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沈嶽這種商場外行,能被老錢給忽悠的不知東南西北,滿腦子去哪兒搞錢來投資芯片研發。


    展小白可是商場上的頂級精英,不能說比誰都清楚研發國產芯片的難度有多高,但肯定比沈嶽明白。


    研發芯片啊,沒有幾百個億來燒,那是想都不用想的。


    振華集團的市值才多少?


    就算把展小白的人加上,賣到典當行裏去,能超過十個億就很不錯了。


    砸出十個億研發芯片,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成功,運氣不好呢,展總就隻能在典當行裏被人拍賣了。


    這種蠢事,她是萬萬不會答應沈嶽的。


    更不會相信沈嶽說隻要兩百萬,就能研發芯片的話,隻會以為他變著花的要錢花。


    “嗬嗬,沈嶽,你真以為本老婆大人腦袋進水了麽?兩百萬,就想研發砸進幾百億的高科技。說實話,我真想呸你一臉啊。行了,別和我動心眼了。耍陰謀,你還嫩了點。”


    提到耍陰謀,展小白就暗中得意,腳尖在沈嶽心口處點了下,斜著眼的說:“你當前需要考慮的,是下午陪我迴家後,該怎麽表現,才能讓你未來的嶽父大人龍顏大悅,相信本老婆大人有人照顧。”


    抬手打開她的秀足,沈嶽爬起來沒好氣的說:“糊弄你未來老丈人這種事,對我來說沒有半點難度。我現在滿心都是要為國做貢獻的豪情壯誌。老婆,麻煩你再好好考慮下,歐克?”


    “不歐克。我說了,不許再說這個話題。現在,我餓了。”


    展小白站起來,伸了個風情萬種的懶腰,卻不慎觸動了身上的掐痕,疼地嘴角一咧。


    沈嶽還以為她觸動到腿中間了呢,連忙勸她:“先別伸胳膊蹬腿的,等恢複下。”


    展小白從善如流,乖乖地坐下,小手掩在嘴上,打了個哈欠:“我餓了。”


    “想吃什麽?”


    沈嶽迴頭看了眼廚房那邊,說:“你自己去做。當然了,我也可以做。但問題是,我好像隻會做泡麵。”


    “哼,你剛把我騙到手,就要我下廚給你做飯?提上褲子就不認賬,天下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展小白冷哼一聲,踢掉鞋子,躺在沙發上,拽過沙發靠背遮住臉,悶聲悶氣的說:“泡麵也湊合。你先去做。本老婆大人欲眠你且滾,等會端著泡麵來叫、床。”


    她是真困了。


    昨晚為了幫這廝搞出那些東西,折騰了那麽久不說,躺下後還得時刻注意他醒來,才能念出“別這樣、求求你。我怕,別殺我”等台詞,來進一步鞏固效果。


    一夜未眠。


    況且,今天傍晚她還要帶著未婚夫迴家,給老展過延後的最後一個生日。


    必須得養足精神才行。


    看著她緩緩起伏的波斯灣,聽著很快就發出均勻的唿吸聲,沈嶽就知道她真睡著了。


    雖說她當前的睡姿一點都不雅,沈嶽隻需低頭,就能從分開的兩條腿中間,看到那條黑色小蕾……臥槽,偷、窺自己老婆,很有成就感嗎?


    還是乖乖的給她泡麵去,再收拾下臥室裏的狼藉,才是正事。


    臥室床上的被單上,多了個碗口大的窟窿。


    問都不用問,沈嶽也知道這是展小白拿剪刀剪的。


    隻為能收藏起她的初夜落紅。


    想到昨晚在稀裏糊塗的狀態下,奪走了小清純的清白之軀,沈嶽忽然很自豪。


    也許,他的內心深處,其實早就希望能有個家了吧?


    家裏有個長相清純的老婆大人,整天對他吆五喝六的欠揍樣,他卻不得不強忍著,每天至少提醒自己八十次“這是我造下的孽”,哄著她,寵著她,讓她越來越無法無天,蹬著鼻子上臉,就在他終於忍無可忍時,她卻懷了他的小崽子。


    唉。


    那才是真正的生活啊。


    “我真要是個聰明人,就該蠱惑未來的小崽子,隔三差五的向她要錢給老子花。”


    沈嶽盯著床單上的大窟窿,越想越美,覺得和小潑婦就這樣過一輩子,貌似也不錯時,手機嗡嗡地震動了起來。


    拿出手機隻看了一眼,沈嶽就迅速迴頭,看向了客廳沙發上的展小白。


    展小白依舊用沙發靠背蓋著臉,一動不動,甜甜地睡著。


    沈嶽暗中鬆了口氣,隨即啞然失笑:“草,哥們才剛向她求婚成功,還沒嫁給她呢,幹嘛要在小妖精打電話過來後,好像做賊般的心虛?再說了,協議上也寫的很清楚,哥們可以隨便在外泡妞。”


    雖說嘴裏這樣說,沈嶽還是走到外麵陽台上,關上門後,才接通了謝柔情的來電。


    就在前天,謝柔情剛告訴他要嫁人了後,沈嶽就知道兩個人之間結束了。


    不對,應該說是還沒開始,也就談不上結束。


    以往在花叢中浪蕩慣了的沈嶽,對男女之間的分分合合看的很開,絕不會因為小妖精為了解開展小白的誤會,就隨便找個人嫁了,而有所患得患失。


    天下好女人多了去了,一個男人再怎麽強大,也不能都霸占了吧?


    正所謂人世間有百媚千紅,我獨愛你這一種……不能跟著謝柔情吃軟飯,隻能說倆人的緣分不到,但可以當朋友來往。


    朋友之間打電話,沈嶽沒任何的約束,笑道:“小妖精,又想哥了?”


    他的話音未落,謝柔情就著急的問:“沈嶽,你現在哪兒?”


    “我在家。”


    沈嶽如實迴答:“怎麽,找我有事?聽你聲音很著急的樣子,莫非你未來的老公遛彎時,被狗咬掉了小弟……”


    他剛胡說八道到這兒,就被謝柔情打斷:“快走。用最快的速度遠離青山,永遠都不要再迴來!”


    “什麽?”


    沈嶽愣住。


    實在搞不懂謝柔情為什麽這樣說。


    他昨晚剛霸占了展小白,中午時才向人求婚成功,眼看吃軟飯的宏偉計劃已經實現了大半,腦袋被驢踢了,才會速速離開青山,永遠不迴來呢。


    外麵的世界再怎麽精彩,也不如自己的狗窩好。


    尤其狗窩的沙發上,還躺著個千嬌百媚的老婆大人。


    謝柔情也知道,她不說出緣由的話,沈嶽肯定不會速速逃走,隻好說:“你惹大禍了!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你。沈嶽,你傻了啊,才把羞辱任明明的視頻,上傳到了網上?”


    “什麽,什麽?”


    沈嶽徹底的懵逼。


    謝柔情深吸一口氣,低聲說:“我問你。自從那晚任明明把我們從泉城酒店抓走後,你又和她見麵了吧?”


    “是啊。就是前天。當時我和老、我和展小白在泉城廣場的小橋上掐架,那娘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抓迴了區分局……”


    解釋到這兒後,沈嶽猛地想到了什麽,怪叫一聲:“臥槽,你剛才說什麽?我把羞辱任明明的視頻,發到了網上?”


    沈嶽承認,前天在區分局內,因為惱怒任明明的沒事找事,兇性大發把她撲倒在了沙發上,差點失去理智,就在沙發上把她就地正法,把她嚇昏過去後,幸好及時清醒,懸崖勒馬。


    事後,也曾經晃著手機,要挾她趕緊還錢,不然過了今天中午十二點,就會把不雅視頻發到網上,讓全世界人民,都見識下任隊精彩的表演。


    可問題是,當時沈嶽隻是這樣說,壓根沒打算這樣做。


    再說,沈嶽隻是恐嚇她而已,並沒有拍下任何的不雅視頻。


    這件事,他都忘死了。


    那麽謝柔情為什麽會說,他把羞辱任明明的不雅視頻,上傳到網上了呢?


    這是怎麽迴事?


    難道說,老天爺都看不慣師奶女警的跋扈,這才躲在雲彩裏,拿手機拍下了不雅視頻,上傳網絡?


    謝柔情可不知道這些,隻是急急的讓他趕緊登錄某網站看看。


    沈嶽也來不及多問什麽,趕緊打開了那個網站。


    這個網站是個盜版網站,三教九流都可以在上麵發布三教九流的視頻。


    還有些特過分的,把兩口子的私生活畫麵,也發在上麵供雅俗共賞,深地得廣大人民群眾的喜愛。


    但所有的視頻,都不如青山某分局美女刑警隊長任某,和某男在床上貼身格鬥的視頻更火。


    才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就已經有上萬人評論,轉發並截圖了。


    熱度甚至碾軋波多老師剛發布的新片預告,當之無愧的頭條。


    沒辦法,人們總是對女警格外感興趣。


    尤其視頻下方的簡介裏,還特意注明女主是哪個區分局的,又是什麽職務。


    盡管視頻裏男女主的臉上,和重要部位都打了馬賽克,可沈嶽還是能看出,那就是他和任明明。


    尤其任明明發出的歡悅叫聲,更是嗲的要命。


    這,這特麽到底怎麽迴事?


    沈嶽呆了,徹底的呆了。


    電話再次響起,驚醒了他。


    還是謝柔情打來的電話:“沈嶽,你現在立即速速逃離青山。能有多遠,就逃多遠。別怕沒錢。等會兒,我就把我的賬戶和密碼,都以短信形式發送到你手機上。快,快走,再晚就來不及了。我能在無意中看到,警方沒理由看不到。說不定,抓你的人,就在你樓下了。”


    謝柔情肯定是個烏鴉嘴。


    因為她的話音未落,沈嶽就聽到淒厲的警笛聲,自窗外傳來。


    打開窗戶,沈嶽往下一看,就看到兩輛警車疾馳而來。


    吱嘎停在這棟樓下後,六七個民警飛身跳下,衝進了單元門口。


    “沈嶽,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沒有?趕緊走,快點啊!”


    “唉。已經來不及了。”


    低低歎了口氣,沈嶽結束通話,開門走進了臥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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