自然是有些交情,你現在就要好好用用這份交情,讓咱們家也都能獲得更大的利益,多要點好處。”閻埠貴教育著自己兒子,說道。


    “沒錯,老大那,要是他能幫幫咱們家,你爸能迴去教書了這工作好了,家裏的負擔也輕些,我們和你們小兩口日子都好過些。”三大媽也是循循善誘道。


    “知道了,等會兒吃完了晚飯,我去找他去。”閻解成不情不願道。


    “注意好態度,態度要好點,畢竟是咱們求人家。”


    “可不能跟劉海中似的,平時求人幫忙還跟個什麽似的真以為別人欠了他們家。”閻埠貴說道。


    “沒錯,他們家求人就從來放不下身段,你可要放下身段。”


    “麵子算什麽,咱們要有裏子,有好處才是真的。”三大媽也說道。


    ………


    吃完了晚飯了以後,沈耀東也正在自己家看書呢。


    “篤篤篤……”


    門外敲門聲傳來,沈耀東過去打開門,門口這站著的是閻解成。


    “你怎麽來了?”沈耀東問道。


    “耀東,我來看看你,吃了沒?”閻解成笑著道。


    “我那個工作,街道的陳主任都說了,是你在她麵前說了我好話,誇了我,剛好這個缺就給我,所以我現在也想過來謝謝你。”閻解成說道。


    “沒事了,知道了,你可以迴去了以後好好工作為群眾們服務就好了。”沈耀東說道。


    無事獻殷勤,沈耀東自然是知道閻解成想要怎麽樣。


    “這個是當然,沒想到你今天運氣這麽好,去釣魚也能釣著個敵特上來,了不起,真是了不起。”閻解成說道。


    “你也說了這個是運氣好,運氣好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沈耀東說道。


    看著沈耀東這麽風平浪靜的樣子,閻解成心裏那個氣,這麽好的運氣,怎麽就輪不到自己家。


    沈耀東卻好像是知道閻解成在想什麽似的,“來,進來說話吧,說起來,我也還是要謝謝你們父子,要不是你們倆都給我機會的話,我也沒有這樣的好運氣。”


    “那天套兔子,是你帶著我去,今天去釣魚,又是你爸帶著我去釣魚找位置,你們這一家子可真是都是好人。”


    “總是這麽的謙讓,把機會讓給我,這讓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沈耀東說的這些話對於閻解成來說,無異於就是殺人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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