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


    令主一時之間氣的臉色鐵青,卻是說不出半句話來。這時候令主也算是弄清楚的卓君臨的嘴功遠比修為更強上幾分,現在想要在言語上占到便宜幾乎是不可能的。


    “山主說笑了,來者都是客,看在我的麵上,二位且莫動怒。”蠻主急忙開口打圓場。


    這兩個家夥一個比一個難纏,無論得罪誰都不理智。令主本身就是老一輩的至強者,就算是蠻主人也得罪不起。而卓君臨精於算計,蠻主也數次見識過卓君臨的手段,如果一但得罪更是後患無窮。


    至少,就算是金猿山主和令主真要發生茅盾,也不能是在百峒城中。


    令主麵色不由一沉,卻終是咬了咬牙:“看在蠻主的麵上,本座不與金猿山主計較便是,這麵子本座給了。”


    “山主,你呢?”


    “讓這家夥給本山主道歉認錯,這事兒也就罷了。”卓君臨一聲輕歎:“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隻要這家夥是誠心知錯了,我自然也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金猿山主,你不要得寸進尺。”


    “滾一邊去。”卓君臨一聲冷笑:“就你這老不死的也好意思開口,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嗎?想在我的麵前來耍威風,隻怕是認錯人了吧!在我的麵前,我不找你的麻煩你就應當燒高香了,還想拿我立威,你又算個什麽東西?”


    令主麵色發白,眼眸之間的寒意不由越來越濃,此時再次看向卓君臨的眼神之間充滿了危險的意味。


    “看吧,又是你這種欠揍的表情。”卓君臨咧嘴一笑:“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從那裏來的優越感,當日在萬妖城折了麵子,就想在我的身上找迴來,這臉是真不要了嗎?”


    “金猿山主,有些時候夾起尾巴做人,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令主一聲冷笑:“甚至本座不得不承認,曾經在某些時候,金猿山主這個名字的確是一個能鎮得住的名號。可是現在你一身修為百不存一,你又是那裏來的底氣在本座麵前叫囂?本座若是想要弄死你,可不比捏死一隻螻蟻費力。”


    “是嗎?”


    卓君臨滿臉都是興奮:“現在我就站在這裏,你還在等什麽呢?莫不是傳聞中雷厲風行的令主,也隻不過隻是一個雷聲大雨點小的廢物嗎?”


    “金猿山主,你休得張狂。”


    “老子就站在這裏,你動老子一下試試。”


    麵對著令主的滔天怒火,卓君臨卻是絲毫不懼:“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在老子的麵前叫囂。你且看看,你動老子一下,東海一族還會不會有任何一個活著的生靈。連狐族的那幾個老東西在老子麵前都得夾起尾巴做人,你又算個什麽東西?莫不是你們東海一族的生靈,都活夠了不成?”


    令主目瞪口呆的看著卓君臨,心中一時之間竟是有些懵圈了。


    自已,竟然被威脅了?


    出道這麽多年以來,令主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難纏的對手,可是那怕是比自已還要更強大一些的對手,也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這般威脅過自已。


    此時縱然是令人,都不由有些無語了。


    金猿山主如今隻不過是真仙境的修為,竟然威脅起了自已?


    這到底是這個世間太瘋狂了,還是自已壓根就沒有睡醒,根本就沒有聽明白金猿山話裏的意思?


    “不過依我看,所謂的令主也隻不過是一個無膽鼠輩而已。”卓君臨此時卻是越發的囂張:“老子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你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一邊的蠻主滿臉的錯愕,神情卻是變得異常古怪起來。


    此時卓君臨瘋狂的挑釁令主,在蠻主看來完全就是不知死活。要以知道以蠻主的通天手段,此時要弄死卓君臨簡單就是易如反掌。


    然而卓君臨卻偏偏越來越起勁,似乎是生靈蠻主不會動怒一般。


    “金猿山主,你可知道,此時本座想要捏死你,很容易。”令主強忍著怒意:“現在可是在百峒城中,沒有妖主給你撐腰。”


    “那又怎樣,耽誤老子看不起你嗎?”卓君臨咧嘴一笑:“現在老子隻要一看到你,就覺得你真的很討厭。要不,你動老子一下試試,看看你會不會給老子陪葬,看看整個東海一族會不會被連根撥起?”


    “你,,,,,,”


    令主氣的渾身顫抖,可是一時之間卻拿卓君臨沒有任何的辦法。


    如果卓君臨表現的唯唯諾諾,令人自然是不會將卓君臨放在眼中。可是卓君臨此時越是強勢,令主就根本無法確定卓君臨到底是不是在虛張聲勢。尤其是卓君臨那有持無恐的作派,卻讓令主心中不由一震。


    要是卓君臨真的有持無恐,那麽他人底氣到底是從何而來。


    那怕是令人也是老江湖,見過了許多大風大浪,一時之間卻也根本無法確卓君臨的真正意圖。


    這個家夥,似乎有些邪門。


    “山主,要不,,,,,,”


    蠻主想要開口,然而卓君臨卻隻是目光一掃,卻讓蠻主的話也都不由戛然而止。那股似是帶著一種能將人凍僵的寒意,那怕是蠻主一時之間也不敢有半點大意。此時若是再開口,必然會引起卓君臨的不滿。


    “這也就是在百峒城中,看在蠻主的麵子上老子才沒有翻臉。”卓君臨嘿嘿怪笑::“否則你這個老東西,老子讓你從這個世間永遠消失,真的不是什麽難事。”


    令主一張臉青白不定,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應不應當接話。


    麵對卓君臨的咄咄逼人,令主心中不由大驚。


    自已,竟然在無形之間已經被卓君臨牽著鼻子走了,,,,,,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我等,,,,,,”


    六隻大妖恭恭敬敬的站在蟲母的麵前,眼眸之間都不由帶著一絲好奇。混沌山脈什麽時候又出現了這麽一位超脫於上的存在,竟然連夜主那樣的存在都被嚇退。


    縱然是蟲母並沒有出手,可是卻絲毫不影響六隻大妖對蟲母的崇拜。


    那怕是金猿山主全盛時期,也不可能將夜主嚇退。


    這位突然冐出來的前輩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有這樣的修為?又與金猿山主到底又是什麽關糸,竟然會在這種時候替他們出頭。


    然而,他們即不敢說,也不敢問,,,,,,


    蟲母揮手打斷了白芷的話:“本宮的用意並不是為了救你們,隻不過是受了那隻小猴子所托,不能看著你們被人欺負罷了。”


    “可不管怎麽說,前輩都救了我們,我們都感激不盡。”


    “你們,還真是哆嗦。”蟲母不耐煩的揮手:“本來我也是不想出手的,便你們對那小猴子實在忠誠,本宮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觀。也怪那夜主一點兒都不自重身份,竟然會對你們這樣的小輩動手,否則本宮也不用露麵的。”


    六隻大妖各自麵麵相覷,一時之間竟是根本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迴答。


    對於蟲母的言語,那怕是六隻大妖現在也都是懵圈的。


    蟲母到底是什麽意思,他們一時之間根本想不明白。


    “夜主他,,,,,,,”


    蟲母臉色不由一黑:“夜主想做什麽,難道你們心裏不清楚嗎?如今各族都想要將狐族斬盡殺絕,拿白芷開刀,也是夜主想要看清各族的意圖。這時候若是手上都沾上了白芷的血,那麽自然就再也沒有退路。隻是這番爭端,卻要禍及到一個小輩的身上,實在令人有些不解。甚至可以說,他們這麽做,終究是戾氣太重。”


    “前輩,夜主那樣的存在都想殺我,會不會牽連到山主身上?”白芷滿臉凝重:“若是山主他,,,,,,”


    “你這小狐狸倒也忠心,都已經這種時候了,關心的居然不是自已生死,反而卻是在擔心那隻小猴子。”蟲母長歎道:“單是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你的忠誠。你們且放心,那隻小猴子現在的修為雖然隻不過是真仙境,但這世間無論是誰想要動他,那也得要看看能不能承受得起後果。”


    “前輩,,,,,,”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你們還有什麽可擔心的?”蟲母一聲輕歎:“現在你們就安穩的呆在混沌山脈,不要讓他分心就足夠了。至於其他的,你們現在幫不上忙,更做不了任何事情。唯一能幫他做的,就是不讓混沌山脈發生意外。”


    六隻大妖同時心中一驚,一時之間卻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雖然他們並不清楚蟲母的真正身份,但蟲母那一身修為卻是深不可測。此時蟲母說出這樣的話來,那怕是他們心中還有些擔心,一時之間卻也不那再多說什麽,,,,,,


    畢竟,連金猿山主這樣的存在都被蟲母稱之為小猴子,那麽蟲母的輩份地位自然是不言而喻。這種存在的眼界人見識,自然是他們不能想象的到,,,,,,


    “前輩,我等其實呆在這混沌山脈不會有什麽危險。山主在外麵與各族之間的事情才更重要一些,若是前輩方便的話,不妨還是在山主的身邊相助。”白芷向蟲母行了一禮:“畢竟山主如今的修為並未完全恢複,還需要,,,,,,”


    “你擔心那小猴子出事?”


    “這,,,,,,”


    白芷苦笑點頭,卻也不好多說什麽。


    “放心吧,那小猴子豈是容易吃虧的主。”蟲母一聲長歎:“再說了,那小猴子的身邊另有強者跟隨,定然不會讓他吃半點虧,你們不必去擔心他了。”


    “真的?”


    “本宮有必要騙你們這些小輩嗎?”蟲母臉色一黑:“再說了,以本宮的身份,也不屑再來欺騙你們。”


    六隻大妖不由同時苦笑,一時之間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蟲母這樣的存在,自然是不會來騙他們。


    不過,蟲母所說的另有強者跟隨,卻讓六隻大妖不由心中一喜。


    按蟲母話裏的意思,金猿山主的身邊有強者跟隨,隻怕修為也絕對不在蟲母之下。那麽這些強大至極的存在,又是從那裏冐出來的?


    然而,這些話他們卻並不敢問。


    有些事情,總是需要身份的對等才行,,,,,,


    “前輩,我想,,,,,,”


    “你想什麽,現在你什麽都不要想不要管,安心的留在混沌山脈就好了。”蟲母直接打斷了白芷的言語:“你應當清楚一件事情,那小猴子即然將你留下,那麽就是一定要護你周全的。你若是自已再有什麽想法,那就對不起他的一番苦心了。”


    “可是,各族都在針對狐族,我身為狐族後人,又豈能不聞不問?”


    “那你可就要想清楚了,如今金猿山主護你周全,隻不過是庇佑混沌山脈的生靈而已。”蟲母一聲長歎:“可你若是這個時候要與狐族糾纏到一起,金猿山主再來護佑你的時候,那便是與整個世間為敵。到那個時候,你們又將麵對的是什麽樣的情況,你自已可清楚?”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也沒有什麽如果。”蟲母輕歎道:“後果會是怎麽樣的,你自已可以想象的到。話,本宮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你自已明白就好,至於你到底想要怎麽作,本宮也絕不攔你,隻是後果你要先想清楚,莫要誤人誤已就好。”


    “這,,,,,,”


    白芷麵色不由一變再變。


    這個時候蟲母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白芷又如何不明白蟲母話裏的意思?越是眼下的這種情況,白芷就越不得不多考慮一些。


    因為,自已的身份實在太敏感了。


    正如同蟲母所說的一樣,隻要現在白芷不與狐族牽扯關糸,那麽金猿山主無論怎麽保護白芷也都隻是護短而已,誰都沒有話說。


    然而一但白芷現在與狐族有了聯糸,那事情的性質也就變了。


    如果白芷一但出事,金猿山主必然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那時候金猿山主一但出手,就等於是在向整個世間宣戰,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更是給金猿山主招來數之不盡的敵人,,,,,,


    這此情況,其實白芷也同樣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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